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铁骨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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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骨凰后- 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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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打破了祝巫陷入迷雾的思绪。

他猛然回过神来,先是滴着汗,干巴巴的笑了几声,而后抄起桌上已冷的茶,拼命往嘴里灌。

一连灌了三大杯,他才擦了擦汗,用一种喉咙漏风的声音道:“娘娘,我想、我想我可能知道了那个巴惊华的真实身份,但还需要您去证实……”

假如那个助阴九杀走出万渊之山的超级女巫真是祝慈,那么、那么早就与阴九杀、凤惊华等人勾搭上了,那、那么,祝慈那个败家女会跟凤惊华出现在这里,就说得通了。

先有祝冥,后有祝慈,个个都怀才不露,与他作对,真是家门不幸……

他现在又了想呕血的冲动……

“快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乙良也激动了,恨不得去摇他的肩膀,“你赶紧说,我自会去调查和核实。”

祝巫以又复杂又难看的表情,缓缓的吐出三个字:“她很有可能是……凤……惊……华……”

“凤惊华?”乙良皱眉,“听大师的意思,这个凤惊华很不得了?”

祝巫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娘娘,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剩下的您自己去调查吧。”

“大师——”乙良想让他透露更多的讯息。

但祝巫已经闭上眼睛,打坐,喘气:“我已经说得太多了,娘娘就不要再问了。”

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复杂到快到吐血了。

再跟这个蠢女人多说两句,他真的会吐血。

乙良不是不识趣之人,看他这样,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便客气的道:“那我就告辞了,若有什么消息,我再来找巫大师。”

她施施然离开,调查“凤惊华”这个名字去了。

秘室的门关上以后,祝巫捂住胸口,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他这口血,并不是因为凤惊华,而是因为祝慈。

他会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全都是祝慈害的。

那个被祝家认为最没用、最废柴的女儿!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居然被骗了和愚弄了这么久……

可笑!真是可笑之至!

609 太子的威胁

乙良回到宫里后,以邀功的心态向太子报告了她打听到的绝秘情报。

太子起初并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道:“是吗?那我去打听一下好了,这事你就别管了。”

在他看来,乙良不过就是一个女流之辈,懂得什么?

这情报估计不靠谱,但他太需要抓住巴信的把柄了,还是顺口去问他的谋士们:“你们知道凤惊华这个女人吗?”

结果,谋士的回答将他吓得几乎冲上云霄。

谋士们道:“凤惊华?那不是尚国大将凤翔空的女儿吗?殿下何故打听她的事情?”

“不会吧?”巴旦倒抽一口冷气,“你们说的可是真的?快快把她的事情详细说与我听!”

这些谋士几乎全是巴毒帮他选的,多多少少有些本事,不至于对第一敌国的大事和大人物毫不知情,当下便把凤惊华的传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巴旦。

巴旦早就听傻了眼,跌坐在椅子上,半晌不吭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道:“你们去找个见过凤惊华的人来,我有急用!”

事关重大,他没告诉谋士们内情,也不敢妄下论断,当务之急是确认那个女人的身份,在那之前,他可不能乱了阵脚。

职业化的谋士们没有多问,分头寻找认识凤惊华的人去了。

自觉很可能捏住了巴信咽喉的巴旦哪里还有心思干别的,只是心神不宁的来回踱步,急着想知道巴信的王妃到底是不是尚国的奸细。

乙良也很关注这件事情,很不满他将自己抛开,晚上看到他不停的转来转去,便问他怎么了。

巴旦觉得她这次可能立了大功,犹豫了一下后,便把苦恼告诉了她。

乙良听后微笑:“殿下,这有何难?巴甸不是去过天洲吗?还在那里呆了挺久,岂会没有见过凤惊华?”

巴甸曾经去天洲当卧底的事情,众所周知,她当然也知道。

巴旦一听,双眼一亮,喜出望外的道:“你说的是,我太焦急,居然忘了这事!”

当下他也不含糊,立刻让人准备车马,前去巴甸的府邸,向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巴甸听后心里暗惊,巴信不会大胆到如此程度吧?

想到巴信的冷血和残暴,他不太想管这事,便委婉的道:“大哥有所不知,那个凤惊华向来低调,我也就在几年前见过她几面,但她蒙着面纱我看不清楚。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我更不可能记得……”

“我不管!”巴旦强硬的道,“你明明见过凤惊华却非说记不得她长什么样,莫非你与她有什么勾结?”

巴甸大惊:“大哥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清白的……”

“你说你清白没用!”巴旦打断他的话,傲慢的道,“我说你是清白的,你才能是清白的!明白吗?”

