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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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双-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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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瑀儿,为爹在和你说话呢。”睿敏微微嗔怒。
王瑀淡淡瞥了他一眼,“宸姨时日不多了。”
睿敏微微一怔,双手不自觉的绞紧手中的帕子,怒气来的很快,“胡说什么,知不知道这是动摇军心的大罪。”
王瑀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开始大快朵颐。
睿敏一个人坐在桌旁,怔怔失神。
不知有多少个彻夜难眠的夜晚,他咬牙切齿诅咒她死在战场上。而今,终于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却异常空荡,心里涌起的强烈冲动竟然是想抓住女儿,狠狠的摇她,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他如木雕一般就塑在桌前,一时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敢想。
等王瑀想要出门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睿敏突然叫住了她,神色悻悻,“瑀儿,你娘的人已经到了,爹不能再留了。你的去向……”踌躇半晌,终是说道:“你自己决定吧。”
王瑀回首瞅着他突然落寞的神情,不由心中一软,回身抱了抱他,低低道:“什么都不要想了,回京之后,听听戏,赴赴宴,顺便物色几个好男子,我连月奴一并娶了。打完战就让你抱孙子,好不好?”
睿敏被她逗得 “扑哧”一笑,长长的指甲戳在她的额头上,“你呀,还真以为自己是香馍馍呀。”想了一想,“那个慕容晓,爹也不是不喜欢。爹只是怕你……既然你自己想得开,一并收了也无妨。辅国公府的嫡小姐,三夫四侍也是平常。”
王瑀但笑未语,眸中神色依旧清清冷冷。

天雷地火

王嬛派来接睿敏的人正是大管家王合。
王合此人为人长袖善舞,做事滴水不漏。无论睿敏给她的是冷眼还是白眼,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她都能陪着一张笑脸。大有你要是打她左脸,她立马就得把右脸送上去,还得笑嘻嘻的问你是不是手疼。睿敏被她软磨硬泡了两天,自己也清楚一旦身份泄露,麻烦极大,终于决定动身返京。
睿敏一步三回头的上了四驾马车;满眼的慈父之泪为他去了凌人盛气,平添一股荏苒楚楚。只看得在场女人心思百转,恨不得当场就把王瑀绑了,打包让睿敏带走。
王宸亲手为睿敏放下车帘。
车声粼粼响起的一刹那,车里极轻极轻的飘出了一句话。
王宸身躯一震,随即掩饰不住的笑意便蕴藉开来,就如同春水涟漪,一层漫透一层。
睿敏躲在马车里面,听着她开怀的笑声,眼里有一种伤痛过后的明悟。爱也罢,恨也罢,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眼看半截身子都进了黄土,还有什么不能放下。他只怨,自己明白的太晚,明明一句话就能放她解脱,偏偏让她空等了这么多年。
陌上花开,君可归矣。
王瑀一直淡定的站着,极有耐心的陪睿敏演完了十八相送。回去之后,就招来了冷月。
冷月手中的情报系统已小有规模。王瑀临去夷族之前,就曾传讯与王嬛,说自己想要建立一个谍报组织。没想到王嬛直接把王家搜集情报的秘密据点给了她,就是淮南道的著名优馆——吹花小筑。
近一月来,冷月往馆里前前后后送的男子已不下百人,全是在战争中受辱或失去亲人的美丽聪慧的男子。现今被□出师的已有十几人,冷月把他们编排成一个小组,名唤“暗香”,张凤兮就是暗香的组长。现在他们大多在太冲活动,多分布在善堂,有时也会用他们刺探军中将领的动向。所以,王瑀已有了自己初步的情报来源。
冷月直截了当就交代了双美动向,包括木离华深夜访睿敏,梅珈夜劫小徒弟。
以极快的速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冷月双眼晶晶亮,非常期待的瞅着王瑀。要知道两位美人都是绝色,割舍哪一方都会肉疼啊。慕容晓神医固然人人喜爱,但月奴冷公子拥护者也是大有人在。现已有军中强人顺应民意,暗开赌局,赌慕容神医最终胜出的赔率是1:1,月奴冷公子的是1:3,且有上升趋势。如果她现在能从王瑀这儿看出点蛛丝马迹,就不必再为暗香的启动资金愁得求爷爷告奶奶了。
她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王瑀把一杯茶慢慢喝光,再慢条斯理的挑了挑眼,清清冷冷的问了一句,“还有事?”
