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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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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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晓轻轻低喘一声;脖子上的微微刺痛马上让他回过神来,忐忑的唤了一声,“王瑀。”
王瑀的手指停在那块纱布上,轻轻摩挲,长长的睫毛给眼帘覆上了一层浓密的阴影,语气异常轻柔,“怎么可以这般不小心。”
慕容晓默然无语,是女人都会很介意自己的男人身上沾染别的女人的气息。王瑀,应该更甚。
他只希望,这不会让花无伤的三百六十刀变得更多。
“嗯……”他的身子骤然抽紧,尖锐的疼痛从脖子上袭来。敏锐的触觉末梢甚至都可以感觉到柔软的唇舌一寸寸刷过新鲜的血肉。
“王瑀,你快住手!”他急着转头想要制止她,“我已经洗了,伤口涂了猴头草。”
猴头草能快速的止血,但它同时也有轻微的毒性,用量过大的话,会造成肌肉局部萎缩。
不待他说完,王瑀已感到舌尖微微麻痒,松开手臂,慕容晓立刻转过身来,焦急的看着她,“快去漱漱口。”
王瑀谓然一叹,“晓晓,你真是一个又让人生气又让人心动的傻孩子。”语气越来越低,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消失在两个人纠缠的唇舌中。
王瑀的吻一向霸道而又温柔,不容你躲闪,不容你退缩,只能让人与她彻彻底底沉沦。
慕容晓被她吻得呜呜呀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片刻就气喘吁吁,只能挂在她的身上。
王瑀的眼已欲/望沉沉,手下却慢条斯理,刻意撩拨。慕容晓的外衫已被她整个解开,中衣撩到腰间,手游走在凝脂白玉的大腿上,在大腿根部,最柔嫩细滑的地方,重重揉捏。
慕容晓身下的帐篷已高高搭起,偏偏那个冤家只在周围徘徊,那要紧之处怎么也不肯碰上一碰,他只能扭着腰肢,在王瑀胸腹之间来回磨蹭,嘴里细碎的呻吟接连逸出。
王瑀含着他胸前小小红豆,只用舌尖捡那敏感一点扫拂挑弄,一声叹息从喉头深处逸出,“晓晓,你真是上天赐予我的最好礼物。”
慕容晓眼睛一片水汪汪,檀唇半张,小手胡乱的在王瑀腰间瞎拽,哪里还顾及得上她在说什么。
王瑀眉眼含笑,双手托着他的臀部,让他的双手更方便,“想要吗?”
王瑀腰间系的是黑色滚金边广式腰带,还佩了一条祥云麒麟的同色绦子,慕容晓奋战许久,都未能将它解开。王瑀的手指又在他尾椎之上细细摩搓,不由脸上红云艳起,滴滴汗珠晶莹剔透,将脸贴到王瑀耳畔,嘴里低唔两声。
王瑀的手臂已可见青筋暴露,汗水已湿透了鬓角,听慕容晓轻轻低哼,手下仍慢慢摩挲。耐心轻哄,“宝宝,你声音太小了,我听不到。”
怀中的人一僵,随即更滚烫如火,腰肢扭了扭,头却是说什么也不抬起来了。
王瑀轻轻低笑,把他抱到桌子上,自己解了衣衫,将他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扶住他劲瘦的腰肢,一点一点慢慢深入,声音低低沙哑,“晓晓,你是我的,每一寸都是。”
慕容晓屏住呼吸,这么紧,这么柔滑,一点一点进入到她的身体里,感觉到自己被包围、被需要,两个人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喜悦伴随着快感将心头胀得满满的,忍不住一声妩媚的呻吟就嘤咛出口。
王瑀慢慢挺动,眼睛一直望着慕容晓。看他情/欲染红了双颊,看他皱着眉轻轻呻吟,看他眼中水意弥漫,盈盈欲滴,看他整个人媚得就像开到极盛处的海棠,春意撩人。
暗香浮动,一室旖旎,此时方知情到深处无怨尤。
“笃笃笃”,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将军,月奴求见。”
慕容晓身体一紧,激灵灵一身的冷汗,原本撑在桌面的双手开始胡乱摸索着穿袖子,“王瑀,我的衣服呢?嗯……”
双手被大大的拉开,王瑀一个大力挺身,剧烈的撞击压得他半倾到桌面上,气息微微不稳,“专心些,只能……看着我。”
修长的手指痉挛的光滑的桌面上抓挠,慕容晓在她又凶又快的攻势只能半张着红唇,大口大口的喘气。禁忌的环境,反而让感官更加敏锐,只觉得快感随着下身交合的一点逐步蔓延,闪着绚丽的花火游过四肢百骸,最终在脑中轰然炸开。
“啊……”高亢的一声尖叫,慕容晓直直的向上挺了下腰肢,随即抽搐着瘫在桌面上,王瑀的身子随即压过来,恶意的扯了扯他圆润的红豆,“这么快就好了?难道有人旁观会让晓晓更兴奋?”
