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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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千金-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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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静、明亮,是肖远睿安排的Vip病房,那个男人疼爱你时,会将一切料理稳妥,不需你多操一份心。
“妈,最近还好吗?”安然将花插|进柜上的花瓶里,回过身坐在床边。
“妈这身体还不是老样子,就是、就是拖累了你。”夏荷握住女儿的手,喉头轻轻哽咽,看着女儿,又微微蹙起眉头,关心道,“然然,怎么三个礼拜没见着你,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安然摇摇头,笑了笑,说,“在游轮上感冒发烧,好几天吃不下东西。呐”
又咳了咳嗓子,“你看,我现在还没全好,能不瘦吗?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身体,好好享福,就行。”其实是昨天在雪里冻了太久,嗓子又有些发炎了。以前她的身体壮的跟头牛一样,可与肖远睿相处的近两月以来,已经小病大伤受了无数次。
她想,是不是一遇肖远睿,安然就化虫?
夏荷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又问,“今天远睿怎么没陪你来?”
安然微微垂头,“远睿公司里忙,说下次过来看你。”
说着,就从袋子里拿了个苹果,右手拿着,左手用刀削了起来,现在右手虽没全好,但拿轻物,也是能拿的动的,像这样在母亲面前削一个苹果,便不会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那他忙,就不用让他过来了,省得来回跑。”夏荷微微笑着说道,前几次肖远睿总是和女儿一起过来看望她,对她也甚是体贴周到,她总是时常观望他对女儿的眼神,那眼神里是带着暖和爱的,那时便渐渐对他改了映像,觉得这女婿对女儿还是不错的。
“妈,吃苹果。”安然将苹果递过去。
母亲咬了一口,便欣慰地笑了,眼角展开道道岁月的细纹。
看着母亲额上、眼角的皱纹,心里酸酸的,不禁想起了几年前的事。
16岁那年,母亲就查出自己有肾脏有问题,而她却整整瞒了她三年。
母亲一个人拼命工作,为她供了高中的学费和舞蹈班高昂的学费,就是因为这样才耽误了治疗期,从早期的肾脏衰竭到现在的尿毒症。
若不是她偶然一次回家,发现母亲呕吐的精疲力尽晕死过去,在许文霖的帮忙下,将她送到医院里,才从医生口中得知她已经完全肾衰竭了。
要不是那次意外,她想恐怕母亲还会一直瞒着她,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病痛,直至人生尽头罢。
母亲为了她苦了大半辈子,作为子女的为她分担、付出些又算什么?
安然看着母亲吃了整个苹果,便说,出去跟医生谈谈她的病情。
她来到母亲责任医生的办公室,医生却告诉她,“哦,夏荷家属,你来得正好,正有个好消息想跟你说。”
安然楞了楞,问,“什么好消息?”
“你不用担心肾源了,昨晚有位先生送来一枚肾脏,说是捐献给你母亲的,我们已经各方面做了化验,一切与你母亲都匹配。”
安然向医生道了声谢,问他有没有那个好心人的联系方式?
医生告诉她,没有。
二人又商量了一下手术事宜,安排在周三早上,也就是两天后。
安然往母亲病房走时,心里一直在想是谁送来的?想必也只有肖远睿吧,他终究还是顾念了他们之间的一丝情的,她不觉微微扬了扬唇。
*
是夜,外面依旧下着鹅毛大雪。
安然窝在被窝里,怀里抱着兔子,望着窗外,“阿圆,你说我要不要打个电话,向他道个歉,可我又怕,他不接。你知道吗,我特害怕电话打不通后传来的忙音。”
安然转弄着手机,许久,还是决定发了个短信出去,“阿缘,谢谢你。我还有个请求,这个礼拜周三早上,你能不能回一趟家,我们一起去医院?妈9点手术,她见到你会很开心的。”
讯息那头,办公桌上的手机“嘟嘟”两声。
肖远睿正对着笔记本看今年的财务报表,没去注意。
回到A市的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总统套房,他不知道除了让自己忙点,再忙点之外,还能做什么?
深夜,他累的不行,洗过澡后,翻开手机查看,看到安然的讯息,想回给她。
也确实,在发件箱里敲下——好,可最终,想想罢了,才按了“取消”键,将手机丢在桌上,熄灯睡觉。
她从来只为其他的事,才想起他,何时她是因为真正想他,才主动找他?
昨夜从家里愤怒走后,还是狠不下心,让浩南将早已准备好的肾源送到医院。她母亲的病,他多少有些了解,虽然现在还未到非换肾不可的地步,可是换肾终究是最好的办法,早换晚换,终是要换的。
*
一晃眼,就到了周三。
安然刚刚把煎好的荷包蛋端出来,就听到屋外汽车引擎熄火声。
她忙去开门,正看到他正从车里下来,一身素敛优雅的黑,与外面的一片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看着他一深一浅地踩在雪里,迎着扑面而来的冷风,静静地微微笑着望着他。
肖远睿瞥了眼杵在门口的安然,围着浅白的围裙,居家的兔子头拖鞋,真的很像个贤惠的家庭主妇,又不觉沉了眉,想等她母亲手术完,她便要离开他了吧,跟着许文霖走了吧?
