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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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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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良不苟言笑,突然抱住我说:“陌笙,你要我怎么办?”

我挣扎不已,甚至用脚踹他,但是怎么都踹不到他的胯间,两条腿被他压得死死的。

我说:“傅子良,公共场合,你不要脸!”

傅子良一动不动,压着我说:“随便你怎么骂,骂完跟我一起去吃晚饭。”

我逮到一个机会,拉下他衣领,往他锁骨上咬:“你还欺负我!是谁背着我做不要脸的事?你抱过别的女人,给老娘滚!”

傅子良忍着痛,挤眉弄眼道:“我说过你听我解释。”

我放开他,不屑道:“怎么,我两双眼睛都看见了还假的?”

傅子良捂着锁骨说:“陈慧和我从小就认识,她爸妈最近去世了,陈爷爷拜托我照顾她,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说:“别拿青梅竹马当借口。你要知道青梅和女朋友是不能共同存在的。”
傅子良说:“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这几天我都没跟陈慧说过话,不信你去问问。”

“真的假的?我可是会去问的。”
“问心无愧。”

傅子良的语气倒是够真诚,我咬在他锁骨上的一口也算用了百分百的力道,都能见红了,心上的某处突然就软了下来,眼泪莫名就直流起来,我想我这几天是真的憋得太委屈,连这种事都能憋着。

傅子良这回轻轻抱了抱我说:“笙笙,和好吧。”

我靠在他肩膀上,望了一下夕阳的太阳,闭了闭眼说:“以后不准再跟我抢第一名!”
***

虽然和傅子良和好了,却很难完璧归赵,破镜重圆得毫无破绽。

起码我觉得我们之间有了隔阂,不是他对我,而是我对他。

他来牵我手的时候,我想方设法甩掉他,独自一个人走,他来找我吃饭的时候,我不愿意和他分享同一个盘中的食物,他找机会来亲我的时候,我千般摆脱,连尿频尿急尿失禁都用出来。

傅子良终于受不了,说:“陌笙,你究竟想怎么样,我已经低声下气求你了。”

我说:“不想怎么样,我尿急。”
傅子良说:“陌笙,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我望了厕所一眼说:“我是真的尿急。”
傅子良说:“你再这样说话,我当真跟你急。”

我深深了解放羊的孩子的心情,实在太纠结委屈,烧红了眼看着魂牵梦绕的厕所说:“你太欺负人了,你急了能就地解决,你难道也要让我脱了裤子,就地解决啊?”

傅子良怔怔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说:“苏陌笙,你好好冷静一下吧。”

我没理他,直接跑去厕所了。瞬间觉得,他连我真真假假的想法和表情都分不出来,我究竟纠结于这样的男人做什么?

回到教室,和顾明明说了心事,她给我分析道:“你不是纠结他这个人,是在纠结你们俩的过去。”

我摇摇头:“不懂。”

顾明明说:“纠结这个词太文雅了,说白一点,你放不下的不是傅子良,是一段美好的过去,毕竟是初恋对不对,任何人都难以忘怀的。其实你早就不喜欢他了。”

我并不完全认同她的分析,毕竟这是我和傅子良之间的事,我究竟还喜不喜欢她,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又怎么能凭经验和个人观察臆断我们之间的感情。

想反驳顾明明的时候,她却朝教室门口抬了抬下巴,说:“看来今天你的知心姐姐有很多,我先走了。”
我看向门口,来的人是陈慧。

她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打量我,笑了一声:“你是苏陌笙?”
我同样站起来,正好比她高出半个头:“我和你之间有话能说?”

陈慧说:“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不要再插足我和傅子良之间了。”

都说爱情使女人盲目并且低能,我觉得自己够低能,但眼前的女人比我还要低能,黑白颠倒还不自知,枉费长了一张聪明脸。

我笑着讽刺:“是你脑子进水,还是智商缩水?到底是谁插足谁的?”

陈慧抖了一下手,脸色不好:“我和傅子良从小就认识,你说是谁插足?谁是第三者?”

我觉得可笑,不屑笑道:“青梅竹马又怎么了?傅子良就不能有女朋友了?他以后的女朋友都是第三者?”

陈慧脸色发白,看着我哑口莫言。

我嗤之以鼻:“况且我抢了怎么样,现在他的女朋友还不是我,分不分手我说了算,有你陈慧什么事?赶紧滚!”

漂亮女人一般空有其表,承受能力不怎么样,被我重磅一压,立即就把持不住,贤良淑德出口成章:“苏陌笙,你不要脸。”

我还击:“我不要脸说明我有脸,但是不想要,你就不一样了,你明明没有脸,偏偏还要从别人那里扒来一张脸,和我想比,你实在相形见拙。”

我说:“你知不知道海德格尔说‘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这句话的意思”?