他这话其实就是逼迫和要胁巴甸,而且把性质说得很严重。

他从来就没把巴甸放在眼里,根本不认为巴甸能损害到他,所以也不瞒他实情。

巴甸带着谦恭的微笑,看着这个在他面前永远傲慢得鼻尖顶天的所谓大哥,心里充满了仇恨。

巴信看不起他就算了,毕竟巴信确实有真本事,他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但巴旦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他?

好,巴旦既然这样逼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他上次没弄死巴信,这次接着来!

念想之间,他巳经有了主意。

当下他露出讨好和巴结的笑容:“大哥,我现在想起凤惊华长什么样了。您就让我去确认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巴旦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当即拍拍他的肩膀,道:“为了七弟好,你现在就去吧,那个女人万一有问题,岂不是害了你七哥?所以事不宜迟,你赶紧去!不过你千万别乱说话,有什么发现回来跟我商量,切不可当场告诉你七哥,免得他一时冲动,做山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来!”

巴甸知道他的想法,在心里冷笑着,嘴上道:“大哥你放心,我就去看看大嫂什么样子,绝不多事。”

巴旦微笑:“嗯,你做事,我放心。”

放心个屁!巴甸在心里骂了几句,说道:“那么大哥,我现在就去了。”

然后他就带着对巴旦的诅咒,前往隼王府。

他带了厚礼,显得很客气,说是来祝贺的,下人便把他迎进去了。

巴信没来见他。

他提出想见大嫂,跟大嫂道贺,没被允许。

但他也不在意,以天色晚了为由,要求留在王府住一晚,巴信准了。

这天晚上,巴甸一直在王府里逛来逛去,其实他也没干什么,就是在凤惊华的住处附近闲逛,打发时间。

他不是非要见凤惊华不可吗,这样怎么能行?

当然能行!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真的见到凤惊华,而且他也觉得自己见不到。

巴信将凤惊华保护得这么好,他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偷窥她?而他又凭什么冒着得罪巴信的危险去看她?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见凤惊华!

他会来这里,会留夜,会假装想见凤惊华,只是为了迷惑巴旦,让巴旦以为他真的见到了凤惊华。

他能看得出来,王府里的人全是巴信的亲信和亲兵,巴旦不可能在这里安插眼线,所以,巴旦也不可能知道他根本没见过凤惊华。

明天,他只要告诉巴旦,巴信的女人就是凤惊华就行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挑起巴信与巴旦之间的仇怨与战火呗。

巴旦能利用他,他为何不能利用巴旦?

把他当笨蛋和弱者的人,统统都该去死。

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在王府里度过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期间就隔着相当远的距离见过凤惊华两三次,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凤惊华,但这不重要。

次日中午的时候,他离开了隼王府,回到自己的住处,用非常肯定的口气告诉巴信留在家里等他的人:“那个女人就是凤惊华,绝对没有错!”

那个一脸震惊:“真的?真的是吗?”

巴甸非常肯定的点头:“千真万确,没有错!”

那人又追问了凤惊华的长相、年纪等细节,巴甸把他所知道的凤惊华的一切都说了,然后那人满意的走了。

一个多时辰后,巴旦终于得到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天哪!巴信他、他疯了!他竟然跟敌国的女奸细搞到一起,他想叛变不成……”

亲信赶紧道:“王爷,您要冷静!事关重大,您一定要想清楚如何才能最大化的利用此事,既不能打草惊蛇,逼虎下山,也不能放过这件事情。”

巴信先是惊呼了半晌,而后才道:“赶、赶紧把谋士们叫来,我要跟他们商量如何处理此事!”

这一夜,谋士们与他聚在一起,彻夜开会,讨论如何最大化的利用此事。

他们讨论了很久,吵了很久,始终没有得出最后的结论,于是又继续讨论。

讨论的重点是,把这事报告给国王陛下,还是直接威胁巴信。

众谋士分成两派,谁都无法说服谁。

610 认父的条件

巴旦和谋士们在连夜讨论如何对付巴信及凤惊华的时候,瑶京城外某间简陋的民宅四周,正有一波神秘人物在慢慢靠近。

这天的深夜,可谓风雪连天,宛如千虎万狮咆哮而过,天地之间尽是“呼呼”之声。

那间民宅屹立在风雪之中,似乎早该被寒风撕成碎片,然而却一直巍然不动。

那些神秘人物靠近民宅之后,迅速将民宅包围起来。

其中一人走上前去,先是轻轻的敲门,而后不断增加力量,直至重重的敲门。

宅子里没有透出灯光,黑乎乎的。

也好久没有人打开屋门。

终于,敲门的人住手,抬脚,用力的将门踢开。

门板并不算厚实,而且已经很有年头了,被这么用力的一踹,瞬间倒下。

来人走进屋子。

宅子没有院子,就是一间独立的小屋,他一进门,就直接进到室内。

室内很黑暗,也没有声音,但他却觉得颈间的寒毛在一根根的竖起来,心里有种发颤的感觉。

因为,这间屋子有人。

他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

任何一个正常人和老虎、狮子等危险的猛兽关在一间屋子里,就算其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也能感觉得到那种异常危险和不安的气息。

