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婴复仇事件作者:麒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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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婴复仇事件作者:麒麟玉-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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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翻身之力。
  可惜两大家族势力相当,对对方又都知根知底,斗了这么多年也没斗出个结果,反而结怨更深。
  这次安志铭小胜以他对徐家人的了解对方定不会善罢甘休,明里暗里肯定会使不少阴招。
  这个时间安志铭不允许自己身边有任何的弱点,早早的就派人把隐居台湾的夫人和大儿子送到了国外,至于小儿子安灵,因时间紧迫来不及送的太远,只好暂时把他送到外岛的一座度假别墅内。
  安灵跟父亲在一起习惯了,猛的一分开有点受不了,刚开始那几天还能忍一忍,到后来那几天就在也忍不住了。一堆佣人换了法的哄他也不管用,不肯吃饭,不肯睡觉,他总是哭着说梦见爸爸死了到处都是血。
  有一天趁佣人不注意小家伙竟然自己跑了,直到晚上八点多佣人才在港口找到他。估计他要是会开船的话这会儿都过海了。
  佣人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好打电话让老管家拿主意。这时候家里那边还没太平呢,但得了安志铭的允许佣人还是连夜把安灵送了回去。
  车子到大门口的时候司机拿证件让门卫检查,安灵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那意思好像是说先生受伤了。
  安灵都没等到车子开进院就急急忙忙下车跑了进去,半路摔了一跤,安灵根本没理会腿上的伤,也没顾及掉在远处的那只小熊,挣扎的站起来就往里面跑。
  安志铭被人暗算翻车的时候受了点外伤,胳膊和头上缠了纱布,不过都不是什么致命的伤。可安灵就不这么认为了,进门一看父亲那样,又见他闭着双眼还当他死了呢,哇的一声哭开了。
  这会儿都夜里十二点多了,安志铭好不容易入了睡又被哭声吵醒了,睁眼一看,小儿子跪在床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那叫一个惨。一边哭还一边说,“爸爸,你,你不要死。。。。。。我,我听话,我再也不淘气了。爸爸。。。。。。”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抽搭一抽搭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身上更是脏的不像话,到处都是土,脸上也是,这会儿被他就着眼泪一摸脏的像小花猫似得,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谁说爸爸死了?”
  安灵一愣,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睛才看清楚那张面孔。带着和平时一样的笑,斜斜的勾着嘴角,坏坏的却很帅的那种笑。
  “爸爸~”
  安志铭心疼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看你哭的,小脸都花了。”
  “我,我以为。。。。。。”
  “放心,你老子我命长着呢。”“身上这是怎么弄的?”
  安志铭皱了下眉,起身才发现儿子的腿上隐隐透了一丝血迹,想来定是他刚才摔的。随后进门的佣人被他狠狠的骂了一顿,在看向小儿子那张花花的小脸心里又觉得暖暖的。
  小东西被拔了个精光丢进了浴缸里,自己给自己洗澡。安志铭靠在旁边的洗手台上心不在焉的品着尼古丁,偶尔瞅一眼那个光溜溜的小家伙,还有他后背上那块刺眼的胎记,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那天晚上安志铭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问他,“要是爸爸死了,你怎么办?”
  安灵没想过这个问题,在他心里父亲就是他的全世界,是他生命里唯一的支撑,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死了自己该怎么办?
  他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我不要你死!”
  “打个比方,要是真的死了呢?”
