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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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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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啊,小山究竟是怎么了?吐这么多血不会死吧?”

我想了想说:“我们每个月流这么多血还没死呢,不就吐一点血嘛,应该不会死。”
韩右右说:“但是,这个症状像是胃出血吧?”
我仔细看了看韩小山的微蹙眉头的痛苦状,点点头说:“好像是的。”
“那我们要不要喊救护车啊?”

我说:“喊救护车要不要钱啊?”
“喊救护车怎么会要钱呢?”韩右右说着,已经拿起手机开始拨号,拨到一半却放下来,掏我的手机:“我忘记了,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欠费……”
“对了,救护车是120吧。”

“应该是的吧,110是报警,119是火灾,只剩下120了。”我扳着手指数的时候,手机铃声却抢在韩右右拨号之前响起来,我觑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猛地一愣。
韩右右催促我说:“这是你那劳什子的金龟新班导吧,你接不接,不接赶紧挂了!”
我说:“接接接。”

我接通电话说:“叶老师,你有什么事啊,没什么事我挂了啊?”
叶尧在那头说:“确认一下你安全到家了没。”
我说:“到了到了,安全得很安全得很。”
叶尧说:“那个保安确定走了?”

我说:“确定走了,走了。”
他说:“那好,我挂了。”

我正想说好,韩小山再一次呻/吟出声,并从嘴角溢出一行温热的鲜血,直直烫上我的手指。也许是今天受到的惊吓远远超过我的智商所能负荷的程度,遇上叶尧之后所有的话几乎没有经过我的大脑就脱口而出了:“叶老师,你还在不在楼下啊?我这里需要你帮个忙。”

叶尧沉默了不到片刻,不假思索——
“嗯,我在。”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温暖正如一池春水,抚慰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最后一个晚睡的夜晚,大家点击给点力呀!~




、美人叶尧

叶尧应该是被我暴躁之中隐含恸哭的语气给感染到了。他花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已经气喘吁吁地站在我们家大门口。

我跑去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大汗淋漓的美人儿斜靠在我家的门框上,抚媚的眼眸就像西施捧心时的苦涩不安,丰盈的睫毛连同细密柔软的发丝上,挂着泫然欲滴的汗水。最重要的是他原本黯淡的薄唇,此刻像是被涂抹上迪奥的烈艳蓝金唇膏。

这真是太他妈的诱惑人了。

男人长的妖媚一点也就罢了,但是有些男人就是妖媚得实在没天理,连抽烟喝酒甚至对你耍流氓都让人觉得十分妖媚,而如今叶尧流个汗颦个眉头都又妖又媚,堪比十二金钗的结合体,让人恨不得立马把他的衣服剥掉扔到床上去扑到。

但我根本没时间继续欣赏他十分妖媚的一刻,只能把将他扑到的这个想法遏制在气管中,颤抖地握上他的双手,结结巴巴且语无伦次:“多谢啊多谢您百忙之中赶过来救济、啊不对是救急,就是救我和韩右右于危厄之中……”

叶尧按着我的肩膀说:“陌笙,冷静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手说:“我很冷静啊,你问我发生什么事了?其实是我的儿子,不对,是韩右右的儿子,也不太对,就是我这张脸和这个身体的儿子。”

叶尧说:“那么你这张脸和这个身体的儿子,他怎么了?”
我说:“他好像胃出血了。”

叶尧说:“那么你喊我过来是想让我带你们去医院?”
我连连点头:“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真是谢谢叶老师,你看大晚上的劳烦你这么久。”

叶尧拍了拍我的头说:“小事而已,你放心。”

他的声音磁力之强,犹如风刃撩拨着一把低音大提琴,丝丝柔滑紧扣我心扉。一时之间,我被这股低沉的提弦之音所魅惑,嗓音仿佛被他夺走了一般,哑巴似得不能说话,连双腿也莫名跟着他移动,大腿下的部件好像都被拆了,按到他的身上。

直到车门的保险锁扣上的瞬间,咔嚓一声把我从混沌中唤醒。我一扭头就看见自己坐回了叶尧的车里,但这次是坐在后座。韩右右坐在我旁边,抱着痛苦不已的韩小山,更加痛苦不已:“小山啊,忍一忍啊,不就是胃出个血嘛,不打紧的啊,你想想那个抗日小英雄小萝卜头,小小年纪就被关在监狱里,每天挨饿挨打,鲜血淋淋这么多年都没死,十三岁的时候被放出来诱使敌人进八路军埋伏的地点。有一首歌怎么唱的,那放羊的孩子小萝卜头啊,英勇地为乡亲父老拼杀出一条血路,乡亲父老得到了安全,他却满身是伤,血染红蓝的天……”

我痛苦地听她把这首歌唱完,倒并不是因为她鸭嗓子般的声音而痛苦,是为她改编故事的能力竟然大大超越了我而感到羞愤。

韩右右唱了一遍,最后抹着眼泪问我:“对了笙笙,那个小萝卜头最后是不是没死啊?”
我说:“他死了。”

韩右右不相信,用指甲抠着我的肚脐眼:“不可能,我分明记得他还活着,你想想他在监狱里这么久还没被折磨死,不过诱使个鬼子嘛!怎么可能会死!这样简单的任务都能死,还当什么抗日英雄啊!”