凌乱的长发平铺在身下,白瓷一般的身子还透着微微的粉红色,眼神雾气朦胧,就像泼墨的山水画中,盛放了一支红莲,片片舒展,嫣然摇动,清到极处,媚到极点。
柔软的胸膛还在不住起伏,慕容晓只觉自己连小手指头都在微微颤抖,又羞又恼的横了王瑀一眼,刚才那一声……他沮丧的闭上眼,真的是好丢脸,大家肯定都听到了。
王瑀一声轻笑,眼中的墨色丝毫未退,腰肢稍稍向前送了送,“晓晓,我还饿着呢。”
看着她眼中货真价实的欲/望,慕容晓呜咽一声,不顾疲软的身子,攀住桌沿就将身子向后滑去。
王瑀摸着他的大腿,感受着细腻的肌肤从手中滑过的又酥又麻的感觉,凤眸微微眯起。在慕容晓双腿一曲,想要逃跑时,兀的出手捉住了他纤细的脚踝。手中微一用力,慕容晓便又半躺到桌子上。
慕容晓挣脱不得,看她握着自己的莲足慢慢抬高,私密之处一览无遗,急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王瑀,快放手,月奴在外面。”
月奴终究以后要跟着王瑀,不管爱是不爱,这样的局面总是太过不堪。
王瑀无视他的挣扎,慢慢端详眼前的玉足,小小的脚趾蜷曲着,上面镶着粉红色泽的小指甲,整个玉足精雕细刻,竟是无一处不美。
“呜……”被她这般把玩自己的脚,慕容晓已是羞不可言,她竟然,她竟然把小小的脚趾放入嘴里轻轻吮吸。慕容晓紧紧闭上眼,只伸着另一只脚乱蹬乱踹。快放手,不,快住口!
“呵呵呵,”帐外突然传来一连串低媚的笑声,“将军,月奴来的不巧,只是……如果你再不停一停的话,阿蛮小公子就要出事了。”
阿蛮,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泼下,慕容晓欲/火顿消,紧紧抓住王瑀的手臂,紧追着问道:“阿蛮在哪儿?他怎么了?”