  安灵垂下了头,那神态,说不出的凄凉,“那我也不活了。”
  安志铭的动作顿住了,夹着酒精棉的镊子在空中足足定了十秒,甚至更久一点。“是吗。”安志铭不自在的笑了一下,眉头却挤成了川字。也许那时他的心里是很难受很难受很矛盾很矛盾的,可他却在没有说一个字。
  年幼的安灵也许根本不知道,正是那简单的六个字将他未来的人生狠狠的钉在了悲惨的命运上。
  都说人的命天注定,从你出生那一刻你未来的命运就早已被注定好了。太阳东升西落,四季更替运行,我们无法和命运斗争,因为命运不会给我一个“上诉”的机会。
  也许安灵的命运早在出生之前就已经是被注定好的。
  几年前安灵曾在檀木林中偶遇一位老者,那老者面目慈善,花白的胡子,一身唐装看起来像是闲来赏林遛弯的人。想必是走的累了,坐在石头上休息,安灵心好拿了他的水壶跑回别馆偷偷为他灌了茶水。那老者心下感激就顺便帮他看了手相和面相。
  一看之下却暗自摇头,直言道:“幼年福禄双厚,中年利去功空,陷落穷迫、逆运、家属缘薄,为最大凶恶暗示,无独力之气力,进退失自由、其内外生波澜,困苦不安。摇动、病患、遭难,甚至残废。如伴有其他好数者不致夭折,其人辛苦一生,志望难达,破灭无常。混沌末定数。”
  老者叹息的离去,暗自低喃道,“可惜呀,可惜。”
  那时安灵才四岁根本不明白那些话的含义,只是隐隐之中觉得自己的命可能不是很好。
  可不管将来如何安灵现在的年纪还小,就像那老者说的幼年福禄双厚。
  他没有母亲但却有一个好父亲,给他亲情,给他锦衣玉食,给他荣华富贵。
  从被父亲带到身边那天开始,他就成了真正的矜贵公子,十几个佣人只为照顾他一人,十几个保镖只为守他一人安危。
  在外人看来安志铭冷面冷心,无情无义,在安灵眼里他却体贴入微,温柔至极。
  晚上与父亲同床共枕,就算只是在梦中轻吟一声那个男人都会惊醒,耐心的拍他的背哄他入睡。这般待遇别说外面那些没挂名的私生子私生女没资格拥有,甚至连正房夫人所生的大少爷都没享受过。
  去年大少爷安翼曾来大陆一趟在家里小住了几日,那时他已经长的很高了,相比他来说安灵就矮多了,兄弟俩一见面安翼险些认不出来。在记忆里那个干巴巴的小瘦孩现在竟然变得这么漂亮了,水嫩嫩的跟着小姑娘似得。要不是他穿着男装安翼险些把他当成父亲的私生女。
  “是弟弟吧?”
  安灵点了点头,叫了声,“大哥。”
  “都长这么大了,我差点认不出来。在这边还习惯吗?”
  安灵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哥哥怎么和他记忆里的那个不太一样。安翼与他闲聊了几句就去了父亲的书房,安志铭关心了一下他的近况,在就是对他嘱咐了一些话,父子二人谈了大概有那么一个小时的时间。
  安灵进屋给他们送茶的时候发现安翼在父亲面前很拘束,板板正正的站在书桌旁边连坐都没坐,父亲说一句他就点头应一句,完全像个下属一样。晚上吃饭那会儿也是,安翼一直站在桌边恭敬的等着,安灵叫他坐他也不坐,直到父亲上了桌发了话他才坐下去。
  对于安灵来说他在父亲面前可从来都是没什么规矩的,他甚至敢在父亲正在和情妇办事的时候跑去敲门。安志铭有时候也会生气不过却一次都没训过他。
  安志铭宠他,那是一种没来由的宠,甚至连家里的佣人都说没见过哪家父母这么惯孩子的。
  十一岁那年安灵生了场大病,这病来的突然险些把孩子烧过去。
  安志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守在床边照顾,眼看这孩子一天天的枯萎下去,脸色越发的苍白,嘴巴干干的失了血色,手背被针头扎的青了一大片,原本可爱乖巧的模样再也看不见了,只剩死气沉沉的一片。
  那时他产生过一种错觉好像这孩子马上就要走了,在也不回来了,那滋味,说不上来的难受。
  安灵醒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那么疲惫的眼神,那么憔悴的脸色。
  见他睁了眼,安心的说了一句,“总算是醒了。”
  虚弱的安灵不能说话,只能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微红的眼眶泛着水粼粼的光,竟给人一种很深情的感觉。
  也许从那一刻起安志铭对这孩子的感觉就已经慢慢的变了。
  
    第 5 章

  安志铭这个人平时没什么爱好,除非必要场合不然滴酒不沾,烟抽的少之又少,女人,他的女人很多,多的安灵都对不上号,但安志铭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叫一个过来解决一下就打发人走了,从来不沉迷其中也从来不让那些人留宿。
  他比较注重养生之道,相比去酒店夜总会他更喜欢去自己的茶楼会客。搞的手下平时想向他溜须拍马都不知道要从哪下手。
  跟着他养成的习惯安灵也喜欢喝茶,往往父子俩闲来没事就在茶楼最上层的凉亭品茶,一壶武夷山的大红袍两本书几道小点心,父子俩能安安静静的在那里坐上一整天。
  正品大红袍名贵的很,年产量才四十斤,每年到了拍卖的季节安志铭都要特意抽出时间去一趟拍卖会,花高价买一些回来。安灵被他喂的嘴也刁的很,有时候手下为了奉承他,送他很多名贵的茶叶,安灵只是闻一下就全部赏给了佣人。
  除了喜好品茶安志铭几乎没有其他什么爱好了,不过他倒是很有兴趣打扮安灵,从头到脚的穿着他都要亲自做主,帽子,衣裤,鞋子都是他聘请专业的设计师来设计制作的。还有一点,他喜欢亲自给安灵剪头发。
  他的时间没什么固定性,麽一阵子很忙,麽一阵子又很闲,但他每个月总会在固定的那天抽时间亲自给安灵理发。这规矩可一向是雷打不动的。