她白着脸摇头,表示不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不知道。

所以我能握着她的手,亲切的说:“你看,你这张脸不漂亮就算了,连脑子也不好使,你要不要先去给你的脑子上打个B超看一看,再来跟我抢男人?”

陈慧的表情像吃了一个苍蝇,猛地甩开我的手说:“苏陌笙,你毒舌吧,你会有报应的!”
我说:“这不好说,走着瞧吧。”

陈慧抹着两行泪奔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惊天巨变

我以为和陈慧结下的梁子算能暂时告一段落。我和傅子良也能太平相安几个月,但没想到,她说我会得报应这句话,这么快就被实现。

我和傅子良的恋情终于被家里的三位高堂知道,爷爷自然不会同意我和傅子良交往,他说傅家的情况很糟糕,不是我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子能掌握的。

我跪在他面前,也不抬头说:“好不好,我自己知道,外人看得出什么?”

柺杖“咚”得一声敲在地板上,爷爷站起来问:“什么外人?你再说一遍?”

爷爷的身体不好,但这一会儿教训起我来,却如此龙马精神,连孔武有力的老爸也只能乖乖站在一边,看着爷爷伦起拐杖抽我。

“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早恋去的,况且傅家的儿子是什么东西,你看清楚没有?”

我没想到向来疼我的人也会动手打我,一时心里气急,说了气话:“你们都是外人,不就是想拆散我和傅子良吗?我告诉你们,绝不可能!”

打在我背上的柺杖重了一倍,爷爷这次是真动了怒,手停下来指着我说:“先关着,不准她再去读书,直到她断了对傅家那小子的念头。”

从此我被关了禁闭,禁足在家两个月。

如果那时候我果真能断了对傅子良的念头,也许我这辈子会顺顺利利,幸福美满。但我那时候不争气,想方设法通知了顾明明,让她给傅子良捎信我被关了的事。

傅子良第二天就趁爸妈和爷爷不在,带人上来救我,我也没多想,出来后就躲到顾明明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因为不敢住到傅子良家里,怕爷爷来找人,所以后面几个月只能和傅子良偶尔见两次面。

这件事一闹出来,我不得不旷课一学期,顾明明说学校一定要处分我。

我并不在意:“随便他们吧,以后让我爸爸摆平。”

顾明明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她从来心直口快,我有点疑惑是什么事,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但说无妨。”

顾明明还是犹豫很久,最后决定道:“跟你说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点点头。

“第一件事呢,那个陈慧的妹妹好像也看上傅子良了,两姐妹在学校里每天缠着他。”

我听了出乎意料没特别大的反应,淡淡嗯了一声说:“第二件呢?”

“你就不能表现得气愤一点,他背着你在外面乱搞!”

“哦,随便他。”

我依然淡薄如水,心里其实有点闷,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是行动上就是做不出特别大的反应。

顾明明也罢了,叹了口气说:“也好,现在不是纠结傅子良的事情。”

我糊涂了:“第二件事很麻烦?”

顾明明一脸吃了苦瓜样子,捉着我的手说:“陌笙,你爸欠下巨额款项,他手下的会计和秘书携手卷了钱款逃走,你爷爷因此被气进了医院……”

我想起几个月前,爷爷还精神矍铄,能抡起柺杖打我,以当时的力道,爷爷的身体怎么会差到住院?

我心里着急,顾明明这里也再待不下去了,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她一起去医院

但赶到的时候,医生却说,爷爷因急性脑梗去世了。

我最亲的亲人,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那一天我在医院里,哭得像一个被丢在马路上的小狗,顾明明跟我说了什么,我都听不见,我只知道,我们两个抱在一起哭,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停止。

而后来发生的事,我记也记不清了。

听说,傅子良和陈慧要订婚了,陈慧的妹妹却不同意,天天在教学楼底下说喜欢傅子良,还买了几百朵五颜六色的玫瑰花表白,却被傅子良拒绝了。

奇怪的是,传闻要和陈慧订婚的人,却天天跑到我家门口来找我,我那时候忙着别的事,老爸还在局子里关着,家里鸡飞狗跳,根本没有空闲理他,我索性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住,把他躲得远远的。

我的地址只让顾明明一个人知道,偶尔她会带点外面的消息来找我,陪我说说话。

那一回,她带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进门,我倒是有点惊讶:“你今天抽风了,带这么多菜,前几次让你买两包泡椒凤爪,你还嫌去小店里逛会丢身份。”

她把手上装盘子的竹篮递过来,面无表情说:“我让保姆阿姨做的,你快点吃吧。”

我弄不懂她这是什么态度,伸出指头算了算她的经期问:“难道你这个月的大姨妈来晚了?”

