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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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娘子进错房-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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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静,芙蓉镜。

一江飞絮,几番春景。

罔,罔,罔。

彩云暮,风尘度,佳期常被良辰误。

崖盟岭,忘霄九。

但恐归去,玉宇寒影。

冷,冷,冷。

音色清朗,如敲打瓷器一般清亮。

唱完,便有司仪上台,高叫道:“问情姑娘说了,为了庆祝万花楼第一天开业,她今晚破例接客,没有低价,价高者得!”

此话一出,台下一阵喧闹,有人大叫:“哎,让那位问情姑娘揭了面纱吧,我们花了钱,找个丑八怪怎么办啊?”

这个人说完,立刻又有人应和,最后吵嚷的声音汇成一句:“揭面纱,揭面纱,揭面纱……”

“我出一万两!”在那喧闹的人群中,忽然冒出一个男子的洪亮的声音,盖过了在场所有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发颤,屋内一些瓷器顿时破裂!

叶问情在台上听得声音,先是一惊,再一思索,心头又是一喜。

莫不是那冤家找上门来了?

正待仔细回味一下那声音,却见突然多了一群人,推开台下的观众,使人群中多了一条路来。

而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正缓缓走上前,抱拳对叶问情道:“我家夫人想邀叶姑娘到舍下一叙,愿出一万两!”

此话一出,台下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谁家这么豪气,出一万两难道真就是为了“一叙”而已吗?

叶问情见不是她所要见的人,心头一阵失望,又见来者不善,只得打起精神问道:“你家夫人?“

“不错,我家夫人久慕姑娘祖父威名,有心结交,姑娘可先到我家夫人府上,令祖父必定随后就到!”那男人声如洪钟,将一段略带威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而那声音又将在场观众的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可见其内力之深厚。




备战(十二)

叶问情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心知这群人必定是绑走凤儿的那伙人,倒也不慌,高声问道:“这么说,我今天如果不去,你们绑也会绑我去了?”


那中年男子见叶问情问得直接,索性也不再隐瞒,问道:“那叶姑娘是去还是不去呢?”


“不去!”叶问情脸色一冷,嘴中毫不犹豫地冒出了两个字,掷地有声。


“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叶姑娘,得罪了!”那中年男子拱手行个礼,随即对身边那些拦阻观众的的男子手一挥,便见他们从身上抽出了明晃晃的钢刀来。


台下的人群,见这阵势,已经有很多人朝门外跑去。后台观望的踏雪也窜上了台,对叶问情道:“少主,我护你走。”


“好!”叶问情点点头,带着无比的信任。


说话间,台下的男子已经窜上了台,将他们二人围在中间,脚踩各个方位,丝毫不乱。


踏雪握剑在手,眼光无比锐利地扫过周围来势汹汹的男子。


听声辨音,再看他们脚步稳健,踏雪心知对方武功不弱,心下也不敢大意。


“踏雪,这是四方八卦阵,易守难攻,他们是想累死我们。”一边的叶问情出言提醒踏雪。他现在以一敌众,就算武功再好也是胜算渺茫。后院的冷月等人也应该得到消息了,怎么还没赶来相助?


而一边的中年男子也没有放弃最后一次的劝说机会,对两人劝道:“叶姑娘既然识货,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吧!”


“哼,我不会让少主跟你们走的!”踏雪将叶问情藏于身后,眼中带着决绝的神情。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子听完十分气恼,挥手高叫一声:“上!”

话音刚落,舞台上方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白色人影,快如疾电,旋身落在舞台之上。随着她的落地,包围圈里已经有两个男子直直地倒了下去,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

落地的女子正是冰隐,此刻她的单腿跪地,左手手掌撑在台面上,另一只手握着把软剑,那软剑晃动间闪着一阵阵森冷的光芒,那光芒竟是绿色的。剑锋太利,刚才杀人的时候,没有染上一丝血渍。




备战(十三)

