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妻(原名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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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妻(原名诱妻)-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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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报仇!灭了天煞!灭了铜面人!”
……
下面再次响起雷鸣一样的整齐声音,这次,凌轩洛和黑泽才真正的松一口气,开始那些人会喊灭了天煞,恐怕只有七分的愿意,一个是骨子里的血性和对天煞的不齿,还有小小的一部分是当时的气氛所染,这并不是理想的结果,因为,等气氛冷却,他们再度冷静下来,就会觉得自己不值,会想着让别人去出头,而自己的本钱留到最后去争夺宝藏,这样,他们的战斗力就大打了折扣。
而现在,才是他们真正要的效果,哪个家族里没有几个遇害的人,而且很多还会连怎么遇害的都不知道,黑泽刚刚随口说出去的几个,正是没有查清楚却众所周知的大案,这样一来,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自己家里那些无头案件,再加上楚若风的出面证实,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他们会把自家受害的人,不管有没有和铜面人有关系,只要没有查清楚死因的,都往铜面人的头上扣,而铜面人没有一人再这里,所以,这个屎盆子他们是扣定了!
本来想隔岸观火的人,这下子引火烧身了,自己已经处身火海,那么,现在的天煞不仅仅是威胁黑泽交出藏宝图那么简单,而是再加上许许多多的灭门、杀人的罪名了,这些人再也无法把自己隔绝在外,所以,不管打算如何,他们这下是对铜面人起了真正的敌视心理,而,黑泽,他们要的就是这样!
“黑庄主,您说,我们都听您的!”台下有一人这样子喊着,紧接着,更多的人都这样喊了起来,黑泽,谁?当初的四王之一,狂王!被他领导,有谁不服!
黑泽再次抬起手向下压了压,顿时寂静一片的场地已经充分的展现了他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分量,“黑某乃一介商人,本无意染手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但是,我却从天机阁的朋友们手上得到另外一个消息,这天煞居然勾结瓦茨国想夺我玉龙江山,黑某虽然是商人,但是也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为了老爷子,为了江湖平静,也为了我们现在的生活,我,黑泽,今日重出江湖!定要叫那铜面人有来无回!”
话音落,双手同时向上一撑,劲道一吐,一道金黄色的龙形气体向天空中奔腾而去,隐约中还能听见隐隐的龙吟声。挺拔的身影同样溢满了狂傲之气,幽深的眸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绢狂之气尽显,王者的霸气尽放,这就是狂王,属于狂王的狂妄不羁!属于狂王的气势!
“龙吟掌!狂王!狂王!狂王!狂王!”情不自禁的,下面的人手举拳头挥舞着,一个个激动着,大吼着,脸上涨红却依旧晶亮的眼看着台上那不羁的人,四王之狂王重出江湖!
凌轩洛静静的看着在自己一步之前的黑泽,那傲然挺立的身形,不羁的声音,狂妄的宣言,让她向来冰冷的血液居然也不自觉的跟着沸腾起来,黑泽向天发掌不仅仅代表着他重出江湖,更是在场人的一种威赫,他就算退出江湖,骨子里依旧还是那个狂妄的人,就算他当了一介商人,但是,武功依旧可以称霸,现在他重出江湖,依旧不损当年雄风,这等于是让那些人吃下一颗定心丸!
“既然大家有了共识,那么就请在紫苏城内暂住,刘管家会安排好各位的住宿,再从长计议!”示意刘管家接手这些人的住宿问题,自己和凌轩洛则回到了后室。
松园内。
“洛,别着急,我一定会救出爷爷的!”抓住凌轩洛冰冷的手,黑泽眼里溢满了认真,他清楚老爷子在洛心中的重量,那是那大家族中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现在被铜面人抓走,洛就算不说,但是心中肯定也是很急的。
“嗯!”轻靠在黑泽的怀中,听着那强劲的心跳,微微慌乱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爷爷落到铜面人手中,暂时还不会有危险,因为那是那紫衣人对付她的筹码。
“宫里怎么说?”轻声问道,黑泽既然是民家财使,聪慧如她自然能猜到宫里来信肯定是说和瓦茨国来袭相关的事情。
“镇守西北边疆的骆老将军在第二役中身亡,现在皇上派大皇子亲自上战场,二皇子负责军粮。而我则要暗中筹备军粮物资以备不时之需。”静静的说着,但是眉心却慢慢的皱起。
凌轩洛听着,脑海中也在不断的转动,这铜面人和瓦茨国勾结到底有什么好处,难道仅仅是为了宝藏?隐约的,又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偏偏一时却又无法分辨出来,抬头,看见黑泽的眉心也皱在一块,抬手揉散那紧皱成川字的眉心。
“你也觉得不对吗?”
“嗯,这天煞或许不若我们想的那么单纯!”战争不管对谁都没有好处,天煞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他们是瓦茨国的奸细?
