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来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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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来婚痒-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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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红酒的作用,喝了之后,他的头便有些昏昏沉沉的。
“你没事吧。”两人本是面对面坐着,见他有些酒醉,她挪过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来。
他抬头,她的唇红红的,一张一合,却不知在说些什么。
见他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李澄澄便不再说话,黑白分明的眼睛似水含情,只是默默地凝视他。
两人对视着,对视着……
不知是谁主动,在那一刹那,两张唇紧紧贴在一起。
虽然还算是两个陌生的人,但是这丝毫挡不住那炽热的吻,唇齿之间红酒的味道让人迷醉。
“今晚,在这里吧,只有我自己。”李澄澄在他耳边小声说着,吹进耳朵里的热热的气息让他心旌一动。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
如果对文章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尽管告诉大帘……
收藏,收藏……
大帘顶着脸盆爬过……

夜幕之下,孤男寡女,一杯红酒,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就会引发一场酣畅的j□j,就如一颗火种,或许就会燃起熊熊的燎原之火
而白润泽虽然不是什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他也绝不是柳下惠,此时他的身体的确需要一顿饕餮大餐。
他心一动,将女孩揽在怀里。
两人深吻着,彼此粗重的喘息便是最直接的邀请;
两人纠缠着,彼此灼热的身体便是最需要的慰藉。
她嘴角含笑,目光中似娇若媚,慢慢地、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纽扣……
白润泽不动声色、任她所为。
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轻轻抚摸着,李澄澄直勾勾地看着他,咬着红唇,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挑逗,清纯的模样,想让人犯罪。
白润泽忍不住哼了一声,反客为主,脱下她身上那碍事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高耸浑圆的山峰让他全身一紧。
见他吃惊的模样,李澄澄吃吃地笑,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白润泽岂能甘心被她挑逗,报复似的,低头咬住她胸前的红珠,吸吮,听她一阵一阵地娇吟。
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晚,他的大脑中竟然也产生了这种想法。
虽然和柳芳依早早品尝了禁果,但是他在床上不管有如何的表现,而她永远是安静的保守的隐忍的,而这个女孩却是截然不同的表现。
当白润泽进入她的时候,更是享受到了那那如处女般的紧致,差点一泄如注。
而李澄澄仍在笑,而紧蹙的眉头让他知道她的不舒适。
看着她眼里的泪光,白润泽竟然有了心疼的感觉,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她,身下的动作慢了许多。
其实,比起后来两人的如鱼得水,水j□j融,那一次并不完美。
不相识的男女,第一次的相约,放纵的一夜情,他忍得难受,她疼得受,但是那晚的李澄澄的热情确实让白润泽沉迷,没有那一晚的冲动与放纵,怎么会有一个让他欢喜的伴侣呢?
想到此,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搂在怀里。
这次到出差,本是梁城的那块地的审批出现了问题,求人办事,所以酒桌上该喝的不该喝的酒,他确实喝了不少。
可是问题解决了,该死的胃病竟然犯了,而且还很严重,无奈,只好忍痛回到威城,到医院住了三天,因为还恼她说的那一番话,便没有告诉她,出了院便回到父母这里。
本来是想让她在婆婆面前出出丑,看是一看到她一副受气的小媳妇的模样,便心中不忍,急着替她开脱。
“李澄澄,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啊。”他吻着她的唇低声呢喃。
第二天,闹钟响起,李澄澄睁开眼按下闹钟,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而白润泽还在熟睡中,密密地睫毛像小扇子一般,真是一个帅气的男人。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轮廓分明,好像真的是瘦了些,下巴如刀削一般。
她眨巴眼睛想了想,自己也没有失职啊,该自己做饭的时候也是尽职尽责,还不是他自己爱折腾?
结婚的这几年,他对公司付出了多少心血她是知道的,特别是刚刚结婚的那两年,几乎天天吃住在厂子里,他的事业如日中天,早已是威城的龙头企业,之后,他便投资房地产,更是做的风生水起。
付出总是有回报,现在人人尊称他一声“白总”,而他自己也被评为威城优秀青年企业家。
认识她的人都说,澄澄,你真是有福气,找了那么一个能干的老公。
不过,李玉兰自有一套看法,澄澄,那是你有旺夫命。
李澄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旺夫命,但是看到他赚钱,她当然高兴,没有谁会和钱过不去吧,但是她也不是一个掉进钱眼里的人,钱够花就行,何必为了钱整天忙得灰头土脸?
