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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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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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争夺男主的漫漫长路
作者:逸亭轩
文案:

简洁版:苏陌笙一直以为自己是女配,因为和男主纠缠不清的人是好友韩右右,和男配

纠缠不清的人还是韩右右,但是……某一天我和韩右右交换了身体……竟然从女配升级到了女主?

一个腹黑女+一个萌呆女,跟一个闷骚男+一个煞笔男的恋爱。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陌笙;韩右右 ┃ 配角:叶尧;傅子良;秦逸;各种作死女配男配;作者泥垢了;作者你节操去哪里了?哔哔哔哔哔—— ┃ 其它:金手指作者表示不作死就不会死


、送上新文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求包养~啦啦啦~
尔虞我诈(复仇高干)

另外此文一共15W,快完结了

萧伯纳说人生有两出悲剧,一是万念俱灰,另一个是踌躇满志。而我现在正处于折中这两个词的人生之中,倍感无力。

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左右看一看,是韩右右的脸。我不死心,眯着眼睡了一会儿,在心里默数到第十只羊后,跳起来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一照。

一米六一的个儿,发育不良的身材,一头的杂草丛生的长发。令我捶胸顿足、几欲尸横当场的依然是韩右右的那张脸。

奔回房间,拉起顶着我的脸的韩右右使劲摇了摇,威胁说:“给你十秒钟时间醒过来,不然我把你右手边第三个粉红色的香奈儿包包变成今年最时兴的流苏拉丝款式。”

想必我说的话远不如直接行动那样有震撼力,韩右右在我数到第二十秒,并忍无可忍地抓起抽屉里的剪刀,在一块木板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之后,终于翻下她恋恋不舍的席梦思床铺,抱上我的大腿,发出更加撕心裂肺的吼叫:“笙笙啊!你不能!不能!它是我的宝贝心肝蜜饯儿,它是我的命啊!你不如杀了我吧!”

我看见她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无误地将剪刀削尖的一头抵着我喉咙的份上,暂时大度地原谅了她。
韩右右起床后习惯先洗脸再刷牙,并且一面口吐牙膏泡沫,一面站在我面前显示她广袤无垠的胸襟:“不就是……换个身体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继续摆弄着镜子,拂额头疼地告诉她:“老佛爷,东方教主,太皇太后娘娘,请您先把口齿刷清,再来发表您的个人感言。”

她只能在我无比厌恶的眼神之下妥协,回到盥洗间和我的隐形眼镜进行拉锯战。
韩右右有一双1。5的眼睛,我的视力却只有0。8,左右眼皆带有超高度数的闪光,在发生了这件灵魂交换的不幸事件之后,只有这一点能让我稍加满意。

而关于这件不幸之事,我曾经在电视到看到灵魂交换的场景,大多有某些契机可寻,比如《秘密花园》里面的男女主角遇上雷霆暴雨就能交换回自己的身体。而我和韩右右却在毫无开始结束以及任何契机的情况下,能随时随地甚至随身空间那般交换灵魂。

更可怕的是,在两年前,我和阔别六年学海生涯的韩右右共同考入同一所大学后,便做出了一个让我们懊悔不迭的决定——同居,并且在面对房东太太的一番出神入化的花言巧语之时,我们毫无抵抗力地支付了整整三年的房租。这就表示我和韩右右如果现在分开,将会浪费最后一年的房租。一个月的房租是2000元,一年的房租就要达到2万4千元。

如此巨大的金钱数额,并不是两个勤家节俭兼在外打工的大学生能狠下心浪费的。所以,我和韩右右就这个问题磋商一个小时候后,决定妥协。
我一度觉得这种遭遇简直让人痛心疾首,真是恨不得把上至玉皇大帝,下至酆都鬼帝,远古至今所有的帝王都骂上乌龟王八蛋一遍,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当然我在一个月前,也就是这件事发生后的那一秒如愿以偿地这么做了,并抱头表示如果长此以往下去,我们两个女孩子拖着这样的疑难杂症果断嫁不出去。

韩右右在听到之后面带歉然地告诉我:“笙笙啊,实在不行咱俩就凑合凑合着过吧,现在不是流行什么PTL或者PPL嘛,你看咱们连儿子都有了。”

结果她得到我的一套黯然销魂掌。

韩右右说的儿子是她在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来的,我遇见她的时候,韩小山已经能把一套变形金刚肢解成一片金属狼藉,相当分量上继承了韩右右的破坏遗传因子,也为他确实是韩右右的儿子增加了可信度。

至于韩小山的亲爹,我曾经尽量不勾起她任何不好回忆的情况下试探过两句,得到的答案是:“你是想问小山的爸爸?你早说嘛,就是我初中的一个学长,叫叶什么来着,不好意思我忘了啊。”

我相当怀疑韩右右是当真把人家的名字给忘了,还是因为他曾经带给她痛不欲生的经历,所以故意忘了的。

但是在看到她欢乐地解决了两块2。3寸的披萨,并且愉悦地看着快乐大本营里的谢娜说:“笙笙,娜娜姐怎么又变漂亮!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她了!”之后,我相信她一定属于我刚才提出的两条假设的前一条。

***

韩右右结束和隐形眼镜的战争之后,拖着一双粉红猫拖鞋啪嗒啪嗒走到韩小山的门前叩了两声:“小山,起床吃饭,我记得你今天有期末考试!”