舞台上的男子都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迟缓了脚步。再看闯进阵内的女子,对着叶问情和踏雪道:“你们俩想办法先走,这里交给我!”
奇怪,后院那些人,他不是已经找人拖住了吗?怎么还有人能出现在这里?
那锦衣人思索间,却见冰隐脸上已经露出了嗜血而诡异的笑容,那笑容竟带着晕眩人心神的魄力,让大家都失了神。等回过神来,又有两名男子的脖子各多了一条血痕。
台下的人群较之之前更加混乱,人多,推攘,踩踏的不计其数。
“少主,拉紧我!”踏雪有了冰隐的助阵轻松了许多,揽紧叶问情的腰,挥剑欲杀出重围。
冰隐刚杀了四个是这几个人中武功最弱的,她在台上许久,看得真切,看他们的脚步较之其他人,要虚得多,因此先找弱点下手。看来他们的阵法应该是还没有练得炉火纯青的地步。
此刻留下的十几个人,似乎个个都是绝顶高手,特别是那带头的中年男子,一出场,就露了一手,那洪亮的声音,怕是练过狮吼功之类的功夫。
踏雪的功夫应在冰隐之上,可惜手上带了个完全不会武功的叶问情,要照顾她的周全,一时间左突右打,依然杀不出去。
忽见冰隐剑到,刺伤了最前面的两人,那两人手上流出黑血,瞬间倒地,又听她叫道:“从这里走!”
那锦衣的中年男子大叫:“大家小心,她剑上有毒!”
此话一出,大家都骇了她的剑,只做抵抗,再不愿让她伤到自己,攻击力顿时小了不少,过不多时,竟被冰隐杀出个血口子来。
踏雪一见机会难得,赶紧揽紧叶问情,踩过台上一具男子尸体,已经到了台下,万花楼门边。
此刻的人群已经基本散去,因此也没遇到什么阻挡,快速出了门,朝街上跑去。
“别伤着百姓,去城外!”叶问情见街上还有一些百姓,后面的男子为了追赶他们居然不惜杀了几个阻挡他们的普通百姓。
“不行,去总部,那里有人接应比较安全!”踏雪不同意,抬手间已经挥掉了后面飞来的暗器。




备战(十四)

“不行,去总部要经夜市,人太多!”叶问情掘劲也上来了道:“你要是去总部,我就和他们走!”
“你!”踏雪有些无奈,转过身挑了偏僻的小路,朝最近的南门外奔去。
南门外是一处荒地,没什么人家,加上是夜间,更是没有行人出没。叶问情和踏雪跑到城外,身后的追兵也已经赶到。踏雪拖着叶问情这个累赘,再加上奔跑了这么久,身形有些缓慢。那些男子刀法十分凌厉,又以守为主,意在拖累他们,因此踏雪一时竟难以再脱身。
眼看,踏雪身上已经受了几处刀伤,叶问情也着急起来,道:“让我跟他们走吧,你一个人,很容易走的。”
“不行!”踏雪断然否认,揽在叶问情腰上的手臂更多了几分力道。
“这样下去你会累死的。”叶问情看着她腰间滴血的手腕,有些着急。这是刚才那些男子袭击她的时候,他为她挡的。
“不行,你绝不会让你出事的!”踏雪叫道:“我答应要保护你一生一世的!”
“踏雪!”叶问情低低呼一声,眼前早已水雾蒙蒙。今生今世,能有如此重情守诺的男子在身边,她何其有幸!
正当踏雪和叶问情不知该如何脱身,忽然传来破空之声,有两名男子应声而倒。再一看,已经有三个人冲了进来,帮他们和那些男子交手。
那三人蒙着脸,看不清长相,只凭衣着,可以看出是两男一女,手法犀利,武功路数有些眼熟。
过不一会,其中一个蒙面人已经杀到踏雪身边,用很怪异的眼神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叶问情道:“把她交给我,你自己想办法脱身,这里交给他们两个。”
“你是谁?”踏雪很不信任地逃离那个男子伸出来的手。万一,他又是那个所谓“夫人”的另一计策怎么办?
“你!”男子似乎气极,狠狠瞪一眼踏雪,只是对方已经有人杀到。
“踏雪,让我跟他走吧!”叶问情深深地看着那蒙面的男子一眼,是他吗?她等了许久的人,他来了吗?她似乎能感受到。




备战(十五)

“不行!”踏雪怒道,再次否认。
“踏雪,他不会伤害我的,是熟人!”叶问情自己心中也不肯定,但是这样下去,踏雪一定会被自己拖累,还不如赌一把。
“熟人?”踏雪疑惑,挥手之间已经刺中了身旁一个男子的胳膊。
“不错!”叶问情一见踏雪有些犹豫,忙坚定地回答,并向男蒙面男子伸出了手。
那男子赶紧拉住,踏雪见此情景,知道自己不放手,叶问情一定会被那些男子所伤,只得无奈放手。
“金面,银面,你们拖住他们!”那男子忽然高叫一声,身形一顿,拔地而起,带着叶问情出了包围圈,那些追赶的男子正待跟去,却被踏雪等三人拖住,一时动弹不得。
而叶问情心中却是惊喜交加。
他刚才叫金面银面,那么,他就是她今天等的人了。
只是,他怎么如果有心来阻止她卖艺,怎么到现在才出现。
还来不及深思,只见身边的人已经将两根手指放进嘴里,打了个口哨,不远处便跑来一批枣红色的马来。
“上马!”慕容英拉住缰绳,将叶问情抱上马,自己坐在她身后,向远处驶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叶问情觉得身后的人身体有些紧绷,似乎有些怒气正待喷发,心中忽然有些恐慌起来。
身后的人确实半天都没有说话,不知道跑了多久,才到了一处宅子前,慕容英下了马,沉声道:“到了!”
叶问情在他的搀扶下落了地,看见眼前的宅子很大,却是没什么人气,像是荒废了很久,周围也没有任何人家。
“这里——?”叶问情满脸疑惑的眼神看着慕容英询问。
“放心吧,我们安全了!”慕容英边说边一拍那红马的屁股,让它自己走了。
不知怎得,叶问情觉得慕容英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使得她心中有些发毛的感觉,当下开口道:“我就不去里面了,这里既然安全了,你放我走,我自己去找踏雪他们就是了!”
“你还想走?”慕容英忽然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你夫君就在这里,还想去找别的男人吗?”