“唰”,冷月心中跳动的火苗一下被这盆冷水灭得彻了底。大神,真淡定啊。冷月委屈的撇了撇嘴,“没事了,属下告退。”
刚一出房门,就看到好几颗脑袋在那儿躲躲闪闪,一见冷月,纷纷挤眉弄眼,大作口型。
冷月统统视若无睹,抬高下巴,目下无尘的走了过去。今儿晚上,姐们一起失眠吧。
王瑀在屋中默坐片刻,唇边浮起了一抹略带宠溺的笑。
回去了,也好。残酷的战场终究不适合他。
人总是再失去后才会知道拥有的幸福。王瑀一整天都过得极为兴奋,感到久违的力量在慢慢回归,一向平淡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柔和的笑意。出操、射箭,中午的时候还跟军中故交好友聚了一回餐。在他人或嗔怪或哀怨的目光中,她极其安然的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傍晚时分,王瑀牵出了微微发胖的照夜狮子白,准备饭前遛马。
刚刚跑出营门不久,王瑀的马速就慢了下来,照夜狮子白不满的嘶鸣一声,踱着小步停了下来。
道路中间站着一个人。
修眉入鬓,发髻堆鸦,一双眼睛温柔的就像盘旋在鹅黄嫩柳上的三月春风,正是慕容晓。
只是一向微有洁癖的慕容晓神医此刻却异常狼狈。一袭白衣已是皱巴巴的,衣摆之上全是泥土草汁。发丝纠结,脸上被灰尘汗水冲洗的条条道道。
王瑀坐在马上,笑意渐渐扩大,直入眼底深处,“敢问小哥,你来往匆匆,欲去何方?”
慕容晓望着眉眼弯弯的王瑀,千言万语都梗在喉头,终只是悄然一笑, “奴家山中来,欲往红尘中。”
“呀,我正是红尘中人,正好教教小哥红尘之事。”
一骑飞来,熟门熟路,人已被扛上马去。
“扑通”,慕容晓被王瑀扔入河中,四溅的水花马上就溅湿了他的衣衫。
他挣扎着站起,怒目瞪着王瑀,“王瑀!”却只见岸上人目光深深,正在慢条斯理的解着腰带。他连忙戒备的后退一步,“王瑀,你要干什么?”
王瑀看着他曲线毕现的身躯,目光越来越幽暗,轻轻笑道:“晓晓连日赶路,风尘仆仆,抱起来都不香了,需要好好洗一洗。”
慕容晓看她扔掉了外袍,又去脱中衣,一双眼睛邪邪的净往他身上瞅,连忙把身子藏在了水里,只露了一颗头,急急的说:“那你下来做什么?”