帐外有一瞬的静默,月奴的声音方幽幽扬起,“原来哥哥……也在,阿蛮,就是因为找你才出了岔子。他现在在点将台,快去接他回来吧。”他这“也在”二字咬得百转千回,实是百般哀怨,万点轻愁。
慕容晓也顾不上脸红,推了王瑀,急急就想穿衣。眼看着找不着内衫,系不上扣子,急的又是香汗点点。
王瑀冷眼看了一会儿,一把揽过他,将皱巴巴的内衫一把扯下,只替他穿了中衣,系了外袍,屈膝蹲下,将欺霜赛雪的一双玉足抱在怀里,慢慢套上鞋袜。
慕容晓静静的看着她,只觉得鼻子发酸。
等王瑀整理好,对他伸出手来,他才吸吸鼻子,“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好阿蛮的。”
王瑀沉着一张脸,只拽着他往外走。
月奴俏生生立在帐外。
金银粉绘花抹胸小衣,撒腿绉丝碎金长裤,外罩轻红色软烟罗,青丝三千,齐覆于背,漫天星辰,皆聚于眼。
望着王瑀与慕容晓牵手而出,斜斜的丹凤眼似笑非笑,如水的眼波在两人身上轻轻一掠,停在慕容晓身上,素手抹了一下鬓角,腕中银铃叮当作响,“哥哥,让人好找。阿蛮寻你不到,都快疯了,不知从哪儿摸了一把匕首,指着自己的脖子,嚷嚷着想要下山呢。”
慕容晓的脸色一下白了,急切中反握住王瑀的手,“快带我去!”他太大意了,怎么可以初到军营,就把阿蛮扔到一大堆陌生女子中间。阿蛮天性就缺少安全感,半天未见他人影,必定吓坏了。
王瑀把他揽在怀里,嘴里打了一个呼哨,“不用担心。”语气轻轻柔柔,看向月奴的视线却毫无温度。
月奴依旧含笑而立。
黄三垂头丧气的从他身后绕了出来,搭拉着脑袋给王瑀行了礼,“属下自行去军法处。”
老大教育的没错,美色果然都是祸水。只是那么一阵风吹来,她追着看了两眼小蛮腰,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的傻站了一炷香的时间,让人大大的听了主子的墙角,还搅了主子的大餐,她果然是天地十卫最垫底的存在。
“达达”,照夜狮子白踏着夜色奔驰而来。
王瑀看都未看这两人一眼,揽着慕容晓腾身上了马,“驾!”
黄三恨恨的瞅了月奴一眼,见对方眉目舒展,启齿一笑,却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月奴公子,你请吧。”
月奴眼含歉意,“方才情急,对不住侍卫。”
“啊……没关系,没关系,下次您尽管招呼。”
点将台上,阿蛮就站在悬崖边缘,乌黑的匕首颤巍巍的指着喉咙。看见慕容晓“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慕容晓也是泪水连连。师徒俩哭成一团。
折腾大半夜才将人带回来,师徒俩自己回屋谈心,王瑀一个人冷着脸回了营帐。

真相

王瑀冷冷的斜睨着单膝跪地的夏雨。
一地白胎青瓷的碎片闪着幽幽的冷光。
夏雨额头上已经泛起了细密的汗珠,王瑀的怒气给了她巨大的压迫感,嘴唇嗫嚅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月奴公子去慕容公子的住所,然后就带着阿蛮一起出来,后来后来……”士兵们见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四处找人,免不了闲话几句,“阿蛮就疯一样四处找慕容公子。”
王瑀凤眼一眯,双眼之中杀机凌厉,“两个男人你们都看不住,要你们何用?”
夏雨大嘴一咧,一脸苦相,“小姐,那可不是普通的男人。”那都是你的男人,轻不得也重不得。
王瑀一声冷笑,宽袖长衫无风自动,“蠢才,军营之中哪来的小姐?军令如山,军法如天,何来私情?夏雨,王家军训第三条五大忌你可还记得?”
夏雨点点头,不假思索张口就背,“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多出牢骚,怒其主将,不听束缚,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扬声笑语,鄙弃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王家军训十条一百忌是每一个王家军深入骨髓的东西,熟悉程度就如同每天要吃几顿饭。
王瑀森森一笑,“动改师律,怠而不报,多出牢骚,不听束缚,扬声笑语,鄙弃禁约,你倒是数数,你犯了几条?”
