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神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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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神的礼物-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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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还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报告。
  DEAN坐在那里,手脚冰凉。他生气,愤怒,惊慌,恐惧,他不知道SAM去了哪里,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SAM去了哪里,他想,也许我再也见不到SAM了,也许他被哪个妖怪吃掉了,所以找不到尸体……
  门被“砰”地一声踢开了,JOHN铁青着脸冲了进来。
  “爸。”DEAN站起来,他的声音很飘渺,JOHN过来拎住他的领子,“爸,对不起。”DEAN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JOHN感觉得到儿子的颤抖,他强压下怒气,缓缓松开大儿子,他知道DEAN现在需要一个拥抱,可是他没有抱他,因为他非常非常生气:“我告诉过你,要照顾好他。”
  “爸,对不起,是我的错。”DEAN的脸色非常苍白,他不仅让爸失望了,更重要的是,他让SAM一个人,也许SAM正处在危险之中,可是,却得不到他的帮助。
  “DEAN。”JOHN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有些疼,他看得到儿子眼中的悔恨和恐惧,“SAM没事,我们会找到他的。”
  “真的吗,爸?”DEAN立刻看向自己的父亲。
  “一定的,我保证。”JOHN说。
  DEAN的脸上立刻有了生气,他相信爸爸,永远地,既然爸说SAM没事,那SAM一定没事,而且爸保证会找到SAM,就一定会找到他。
  DEAN松了口气,可是,另一种恐惧又涌上来。他嗫嚅着道:“爸,这都是我的错,也许,你可以不用那么严厉地惩罚他。”
  JOHN盯着他的大儿子:“离家出走在WINCHESTER家是不会被轻易原谅的,当然,你的错误也是。相信我,这次,你和SAM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YES SER。”DEAN认命地说。
  接下来的几天内,附近几个州的猎人们几乎都在谈论着SAM WINCHESTER离家出走的案子。虽然JOHN WINCHESTER 很固执,而且脾气很臭,可是他精明能干,乐于助人,而且为人慷慨,所以在猎人中,还是很有人缘的,再加上JIM牧师和好人BOBBY的拜托,很多人愿意帮他这个忙。
  很快,便有确切地消息传来,在弗拉格斯塔夫66号,一个靠近湖边的小房子里,SAM WINCHESTER 正在那里出没。
  JOHN放下心来,一边拜托传递消息的猎人帮忙看着这个孩子,一边带着DEAN出发。
  因为确信SAM没事,在经过的路上,JOHN带着DEAN顺便清理了一个在加油站捣乱的鬼魂,所以,SAM得以在那个房子里又悠然地渡过了两天。
  在第十四天的傍晚,在SAM离开DEAN视线的第十四天的傍晚,JOHN开着黑色羚羊,副驾驶上坐着他的大儿子DEAN,终于来到了弗拉格斯塔夫66号的街边。
  JOHN摇下车窗,一个猎人和他打了招呼:“JOHN,你的小儿子日子过得不错,每天都叫披萨,喝了几箱子的可乐。哦,他还收养了一条流浪狗,并带着那狗散步。”
  JOHN维持着微笑,但是DEAN知道他们的父亲已经气坏了。其实,他也气坏了。小SAMMY,真有你的,差点把我吓死,你在这里却活得这么他妈地滋润!