我看在韩右右是一个为儿子担心的妈的份上,忍住痛苦说:“监狱里那个确实是小萝卜头,但是诱使鬼子的那个是王二小。”

韩右右嗤了一下:“你说什么?王小二!怎么会有这么二的名字的人来当抗日英雄,你一定搞错了!我们伟大的教育部部长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王小二这个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客栈里跑堂服务性人员的,是个跑龙套的角色,怎么可能担当抗日英雄这个伟大的人物!”

韩右右这句话其实和低年级小朋友初读王二小的故事时说的话如出一辙,大多数人直到现在依然能把王二小认成王小二。
我分外能包容韩右右的智商,捉着她的手说:“我没有说错,教育部部长也没有犯错,是你的记忆出现短暂性紊乱,你可以把小山的语文书翻出来看一看,确实是王二小没有错。”
韩右右问:“那他最后死了没有啊?”

我斩钉截铁:“死了,我一定肯定以及确定,他已经死了。”
韩右右却固步自封执迷不悟:“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你说的那个人就一定不是抗日英雄小萝卜头,他流了那么多都没死。”然后继续用她锋利的指甲抠着我的肚脐眼……
韩小山在这个时候呻/吟,不幸再次呕了一口血……

韩右右终于爆发了,一面死命地抠着我的肚脐眼,一面泪恨交加地说:“苏陌笙,你看你把我儿子都吓坏了!你快说小萝卜头没死!!或者那个叫王小二的也行!总之他们都没死,都活的好好的!”

我实在难以忍受她的指甲屡屡侵犯我的肚脐眼,只能表现出更加泪恨交加的样子——“韩右右你个禽兽啊!赶快放开我的肚脐眼!不然我诅咒王小二现在马上立刻就去见上帝!”
她果真马上放开了我的肚脐眼,雪泪滚滚地抱着韩小山恸哭起来。

我有点看不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不要过度担心了,你看叶老师不是送我们去医院了嘛,很快就到了,小山不会有事的。”
话说完看见车子被堵在高架上……

叶尧打了个手势告诉我:前面出了交通事故,我们得绕道。
我只能点点头,再告诉韩右右:“叶老师也说没有问题,他的车速能超过舒马赫的法拉利,很快就能到医院了。”说完再看了一眼叶尧,从后视镜里能看到他两边的嘴纹不定时地抽搐。
韩右右抬起头看着我说:“谢谢你啊笙笙,你真是我的好舍友。”

我笑着说:“这还需要感谢,你太见外了。政府不是提倡我们人民之间需要互相有爱帮助的嘛,身为这个共产主义社会的一员我们必须和领导们达成共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饭同吃有男人同……”

在韩右右激动的眼神中,我把后面的“有男人同用”的话及时截住了,同时又考虑到现在的社会进步了,人民已经不再同吃大锅饭,变成每个人从电饭煲里分一杯羹的事实,硬着头皮说:“同吃饭有点难以实现,我们可以在有福同享的时候再考虑这个问题。”

韩右右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凄惨的眼神简直是个死刑犯临刑前对真凶的控诉。
我硬起心肠道:“我说的还是不错的,在眼下凡事认钱不认人的年代,能与你有难同吃的人只剩下我了。我能接受你在我的贫民窟安睡一隅,你应该感到荣幸。”

韩右右像被是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口的样子,抖着肩膀对驾驶座的人说:“那个啥,金龟班导,你能不能开快点儿啊。”
被冠上金龟班导的叶尧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微不可察地一笑:“还有十分钟,很快就到了,让你儿子忍一忍。”

韩右右继续憋着一口老血,摇着车门说:“不是我儿子忍不住,我是觉得我恐怕要忍不住了。”
叶尧说:“你怎么了?也胃出血了?”

韩右右继续摇着车门把手:“不是,我想问一问你这个车门的强度高不高,有没有可能打开之后,把我身边的那个女怪物扔出去后再安全地关起来?”
我:“……”
叶尧:“……”

到达医院的一路上,韩右右责备了我一路,控诉我是个锱铢必较的好舍友,我回答她说:“哪里哪里,我顶多是个睚眦必报的好闺蜜,起码不会像你一样,连海鲜方便面里的一块鲜鱼板也要跟我抢。”
说完这个,她就突然不发话了。

车里顿时静如黑森,我觉得有些局促,随意抓了一个话题继续说:“右右,你和叶尧从前就认识吧?”