韩小山在敲门声响起的第二秒已经抱着书包开门而出,看了韩右右一眼之后,面无表情且习以为常地说了一句:“今天是你当我妈妈啊。”

自我看见韩小山的那一刻起就觉得他的性格过于刻板,说一句话时常老气横秋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我曾经向韩右右表示过,小山这样的性格不大正常,要不要带他看一看医生。

韩右右不以为然:“儿子成熟点好啊,能照顾老娘我,你看我这么年轻活泼,逆向生长就知道是晚节不保的女人,有个处处能为我考虑周到的儿子,才能有效地阻止我替他找个后爸。”
我敢保证自从韩小山听到他妈说的那句话之后,变得更加成熟稳重,寡言少语得无限趋近于自闭症儿童。

在我回忆的片刻,韩小山已经穿戴整齐,不同七岁的孩子那般动如脱兔,他一步一踏之间稳若泰山,中规中矩地坐到我面前吃早餐。在此之前他努力很久,想对着明明是亲妈的躯壳,却装着苏陌笙灵魂的我喊一声苏阿姨。结果努力很久,感叹命运多蹇那般叹了一口老生常态的气,稳稳当当地啃起我昨天买的牛角面包。

韩右右当然不能无视儿子的教育问题,喝了一口牛奶之后,双唇带着一圈乳白色的液体,叉腰阔腿地进行屡见不鲜的韩式教育法:“韩小山,清晨一大早起来就应该跟长辈打招呼,你怎么能自说自话就坐下,快喊一声苏阿姨。”

我觉得这种教育方法已经不适应二十一世纪的孩子,正思考着如何替小山解围,韩小山耸了耸肩,有条不紊地分析说:“我觉得在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不应研论喊不喊人的问题。而是你顶着苏阿姨的一张脸,我却要叫你妈妈,实在太别扭,而苏阿姨戴着你的一副躯壳,我还要客套地喊一声苏阿姨,又委实太生疏。与其纠结于打招呼的虚礼,你们两个要不要实际地商榷一下,如何解决这个类似不定期大姨妈综合症的恶俗问题。”

从韩右右一脸惊悚的表情之中,我肯定她是被她年仅七岁的儿子,却能冒出来“大姨妈综合症”和种种汉语专业名词给威吓住了。

我其实对韩右右的这个表情已经司空见惯,甚至能揣测下一秒她会抱上我的大腿,荡漾她独具匠心的哀喉,从而彻底震碎我的耳膜:“笙笙啊!!我是不是养出了一个怪物啊!为什么他说的十句话里我有九句话都听不懂啊!他难道是M78星云来的?还是氪星上小超人,或者是十二国记里的胎果,通过虚海偷偷到我肚子里安家的?”

我相信她如果把看电影动漫的精神头用在多读几本书上面,一定会认为自己其实也是从某个不为人知的星球上来毁灭地球的。

我拍拍她的背安慰道:“也不怪你,我十句里面也有那么一句不能理解。身为金融与贸易系的你有九句不理解是很正常的。”

韩右右顺着我抚摸的手点点头,在我起身离桌的瞬间,又抱住我的大腿,有些不依不饶:“不对啊,身为金融与贸易系的我不能理解,身为艺术生的你就可以理解啦!”

我想了想,点头说:“好赖也是艺术系的,和文艺有些沾边对不对,你就不一样了嘛。”

韩右右这一次终于发挥了理科生应有的智慧,颇有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的坚韧精神:“也不对啊,我记得你是学画画,还是学毛笔,还是学别的什么的,反正和文字不沾边啊。”

我虽然很想表彰她的智慧突破了修仙小说里第一层,奈何时间不等人,我七点的早自修再过一刻钟就要开始了,而今天据说有一位新的辅导员将被拨到我们班上。

我使劲扒开韩右右紧攥我裤脚的双手,在一声撕拉声毫无征兆地传开之后,她终于默默无言地回到房间里收拾书包。

我看了一眼这条一百二十块的休闲打底裤,忍着心头犹如被刀割的巨大疼痛,对韩小山招了招手:“快去上学,要迟到了。”

他点点头,背起小书包站在我跟前说:“不要怪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跟她认识这么久,也了解她的性格就是那样,千秋万代都改不了。”