心里蓦地腾起一抹不快,冷着声说,“走吧。”
安然微微蹙着眉,问,“你吃了早餐没,若没吃的话,进来吃一顿吧。”
她想,如果今早他过来陪她一起去医院092 吃饱了撑着(一更3000+ 小温馨) 文 / 一梵初云
肖远睿淡淡“嗯”了一声,进了去,她手艺一直不错,那相处的一个月里,他也总是能尝到她做的早餐。
桌上摆了一桌吃的,两杯豆浆、两杯牛奶、两碗红豆粥、一叠小菜、一盘煎爱心荷包蛋,普通却家常,他总觉这里,自从她来后又多了一丝什么。
当他舀起一勺口感细腻的粥放进嘴里,又望了望正喝着牛奶的她,终于明白多了些什么,那是家的味道,他不曾感受过的完整而平实的家的味道。
他也一直渴望有个属于他的家,家里有个女人,会煮这样的丰盛又家常的早餐,会在他每天去上班时,跟他挥手跟他说“路上小心”,会每天在他下班回来后,一起窝在被窝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聊聊身边有趣的事……
而那个他认定的女人就是安然,两年前是,两年后也是。
那天他接到李欣的电话,说许文霖单独找安然谈话,他担心安然出事,匆匆过去,也就想告诉她,他做好了决定,他要再真正娶她一次。
可后来他一推开门,竟看到她与许文霖接吻的那一幕,但他还是愿意相信她,若不是后来李欣的提醒与证实,他竟不知,她与许文霖已私通已久,而她跟他在一起也只为钱。
安然,你是否知道,你要我的什么,我不愿给,更何况是钱?
吃罢,安然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出来,兔子跟到她脚边蹭了蹭,她将兔子抱回兔子窝里,随口说了声,“阿圆,乖乖待在家里。”
肖远睿听到那只死兔子的名字,脸立马黑了下来,用要“吃了它”的眼神射过去,那兔子竟有恃无恐地瞪着他。
安然一回头,正撞到他极其恶毒的眼神,又瞥了瞥兔子窝里的阿圆,忙解释,“额……这个……它叫‘阿圆’,方圆的圆,跟你那个‘缘’不搭界。”
肖远睿酷酷皱着眉,冷着一张脸出门,安然拿了包,赶紧跟上去,心想不就谐音么,用得着气成这样吗?
这时肖远睿突然萌发了一个邪恶加幼稚的想法,他要让浩南给他弄只兔子,要威武霸道的,体格雄壮的,取名叫“阿然”,然后狠狠欺负那只死兔子。一想又不对,这样不成“阿然”欺负“阿缘”了?再一想,他是吃饱了撑着去养兔子,更何况她马上要离开了,那只死兔子也会跟着她一起走的。(那啥……这货不是经常干吃饱了撑着的事?自己还不知。),她便请他吃一顿丰盛的早餐,当是回报他罢。





093 开|房(二更 3000+ 虐 必看)
更新时间:201261 15:38:00 本章字数:3372

肖远睿陪着安然,等到岳母从手术室出来,再待了会,便回公司了。
夏荷手术后的几天都是由安然一时不离的照顾着,而肖远睿为了配合安然,早晚各来一次,与岳母说上几句就离开。
好在不负安然的辛劳,医生告诉她,母亲恢复情况不错,暂时没有出现任何排异现象,但还得继续观察,这一个月是关键期,安然无事地渡过了这个阶段,往后就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了。
这天晚上,安然仍在医院照顾母亲,接到一个电话,是叶天梵的号码,却听到那头的人不是他,“安然小姐吗,我们这里是金尊娱乐,叶四少喝醉了,嘴里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们就拿他的手机给您打了电话,你看是不是过来接他一下?”
安然想了想,尽管现在不便,还是答应过去茳。
在船上那几天里,陪着她、照料她的都是叶天梵,难道她过去接一下他,都不行了吗?
她跟母亲说明情况,匆匆打了车过去。
到了“金尊”门口,安然脚步顿了顿,就是在这里,那个可怕的夜里,肖远睿用强把她给办了,自此她的噩梦就开始了谋。
她捏了捏拳,平复了心境再进去。
到叶天梵的包间里,见一地酒罐,他一人衣衫凌乱地仰倒在沙发上,已醉得一塌糊涂,这样的他,哪里有一点他以往明珠耀眼璀璨的形象,简直就是个烂酒鬼。
强烈的酒精味刺得她头疼,她不觉皱了皱眉,忍着难受,轻轻推了推他,“天梵……天梵……醒醒,我送你回家。”
叶天梵猛的抓住她的手,紧紧摁在胸前,痛苦地揪着眉,嘟着嘴,借着酒气胡乱说了一通,“安然……安然……不要回家,不要回,那遭老头子给我安排了门……亲事,要逼我……娶老婆,我不要……不要娶别人,我只要……只要娶你,只要你。”
安然微微心疼,却硬抽回了手,轻轻道,“那你先回家,我们的事再商量,好不好?”
