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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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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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药性发作有些慢,还没有令他失掉理智,也多亏了这时候,她没有进一般勾引他,不然他就是没有中招也难把持得住。
“对了,皇上怎么突然去做贼了?”找点话题,很随时的,只是想聊聊,好给药性慢慢发作的时间。
慕容景沉默不回答。身体越来越热,有些东西真是蠢蠢欲动,小‘腹也有火在窜着。她说茶里有药,很可能是真的有!似乎什么都给她料到了一样。
这时,他的目光又看向屋子里的小薰炉,香味熟悉着,今晚她还真是准备齐全。
“皇上,过来。”这时,美人已经侧卧在床上了,身上仅剩下一件长纱裙,薄薄一件,将身上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展现。
一夜!压抑不住的疯狂5
“皇上,过来。”这时,美人已经侧卧在床上了,身上仅剩下一件长纱裙,薄薄一件,将身上玲珑的曲线完美的展现。
昏暗之中,朦胧半掩、隐隐约约的美人,永远比全裸来得有美感,也更吸引着人。
远山浅眉,星眸透出纯然又含着丝丝妩媚,姿态撩人勾魂。
慕容景移不开视线,但还没有到失掉理智,在失态之前。
蓦然,他断然转身迈向门口,偏偏在这时候——
“我身体很热……很热……不许走。不然……不然我到隔壁去。……”娇柔而带着诱‘惑的声音,溢出时似有似无的,很轻很轻。
一句看似无意却是极具分量的话,硬生生令慕容景的脚步停了下来。
到隔壁去?赤裸裸的威胁!
她也给自己下药了,这正是他担心的事!
这女人太狠了!连自己也一起来?刚才那些酒?!她也喝了?!
好像是喝了……
“皇上,我难受……”绝美的小脸,渐渐的一片酡红,也不知是在药物之下,还是自己故意装出来的,轻启的红唇,诱‘惑无限。
尤其是那勾人的眼眸,若有若无扫着慕容景……
他要疯了!真要疯了!
绷着俊脸不敢再看她,忍住心中的那一股燥动。
这药不是毒,根本不会有解药。
若早知道是这样,他是绝对不会进来!
或者,他本不应该来看她,仅贪恋了一下,贪恋地想看她一眼,结果——
该死的!
如何是好?
他或者能忍过去,但她呢?
天下还没见过女人这么笨的,说她聪明还真是高估她啦。
居然敢用这一招诱‘惑他?
他不过去,她居然过来了。
一双柔若无骨似的小手攀上了他的颈脖。
吐气如兰。
慕容景动弹不得。
从来不如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会像她这般柔软,软得好像天生就似棉花一样,攀在身上是这般的令人心动和销‘魂。
一夜!压抑不住的疯狂6
从来不如有一个女人的身体会像她这般柔软,软得好像天生就似棉花一样,攀在身上是这般的令人心动和销‘魂。丝丝娇‘喘似的曼语,经过刻意加工,犹如重量级的炸弹,不!现在她就好比一个引爆符,因为她早已经在他身上安了炸弹了……
“今晚我想要你,皇上……”
“我担心你会后悔……”
“没成功我才会后悔……”MMD,这么努力还没成功真要撞墙了!
慕容景染上欲‘望的眸子闪出了错愕,也带惊喜。倏地,真像火山引爆,不再克制的将她搂在怀中,疯狂着亲‘吻和揉‘抚。
在尚存着一丝理智时,他低沉又痛苦说了一句:“你……不要恨我!”
终究还是没能放任不管!他一下子横抱起她,大步地往床榻迈去。
而她浅嘴始终挂着淡淡的浅笑。
帐幔放下时,屋子里只剩下一男一女的越渐加重的喘‘息……
一夜激‘情,无比疯狂!
在药物的催‘情之下,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的。
好像永无止境一样,永不满足……
双双忘记了一切,忘掉了时间,只想在对方身体里沉沦。
不想起来,也不想停下……
***************
慕容景累极了,从未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睡得这么沉,这么香。
只是醒来时,天又要变了!绷着俊容,手中的金龙令紧握,怒火冲天了!她居然就这样……就这样和他发生关系后,悄然无声地就逃了?!
“该死的!居然敢这样对朕?”吼也没有用,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去向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张书信也没留。
“沈素儿!不会放过你的,找到了,绝对不会放过你!”
恨!恨!恨恨!形容不出的恨!恨死她了!
暴怒过后——
受灾的自然是屋子里的一切摆设!
呃!!~它们真是无辜了,替某女承受着这一股愤怒,壮烈牺牲……默哀中!!~
一夜!压抑不住的疯狂7
初春已过,一个月后。
京城,皇宫,御书房。
慕容景冷着俊容坐在朱漆镂花的书案正中的龙椅上,在下面肃然地跪了几个侍卫,禀报着几天寻找的结果,谨小慎微,可以说是战战兢兢。
“还是找不到人?”慕容景这话问得阴沉沉的,那一夜的疯狂过后,什么心态都变了。既然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那么就不会再轻易放她走!不论未来的后果会如何,在那一夜他已经决定了,为了她宁愿赌上一把了!赔上自己也无所谓……
只是,在他还没有醒来时,她居然快他一步给逃掉了!而且还逃得这么厉害?
