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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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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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御身上一阵阵发热,眸光却顿时冰冷到了极点,豁然起身,却只吩咐一声,道:“绑了!丢出去!”

他言罢,大步就往外一阵风般冲了出去。

文露本来听秦御叫人,还是怀着羞涩期待的心情进来的,谁知道还没反应过来,秦御就丢下一句话直接离开了。

她怔在原地,有些没明白秦御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接着就听身后有动静,她转身就见有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窗户直接荡了进来。

那分明是一个男人,文露骇的尖叫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

进来的却是秦御的暗卫玄武,他面无表情,手中甩着一根绳子,随意抖了两下丢过去,文露便被绳子缠住,绑了起来。

玄武直接将文露提起来就从窗户口扔了出去,丢在了院子里。

院子中,先是秦御突然出来,一阵风般就出了凌寒院,接着屋里传来文露的一声尖叫,然后,突然就从窗户丢出来一个人,顿时便引得丫鬟婆子们纷纷拥到了院落中瞧热闹。

眼见文露这大秋天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夏裳,被捆绑着,鬓发散乱,一脸惨白,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鄙夷或幸灾乐祸,或同情或嘲讽的瞧了两眼,也就各自散去了。

厢房里,迎夏隔着窗缝往外瞧了一眼,见文露被捆着蜷缩在青石板地上,呜呜的哭,不觉冷笑一声,关了窗。

住在后罩房的文雨也听到了动静,出来瞧了两眼,顿时也白了脸色,匆忙回屋关了门靠在门板上喘息,心里有些后怕又有些惊醒。

她平复了半响心情,才冲文晴道:“你说的对,二爷只是对卿晚姑娘怜香惜玉,对旁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残忍,痴心妄想就要做好随时丢命的准备。文晴,谢谢你提醒了我,要不然说不定……”

说不定搅合进去,现在被丢在院子里的就是她了。也不知道回头二爷会怎么收拾文露呢。

那边儿文晴似睡的很沉,并没有回答她,文雨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桐花巷,一道黑影掠进了顾宅,飞快的闪进了内宅。

墙角趴着早打盹的大黑子和小黑子突然抖了抖耳朵,睁开眼,弓着身子叫了一声。

谁知刚叫一声,就有不知道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直接飞砸在它们的脑门上,大黑子率先被砸晕,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小黑子摇摇晃晃的转了个圈,努力之下就看见一个黑影从窗口闪进了主子的正房,它尽职尽责的想叫两声的,却觉张不开嘴,呜了一声,紧跟着倒在了大黑子的身边。

厢房的刘妈妈听到狗叫,推开窗户看了眼,见两只狗睡在一起,又没了动静,院子里更是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有,便又关上窗户,回去睡了。

顾卿晚今夜却跟庄悦娴睡,她睡的很是香甜。

她做了个美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现代,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开心的环游世界,秦御带着人将整个大秦都翻找了一遍,就是找不到她。

顾卿晚正美滋滋的噙着笑,就觉肩膀被什么东西大力扣住,接着她被那股力道直接扯了起来,顾卿晚困顿的睁开眼睛,谁知竟迎上一双闪动着凶残光芒的异色眼眸,她顿时就被这种鹰枭盯着兔子一样的眼神给骇的清醒了过来。

她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尖叫,便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嘴,接着秦御直接便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拖出被窝就走。

顾卿晚不甘心的踢腾双腿,呜呜挣扎,床上庄悦娴动了动,顾卿晚心中微喜,谁知道秦御指尖不知弹出了什么东西,打在庄悦娴的脖颈上,庄悦娴就又沉睡了过去。

顾卿晚被抱着闪出了正房,就听秦御嘶哑着声音,道:“你的屋是哪个?”

顾卿晚瞪着眼睛执拗不言,秦御却一副再不说就抱她直接出去的意思,顾卿晚忙指了指西厢。

秦御大步便往西厢走,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开门竟然半点声音都没发出。闪身进了屋,他倒是松开了她的嘴。

顾卿晚得到自由,顿时怒道:“秦御,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魂不散……啊!”

她话没说完,便被秦御直接压在了门板上,接着身上穿的素白亵衣就被秦御直接扯落到了腰际,不等她反应,秦御已经俯身种起草莓来。

他的手更是半点不停顿迟疑,瞬间扯落亵裤上的系带,褪下了她的绸裤。猴急成这样,分明就是要在这门板上就荒唐上。

顾卿晚从温暖的被窝里被挖出来,方才被秦御抱在怀里,又心思浮动,倒没觉出冷来,此刻身上瞬间一光,激灵灵打了个颤。她拍打着秦御,压着嗓子叫嚷道:“秦御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秦御却扯了腰带,甚至顾不上脱下外袍,直接便褪了绸裤,将顾卿晚强行托了起来,令她双腿被迫缠在了腰上,声音嘶哑的道:“我中药了,帮我!”