韩右右盯着韩小山,目光不明说:“啊,叶尧这个名字倒是很熟悉,很有名气吗,演过什么电影?”
我:“……”
韩右右说:“你知道一般性能被我记得的明星都是世界级巨星,就像谢娜那样。”
我:“……”

韩右右说:“你的金龟班导不就是叫叶尧吗,是重名还是真人啊?”说完她拍了拍叶尧的肩膀说:“嗨,我好像认识你,你是演《功夫之王》里面的那只猴子吗?”

被韩右右从金龟一族拉下成为金猴一族的叶尧并没动怒,在韩右右表达完最后一个问号及时刹了车,停在市区的第二军医大学附属的长海医院门口说:“医院到了,你赶紧带着小山去挂号,记得是急诊内科。还有,我不是《功夫之王》里面的那只猴子,《功夫之王》里的那只猴子其实就是李连杰演的,你大概没有发现。我是你初中的学长,一名普通老百姓,你的记忆力还是那么不好,韩右右。”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第六章第六章,赶快点击收看收藏!!!




、当真记错

医生表示幸好我们来医院来的及时,韩小山的病情暂时控制住了,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韩右右原本以为医生所说的不堪设想,是指那张手术费用清单将会达到一个极其不人道的数目,让她觉得不堪设想。

医生听了暴跳起来说:“什么手术费用不堪设想,我说的是那个男孩子再晚点送来很有可能当场送命!你知不知道因为胃出血而猝死的人在我国达到了10%,你自己算一算就知道这个死亡率就多高!相当十个胃出血的人里面就有一个人会因此猝死!”

韩右右被惊吓到了,躲在我身后捏着我臀部上的肉,呼吸开始急促:“笙笙啊,医生的意思是不是说,即便现在及时送到了,那张极其不人道的手术费用清单依然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点点搬开她捏着我臀部的肉说:“医生是个富有幽默性的医生,其实他就是写黑色幽默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的作者,你应该知道写那种荒诞幽默书的作者,大多都是荒诞幽默的,所以他的话不可信,这个世界也不可信。”

韩右右的呼吸顺畅了。
医生捂着心口默默地转过身去,把手术费的清单拿到我面前说:“入院处请付款。”
韩右右指着那张将近五位数的清单说:“那这张卫生纸上的数字是什么,是不是也是假的?”
我看了看上面不忍卒睹的金额说:“这些数字是真的……你带钱没有。”

韩右右像一台被病毒侵入的电脑,整个人瘫在我身上:“带了,一共十五块零三毛……”
我有些为难地对医生说:“您看大晚上的,我们两个小姑娘身上的钱都没有带够,您能不能开个特例,先给孩子动手术啊?”

医生古怪地看着我和韩右右一眼说:“这怎么行,如果每个病人都要求先手术后付钱,然后抱团烂账怎么办,我们医院还不要开门做生意啊。”
医生果然是妙手仁心的好医生,他说他们医院开出来的费用清单简直就像是在做慈善行业,这个胃出血的手术费用是全S市最慈善的了,其他的医院都不会有这么慈善的价格的。

但是这个慈善的价格对于两个贫穷的大学生来说毫无慈善可言,简直是雪上加霜,趁火打劫。
我只能拉下脸皮说:“医院不是有很多白衣天使日行一善的吗,您就当是‘做好事,说好话,存好心’帮我们度过这个难关,我会给您在家里摆上一个香位,天天点三炷香拜您,您看成不成。”

医生大概是被我真诚的言语感动了,捂着胸口差点就要跪下来。我赶忙扶住他说:“您别这样行大礼,我一个小姑娘受不起。您还是赶快进行手术吧,手术结束我好回家给您上香。”
医生看了我一眼,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韩右右戳了戳我小声说:“这可不行啊,家里的上香的牌位都已经满了,实在腾不出新的一个来拜。”
我啊了一声问:“都满了?什么时候满的?都供着谁啊?”

韩右右扳了扳手指说:“我死去的奶奶,死去的祖奶奶,死去的爷爷,死去的祖爷爷,还有我二姑妈,二姑妈的妈,表舅的第三个继父……”
我瞬间就理解医生为什么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我现在也无语的说不出话来。
医生扶着桌子坐上软座,呼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到底还要不要进行手术?”
我说:“当然要,就是手术费能不能缓一缓。”

医生俨然拒绝拖欠手术费,表示没有手术费就没有手术台。
我说:“要手术费没有,要人有一个。”我指了指韩右右说:“要不把她抵押给医院洗床单行不行?”

显然医生想再次俨然拒绝我的提议,而我试想在医生拒绝之前找到一把手术刀抵在他的喉咙上,威胁他要不就给韩小山动手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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