他还不知道有女人是这么擅长隐藏自己的踪迹。
换了马车逃?
找到马夫,也找不到人!
找到书生了,却说早就分道扬镳了?!
不知所踪,完全的不知所踪!
“皇兄,你刚来没几天,怎么又发这么大的火?……”一个温然的嗓音在门口响了。初雪踏着不紧不怕的步履进来了。
慕容景的神容一敛,缓和了许多,“没事,你来了。”普通的一句招呼,没有含任何的意思。他挥了挥身,跪在地上的侍卫即如大赦一样退了出去。
初雪缓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并坐了下来。
“嗯。皇兄怎么出去那么久?”
“办事。朝中的事情。母后怎么样?回来几天,政务太繁忙了,还没有时间去看她了……”真是不孝,一会去看看吧。
“母后很好,皇兄不用挂心。”
“嗯。”慕容景拿起了奏折,细细看。
初雪也安静了一会儿。
估计在琢磨着要如何开口,“皇兄,御花园的柳叶长了许多。”
春天都过了一个月了,当然长了许多。
慕容景暗愁,要如何开口呢?初雪明显在暗示想出宫找沈素儿。
只是,目前连他都找不到,初雪能找到吗?不觉得会有什么办法。那女人存心就逃了,而且逃得本事是他都望尘莫及的,好像三十六计她很熟悉。
慕容景淡然问:“你想出宫了?”
一夜!压抑不住的疯狂8
慕容景淡然问:“你想出宫了?”
“是。”
“出宫干嘛?”
“找人……”
“找谁?”
“找素儿……”
“知道她在哪里吗?”
“不知道。”
“朕也不知道。等你知道她在哪里,你再出宫吧。”拖一天算一天?
“皇兄,我想自己去找……”
慕容景的目光一敛,以平静的口吻说出,“初雪,她是你皇嫂。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我、我知道……”初雪垂眸,目光也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
这时,有一个宣传的小太监过来。
说崔神医有请皇上过去一趟。
慕容景说了几句,让初雪暂时回去。
他匆匆到了太医院的炼丹房。
“崔先生。”慕容景说话很尊敬,以晚辈的身份自居着。想当年崔神医完全是看在其父王的面子上才会留在宫中,十七年一心一意做的事情,就是研究着如何保住初雪。
炼丹房里面仅坐着一个老者,童颜鹤发的,正对着桌台上冰盒中的一朵雪莲发愁。一听慕容景的声音,即立了起来。摇了摇头,叹息道:“皇上啊,你给骗了。”老者的语气也是平等的,并没有因为他是皇帝就多几分尊敬,这在宫中是很少有的,或者说,除了皇太后,没有一个人敢用这语气对皇帝说话,即便是初雪也不会用。
慕容景疑惑,步到崔神医旁边,疑问:“这话何解?”
崔神医缓道:“你拿回来是雪莲,却并非千年雪莲。”经过几天的鉴定,却是这种结果,他个人很失望。
慕容景皱了皱眉,眉宇徒地泛上了一丝愁云。“这个……的确是朕从灵云山庄盗出来的,难道有假?”
“嗯。这一朵虽然不及传说中的千年莲雪,功效却还是有用的。暂时可以顶替一下当药引,应该能制出一年的丹药。初雪那儿大概还有年余的药吧,在这两年中,你若找不到千年雪莲就必须要找齐下一年的药。现在药越来越不好找,真是难为你了。”本来这些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一连找了几年放眼天下没人可做得到,这不仅要有人力物力和财力,更重要是执着和耐心。
乌龙!那一个上梁不正的官儿1
慕容景道:“朕会再想办法的。那千年雪莲到底在不在灵云山庄?”想不出来,这月余他几乎寻遍了灵云山庄,真没有再发觉其它可疑的地方。
“据先师遗物的确是记着在灵云山庄见的,不会有假。在山庄什么地方却没详细提及。”崔神医摇头。他行医几十年了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世上真有千年雪莲。那是挟在一本普通医书上的一张纸,上面画着千年雪莲图,还提及了在哪里看过。
那么普通的一本医书,他在行医一年前已经不看了,不然早就应该发觉。
于是,他开始查遍了所有的医书,对于生长了千年的雪莲花是不是能解百毒,书中记载甚少,会不会真有什么奇效也不太清楚,但是雪莲花能解许多毒性也是有根有据的。
慕容景前段时间出宫,为的就是灵云山庄的镇庄之宝千年雪莲花。他曾经悄悄派陈守到山庄秘密见过庄主提到想要,并以物交换,结果三次皆给拒绝了。无计可施之下他才会出此下策,潜伏在灵云山庄月余,用了各种办法打听到了雪莲所在,结果盗非所盗。
如今盗了这事儿还没有平息得下来,居然还不是真的千年雪莲?心里说不窝火也是假的!但是,幸好也不全是白费工夫,至少又争取到一年时间,加上原来的药,至少在二年内初雪的性命无忧。
盗药这种事情,宫中只有他和崔神医二人知道。
……
而在南蛮国太子府,也阴云密布。
“继续找!找不到人,你们永远也别回南蛮!”司马洛阴霾的俊容已经很久没有放晴。先前那一批敢弄丢人的侍卫,已经不知到何处去了,现在又是找了一批又一批的,将近三个月,居然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唯一收到风的是慕容景也在找!