顾明明打我一下:“你胡说什么!”

我愣了愣,觉得事情不得了了:“难道你大姨妈没来?你和你的新欢没做安全措施!”说着,我已经拿着筷子凑到她肚子前面,摸了摸道:“几周了啊?”

顾明明‘啪’得将我手上的筷子折断,黑着脸说:“我的新欢是郭富城,你倒是让他给我塞个娃试试啊。”

我默默地换了一双来说:“最近太忙了,开个玩笑,别当真啊。”

顾明明盛了两碗饭:“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点点头,觉得她造出这么大声势,我应该忐忑,但看见她一脸黑云密布,我瞬间觉得,我应该恐惧。

我恐惧地吃到一半,心里担心的还是发生了,顾明明开口问我:“好吃吗?”

我说:“好吃好吃,比死刑犯临刑前的饭都好吃。”

顾明明说:“好吃那就多吃点,吃完我跟你说一件事。”

我立马就没胃口了,放下筷子问:“什么事你说吧,还有什么我不能接受的。”

“哦。”顾明明抱着褪说:“你妈妈还好吗?”

我摇头:“在养心院里。”

她怎么会好,爷爷去世,尸骨未寒,葬礼都没有办。老爸又进了局子里保释不了,娘家的人也没办法,她也心力交瘁。

顾明明一言不发,沉默许久才慢慢收拾剩下的饭菜:“对了,你见过傅子良了没?”

我说:“没有,不想见。”

“去见见吧。”

“为什么?”

顾明明停下来,定定地看着我,字斟句酌道:“我查到卷走你家钱的会计和秘书了,就是傅子良的妈妈和她的助手,当然他爸也有插足。”

我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那么他接近我,做我的男朋友,也是别有目的的?

她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去问问清楚,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讲不定他会帮帮你呢?”

我一个人坐在地上想了很久,顾明明说得对,不论傅子良的最初目的是什么,若他愿意帮助我救我爸爸,我和他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当我到达傅子良家楼下的时候,天色阴霾,晴天里下起了沥沥小雨,越变越大,像水从天上倾覆下来的样子。

我没有打伞,远远地看着陈慧从他们家门口哭着跑出来,整个人被倾盆暴雨淋得跟湿漉漉的洋娃娃,傅子良不一会儿就追出来了。

两个人在雨里拉拉扯扯片刻,陈慧就突然坐到地上去,傅子良蹲下来抱住她,像是在哄一个孩子那样温柔。

这样的温柔,他什么时候给过我?

又或者,他给我的温柔里有着别的目的。

我看着他们两人在暴风雨里上演《情深深雨蒙蒙》,觉得生活真是可笑。

我这个正牌的女朋友,果真还是被第三者拉下去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走到傅子良身后三步的距离,喊道:“傅子良。”

他转过头来看我,即便被雨水洗刷,依然能看到他惊讶的表情:“陌笙你怎么来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人,说:“不是你一直在找我?”

他盯着我良久,一字一句道:“可你不是一直不肯见我,还特地搬了家。”

我笑出声来:“我为什么不肯见你,你说为什么?眼下的情景,你还要不要解释?”

傅子良低头不语。

陈慧怯怯看着我,捉着傅子良袖子的手在颤抖。

我重新问了一遍:“还要不要解释?”

傅子良迟疑片刻,摇了摇头。

我想真是不出所料。

“那么,你帮我把我爸爸保释出来,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你欠我的,陈慧欠我的,烟消云散。”雨水滑进我的喉咙,苦涩,酸咸:“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要求。”

傅子良点头说:“我知道,但我帮不了你。”

我双腿有点发软,但支撑着自己不倒地,低声下气说:“就算我求你,你也不帮?”

久久的沉默之后,我只听到一句:“对不起。”

……
“傅子良,你以后别再来找我,我们恩断义绝了。”

这是八年前,我对傅子良说的最后一句话。

往后我们再无来往。

而我借助顾明明爸爸的关系,从A城转入S市的普通中学继续读初三。

顾明明来火车站送我的时候,硬塞给我一笔钱当作往后的几年的学费。

我实在推脱不掉,只得欣然接受,笑道:“顾明明,下次见到你,我一定还给你。”

她说不用,抽着鼻涕问我:“陌笙,我要去国外念书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找傅家的人?”

我摇了摇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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