《封神榜逆天成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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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榜逆天成圣-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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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去迎接!”早先闻仲离去,便已告知,云梦山所需军马,不日便至,军中之人,多于马匹生死与共,黄飞虎闻言,自是高兴非常,“陛下,可随末将一观?”

这么快?张帝辛一听军马到,便皱起眉头,北海至朝歌,便是驾云也要三天脚程,这上万马匹,若至云梦,非十天半月不可!

“嘿嘿……武成王,你看这战马如何?”一见黄飞虎出来,一胖成圆滚的人急速跑来,一身的肥肉几乎落地,跑出十步,已是气喘吁吁,汗流如雨,“这一趟,可是累死小臣了!”

黄飞虎不管费仲,直接上前观看,此马甚是高大,结构匀称,头部小巧而伶俐,眼大明眸,头颈高昂,四肢强健,此时阳光暗举,映衬毛色光泽,更是俊美异常,一袭长鬃,飘飘如仙,好似马踏飞燕。

“此马匹甚好,可……”黄飞虎见之不由失望,此中马匹虽为俊美,却不是军马好种,马高,速度虽快,却少了冲击,且一旦起来,人在马上,便不易控制,相战之时,更易被长戈针对,便是回缓也做之不及,此马勘察甚好,若是作战,却是累赘。

“恩?”闻仲见黄飞虎面露不悦之色,一抹嘴角长须,轻哼道,“陛下言此马甚良,武成王不谢天恩,反倒面露辞色,岂不是对天不敬,我若回朝言此,不知众卿如何!”

“费仲……你……”黄飞虎心中虽气,却也不好反驳,此乃天子命,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赏赐马匹,乃是荣幸,只得跪拜下来,“谢天子隆恩,小臣必鞠躬尽瘁。”

费仲见状,本就不大的眼睛,更眯成了一条缝,黄飞虎接旨,自己的油水,便是落实了。

费仲此前还在埋怨天子将自己贬为御马总管,却没料到此处竟有如此油水,这一趟军马生意,已是赚得盆满钵盈!

“费总管,这可是北海之马?”费仲正独自高兴,却听得有人询问,开口便道:“此马俊美,哪里还能有假,若非天子命,哪能得?”

“来人!将费仲拖下去斩了!”张帝辛听之便怒,北海之马,身躯粗壮,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有力且被毛浓密,毛色复杂,绝不是眼前这种。

费仲方才欣喜,一听斩首,顿时大惊,睁开眼睛,却见张帝辛在前,急忙伏跪在地:“陛下!陛下!此确是北海良马,还请陛下明察啊!”

“还敢狡辩!北海马为何,寡人哪能不知!”费仲亦欲蒙混过关,张帝辛却冷笑道,“此马俊美,乃是西地马匹,如何是那北海之马,今番还想狡辩!”

费仲一听张帝辛道出自己所领马匹出地,面色猛得一白,更是痛哭流涕:“陛下,陛下饶命!这……这是在怨不得臣下啊!”

“前番行至北海,袁福通道北海之马,已被西岐买去,小臣这才前往西岐,买了回来交差!”闻仲见张帝辛给自己申辩机会,眼珠一转,继续说道,“西岐所言北海马,便是此种,小臣实在不知啊!”

好一个巧舌如簧的费仲!张帝辛心中暗恨,抽取身侧之人佩刀,便砍在地上:“朝歌到北海几多路程,你且行了几日,若能说出,寡人便放了你,若再不说,莫要让寡人再见到你!”

“这……陛下啊……是……是小人贪财,小人直接……直接从西岐进的马……”闻仲见刀,自知已经泄露,便不再说谎,直接叩首道,“西平王闻言陛下需马,便赠了些许……小臣……小臣补了余数,方才到此,还……还请陛下饶命!”

西平王,果真又是西岐捣的把戏,张帝辛心中大恨,费仲见天子如此,心中更慌张,继续诉道:“此马……此马乃是西岐所赠,陛下……给臣活命,臣便往北海买马,一应所出,不需朝歌调度……”

“你倒是会做调度,莫不是想把这军马收了,卖向他地,好从中得利?”这个费仲,果真是好算计,若是放在后世,便是有名的奸商,张帝辛心中虽恼,却并不想杀了此人,有些事情,官方不便出面,还是这类人去的比较好,“一月之内,可能将军马送至?”

“陛下……臣……臣不敢倒卖,此物便当孝敬,一月之内,臣定会将军马送到!”闻仲心思又被拆破,心中对天子更多一分敬畏,再不敢扯谎,此事只求破财保命。

“你虽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想将你重打,又怕误了国事,云梦山半载之内供养,便交与你,如此可好?”如此财主,若不让你吐些心血,岂不是枉费良机,张帝辛自认牛虻,只吸一次,便要吸收个饱。

费仲把柄在张帝辛之手,哪里还能不从,心道云梦山仅数百人尔,费不得什么经费。

一众事毕,张帝辛出来日久远,也不可多呆,便辞了众人,往朝歌而去,一行路上,却见行人甚少,便是遇见,也是面黄肌瘦,心中不由生疑。

彼及赶到朝歌,已是深夜,张帝辛回到武德宫(即先前寿王宫,天子登基,改名武德,此处便不多表),见宫内灯火阑珊,人气甚少,匆匆进入宫内,却被姜盈(姜文蔷侍女)拦住:“陛下如何才归,娘娘已病多时了!”