一切暂时都还无解……
而几乎在黑泽龙吟掌击上天的同时。
西面的某个荒漠中。
一个倒骑在骆驼身上仰头喝酒的某个粗狂的男人,却在眼不小心瞄到东方天空上的某一处,差点从骆驼上摔下来吃的满口沙,蒲扇版的大掌在布满络腮胡的嘴上一擦,黝黑深邃的眼里闪过不可置信,半晌后向空中挥出一拳,粗狂的声音破口而出:“靠这死小子居然重出江湖了!都不通知我一声!”
吼罢,才突然想着,自己身处荒漠呢,就算人家想说,也找不着人啊!
大掌在骆驼屁股上一拍,骆驼掉头往来的地方慢步回去,男人又恢复了之前靠着驼峰喝酒的样子,只是,这次脸上分明的多了几丝趣味,重出江湖,他怎么不能去看看呢。
而北面的某片绿油油的大草原上。
一群野马呈三角队形如同惊雷般的踏过宽广的草原,每匹马都膘肥体壮,毛发油亮,每跨出一步,都充分诠释了力与美的真正含义,而领头的一匹黑马更是整个野马群的王者,奔跑了大半日,无半丝疲态,步伐依旧矫健,迅若流星,只是,今日比不上平日的只是发挥它野性的奔跑,而是多了愤怒之气,因为,此刻它的背上多了一个身穿着劲爽骑装的男子,只见他正赤着一双胳膊,肌肉线条明显的一只右手紧紧的抓住马鬃,整个人如同粘在了马背上一样,任凭那野马怎么颠簸也不见丝毫的滑动,笑话,他盯梢这马足足大半年了,好不容易近身上马了,岂有可能那么容易就让它摔下来的道理。
偏偏就在此时,东方天际一亮,诧异的抬头看去,拿到音乐的龙形气势岂会看不到,心中一诧异,手上自然就是一松,野马岂会放过这个良机,两只后蹄同时狠狠一弹,突猛之力势必要将马背上的男人从马头上颠簸下去。
男人也见事极快,顺势弹出,却手绕马脖子一圈,身体如同旋转的陀螺一般又转回了马背之上,野马见没有成功的将男人甩下,又继续不住的弹跳着,但是,男人却如同焊在了它的背上一般,丝毫不动,最终,天黑了下去,马闹了整整一天,也开始疲惫了,步子慢慢的慢了下来,开始慢悠悠的走动,偏偏,却在走了一会儿,男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又开始一阵猛烈的弹跳……
“哈哈哈……你这畜生还真是聪明,爷喜欢!”恍若知道这野马的心思一般,男人在马背上依旧屹立不动,任这野马怎么弹跳依旧甩不掉身上的他,又奔跑了半夜,那野性子终于意识到,背上的男人确实是可以当它的主人了,猛的扬蹄,对着草原一阵咴溜溜的长叫,声音清亮浑厚,却好似有了些悲伤在里面,认了主人,这片大草原就不在属于它了。
男人似乎知道它的心情般,拍拍马脖子,浑厚的声音笑谑着,“放心,跟了爷,这草原还是属于你!”
又是一阵咴溜溜的叫唤,只是这次明显的让男人听出了它的欣喜,男人再次笑道:“你这家伙灵性到是十足了,走,我们也去东方凑凑热闹,看看那小子又玩出什么名堂了!”
南方,湖面上某一艘画舫上,比寻常画舫高出两个船身,再看周围无任何船只敢靠近他们,整艘画舫上,船头船尾各站着几个白衣侍卫,笔直的身形站在行走的画舫上纹丝不动,而船头,几个白衣侍女正围着一个悠闲的躺在躺椅上的绿衣公子,喂得喂葡萄,剥的剥桔子,摇的摇扇子,那公子眯着眼享受着这一切,好不惬意,但是,也几乎在黑泽一掌推上天的同时,眯着的眼猛的一下睁开,从躺椅上站起来,立在船头,看着东方,喃喃自语着:“乖乖,这家伙再搞什么啊,不过,肯定是好玩的事情,不去凑凑热闹怎么行!”
身后,一堆侍女满眼崇拜的看着船头的公子,衣摆票票,墨发飞扬,公子怎么看怎么俊俏!
而玉龙国的某个角落,一个玄衣男子听见手下传上来的消息后,脸上笑意诡异,一手抚摸着下巴,邪气外溢,“找天煞的麻烦,嘿嘿,本大人怎么会错过呢,从苍龙山一别后,本大人可是日日念着再和你相会呢。”
江湖,似乎真如紫衣人所说,越来越乱了……
第1卷  第88章 黑泽你个禽兽
紫苏城外铜面人隐身的别庄内。
“混账!”