顾卿晚,“……”

她已然感觉到了秦御的不对劲,他浑身滚烫,双眸有些不同往常的迷离和血红,豆大的汗珠沿着挺直的鼻梁往下滴落,神情显得痛苦的有些扭曲。

可是,这样的秦御也看起来是吓人,任谁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当解药都不会乐意,顾卿晚挣扎着,道:“你先放开我,去里屋……嗯!”

声音未落,秦御却连招呼都不打,便强行斩断了她的一切拒绝。顾卿晚不适应的想要尖叫,却被秦御直接堵住了嘴,接着便是门板在夜色中微微震响的声音。

门板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大,对面的刘妈妈再度疑惑的推开了窗户。

顾卿晚生恐被人发现,神情紧绷,窗户吱呀呀的声音混在门板震动的声音中,虽然不明显,可她还是第一时间留意到了,禁不住面色涨红,揪着秦御的发髻,将他往后扯。

秦御心神已有些狂乱,好在还有最后一丝清明,抱着顾卿晚转了个身,走了两步便又将她按在了墙壁上,继续起来。

外头,刘妈妈又探出头看了两眼,掏了掏耳朵,嘟囔一声,“真是老了……”

分明什么都没有,老的听觉都出现问题了,刘妈妈有此惆怅忧伤的再度关上了窗。

一墙之隔的对面,秦御压着顾卿晚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得逞了一次,体内的像火焰燃烧的燥火才略消了一点。

礼亲王府坐落在临近皇宫的皇城之中,这桐花巷却离皇宫远的不能再远,天知道隔着大半个京城,他只纵马狂奔都要小半个时辰赶,抱到了顾卿晚,自然是一时半刻的都等不得了。

顾卿晚只觉自己快被他弄的散架了,好容易喘过了气儿来,还来不及表达下心里的郁结愤慨,便被秦御抱进屋又压在了床上。

等秦御折腾的彻底消了药劲儿,顾卿晚已经累的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床榻上一片狼藉,她躺在秦御的臂弯中,看着外头隐约透出来的天光欲哭无泪。

顾卿晚的脸色褪去了红晕,显得略有些苍白,鬓发铺散开,也不知是被她的,还是他的汗水浸染的愈发乌黑亮泽。

这女人这两日百般的折腾他,秦御心里是很恼火的,先前他在王府的翰墨院里,对着空荡荡的屋子,甚至还想了好多收拾她的法子。

现如今瞧着被他折腾的狠了的顾卿晚,秦御心里的怒火却消了个无影无踪,充满了怜惜。

身体的缠绵大抵真的能唤起心头的柔情,他俯身吻了吻顾卿晚颤抖的眼睑,道:“是不是累坏了?爷瞧瞧可有伤着?”

他说着要往她身下凑,顾卿晚忙并紧了腿,裹了裹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秦御。她是真郁闷,本来想着躲出来清净几日的,结果现在倒好,清净没有,倒被收拾的骨头散架。

“不让看便不看了,爷给你揉揉腰。”秦御从背后贴上来,大掌搭在顾卿晚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见她雪白的背脊上有两道蹭红,虽然没破皮,但也极是碍眼,不觉面露歉疚,旋即眼底闪过一道冷芒来。

顾卿晚被他揉的舒服,心里到底有些好奇,这才开口道:“殿下是怎么中了药的?”

秦御见她总算肯开口和自己好好说话了,禁不住略勾了下唇角,这会子他通身舒畅,倒有些感谢起那下药的丫鬟了。

他往顾卿晚身边又靠了靠,从背后拥住她,俯在她耳边语带幽怨,道:“说起来这事儿和你脱不开干系,若是你不要到处乱跑,爷也不至于被个丫鬟如此算计。”

顾卿晚自动忽略他口气中的不满和抱怨,听他竟是被院子里的丫鬟下了药,一时眸光微敛,道:“是哪个丫鬟?倒是大胆。”

秦御挑了下眉,努力想了想,却还是道:“爷不记得名儿,要不卿卿跟着爷回去,帮爷审问了,处置下?”

顾卿晚听秦御说不记得那丫鬟的名,这才略松了口气。秦御记不得名字,应该不是文晴和文雨两个。

这些天,顾卿晚和文晴,文雨接触的多些,若是她们二人,她心里多少会有些失望和不舒服,幸而不是。

“我凭什么处置你院子里的丫鬟?殿下自己的丫鬟,是罚了,还是收房,殿下自己看着办。”

顾卿晚闭着眼睛,懒洋洋的道。

秦御却轻笑了一声,掰着她的肩头,令她躺平了,仔细盯视着顾卿晚的脸颊,研判着她的细微神情,道:“收房也凭爷高兴?爷今儿夜里若是不来,瞧你回头怎么哭!”

顾卿晚睁开眼眸,瞪着秦御,道:“我才不会,我的信殿下没收到吗?我真心祝愿,殿下和您新晋的两位夫人,四位侍妾恩爱和谐,幸福美满。”

她这样说,秦御倒没真信,道:“爷怎么听出一股子酸味来,嘴硬。”

他说着扯了扯顾卿晚微微红肿的嘴唇,又道:“卿卿准备何时跟爷回王府去?你也瞧见了,你不在才一日,便出了事儿,若是在多呆几日,便不怕爷真中了招?”