“病了?武德宫中如何生病,你等且说如何看的?”张帝辛一面责怪,一面往宫中走,“还不快传太医,若娘娘有个好歹,我看你等如何!”

“陛下且慢!陛下且慢!娘娘患的染病,不可轻进啊!”染病?朝歌一向甚安,何时出了染病,张帝辛不由皱眉,也不管姜盈劝阻,迈步便如门来。

一入门,便觉扑鼻药味,殿中虽有新香,却遮拦不住一分,姜文蔷在卧榻之中,听张帝辛进门,急忙喊道:“陛下止步,此病甚毒,陛下怜爱,在门边说话便可!”

“这是为何!”姜文蔷虽不是张帝辛所选之妻,却是他甚重之人,一边说着,一边向前。

姜文蔷见此,深怕张帝辛染病,哪里肯倚,一手扶在床栏之上:“陛下再进,我这便……”

姜文蔷话为说完,就感一阵目眩,身子一软,便张了下去,张帝辛急忙向前,见她面色甚白,额头微微发青,身上不曾温暖,多了一层凉意:“文蔷,你如何这般?”

“陛下……陛下糊涂,妾身已是这般,你又归来作甚?”姜文蔷强抹出一丝笑意,手无力的推着张帝辛,“陛下……快些离去,若染病,妾身罪过便大了……”

“这……”张帝辛握住姜文蔷只手,只感脉搏时有时无,却不知是何病症,“可请了御医?”

“陛下稍安,还是先去看看飞燕妹妹吧,她想你想的吃紧。”张帝辛听此,不由一怔,原只道姜文蔷染病,却不想黄飞燕也是这般:“你休要担心,我这便去。”

好生安慰姜文蔷睡下,张帝辛便往尚武宫去,一路之上,所想今日所见之人,眉头更是紧缩,宫中本无杂症,如何冒出这些病痛,此事,怕是有人故意而为。

彼及到尚武宫中,黄飞燕早已睡去,此人身体本就比姜文蔷好,病情也略轻一些,不过,面色依旧惨白,让人看着着实难受。

张帝辛不忍打扰,只能退出,心想此事非凡,闻仲怎不早生通报,也顾不上天晚,急匆匆往太师府赶。

“陛下……老臣,老臣无能啊……”这便闻太师早已重兵在床,见张帝辛前来,强忍着病痛下拜,“前些时日,从云梦山回来,朝歌便已如此,臣子虽略通医术,却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此病。”

“太师小心……”张帝辛也没想到,短短十日功夫,朝歌便已至此,“太师可知此病,可予我一条明路,也好及早脱困。”

闻仲闻言,却只摇头:“此病斑驳,不知何理,我已令杨任回府,他熟知医理,应有破病之策,若是不行,也可求之师尊清虚道德真君,此人医术高明,应有解救之策。”

清虚道德真君?张帝辛一听名字,便觉耳熟,仔细思之,才知先前与孔宣战斗之人,其一便是,心中不由打怵,若是寻得此人,此人记恨不愿相帮,当可如何。

念及如此,张帝辛不免头大,此病甚急,却拖不长久,若是无法,便是绑,也要将清虚道德真君绑才是,闻仲见此出言安慰道:“陛下,此事非一日之功,安心等待才是。”

张帝辛虽然心急,也是无法,只能点头称是,闻仲见此,也不再多劝,手中拿一方盒说道:“此物乃是幻形珠,为三太子去时所留,拖老臣交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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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天官命,上帝德行

幻形珠,张帝辛曾经向哪吒提过此事,毕竟不能总拿着大商天子的身份,出去晃悠,若有一宝贝,可以改变面容,不被众人发现,才是最好不过。

哪吒拜师赵公明,未忘询问,打听之下,便带来朝歌,本想亲手送给张帝辛,却没想到,早先乾元山遭困,醒来之后,张帝辛又不见了踪影,奈何归期将至,只能留予闻仲转交。

张帝辛结果此物,打开盒子,见一牛眼大小珠子躺在盒内,混光映衬下,发出淡淡幽蓝之光,拿捏在手,却是一股暖意升腾,自是难得珍宝:“闻太师,此物当如何使用?”

“放在身上便可,意念一动,便可转化形貌。”闻仲只说作用,却不问做何,一则少去谤主之贤,二则伴君伴虎,事情不必处处都知,天子欲说,自会告知,天子不说,便是知也为不知。

张帝辛欣喜幻形珠,并未在意闻仲所想,拿在手中,脑海见忽然闪出费仲之样,只觉身体变胖,顷刻之间,一贼眉鼠目的胖子,便出现在闻太师面前:“太师如何,可辨真假?”