他却像个小孩子般,大大咧咧地拍拍手,嚷了声好,又噘了噘嘴,“还是……不要回家……咱们去酒店吧,就我俩偷偷商量。”
见她不回答,他又拉起她的手,不停摇晃着,“好嘛,好嘛……好嘛……”
安然看他面颊绯红,胸前微蜜的肌肤在橘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说起来话来娇滴慵懒,倒是有种颠倒众生的萌,真让她怀疑,他是真醉还是装醉。
“嗯,那你先起来,我送你去酒店。”
安然发现自己对付这样闹孩子气的叶天梵真是有点无力,便搀扶着他,出去打车,跟司机说,去这里较近的酒店。
*
希尔顿酒店。
安然与步子不稳的叶天梵一起下车,匆匆进去,却不曾注意到坐在宾利里的那个人,那人看到他们一齐出现时,就像饿狗见着肉骨头般,双眼顿时就亮了。
他两眼骨碌碌地一直注视着他俩进去,勾肩搭背,搂搂抱抱,不觉捏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握越紧。
他知道叶天梵对她有意,最近也跟她处得热乎,但他一直认为她是有分寸的,会把握好她与叶天梵之间的火候,竟没想到这火势甚旺,已到了开|房的地步!
是啊,她能背着他跟许文霖私通,为何不能勾搭叶天梵?他真是只蠢货。
他正要去医院看她母亲,她倒好与别的男人逍遥去?他们还没彻底断呢,她究竟还要给他戴多少顶绿帽子?
肖远睿拳头猛的一砸方向盘,一下子冲出车,将门用力甩上,握紧了拳头跟在了后头,心里燃起一团熊熊斗火,他要来个抓|奸在床。
*
安然已帮叶天梵开了间总统套房,扶着他进去,他嘴里一直依依呀呀不停,双手非但一直抱着她的腰,头还得靠在她胸前,占尽她的便宜,但一路上还算听话,跟着她在走,否则这么大一家伙,她一个女人怎么扶的动?
她将他扶到床上去,脱掉他的鞋和外套,想起身时,他猛的一坐而起,搂住她的腰。
她一惊,怔怔看着他,他也紧紧盯着她。
忽的,他打了一个酒嗝,一张口,对着她喷吐出来,吐的她身上、头上一阵酸臭,她气怒地要站起来,谁知他死死按住她,换了个地,有滋有味地对着她胸前继续呕吐起来。
她左手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他四仰八叉躺在那里,还朝她伸了伸手,想要去抓住她,嘴里还呢喃着,“马桶,我的马桶,别跑……别跑……”
顿时安然无语,敢情这货还把她当马桶了?
她抚了一把脸上的污物,恶心的让她胃里也一阵反酸,冲进卫生间里,趴在水池上干呕。
心想她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遇到这么个酒品差劲的冤大头?
她一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头酒渣秽物,那些恶心的液体直滴滴灌进了脖子里,教她浑身难受。
只得将衣服脱了,洗了个澡,心想待会再将上衣洗了,烘干再出去。
正在她裹着大毛巾在卫生间里洗衣服时,卫生间门突然被一拉而开。
她看到门外那家伙,茫然地半眯着眼,笑嘻嘻的,扶着墙壁,摇摇晃晃进来。
该死的叶天梵,不是睡了吗?怎么起来了?
“天梵,回去睡。”安然拿毛巾擦了擦手,本想再搀着他到床|上去。
谁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开始解皮带。
安然一吓,往后退了退,抓起一个大瓶的洗发露,蹙了蹙眉,“叶天梵,你在干嘛?”
他则冲着她,傻呵呵的笑着,“呵呵……马桶……人家要嘘嘘。”
哦,要嘘嘘。安然你什么脏心思?人家要嘘嘘,你还以为人家要怎么着你?
她尴尬地脸红了红,低了低头,谁知一抬头时,他已掏出那带把的东西出来,要对着她尿尿。
她又是被吓了一大跳,手上的洗发露瓶子摔在了地上,好在她承受能力强,不然一定会尖叫出来。要知道他那活儿时竖着的,据说男人憋尿太久,会翘起的,估计他是憋久了,不然怎么睡着了还从床|上爬起来?
安然不知所措地赶紧闭上眼,一边说,“好,你嘘嘘,等我出去再嘘出来啊。”一边快速往外撤退。

刚刚从卫生间退出来,呼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口,惊魂还未定,这时,房门“卡擦”一声响。
安然就那样愣愣地看着那个高挺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不禁轻轻喊了一声,“阿缘?”
他像个要到处放雷的雷公,看着她的双眸里面卷起一股惊天飓风,似要把她吸卷进去。
他跟这家酒店的老板有几分交情,那老总卖了人情给他,破例让他查了他们的开|房记录,并给了他房门钥匙。
又像个傻子一直等在门口,如果她不一会就出来,证明他们之间自没什么,他也不必进去,可是整整过了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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