王瑀已开始往水里走,语气再自然不过,“操练出了一身臭汗,我也要洗。”
“快上去!”慕容晓使劲击打着水面,“我不要和你一起洗。”眼看着王瑀越来越近,他慌忙就往河心跑。
还未跑出两步,腿已被一双手紧紧扼住。随即,一个身子就缠了上来,把他拽入了水底。
王瑀的唇密密的覆了上来,语气温柔的就像在叹息,“晓晓,晓晓……”
慕容晓一下子就没有了力气,软软的靠在王瑀身上,半张着樱唇,任她把新鲜的空气渡入口舌。
燎原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奔涌的河水丝毫不能阻挡王瑀灵巧的手指,等两人从水底窜出时,慕容晓已衣衫尽褪,□/裸的展现在王瑀面前。
河风吹过,慕容晓立刻就打了一个冷战,从昏乱中短暂的清醒过来。发觉自己纤白单薄的身躯已暴露在空气里,羞恼的红晕立刻就袭上了脸颊,一声惊呼还未出口,王瑀的唇又追了过来。
她的吻无比温柔怜爱,带着数不尽的缠绵诱哄,“晓晓,晓晓。”呢喃的气息辗转在耳畔,在脖颈,在雪白的胸口……
慕容晓只觉得她一声声都撞进了自己柔软的心底,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的合上,一声近似呜咽的呻吟就溢出了半张的红唇。
王瑀只觉得他通体柔软香馥,美好的令人想要拆吃入腹。牵引着慕容晓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她就在这玉一般的躯体上攻城略地,火热的吻辗转吸吮,一直绵延到小腹下。
未识云雨的处子怎堪她这一番挑逗慕容晓慌乱的摆动着螓首,气喘吁吁,“不……不……可以。”一双小手使劲拽住了王瑀的头发,就想把她拽上来。
谁料王瑀灵巧的舌一卷,就舔在那颤颤挺起的小鸟上。慕容晓长长的一声哀鸣,身子突然剑一般挺直,双手已深深□王瑀浓密的头发里。他的尾音本来就会不自觉的拖长,这一声声妩媚的呻吟只可让人酥麻入骨,王瑀再也按捺不住,托起他滑腻的大腿,在他耳边轻轻唤道:“晓晓,晓晓。”
慕容晓勉勉强强睁开了双眼,里面已是雾蒙蒙一层水汽。王瑀深深地直视着他的瞳眸,腰肢用力一撞,柔软与坚硬已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慕容晓只觉置身于狂涛之中,一波一波的痛楚带着奇异的酥麻无边无尽的袭来。他想嘶喊、想咒骂,却统统淹没在彼此纠缠的唇舌中。

王瑀的幸福时光(上)

河岸旁燃起一堆篝火,火苗噼噼啪啪的燃得很旺。
火堆旁用树枝粗粗搭起一个三脚架,上面晾着滴水的白衣。王瑀只着里衣,赤着脚,在火堆里扒拉些什么。
慕容晓穿着王瑀的外袍,冷着脸,离火堆远远的。
“喏”,王瑀用树枝插着一个烤的焦焦的红薯递到他面前。慕容晓拿眼瞟着她,恨恨不语。
他一头黑发墨一般披散在素衣上,素颜如雪,微开的衣襟里肌肤如玉,清晰可见几处吻痕。虽极力板着脸,却怎么也掩不住眼角眉梢的一抹羞意。就像净水红莲,虽然风华高洁,却天然一段妩媚蕴藉。
王瑀看他并不动手,轻轻一笑,自己动手把外皮包去,露出焦黄的里瓤。也不嫌热,凑唇就咬了一口。“嗯,好香。晓晓,你真的不要尝尝?”
慕容晓看着她半眯着眼,一脸餍足,心中实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尴尬滋味。赌气转过身,径自对着半湾星河。
“真的生气了?”略带戏谑的清冷声音伴随着红薯的甜香缭缭绕绕兜转了过来。
她低喃的气息拂在耳畔,慕容晓白玉般的脖颈马上就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他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腰际突然横掠过一只手臂,王瑀含着一口红薯,俯身以口渡了过来。
慕容晓情急抬眸,正对上王瑀含笑的双眸,凤眸烁烁生辉,数不清的怜爱喜悦。
他心神一怔,愣愣的就把一口红薯咽了进去。
哺食的人却未抽身离去,一双手悄悄地溜进宽大的衣袍里面,抚摸着丝一般顺滑的肌肤,唇边逸出一声愉悦的叹息。