夏雨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匍匐几步,抱着王瑀的大腿就开始哀号,“小姐,不,将军!属下这条命是留着给你遮枪挡剑的,你不能就这么砍了我呀!”瞥到王瑀的表情越来越平淡,一双眼睛黑幽幽的冒着寒气,连忙抽噎了几声,声音越来越小,“月奴公子身份敏感有丽质天成,姐妹们难免对他心有顾忌,当然……也不排除有看热闹的。您先留着属下这颗脑袋,如有下次,您想怎么砍就怎么砍。”
王瑀“笃笃”敲着桌面,十指轮转交替,直如暴雨骤下、夏雨只觉自己的心跳随之忽快忽慢,只觉周身刀枪迸出,寒风烈烈。半晌工夫,已是汗湿后背。
王瑀将指停下,清冷眼眸之中寒光一掠而过,“下去领二十大板,今夜怠忽职守者,斩!”
夏雨哭丧着脸诺了一声,她已经是军中偏将,还要去找华容挨板子,实是伤身又伤脸。看了看王瑀的脸色,最大的祸源就是月奴,她可不敢斩,“将军,月奴公子怎么办?”
“派人送他回夷族。”留着早晚是祸害。
“属下……去办?”
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直直的射向她,口水吞咽的声音,“将军,属下办事不力,再加二十大板吧……”残了就不用接苦差了。
“这二十大板先给你记着,事情办不好,加倍打!”
军令如山,不杀不足以慑。
夏雨苦着脸去找借助冷月,准备顺着主子的心意,大开杀戒。将不听话的存二心的跑偏的怀念旧主的统统登上黑名单,杀一儆百。
玩忽职守,这个罪名,实在范围太广啊太广。
“将军,王府私信。”
王瑀拆了火漆加密的封口,只看一眼,便一脸冷笑。
“姬青鸾承袭母爵,赐封地荆州府。代天巡守,犒劳三军,……口蜜腹剑,工于心计,多加小心……”
狡兔死,走狗烹。
藩王允许有私人部队,但数量都不会太多。仁宗竟然给了姬青鸾万人编制,让她直接接替严卿之留下的朔方残军和川北府军。
代天巡守,好一个代天巡守。
“将此信送往居庸关,找‘有朋客栈’,暗号是‘有朋自远方来’。”
“是。”黑影轻烟一般消逝。
王瑀负手而立,冷冷一笑。
姬青鸾,从孤狼口里夺猎物,你的筹码是什么?
秋风骤起,残红遍地。却是满城尽带黄金甲,我花开后百花杀。
这一夜,王瑀只睡了一个时辰。
天刚蒙蒙亮。
“让开。”
“月奴公子,将军正在休息。”
“让开!”
“月奴公子,你要再闯,在下只好得罪。”
夏雨,你这个白痴!王瑀睁开眼,眼中怒气一闪而逝。
“让他进来。”
天一含笑收了掌势,向后退了半步,“公子请。”
王瑀半靠在床头,薄唇抿成一线,看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月奴,“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三番两次闯我帅营?”
身上只匆匆披了件素绫罗衣,青丝松松半挽,月奴一向极重外表,从未这般狼狈。丹凤眼圆圆瞪起,气势凌厉的就像熊熊烈焰中的煌煌凤者,“王瑀,你欺人太甚!”
王瑀微微一笑,这样的月奴就像瞪圆了眼睛的小野猫,无端的让她觉得很可爱,不由的起了兴致。凤眉一挑,懒洋洋的开口,“怎样?”
“你为什么让人拆我的帐篷?”
王瑀从床上下来,慢条斯理的穿着长袍,“你出来已经很久了,该回家了。”
月奴冷嗤一声,“王瑀,我从夷族出来,替你天朝大军探沼泽闯深山,出生入死,你只如此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打发我?”
系上青织金妆花飞鱼宽腰带,踏上登云履,正一正发上紫金冠,凤眉修目,顾盼神飞。
轻轻一挑月奴的下巴,双眸脉脉含情,“嗯,阿奴对我的好,我自然记得。我只不过是想……爹爹与大巫医定下的婚约也该到了,小阿奴也该回去准备准备嫁妆了。”
月奴呆了一呆,马上就避开了她的双眼,红霞染上了双颊,“哼,你只不过嫌我碍眼而已,扯那么远干什么?”
王瑀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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