顾卿晚却挑唇一笑,道:“殿下算计我时多能耐啊,怎么对上院子里的丫鬟,倒成了被算计的?”

秦御一张俊面上难免闪过些许冷意,想到那文露竟然,专门在他面前提起顾卿晚,利用他对顾卿晚的感情诱骗他喝下了那碗汤,秦御便恨不能亲手撕了文露。

他坐起身来,道:“爷心思烦乱,若不然岂会发现不了这点小伎俩?你既不愿回去,爷便允你在家里住几日,只是为了防止丫鬟们有样学样,再对爷动心思,爷这些天还是不在凌寒院里住的好。今夜莫跟你嫂子睡了,乖乖等着爷!”

他言罢,直接掀被子,赤条条的起了身,又冲顾卿晚道:“爷上早朝要迟了,这院子也太偏远了些,还得回去王府换朝服,你睡吧,爷走了。”

许是觉得顾卿晚会拒绝他夜里过来,秦御随手捡了衣裳边说边往身上飞快的套,穿戴好,不等顾卿晚言语便从窗户跳出去走了。

屋里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浓浓的秦御留下的气息,顾卿晚有些无力的抬手掩住了脸。

她原先觉得自己那么不给秦御脸面,那样折腾他,他总得生她几日气的吧?他冷她几日,她在府外便能得几日的自在,还能趁机做不少事儿。

如今倒好,被不要命的丫鬟一闹,秦御要夜夜来报道,简直要命!

不过能在府外多呆几日还是多呆几日的好,不然这回再进了王府,大抵要很久别想随意出府了。

顾卿晚禁不住用被子蒙住头脸,郁结的在被子里踢腾了几下。

那厢,秦御轻轻松松跳出院墙,宋宁便牵着翻羽迎了上来,见熹微的晨光中,秦御一身衣裳皱巴巴的,面上却神清气爽,不觉抽了抽嘴角,道:“早朝快来不及了,爷赶紧上马吧。”

秦御嗯了一声,翻身上了马,扯着缰绳,调转了马头,却突然想到什么,又回过头来吩咐宋宁道:“对了,这几日夜里爷都要过来,你还是去准备几块肉吧,只有泼妇才脱鞋当武器啊,虽说没人看,可也要注意点,别光丢爷的脸。”

秦御说着扫了眼宋宁的脚,宋宁却禁不住缩了缩脚,眼角唇角额角都抽抽了起来,他好像撞墙啊。

若不是主子中了药,急匆匆冲出王府,他至于一点准备都没有便跟着出来吗,若不是自家主子跳进院子就往正房奔着女人去了,他至于刚爬上墙便得帮忙摆平两条恶狗吗?若不是毫无准备,措手不及,他至于灵机一动脱了自己的鞋,牺牲形象,拍晕两只恶狗吗?

他这么敬业,还要被一夜风流,满脸餍足的主子取笑像泼妇,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170 皆不认罪

秦御匆匆回到凌寒院时,文露还在院子中缩着,冻了一夜,她脸色紫青,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见秦御回来,文露想求饶,可声音没发出秦御却已经迈步进了屋,片刻他一身朝服行色匆匆的又出了院。

文露有些绝望,她泪眼朦胧的又倒回了地上去。迎夏从屋里出来,看了步而去的秦御,见没什么事儿,正要回屋,文露便瞧了过来,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乞怜的盯着迎夏,颤抖着声音,道:“迎夏姐姐救命,救命!”

迎夏瞧了文露两眼,到底走了过去,在文露身边蹲下,道:“一会子王妃大抵就派人来审问你了,有什么你和王妃说去。我一个丫鬟可管不了你的事儿,不过,王妃历来也厌恶丫鬟爬床,大抵也不会从轻。”

她言罢,悲悯的瞧了文露两眼,就要起身,文露见她肯搭理自己,顿时便哭着道:“我没有,我没有爬床!真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二爷便让人绑了我,丢了出来,我真什么都没做啊!”

迎夏面露狐疑,又蹲了下来,道:“你什么都没做,二爷又怎么会如此对你?你再好好想想,这中间肯定有问题。如果你真是无辜的,那只能说明你被人陷害了,左右二爷是不会无缘无故恼火的。”

她言罢,摇头一叹,起身施施然的走了。

文露虽然存了爬床的心,但是她便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往秦御的汤里直接加料,她到现在也不知道秦御为什么会突然发火。

她以为秦御是误会了什么,只要她解释清楚就能没事了。现在听了迎夏的话,文露浑身更加寒了。她仔细回想着昨日她进了屋后的每一个细节,然后她便想起来,当时秦御的脸色潮红,浑身紧绷,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文露越想越是心惊,越想越是不对,她觉得正如迎夏所说,她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陷害她的人,文露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六个二等丫鬟里的。因为马上就要从二等丫鬟里提一等了,所以她们便陷害她,踩着她往上爬。

文露恨恨的想着,恰这时候陈嬷嬷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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