备战(十六)

“你胡说什么?”叶问情被一激,立刻出言顶撞。
“哼,你跟我进来!”慕容英不理她,拉住她的手就往屋内拖。
“你放手,好疼!”叶问情的手腕被牢牢握住,扣得生疼生疼,不由地挣扎地叫了起来。
慕容英没有说话,一只手烦躁地落下蒙脸的黑布,一只手拖着叶问情进了一间屋子。
“啊!”叶问情觉得手上一松,人却被推了出去。仔细一看,自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叶问情平生第一次这么害怕,就算当年走失在那森林之中,她也没那么害怕过。
“干什么?”慕容英冷哼一声道:“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我成全你!”说完欺身上前,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叶问情慌了,抓住床上的破被絮,似乎那条被絮可以保护她一样。
“我来履行做丈夫的责任!”慕容英像恶魔一样笑起来,一把揪住那被絮,原本就破败的棉絮顿时成了碎末。
“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叶问情平生难得求人,但是此时,哀求的话却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冒了出来。

叶问情苦苦的哀求,却只换来慕容英更加粗鲁的对待,他一脸轻蔑的笑容,道:“你不需要用这套欲纵故擒的把戏,你今晚不是要卖身吗?怎么跟别的男人就可以,跟你自己的夫婿就不愿了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见慕容英离她越来越近,叶问情愈发慌乱,说了半天话连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英恍若未见她的祈求,只是越说越觉得气愤,手一伸,揪住她的衣襟,只听“嘶”的一声,那原本用清薄的宫纱做的裙装从胸前被撕下一大块来,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肚兜。
身上一凉,叶问情的思路忽然有些清晰起来,收了眼泪,冷了脸,盯着慕容英一字一顿地道:“今日你若强要了我,我必将恨你生生世世,我会穷极一生来报复你!”




备战(十七)

说完,不再抵抗,径自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慕容英见她忽变了脸色,迟疑了一下,再看床上躺着的衣衫不整的女子,冷哼一声道:“这又是你的另一项计策吗?对我,没用!”
说完,正想再伸出手去,忽然听得房梁上传来熙熙索索的声响,他心神一紧,大声喝问道:“谁?”房顶漆黑一片,横梁静卧。
半晌都没有动静,只有屋外晚风吹过枯树的声音,慕容英正想跳上房梁看个究竟,去听见上面传来“吱吱”的叫声。
原来是老鼠啊!
慕容英松了一口气,想来这宅子荒废太久,让老鼠做了窝了。
回头再看床上女子,依然双目紧闭,似乎身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再伸出手,触到了她身上冰凉的肌肤,心中忽然没了兴致,脱下外套,扔在叶问情身上,沉声说道:“你好好睡一觉,明天天亮再做打算!”
说完,快步往屋外走去。
似乎过了百年之久,叶问情才缓缓睁开眼,一行清泪,自眼角缓缓流出……
东方的天空,慢慢有些红了起来,叶问情才有了一丝睡意,一夜逃亡,又差点遭遇了慕容英的强暴,本是疲惫之极。只是在逃亡之中,又有慕容英在屋外,所以睡得也不是很安稳,听得外面有马嘶叫的声音,她便被惊醒了。
原先自己的衣服已被撕烂,没奈何,只得穿上慕容英的衣服。
原本她在女子中也算是高挑的,没想到,慕容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地上还是拖了一大截出来,好在原本女装的裙子还完整,她只好将那衣服的下摆撩起,束进腰带里。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却已经是行动自如了。
刚要出门,却见门已经被打开,慕容英轻声走了进来。
“你——”看见慕容英,叶问情想起昨晚的事情,有些恐慌,只叫了一声嘴就已经被人捂住了。
“不想死别出声!”慕容英小声警告。
叶问情死命地点点头,才让慕容英将手松开。
“来的是谁?”叶问情压低声音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追兵!”慕容英悄悄摸向窗户边,从破败的纸窗处往外张望。
“少主——”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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