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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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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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晰的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鼻翼间是熟悉的干爽的男性气息,顾卿晚有些恍惚。

旋即,瞧着秦御紧闭的眼眸,她也抿唇笑了下,将头枕在秦御的身上,跟着闭上了眼眸。顾卿晚原本以为自己这些时日习惯了独睡,如今躺在秦御身边没那么容易入睡,谁知道恰恰相反,很快她就窝在秦御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好像感觉他动了动,有气息喷抚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她朦朦胧胧的想到了那日清晨在镜子中看到的脖颈上的红点,恍悟了过来,她有些恼,挣扎着想要醒来,奈何却抵不住沉沉的睡意。最后怀着醒来再和某人算账的念头,顾卿晚彻底会周公去了。

秦御抱着顾卿晚却怎么也不可能像她一样安然好梦,他整个人都呈现一种亢奋状态,一发现顾卿晚迷糊了他便睁开了眼眸,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样,一时摸摸顾卿晚的头发,一时蹭蹭她的面颊。

见顾卿晚没反应,便上了嘴,不时在顾卿晚的脸颊,嘴唇和脖颈上落下小心又细碎的吻。

失而复得的心情美好的令人沉醉,他觉得他都不用睡觉了,只这么看着顾卿晚,便能得到休息,一点都不觉得疲累。

“怎么长的这么快……”秦御的目光最后缓缓的集中在了顾卿晚的肚子上。

先前不是隔的太远,就是不好一直盯着她看,使得他到现在都没近距离好好瞧她。这会子顾卿晚脱了外头的大衣裳,身上只穿着轻薄的亵衣。亵衣贴在身上,她侧身躺着,那已经圆圆凸起的小腹便异常明显起来。

秦御瞪着眼,惊讶而新奇的瞧了半天,这才舔了舔唇,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了顾卿晚的肚皮上。

从前她的小腹是平坦而柔软的,如今却鼓鼓的硬硬的,秦御愈发觉得紧张,连呼吸都屏住了。他慢慢挪动了下,谁知道掌心下却突然被锤了一下。

这一下感觉的太明显了,秦御愕然的身子一僵,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是糖包又和他打招呼了。他心中掠过说不出的满足和感动,又抚了抚方才被踢的位置,低声道:“是不是爹爹吵着糖包睡觉了?好,爹爹不闹你和娘亲了。晚安。”

他说着又轻拍了一下,这才收回手,抬起身来,瞧着睡容安然恬静的顾卿晚,也道了声“晚安”又亲了亲顾卿晚的嘴角,这才抱着她睡了过去。

而连夜赶路往省城的章县令却是在天亮时分才赶到知府府邸的,七星县隶属随州,随州府的知府周海龙已在随州呆了两任。

七星县是随州府繁华之地之一,每年从七星县送上来的孝敬自然也多。章县令算是周知府的得力干将了,听闻章县令一早就到了,周知府虽纳闷,却还是让管家将其迎了进来。

章县令在书房等了约莫两炷香时辰,周海龙才甩手进来,章县令忙站起身来行礼,周海龙摆着手示意他坐。

待丫鬟给周海龙上了茶,周海龙呷了一口,方道:“可是为那高家一事儿而来?到底怎么回事,怎闹出如此的荒唐事儿来?”

显然,高家出了大秦第一荡妇的事儿,连省城都听到了消息。章县令面露着急之色,挪了挪身子,道:“是的,大人,下官正是为此事而来。下官怀疑高家的大火并非高师爷所放,乃是一户姓顾的人家陷害高太太所为。”

周海龙顿时蹙了眉,道:“一户姓顾的?既不是高太太通奸,而是一桩谋杀案,那好啊,抓了这嫌疑之人赶紧审问定案,将此事拍成命案不就结了吗!”

章县令苦笑起来,道:“事儿就出在这顾家上,下官也是这样想的,结果派去顾家拿人的衙役却被顾家人一刀斩断了大腿撵了出来,大人,这顾家只怕有大来历,您可知道最近是否有什么贵人来了随州?”

周海龙听的也是大皱其眉,若是寻常人,哪里敢光天化日的将官府派去的衙役直接砍了腿,且不说这惊人的武力了,这等对官府动手的行事作风,搞不好是要判个造反罪的啊!

周海龙放下茶盏,道:“你再详细说说这顾家。”

章县令忙将顾家和高师爷一家的牵扯等等,都详细的交代了一遍,周海龙越听神情越是凝重起来,道:“这么听来,高家的大火分明就是顾家所为,不过一夜之间,便将当夜纵火的帮凶和主谋都铲除的这么干净利落,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对了,你手下的衙役不是见了那顾家的姑爷吗?可有画出影像图来?”