闻仲端详甚久,并未发觉异样;心中却以为张帝辛考验自己,当下额中一目张开,便是一道金光出现,将天子罩在其中,一会之后还不见效,闻太师只得摇头:“若是寻常幻珠,老臣自能看透,观看陛下,却是如坠云里,不能分清真貌。”

“闻太师,莫要欺骗与我!”张帝辛虽如此说,心中却对哪吒所带幻形珠大为信任,有了此物,日后行动,自可方便许多。

闻仲自是不敢欺瞒,两人交谈甚久,见太师精神不振,张帝辛方才离去,一路之上,心想朝歌之事,不由心结,朝中重臣尚且如此,朝歌城数万民众,又当如何。

“天子不尊天意,天道自然惩罚,帝辛,还不知错?”猛然之间,天边一金一白两道光落,当先一人,却是先前遁去银元天将,身后那人,一身抹黄八卦道袍,头戴额羽高冠,腰间白练环绕,手中一柄金色羽扇。

张帝辛虽不识得此人,却也感这人修为非凡,远远胜过眼前银元天将:“先前离去,尚不知仙人再来,原是寻到主人,方才来此。”

“帝辛!你……”银元天将早先离去,便被张帝辛嘲讽畜生,此番带人而回,倒是应了先前言语,此时怎能不气。

那道人见此,却是微微一笑,起步站在银元天将身前:“陛下,天将大任,辅育万民,天子上承天恩,如何不敬?”

“三香拜天,遇节奉贡,何有不敬之礼,倒是银元,不尊天子,却道天意,岂不是逆天而为?”张帝辛不顺那道人话意,却返要银元天将一口,“苍下万民,皆是天子,此人道草芥,不知当不当罚?”

“帝辛!你莫要颠倒黑白!”银元天将听之大怒,气得吹胡瞪眼,可张帝辛所说却道道有理,自是难以反驳,“下商自成汤之日,便交岁贡,到你年纪,却如此拒,岂不将上帝不放眼中!”

“呵呵呵……拳头硬,方是王道,若非小王修有小成,那日吃亏的岂不是在下?”张帝辛见银元天将又欲扯虎谋皮,直接讽道。

银元天将自知理亏,更不欲自己之败,传闻太广,只得闭嘴,令一方道人,见是如此,心中暗恨,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武王。

“陛下所言甚是,却不知当想如何?”那道人一甩拂尘,面色愠道,“你为天子,我等练气之人,自是不能如何,却不知朝歌万民如何,是否也有陛下之运,不被疫病所伤?”

果然是天庭把戏!事已到此,张帝辛哪里还能不知疫情来源,心道好个天帝,好个天意,原是把万民为草芥,将生命如蝼蚁!

威胁,那道人此话,便是**裸的威胁,张帝辛心中虽怒,也只得稳定心神,开口道:“此昊天上帝之命,还是你等之命?”

“哈哈哈……上帝亦为天子,天子自传天意,陛下何必多问?”那道人手腕一抖,拿出一抹黄绢,“陛下若解此危,便顺天而为,待十五日期满,金德便来此去祸。”

金德、银元,我必不饶你!张帝辛心中大恨,却知此时不能动作,一则为了朝歌万民,若是轻举,恐瘟疫更盛,到时救治莫及,二则,天子身份,不能再多暴露:“天子辛接旨,若来日寻得机会,必登门拜谢。”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张帝辛话,顿时大笑,一小小帝王,如何找仙人晦气,此一时口快之话,更是不足为惧,浅笑一声:“如此,我等便在皓庭霄度天竟候陛下。”

“如此甚好,还以为要在三十三天之上,未想距离如此之近。”皓庭霄度天,张帝辛自不知是哪一层天,只是口中不服,传道教有三十六天,三清个占一天,如此回答,也是为了脸面。

金德道人、银元天将一听三十三天之上,顿时变了面色,那三天,便是圣人居处,如何可在之上,这小小帝王,却明知故说,有意羞辱:“哼,陛下言近,自可上去,小道时时恭候!”

“恭送仙长!”金德道人、银元天将,话刚说完,便驾云而去,张帝辛在嘴中恭敬,心中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今番你两人,便不得再回天庭!

张帝辛放欲动身,却见一人手中张眼,眼中张手,驾云而至,此人正是杨任!

张帝辛不由欣喜,有了此人,心中把握便更多一分……

“此天子如此不识时务,若待来时,依圣人老爷所言,这气如论如何也要出上一番。”银元天将一路行走,心中总觉气氛,凡界之人若见神将,那一个不是殷切相待,如此而为的,却只有帝辛一人,“那人先前偷袭与我,所用之物,倒是非凡,应当有些依仗,却不知何处仙府,竟罔顾天明,暗助此人。”

金德道人听此,心想今日所见情况,放要言语,面前却忽得阴风大气,便是天星,都要去了半边。

阴风之中,五色鬼头隐隐若现,似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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