慕容晓任她半搂半抱,模糊中只觉她的唇越来越炙热,双手虽只在后背游移,他本能中却回忆起了刚刚狂风骤雨一般的疼痛,身子不由自主就僵直了。
王瑀感到手下肌肤变得紧绷,将唇轻轻在慕容晓脸上摩挲,呢喃说道:“晓晓不喜欢?”唇轻雨一般落在秀挺的眉上、浓密的睫毛上,甚至还恶意的咬了咬挺翘的鼻头。
慕容晓忍不住一声嘤咛,半气半羞,“你……你……净欺辱人!嗯……”
王瑀用手尖细细的描绘着那颗小小的圆圆红豆,语气轻轻柔柔、旖旎无限,“我这么喜欢晓晓,怎么舍得欺负。”
慕容晓气喘吁吁,星眸迷离,小手紧抓住王瑀到处点火的双手,“不要……快点……出来。”
王瑀的唇已辗转到他细腻敏感的耳后,满意的看到白瓷一般的肌肤渐渐透出粉红的光泽,声音已透出喑哑情/欲,“我也不要,晓晓这么美,我舍不得走,我要把晓晓一口一口吞进肚里。”
慕容晓从来不知道人体原来有这么细致敏感的地方,他能清楚地背出全身经络分布,大□道,却从来不知施针救人的地方,原来也能让人感到酥酥麻麻、一直痒到你的心底。
“嗯……”红唇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声轻吟,王瑀的手像是带着奇异的魔力,碰到哪里,哪里便会感到如火的灼热。好热,他慌乱的摆动着螓首,想要给自己找一处清凉的地方。
王瑀看着慕容晓扯开她的衣襟,脸在她光/裸的胸膛上厮磨,眸光越来越暗,唇边扬起愉悦的弧度,低哑道:“晓晓,我的宝贝,你真是太热情了。”将他抱搂到自己的身上,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低头,就含住了那颗粉红茱萸。
“呜……”慕容晓的喉咙里发出近似小兽一般的呜咽,抓着王瑀的长发,腰肢一紧,就想要扭动逃开。
王瑀的手向下滑去,揽住他挺翘的双臀,“嘘,晓晓乖……”
慕容晓挣扎无功,只能紧闭双眼,呜呜低叫。
王瑀只觉那小小鸟温度烫得惊人,忍不住就将大腿往里蹭了蹭,慕容晓一阵轻颤,环住王瑀的双手不由得紧了紧。
王瑀低低笑,知他已然情动,就这样半搂着他,将他送入了自己的最深处。
虫鸣低啾,寒塘渡鹤,害羞的月儿已将脸埋入薄薄的云絮,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看上一眼。
火堆旁相叠的人影就这样紧紧纠缠在一起,浑然忘了周围一切事。
半人高的芦苇丛中。
地二反手掐死一直花嘴的大虻蚊,看着满手的血迹,脸沉得就像锅底一样。看着旁边的夏雨小眼睛眯着,嘴里还不停的“啧啧”有声,显然已物我两忘。低咒一声,就想站起。
黄三眼明手快,急急拉住她,“老二,你要干什么?”
地二瞪圆了双眼,粗声粗气的说:“都尉毒刚解,这么胡搞,身子非掏空够了不可,皇子临行前再三嘱咐,一定要我等照顾好都尉。不行,我要去阻止她们。”
夏雨在一旁闷笑捶地,“老二,你放心吧,再来十个慕容小神医也不会是咱家小姐的对手。你就等着倾家荡产输的脱裤子吧。”
地二恶狠狠的盯着她,“干了又怎么样?凡事总得有先来后到吧。”
天一拿看白痴的目光瞥着她,“你以为排队上厕所啊,还先来后到。早就告诉你不要把钱都在月奴身上,蠢货一个。”
地二憋的大脸通红,突然又把目光转向一旁讷讷的王风,“王风,你不是告诉我你家小姐一定会娶月奴的吗?”就是她分析的睿敏皇子英明神武,最后王瑀一定不违父命,肯定会娶月奴。她才会把所有的铜子都掏了出来。
王风憨憨的摸了摸头,“我是这样想的呀。”所以在月奴身上压了一百两。
夏雨在一旁偷笑的肚子疼,一边哎呦一边说:“大傻个,你竟然听她的,你难道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两面堵’吗?她在月奴身上压了一百来,又返过来在小神医身上压了五百两。”
王风笑眯眯的点点头,“一个是一赔一,一个是一赔五,怎么样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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