  从小到大安灵的头发都是他亲自剪的,短短的小碎发,留下小小的鬓角,从外形到角度都要做到完美无缺他才会满意。往往剪一次头下来至少要用去他两三个小时的时间。
  那天生意上出了点急事,手下一大票人赶到别墅等着安志铭下命令。结果他老正在给心爱的宝贝儿子理发根本没理会他们,甚至连门都没让他们进。吩咐一声在外候着就关了门。
  走廊上聚集了一堆的人一个个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得,安志铭还在房间里不紧不慢的一根根修剪头发。
  他偶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安灵好像已经长大了,以前给儿子理发的时候腰都要弯的很低,现在却不用在弯下腰了。早些年怎么喂他他都不长,这两年倒是猛的往上蹿个子,安志铭有点不习惯,不过倒是越长越养眼了。
  十几岁的身体已经透出了少年的味道,裸露的后颈泛着像羊脂玉一般光泽,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甚至有一种让人想咬一口的冲动。
  还有那对耳朵,小巧的像猫儿一样,薄薄的耳垂,如果是女孩子这种耳垂带上翠绿色的耳坠一定非常的漂亮。冰凉的剪刀偶尔碰到,那小耳朵会不自觉的抖一下,可爱极了。
  “我宝贝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安志铭把着他的肩膀弯下身,与他一起看镜子里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孔。这孩子长的太漂亮的,简直就像是上帝精心雕刻出来的一件艺术品,漂亮到甚至会让人忍不住对他产生一种不该有的心思。
  “爸爸,那些人在等你呢。”
  安志铭直起身细心的捡去颈部残留的碎发,“先去洗一洗,我给你吹头发。”
  安灵皱了下眉头,为难的道,“可,老师还在等我。”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安灵的学业是在家里完成的,当年到了上学的年纪老管家曾提议为小少爷安排一所学校,不过当时被安志铭一口回绝了。
  “在家学点儿就得了,你还指望他那样的性格以后能有什么大出息,还是指望他能继承家业?”
  老管家当时很纳闷,这孩子不是很得宠吗,看他父亲对他那样以后把家产全给他也不奇怪,怎么现在却说这样的话?安志铭是老管家看着长大的,甚至可以说是抱着长大的,可几十年接触下来他发现他对这个人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老管家不敢问,陪着笑不自在的点了点头。
  “我不希望他将来淌这片浑水,在家画个画,弹弹琴什么的无忧无虑不是挺好。”
  原来是这个意思,老管家隐约有点明白了,这是宠过头了吗?
  后来老管家就照吩咐给安灵安排了几位老师,辅导他一些必要的功课,和大少爷所接受的那种精英式教育完全不一样。可安灵却很认真,他学东西很快,快的几乎超过老师们的预计,无论是小学还是中学的课程,他的接受能力都是超级的强,几乎已经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境地。
  偶尔老师像安志铭汇报安灵学业的时候都要好生夸赞一番,那位大学教授甚至对安志铭说过这样一句话,“先生,请恕我直言,小少爷聪明早慧要是多加培养将来定能有一番作为。”
  可安志铭的反应却恰恰相反,说不上来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年纪还小,我不想让他那么累!”
  这话传到安灵的耳朵里他又会作何感想,父亲的反应太让人疑惑不解了,不但如此,甚至连安家的子孙该学的那些防身射击以及商业运营控股手段等等安志铭都没让他接触过,反而却是让他接触一些绘画弹琴之类的文艺东西。
  小孩子都希望得到父母的肯定,他也一样。可现在看来父亲更像是把他当千金小姐在养。
  那天安灵忍不住了,敲开书房的门直接了当的问了他这样一句话,“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安志铭收了报纸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会,爸爸一直觉得你很出色。”
  “可是。。。。。。”
  “爸爸只是怕你累罢了。”
  安灵心里不是滋味,那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安志铭按住他的头,温柔又不容抗拒的在他嘴角吻了一下,“就算你什么也不做,爸爸也养得起你。”
  当时安灵愣住了,被父亲吻过的嘴角隐约能感觉到残留的温度,证明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实际上父子在一起相处这么久难免会有一些亲密的举动,额头脸颊都被父亲吻过,不过这个地方还是第一次。
  安志铭却根本没当回事,好像做了一件很自然的事,笑着问他,“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安灵赶紧摇摇头走了,安慰自己刚才那件事只是意外罢了。可这种“意外”在以后的日子里简直成了家常便饭,父亲喜欢吻他,早上,晚上,高兴的时候都要在他嘴角吻一下,动作那么自然,就像吻自己的女朋友一样。
  直到那天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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