章县令摇头,道:“下官来的匆忙,并未绘图,不过那衙役下官此来倒带了两个。”

周海龙便点头吩咐道:“叫李画师和那两个衙役进来。”

但凡衙门都是有专门绘影像图的画师的,这个李画师便是绘制影像图的高手,很快他便被带了进来,根据两个衙役的描述,在纸张上几经修改,缓缓画出了一张秦御的画像呈给了周海龙。

章县令见影像图画了出来,忙也站起身走到了书案后,站在周知府身后细看,见画中人人物俊美,龙睛凤目,果然一瞧就非池中物,顿时冷汗又冒了出来。

周海龙盯着那画像,却喃喃道:“怎瞧着如此眼熟……”

他思索着,突然面色大变,一撑桌子,豁然站了起来。

------题外话------

这章补昨天的,晚上二更,可能会十点左右

☆、285 缠郎

顾卿晚一夜好眠,醒来时,天光熹微。她迷迷糊糊的像往常一样,伸展了一下手臂,谁知道拳头还没伸出就听旁边响起一声惨叫。

顾卿晚闻声顿时睡意全消,睁开眼眸就见旁边躺着的秦御正捂着伤口处,面露痛苦之色。

瞧那样,明显是自己方才不小心伸臂砸到了他的伤口,顾卿晚见他呻吟出声,忙跪坐起身,凑近了他,去拽他掩在伤口上的手,道:“我看看是不是又裂开了,我不是故意……啊!”

她的手刚挨上秦御的,谁知便被秦御一个反手扣住,紧接着他一个翻身,抓着她的手一扯一推间,顾卿晚便被按着躺在了床上,秦御更是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分明是怕压到了孩子,有力的两臂撑在她的头两侧,十指还和她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四目近距离的相对,顾卿晚看到秦御的双眸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异色,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真的伤了眼眸的缘故,眼底有些微红,像是浮着一抹淡淡的血色。

只是那血色上却浮起温柔的缠绵,柔情和血红交杂在一起,有股触目惊心的震慑。

顾卿晚一时怔住,秦御却已再度开口,道:“卿卿如此关心我,我很开心。”

他言罢,像是无法用言语纾解心中的感情,低头便吻住了顾卿晚。

柔软的唇瓣再度贴在一起,两人都轻颤了一下,秦御好似怕惊吓到了她,又好似怕被她拒绝,他压在她的唇瓣上,见她没激烈的反应,才试探的轻轻含住,碾转厮磨,轻舔细吸。

两人气息交融,顾卿晚只觉熟悉又陌生,她睫羽扇动了两下,呼吸微窒。

秦御的十指用力的扣着她的手,用他的十指抓紧了她,他的掌心贴着她的,顾卿晚分明感觉自他掌间溢出越来越多的汗水来。

黏黏腻腻的感觉,十指紧扣的亲密,无不再诉说着他对她的思念和渴望。

然而他触碰在她唇上的动作却是那样的轻柔缓慢,两厢对比太过明显,顾卿晚却更能感受到他的克制隐忍和珍视。

她敏感的察觉到秦御用手肘撑着身子,半点没压在她的腰腹,他克制的吻着她,小心翼翼的生恐惊走她,以至于他整个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

顾卿晚突然就因为他的克制而柔了心肠,她缓缓闭上眼眸,被秦御十指夹着的纤细手指也动了动,回握住了秦御。

秦御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像是得了特赦令一般,猛然冲开她的贝齿,深深的攫住了她的所有气息。他的吻一下子激烈而热情起来,急迫的将他的气味都渡给她。

他松开握着她的手,一手伸进她浓密的长发中,拖起她的头,一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柔软的身体带了起来,紧紧拥抱。

用力的吸允她的香舌,肆意的用舌扫刮她的每一寸清甜。气息完全缠在了一起,口津互换,深深痴缠。

他吻的太过霸道激烈,使得顾卿晚瞬间便有些缺氧一般,只觉头晕耳热,意识不清,她轻吟出声,身子软在他的掌中,被动的被他托着。

秦御一手托着顾卿晚的后脑,托在她背脊上的大掌似安抚似留恋的抚弄了两下便滑进了她的绸缎亵衣中。

他的掌心滚烫黏腻,她的后背却光滑凉爽,骤然触碰在一起,顾卿晚禁不住吟娥着轻轻一颤,后背都冒起一串细密的颗粒来。

她竟觉得有些害怕,心跳的厉害,抬手去推秦御,断断续续的道:“别闹……孩子……”

秦御的大掌压在她背脊上,闻言迟迟没有动静,旋即缓缓往腰下游走,到底停在了臀上,没再往下。

顾卿晚觉得自己那片肌肤都要被他烫出掌印来了,他才突然撤出手来,撑了下枕头,豁然松开她来,坐起身大口喘气。

顾卿晚跌回床榻间,也一下下的调整着呼吸,抬手抚了下,额头已是渗出了汗,却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燥热的。

这么会子功夫,外头天光竟已大亮,晨光穿过床幔,光束中有些细小的浮尘游弋着。顾卿晚睁着眼眸,透过那光束间的浮尘瞧见秦御剧烈起伏的胸膛,还有他喘息间吐出的一团白雾,又挪到他额上晶莹的一片汗珠,蓦然觉得有些好笑,她也确实偏开头,抬手抚了下小腹,牵起了唇瓣。

秦御似有所觉般,回头看向顾卿晚。

晨光里,她乌发散在枕上,映的莹白小脸愈见玲珑娇美,如画眉目,眸若春波,两颊绯红,平添妩媚,花瓣般的唇瓣边儿是轻灵又有些促狭的笑意。

秦御不觉便也笑了起来,附身去看顾卿晚,道:“笑什么?看爷憋的难受,你便那么高兴?”