有时,看到他为公司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她忍不住想劝他,可是转念一想,又暗笑自己女人头发长见识短。
因为她知道,在男人看来,成功的事业远比好看的女人更重要,事业就是那颗高高的梧桐树,有了它才能找来金凤凰,有了它不知有多少麻雀会变成凤凰。
又呆在婆婆家一上午,吃完午饭,拿着婆婆在纸上列的白润泽吃饭的注意事项,李澄澄快乐地离开了婆婆家。
白润泽开着车,听着她唱着:“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啊吹向我们,我们像小鸟一样……”他笑着摇头,自己怎么会娶这么一个活宝。
……
进入七月,威城也渐渐炎热难耐起来,太阳热辣辣地照射着大地,似乎要释放出全部的力量,晒软了柏油马路,晒红了行人的脸膛。
而七月对李澄澄来说,代表的就是悠长的假期,是美好的生活的开始。
这得感谢李玉兰,当初李澄澄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对着五花八门的专业迟疑不定,最后李玉兰一锤定音,女孩子就是求个安稳,教师这个职业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工作稳定,说出去也好听。事实证明李玉兰的决定是非常英明的。
李澄澄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所以教师这个职业还比较符合她的人生期待,当然最诱人的还是每年的两个假期。
每当暑假,李澄澄变身成一头“没人猪”,吃了睡,睡了吃,看看电视,看看书。假期结束,她便肥上10多斤,接着便是拼命减肥。
回娘家的日子李澄澄过得更是随意,看电视看到半夜,睡到临近中午才起来,吃几口饭,看一会儿子书,便会趿拉着人字拖到街口李玉兰的小超市。
小超市里风扇呼呼地转着,但是她还是热的一身汗,便拿起大蒲扇使劲地扇来扇去。
不知是谁家的媳妇,抱着一个小孩子来买东西。小男孩一两岁的样子,胖乎乎的,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小肚兜,头上剃了一个茶壶盖,好奇地转着黑亮亮的大眼珠冲她嘻嘻地笑。
李澄澄看了满心欢喜,摸着他圆嘟嘟的柔滑的小脸:“小小子儿,叫叫我。”
小男孩很听话,奶声奶气地叫道:“姑姑,姑姑。”
李澄澄高兴地答应着,对他妈妈说:“这小子真当意。”
听到别人赞自己的儿子,小男孩的妈妈心中欢喜,但是嘴上还是客气着:“这孩子,调皮起来也真是让人烦,这不,刚刚还大哭了一场。”
李澄澄眯着眼睛笑,拿出架子上的小玩具:“孩子哪有不哭的?来,小宝贝,给你。”
小男孩眨着还含泪的大眼睛伸手去接,而妈妈忙推辞。
李澄澄硬是把玩具塞到了小男孩的手里:“又不是值钱的东西,小玩意,孩子喜欢。”
谢过她之后,妈妈便欢喜地领着小男孩离开了。
李澄澄拿着手里的饮料,呆呆地望着母子俩远去的背影。
如果当年她的那个孩子没有出意外,是不是应该比这个小男孩还要大一些?应该上幼儿园了吧?会是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像他,还是像她?不管男孩女孩,不管像谁,都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如果是女孩,她一定会把她打扮的像一个小公主,如果是男孩,他也一定会把他培养成一个帅气的小男子汉。
她想的如此投入,全然没有看到在门外的凳子上,那个人正襟危坐看着她。
碰上他的眼神,李澄澄的心忽然有了一丝的慌张。
“你怎么来了?”她平复了一下心绪,走出来,从外面的冰柜里拿出一瓶冰镇的饮料递给他。
“我来了好长时间了,只见到一个傻妞在嘿嘿地傻笑之后在默默地发呆。”他没有接饮料,只说了一句,“我不喝这个,太凉了。”
“事真多,不喝拉倒。”李澄澄嘴上虽这样说着,还是走进超市去从架子上拿下一瓶来。
白润泽拧开盖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笑道:“李澄澄,这一个假期,咱妈的这个小店不会被你吃垮吧。”
李澄澄斜他一眼,指一指他的公文包:“放心,咱妈有一个有钱的好姑爷。”
天很热,他西装革履,可是头上一丝汗也没有。
“白润泽,你不热吗?”李澄澄擦擦额头上的汗珠。
白润泽也不回答,咕嘟咕嘟将饮料喝了个底朝天,拍拍手:“心静自然凉。”
“德行。你来有什么事情?”李澄澄使劲地摇着大扇子。
她来了李玉兰这里快一个周了,每天会接到他的电话,又是也会接到他的短信,但是不多,应该是比较忙。
“今天去梁城,刚刚回来恰好经过这里,有点想你了,就让小杨把我送到这里。”白润泽解释道。
李澄澄做了一个鬼脸:“白润泽,你都多大了,还这么肉麻。”
李玉兰吃完晚饭来到超市来和女儿换班。
看到李澄澄坐在屋里看书,姑爷坐在门外玩手机。





、婚结四年有点痒

作者有话要说:大帘又来了,打滚求书藏。
这两只现在好幸福,不会虐怎么办?