刚开始他怀疑是慕容景藏了起来的,只是渐渐的也不到他不相信,慕容景是真的死命在找人,就差没将北宛掀了。若只是做做戏,也绝对不会做到那种程度。
北宛看起来不大怎么找起一个人来却如大海捞针呢?!
素儿到底去了哪里?又隐藏在哪里?!
乌龙!那一个上梁不正的官儿2
二年后,在北宛国。
一个偏远山区,民风和平的小县。
规划为县,说来和现代的一些小村差不了多少。
占地倒挺广,高山入云,原始森林一大片。
整个县的人口就那么一千几百号。
大清早,在老旧的县衙大门,瞧起来还有几分威武,照着惯例一样聚了一些群众,年轻美貌的女子居多数。
升堂中!……
威武中!……
有一个衣衫不太整,帽子有点歪的年轻俊美的县太爷缓缓……有点弯着腰地出来。那样子一瞧就是刚刚让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的,睡眼惺忪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懒人一坐在县太爷的官椅子上,居然没啥存在感。
这时,衙差排着二旁,堂中央的一对中年夫妻在吵吵闹闹,斗着嘴儿。
大家本以为大老爷拿起惊堂木要审案喊开堂,不料是随便拿起,高高举到半空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着懒腰了。再下一刻,县老爷毫无顾忌地趴在桌面上睡过去了……
哎哟,那个口水还流出来了。
“大人,大人醒醒!升堂了,有人击敲。”那一个记薄的老师爷在一旁提醒着。县里读书人很少,识几个字儿的人更少。他读了大半辈子的书,也只是混了一个秀才,整个县也只出他一个秀才,几十年了,这桃源县实在不争气,一代不如一代的,只顾着埋头当农夫。
这一年前来的县太爷,行为也古怪得不得了,懒得入骨子里了。不过也幸好,清醒时也会将县中的事儿处理的井井有条,公平公正,民风也越来越好,挺受百姓爱戴,的确是一名清官。
只是这清官的脾气太奇怪了,三不五时瞧着就是睡懒觉的,好像千年都睡不够。
“呃……”给摇醒了一点。县太爷有点不知所云似的,迷茫地眨了眨睡眼,眯着打量了一下,“砰!”惊堂木突然一拍!吓得旁人一大跳!连一旁的师爷也退了好几大步。
雷声大,雨点儿小的。
懒洋洋问:“堂下何人?因何鸣冤?”
乌龙!那一个上梁不正的官儿3
问了一句,惊堂木又敲了敲。
这时,惹得堂下的牛大婶惊了惊,错愕了一下,像忘记了做什么事儿一样,赶紧扯开喉咙哭哭啼啼,以袖左左右右擦着眼泪,只是明眼人一瞧——
“你那眼泪在哪里?擦个屁啊……”堂上的县太爷不耐烦地嘀咕了。
堂下的衙差是一个一个憋着脸,通红通红的,想笑又不敢笑。他们家的县太爷是一个异类,以前在上一任县太爷手中当差是最烦升堂,现在是个个盼着升堂了,有点芝麻绿豆的小事都拽着他们家县太爷上堂。
没办法,他们家的县太爷太搞了,重点是没啥架子,一般时候不会生气。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县太爷太俊美,带着一个瞎了眼睛的娘来到桃花县,并无家眷,这还不惹得县里未嫁的女子争破脑袋。每当升堂时,堂外就会聚着小妞们,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挤眉弄眼,瞧得个个光棍的差官们心痒痒,在盘算着……能不能捡一个漏掉的回家用用。
人人皆是这么算,唉,只是一年有余了,怎么就还没有算到一个呢?
这时,牛大婶一听大老爷的话哭得更厉害,几乎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县太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这个死没良心的,我在他家做牛做马,含辛茹苦的把他的几个崽拉扯大,如今……如今……呜呜……死没良心的,负心的男人……”
“我、我哪里有!冤枉啊冤枉啊!”牛大婶身边的牛大叔瞧起来挺正常,只是有点傻个儿,应该是蛮老实的人。
“你就有就有就有……”
这时,两个人又开始吵起来。
吵了半天,县太爷终于弄明白了,原来是牛大叔多瞧了他们邻居的黄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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