顾卿晚闻言眸光若春波,流淌着笑意睥着秦御,有些懒懒的道:“谁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憋着,若是没憋着,这会子便是装的,若是憋着了,这会子再憋些时日,也没什么,左右你也习惯了。”

她说着,抬起身来,伸手去推秦御,道:“让让,我要起床了,饿了。”

秦御却一把抓住了顾卿晚按在肩头的手,狠狠一扯便将她拽起来抱在了怀里。

他这动作有点粗鲁,倒将顾卿晚吓的轻呼了一声,还没恼,秦御便已虚虚捏住了她的下巴,和她鼻尖对着鼻尖,紧紧逼视着她的双眸,哑声道:“什么叫若是没憋着就是装的?卿卿既怀疑,我现在就褪了裤子,给你好生检查下好了。”

他说着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了一下,松开她,竟就去解裤腰带,一副现在就要脱光的模样。

一些时日没见,他突然这样,顾卿晚竟然觉得挺难以适应的,脸上一热,忙忙便要往床下跑,口中骂他道:“大白天的脱裤子,几日不见,二爷不光脸皮厚了,连流氓行径都驾轻就熟了。”

秦御却抬手将跳下床的顾卿晚拉了回来,拽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腰系带上,道:“不成,卿卿不能平白冤枉人,今儿一定要好好检查下,还我一个清白!”

顾卿晚被他闹着下不了床,外头丫鬟也没个动静,也不知道听没听到,顾卿晚禁不住嗔视着秦御,压低声音道:“这种事儿怎么检查!?我才不上当。”

她双颊绯红,羞恼而娇俏,嗔恼的模样,简直勾的秦御心跳猝停,他喉结翻滚了下,虽然浑身燥热难受,得不到纾解,却更加舍不得松开她了。

抱着她,他在她耳边轻声诱哄道:“你解开,我教你怎么检查,嗯?”

他呼出的气息滚烫,直往耳蜗里钻,顾卿晚被他撩的浑身难受,总觉得有了身孕的身子更敏感一样,她心跳极快,又恐里头动静被丫鬟听到。

若是文晴还好些,左右以前文晴也值夜过,可文晴如今伤了腿,一直在修养,照顾他的都是紫竹,紫竹可是大哥的人,顾卿晚哪里好意思。

她给予脱身,见秦御拉着不放,愈发使混,便挑了挑眉,作势真的去解他腰上系带,道:“真有法子检查这个?那你躺好,我若检查出个不妥来,你马上就滚出宅子去!”

秦御依言松开她,兴冲冲的就往床上躺,顾卿晚扯着他的裤带,扫了他一眼,动手解开,冲秦御挑了挑眉。秦御很是配合的抬起腰臀来,顾卿晚却突然松手,握拳便在他那里不重不轻的砸了一下。

秦御当下一声闷哼,蜷缩起身体来,顾卿晚却已迅速站起身来,白了秦御一眼,转身就跑了出去,口中喊着,“紫竹,先端些吃的进来,饿极了,我洗漱了先垫垫。”

屋外响起紫竹的应声,接着便是推门声。顾卿晚往净房走时,秦御已坐起身来,一面拽了衣裳往身上套,一面怨气深深的盯视顾卿晚,见她看过来,当即指了指身下,道:“谋杀亲夫啊,你等着!”

顾卿晚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赏他,扭身便绕进了净房。

她洗漱出来,紫竹果然已准备了一碗白粥并两碟子糕点,顾卿晚坐在窗前美美的享受,秦御也已穿戴齐整,像是没什么事儿干一样,就守在旁边盯着看,好像她吃东西是一件从没见过,很有意思的事一般。

任谁一直被观摩吃东西也会不自在,顾卿晚用了两块糕点,又吃了小半碗粥便放下了碗,秦御却将碟子又往她面前推了推,道:“才吃这么点,多吃点。”

“多吃点好有力打人吗?”顾卿晚说着,握着拳头冲秦御挥了两下。

秦御顿时便收了下腿,顾卿晚差点没笑出声来,她白了秦御一眼,站起身欲走,秦御却拉了她一下,顾卿晚退了一步,被扯的一屁股坐在了秦御的腿上。

秦御抬起脚尖带着她颠了两下,却是笑道:“还是太轻了些,多吃点咱们的糖包才能不饿着,乖,我喂你?”

他说着舀了一勺子粥送到了顾卿晚的唇边,示意她张口。顾卿晚却不愿意配合,谁知秦御竟抚着她的肚子道:“糖包,爹爹喂你啊。”

接着不待顾卿晚反应过来,秦御便端起粥碗,含了一口气就堵住了顾卿晚的嘴,将口中的粥渡给她,迫使她咽下去,他才眯着眼,一脸陶醉的撤离,舔弄了下唇边儿沾染的粥,道:“一家三口吃同一口粥,味道可真是好,卿卿说是不是?”

顾卿晚见他言罢又去含粥,大有就这么喂完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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