古凉们有建议给大帘说了啊。

见李玉兰过来,白润泽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妈。
李玉兰应着,责怪道:“澄澄,你这孩子,润泽来了,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准备晚饭啊。”
李澄澄抬眼:“他也没告诉我要来。”
白润泽收起手机笑道:“妈,我也刚刚来到,再说,我也不怎么饿,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李玉兰掏出一百块钱塞到女儿手里:“澄澄,你赶紧上菜市场买点润泽喜欢吃的东西。冰箱里还有一些老鸭汤。”
李澄澄懒懒地答应了一声,踢踢踏踏地走在前面,白润泽乖乖地跟在后面。
菜市场就在东边不远的地方,说是市场,其实就是街两旁摆满了卖菜的,卖海鲜、买活禽的小摊。
本来这条街就不宽敞,再加上两边都摆满了摊位,更显得拥挤,刚好昨天才下过一场透雨,街旁低洼的地方积满了污水。
李澄澄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不时有脏水溅到身上,她回头看白润泽走得小心翼翼,但是月白色的裤腿上也沾染了泥渍。
不到五分钟,两人到了菜市场,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市场上熙熙攘攘,一片嘈杂。
李澄澄看他一眼:“白总,想吃什么啊?”
白润泽摸了摸肚子,中午一直在工地上忙,抽空啃了一个面包,到这时肚子确实有些饿:“只要你做的我都爱吃。”
可惜,他的马屁没起什么作用,李澄澄转了一圈,没有什么买的,两手空空地回到了家。
回到家,李澄澄从院子里摘了几个西红柿,直接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冲洗干净,做了西红柿鸡蛋面,又拍了两根黄瓜,最后把老鸭汤拿出来煲了煲。
她招呼白润泽将小饭桌拿到葡萄架下,当一碗香喷喷的西红柿鸡蛋面摆在白润泽面前的时候,白润泽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黄灿灿的鸡蛋,色泽鲜艳的西红柿瓤儿,还夹杂着葱花,卖相不错。
李澄澄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笑道:“白大少爷,你看我热得满头汗的,好歹得称赞一下吧。”
白润泽果真放下筷子,仔细瞧了瞧:“澄儿,你太有才了,你看,这黄的是鸡蛋吧,这红的是西红柿,这绿的是葱叶吧,这整个一碗红黄绿的呼唤。”说完又要吃。
李澄澄打了一下,将碗里的老鸭汤吹了吹,递给他:“白润泽不怕烫掉舌头啊,来,先喝点汤。你不是跟我妈说不饿吗?再说了,我们家这些地摊上的东西怎么能入了白总的法眼呢,可别脏了你白总那张高贵的嘴。”
白润泽喝了一口汤,又抱着碗吹了吹缠在筷子上的面条,升腾起来的热气模糊了拿着那张英挺的脸:“不知道了吧,我是山珍海味吃腻了,就想尝一尝这地摊上的小吃。”
看他专注吃饭、大快朵颐的模样,李澄澄忽然没了和他斗嘴的兴致,给他做一顿饭,看他愉悦地吃下去,她的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而这种幸福竟让她感到心慌。
李澄澄只吃了半碗面条,夹了几筷子拌黄瓜,闷闷地坐在那里。
“怎么不吃啊?又开始减肥了?”白润泽吃完碗底最后一根面条,从碗里抬起头,似笑非笑,真可恶,明知故问!
吃完热腾腾的面条,白润泽已经是汗流浃背。
没有李澄澄言语,白润泽自觉地刷完碗筷,洗了澡之后,他便换上了一件白色的棉质汗衫和一条半长的肥大的短裤,这还是去年暑假他在这里住的时候,李澄澄在夜市上买的,虽然便宜了点,但是穿上透气舒服。
院子里的灯下聚集了一大群小飞虫,李澄澄坐在躺椅上,右手里拿了一本书,一手摸着小桌上盘子里的葡萄。
“你怎么还不走?”李澄澄看了他一眼。
“不是说了小杨送我来的,我没开车。”他在她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下,拿起桌子上的扇子给她扑打着小虫。
“那你怎么回家?”李澄澄塞进一个葡萄粒,甜里带了点酸,味道不错。
“我不回家了。”白润泽将头靠在她的身上。
“热死了,真讨厌。”李澄澄想要推开他。
白润泽给她扇了几下:“嘘,别说话,听见了吗?”
李澄澄侧耳听了听:“最炫民族风啊,广场上老头老太太跳舞呢。”
白润泽摇摇头:“不是外面,是葡萄架下。”
“什么?”她又仔细听,“蛐蛐吧。”
白润泽拿着扇子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头:“真是不懂浪漫的家伙,我让你听牛郎织女说悄悄话呢。”
李澄澄又把眼睛移到书上:“还没到七月初七呢,牛郎大哥在家看孩子种地,织女姐姐没白没黑地忙着织布呢。”
白润泽盯着满天的星星幽幽道:“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不兴人家打个手机诉诉衷肠?”
李澄澄一撅嘴:“星际长途,这得浪费多少电话费呢。倒便宜了联通移动了。”
白润泽笑而不言。
李澄澄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天,幽远的夜空繁星点点,哪一颗是牛郎星?那一颗是织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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