一声怒喝伴着‘轰’的一声巨响,紫衣人一巴掌拍在了面前偌大的红木桌上,顿时,结实的木桌耐不住紫衣人的一击,直接轰的一下成为最原始的状态,回归木屑。
“尊主饶命!尊主饶命!”面前,一个黄线铜面人跪在他的面前,口中讨饶着,不断的好似感觉不到痛一样往地上磕着。
“咚,咚,咚……”偌大的厅内,只听见铜面具和地板猛力相击的咚咚声。
“行啊,长见识了啊,居然能自作主张了,本尊都还没有想到用老爷子来威胁他们交出藏宝图,你居然还想到了,不错嘛!”怒气过后,狭长的眼邪肆的眯了眯,口气明明放柔了很多,但是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小的知错了,尊主饶命,尊主饶命!”若是能看到铜面人的脸,定可以看到那惨白无血色的样子,他待在尊主身边这么久,尊主话说的越柔,代表说出来的惩罚就越加的重,他没有想到自己觉得万无一失的办法居然会失效,更没有想的铸成这么大的错误。
“饶命?”好笑的反问着,手指不经意般的转动着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嘴角扯起邪笑,“行,本尊就饶你一命!”
“谢尊主不杀之恩,谢尊主不杀之恩!”本以为求生无望的人猛然听见自己可以活命当下愣了一下,又极快的磕头下去,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他还能活。
看着铜面人又忙不迭与的磕头,听着那透着欣喜的语言,紫衣人手肘撑着椅扶手,对着身边的银线铜面人勾了勾手,声音慵懒惬意,“送他去万蚁窟好了。”
“什么!”猛磕头的身形顿住,面具下的连煞白,仅仅一瞬间,又转瞬更快更猛的磕了下去,“尊主饶命,尊主饶命!”
万蚁窟,比死还要痛苦的折磨,把人绑了丢在蚂蚁窝里面,让蚂蚁跟着他们的五官进入内脏,日日吞噬着他们的内脏,让他们受尽了万蚁蚀骨的折磨却自杀无门,这比死更让人痛苦,
但是,一切都无用,银线铜面人提着他一只胳膊,飞快的将他从地上掠起,极快的消失在门外。
“尊主,您杀了我吧!求求您杀了我吧!……啊……”男人的哀鸣在不断的远去,紫衣人如同享受般的听着他的哀嚎,手指慢慢的转动着在左手拇指上的扳指,狭长的眼微眯着,邪光四溢……
“尊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已经将黄线铜面人处理干净的银线铜面人又极快的回到紫衣人身边,低声寻道,他自然知道刚刚那家伙,对自己这新提拔上来的不服,想着顶替上来,这次恐怕是打着用老爷子换回藏宝图来讨赏的主意,谁知,画虎不成反类犬,反而把自己的一条小命给搭上了。
“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老爷子在我们的手上,势必会想法子来救人,哼……我到想看看,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区区这么些个武林人士,本尊还不放在眼里!”极其自负的一记冷哼。
“尊主,守关的那姓冯的已经让瓦茨的人砍了,现在大皇子亲赴战场了。”
“哼!负责粮草的呢?”手指依旧缓慢的转动着扳指,
“不出尊主所料,正是二皇子!”铜面人恭谨的说着,主子果然料事如神!
“果然不出我所料,哼……”嘴角噙着一抹料定的笑,那姓冯的老东西一死,姓马的,曹的都镇守在外没有回朝,朝中定会让骁勇的大皇子出战,而二皇子或者三皇子的其中一个就会成为监督粮草的人。
“尊主,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银线铜面人问着,一切都在尊主的计划当中,那么接下来呢……
“接下来……呵呵……老东西的存在已经让他们知道了,那就看看,简家多一项通敌叛国的罪会怎么样,老东西不是跟着咱们皇上打下了这天下吗,虽然年纪是老了点,骨头倒是蛮硬的。”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扳指转的愈加的慢,他倒想看看,战场上相见,这爷孙俩能玩出什么花样!
黑庄松园内。
“娘子,起床了!”
手托着一盘早餐,黑泽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神清气爽的推开房间的房门,明日就要行动,好些日子不能碰洛,所以,黑泽昨晚缠着凌轩洛折腾了个够本,累的凌轩洛在天亮十分不得不举手投降,睡死了过去,连平日固定的起身时辰都完全睡了过去,心疼自家亲亲娘子累了,却又丝毫不反省的某人,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当起了这端茶送饭的小厮职务。
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卧室内依旧没有半点的动静,嘴角的笑意更深,能让娘子满足,当然是做夫君最大的荣耀了。
“娘子,洛,起床咯……”声音放柔,掀开卧室的珠帘,却在目睹自家娘子身边不该有的两个隆起时,凤眼儿危险的眯了眯,快步上前,抓住锦被的一角一掀……
锦被下,一大两小的睡的正酣,凌轩洛雪、白的胴、体上尽是他留下的爱的痕迹,这个他爱看,但是,碍眼的是洛旁边的两个多余的小家伙,小玄儿贴着凌轩洛的背,一只小手正搭在自己娘柔细的腰肢上,而小弦儿更让黑泽生气,不仅窝在凌轩洛的胸前,更是嚣张的把小脸紧紧的贴着那柔软之处,本来是一副极为和谐幸福的睡相,但是,在黑泽的眼里看来,刺眼,实在是刺眼极了!!
“凌玄,凌弦,你们好大的胆子!”
本来是要怒气冲冲的一吼,但是却有看到自己娘子睡的正酣,转成咬牙切齿的在牙缝里逼出低沉的声音。好啊,他不过离开了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这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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