这孩子比韩右右还了解她自己。看来有时候孩子早熟一点也没什么不好,最起码不会发生家庭战争。
我既然被装在韩右右的身体里,便肩负送韩小山上学的任务,即便他屡屡表示可以自己上学,碍于大人与身俱来的强烈责任感,我拒绝了他自己上学的提议。

能果断作出这个抉择,主要还是因为他的小学就在我学校的对面。

韩小山的老师并不知道此刻在韩右右身体里呆着的是我,在看到我送韩小山来教室的时候,他笑着迎上来说:“你是韩小山的妈妈啊?小山这孩子很棒,期中考试的时候拿了全校第一,唱歌演话剧都像人家专业小歌星小演员,您一定花了不少心思栽培。”

有老师的一番溢夸,想必韩右右听了一定能飞到天上去,可惜被我捡了个便宜。

我对老师笑了笑,说了两句客套话,在韩小山深不见底的眼神中送他离开。刚刚转过头,却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我面前,打量了我半天,突然用他乡遇故知的口吻打招呼:“韩右右?”

我用几秒钟的时间为他做了个定义,冬季最新款的卡其色大衣,意大利名牌的红色围巾,某知名品牌的手套,配上一条价值三万元的欧洲潮流牛仔裤。
不折不扣的千金太子爷。

韩右右居然认识这么一只金龟,还是一只长相不凡的金龟?我有点不可置信,在他英俊的脸上流连了几秒,才厚着脸皮回答他的问题:“嗯,我是韩右右。”恕我并不是韩右右本人,不知道这只金龟的名字,只能草草回答了一句,企望他不会刨根问底。

他目光里透着一种我难以预料的伤感,能咂摸出来的,竟然还有一丝垂死挣扎的爱意。但这一丝爱意在他问我韩小山是不是我儿子,并且我替韩右右如实回答之后,被灭的荡然无存。

他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的,恭喜你。”冬日的阳光照在他有如鸿羽一般的柔美脸庞,我有片刻羡慕韩右右能认识这么个奶油小生,再有片刻埋怨她认识奶油小生,却没将他变成自己的东西,真是瞎了眼。

在羡慕又埋怨两相夹击中,发现早自习的时间已近在咫尺,急急忙忙和奶油小生说了一声:“我上课来不及,先走了。”之后,头也不回地奔向校门口。

身后能感觉到一双视线久久停留在我的背脊上。





、初遇叶尧

听说因班导的儿媳妇上班迟到的缘故,她决定将原定于早自习的班会改到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后的二十分钟内。因此我利用整一个白天来为我的画打上一个底稿。

到了下午回到教室内,同桌蒋丽丽看到我已经娴熟得能自然打招呼,就像普通的好友那样:“韩右右,你又替苏陌笙来上课啊?”

我想即使告诉她我身上发生的事,她顶多当我有点精分,如果她没能如我所料而相信了的话,估计第二天苏陌笙和韩右右这两个名字就会躁动全校。

我这个人其实挺怕出名,就如韩右右总嚷着又胖了两公斤,安于一隅是我的本性。
基于以上的一番考量,我决定沉默寡言,淡淡地回了一个“嗯”字,然后拿出我的笔记本,继续设计我的毕业论文和作品。

蒋丽丽显然有很多话要说,平时我的本尊在她旁边,她从来不会这么聒噪。因而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长相过于严肃时,她突然用喁喁私语的音调在我耳边吐气:“你和苏陌笙住在一起应该很压抑吧,她总是那么独立,清高的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助似得,整个人像是开了金手指,每年又是拿奖学金,又是拿优秀干部,她累不累啊?对了,她今天没来应该是生病了吧,我就说嘛,整天把自己当作一架机器工作,体力哪能不透支。”

说到这里她叹了一口气:“但是也只有她有资本来去无影,换做我们迟到早退不来上课,早被班导拎起来训了。”

我从她的言语之中能品摸出来两条信息,第一,我在别人眼里竟然是开了金手指的一代高人。第二,她除了羡慕我这个高人能随心所欲旷课之外,其实还有点妒忌。

我琢磨要不要跟蒋丽丽说,我曾经为了拿奖学金解决水电、生活费而通宵达旦读书,甚至有一回通宵了五天的艰苦生活时,猛地回想起自己通宵五天,却只补了一个双休日的回笼便又生龙活虎的事情后,就立即决定守口如瓶,以免我的形象更加非人类化,从而引起她的恐慌。

关于旷课的问题,其实我在前两年已经把所有学分修满,只差毕业论文、作品,和一份实习报告,不必每节课都来。

蒋丽丽这时凑过来看我的毕业作品,扬调“咦”了一声说:“原来你也是学美术的,你是几班的?”

其实韩右右是学国贸的,但我不能让她生出如今连国贸的人都会画画,要她们专业画手怎么存活的心理,只能点点头说:“我在隔壁,三班的。”

蒋丽丽很轻易便相信了我的胡编乱造,指着我的毕业作品说:“你是学抽象主义的吗?这只猫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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