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

何况他还是高手,感觉比常人敏锐。

杀气!冰冷而无形的杀气,正在向他袭来,他觉得自己是无处可逃的猎物。

“少主,”他突然在黑暗中跪下来,恳切的道,“我们乃是奉陛下的命令,请你回去见陛下一面,绝无恶意,还请少主原谅我等的打扰。”

“陛下?”一个带着嘲弄和邪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你们指的是巴毒吗?”

直呼巴毒的名字,那得犯了多大的禁忌?

但来人却没有半点怒气或谴责之意:“是的,是陛下派我们来请您的。”

“请我做什么?”黑暗中的男人问。

“陛下很想念您,得知您可能在瑶京,便派我们四处找您,希望有生之年能够父子团聚。”

“团聚?”男人的笑声虽低,却是好笑到微微颤声,“他的儿子这么多,他一定连记都记不全,他真的知道我是谁吗?他真的能确定我是他的儿子吗?他真的确定他想见到我吗?”

“少主,”来人道,“陛下说了,他的儿子虽多,但您是特别的,无可取代的,这么多年来,他未曾忘记过您。”

“呵呵,我可是私生子。”男人继续笑,“他想认我不成?”

“陛下当然想认您,但陛下说了,除非您愿意加入皇室,否则他绝对不会逼您。”

“哦——”男人拉长声音,声音里透着慵懒与无所谓,“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他愿意认我这个私生子,还得跪在他的脚边舔他的脚了。”

来人不说话。

陛下与少主之间的恩怨与心结,绝非他能过问和解开的。

男人见他不说话,又换了个问题:“如果我不回去,你们打算怎的?强行绑我呢,还是杀我呢?”

“奴才们不敢。”来人赶紧道,“如果少主不回去,咱们便留在少主的身边侍候少主。”

“如果我不要你们侍候呢?”男人问。

“不管少主要不要,我们都是少主的奴才,这点绝对不会变。”

“奴才?”男人笑了,“那我要你们去死,你们去不去死啊?”

来人咬了咬牙:“去。”

“哈哈哈——”男人觉得似乎很可笑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外面的风雪很大,但因为屋门是背风的,因此并没有风雪灌进来,他的笑声相当响亮。

笑了一阵以后,男人道:“你们的命一点用处都没有,就先留着吧。”

来人不敢吭声。

他们不是死士,虽不怕死,却不想轻易是死。

就是因为他们更接近正常人,有正常的感情,陛下才会派他们来请少主回去。

“那么,我问你们。”男人突然之间就收敛了戏谑的口气,态度蓦然变得冷酷强悍起来,“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这个地方位于荒僻无人的废村附近,已经十几年没有人住了,按理说没人知道才对。

来人低声道:“陛下告诉我们的。”

“哦。”男人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他已经七十多岁了吧,还能记得这里?”

来人道:“陛下说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间屋子。”

“呵呵,”男人嗤之以鼻,“那他有没有说过为什么会记得这间屋子?”

来人道:“陛下说了,这是他与镜妃初次相遇的地方,也是与镜妃初次欢爱的地方。”

男人的声音冰冷无波:“他真是这么说的?”

来人道:“千真万确。要不然咱们绝对无法找到这里。”

黑暗中,男人好一会儿不说话。

来人完全把不准少主在想什么,心里极为忐忑。

再找不到少主或不能把少主带回去,他们大概就要掉脑袋了。

陛下年事已高,清醒的时候虽然还是雷厉风行,独掌大权,但不清醒的时候就与喜怒无常、常犯糊涂的老头子一般,要杀就杀,要打就打,要罚就罚,完全没有道理和章法,令身边的人无不心惊胆战。

难得他们终于找到少主,难道却还是保不住自己的脑袋?

“看在他还记得镜妃这两个字的份上,我就进宫,见巴毒一眼好了。”黑暗中,突然又响起男人的声音。

来人心里大喜:“奴才谢谢少主。少主,您看您是不是先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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