  “嘿,JOHN,别太生气了,小孩子嘛,总是要闹闹脾气的,别太严厉了。”那个猎人笑着和JOHN告别。
  JOHN使劲一踩油门,车子直接冲到了那所据说是SAM租住下来的房子跟前。
  果真,房子里立刻传来了狗叫声,以及SAM安抚狗狗的声音。
  “DEAN,你也许不介意进去把你的兄弟请出来。”JOHN说。
  “YES SER。”DEAN已经推开了车门。
  “DEAN。”SAM拉开房门,看见门口正要推门的哥哥,满眼的惊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SAM,SAMMY。”DEAN半侧着脑袋,看自己的弟弟。
  “DEAN,我可以解释。”SAM仿佛觉察到了危险,可是已经晚了。他亲爱的哥哥,几乎是带着咬牙切齿地笑容,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SAM  WINCHESTER又请了两周的病假,是他们那英俊但严肃的父亲来请的病假,并且说SAM会在家中补下这段时间拉下的课程。
  是的。这种情况时有发生。SAM的班主任老师知道可怜的SAM一定是遭到了家暴,但是这次的事情,SAM确实需要得到教训,不过基于为人师的职责,老师还是请JOHN能尽量采取较温和的方法来教育孩子:“他们都长大了,而且现在的时代和我们小时候不一样了。”
  JOHN笑了说:“我知道怎样教育男孩们,而且,我认为,现在的时代和我们小时候没什么不一样。如果做错了事情,就会挨揍。”
  老师只能叹口气,虽然他不赞同,但是,起码也还能理解。
  DEAN趴在床上,指使SAM给他拿杯水。
  SAM一瘸一拐地去厨房给他拿水。
  DEAN又让SAM把窗户关上,外面的声音吵得他睡不着觉。
  “可是,在一分钟前,你刚让我把它们打开。”SAM真有些烦恼,要知道和被禁足在家的DEAN一起待着真让他受够了折磨。
  “嘿,我是因为谁才被罚的?”DEAN嘟囔。
  好吧,SAM妥协了,他虽然也被罚,那是他活该,他实在不该连累他亲爱的哥哥也一同被罚,所以,他只能忍受这份折磨了。
  “好吧,如果你觉得闷,我再给你把窗户打开。”SAM说,然后过去帮哥哥把枕头垫垫好,又帮他把耷拉到床下的一条腿搬到床上,给他盖上一条毯子。
  “现在,我去学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喊我。”SAM说。
  “行了。别烦我了。”DEAN一旦发现他的兄弟开始以照顾他为乐的时候,就不再觉得指使他做事好玩了。
  “嘿,SAM,下次你做这种蠢事,我就不管你了,知道吗?”DEAN嘟囔道。
  “是的,DEAN,我知道。”SAM说,可是他心里知道,无论他做了什么蠢事,DEAN,他的哥哥,都不会不管他的。
  好吧,其实有人唠叨你,管着你,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不过,对于每一个成长中的小孩来说,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生活两周,只靠饮料和零食活着,可以看电视到很晚,也真是件不错的事情吧。
  (本故事完。其他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  


☆、温彻斯特的家规(一)

  DEAN和SAM穿上黑西装,打了领带。DEAN看着镜子中英俊的自己,忍不住赞道:“你真是棒极了!”
  SAM看着哥哥的自恋有些好笑:“DEAN,你真觉得去爷爷家是个好主意吗?”
  DEAN轻摇了一下头:“我不知道,SAM,但是爸让咱们去,咱们就得去,不是吗?”
  SAM点头道:“这正是问题所在。”
  DEAN回头看着SAM:“什么意思?”
  SAM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在这以前,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爷爷,爸也从不提起,而突然有一天,爸回来了,而这个爷爷也从天而降,而且,还让咱们去盛装赴宴,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DEAN点了下头,又摇了下头:“这不奇怪,SAM,很明显爷爷和爸以前有什么过节,所以爸不提他,但是,现在很明显,一切都在好转。”然后他又安慰弟弟道:“SAM,别太悲观,要把事情往好的一面想。这个爷爷总不会比那个姥爷难对付吧。”
  SAM笑了一下:“好吧。”
  兄弟两人下楼来时,看见父亲也装扮好了。
  JOHN穿着黑西服,打着领带,精心修剪了胡子,看起来很帅气。
  CASS看着父子三人出门,眼睛里很忧郁。
  JOHN停下脚步,说:“CASS,相信我,如果这次聚会顺利的话,我会向他介绍你的。”
  CASS点点头:“我理解的,JOHN,没关系。”
  DEAN对SAM撇了下嘴,SAM瞪了哥哥一眼。
  DEAN开着他的黑色羚羊,JOHN一脸严肃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DEAN透过车后镜看坐在后面的SAM。他很奇怪,父亲居然没开自己的车,而且,会让自己开车,他就那么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一声不发。
  “好好开你的车。”JOHN粗声粗气地说。
  DEAN暗自好笑,他就知道父亲不会一直一声不发的。
  “好的。”DEAN说:“也许,你想听点什么音乐。”
  “不。”JOHN说。
  “DAD,”SAM说:“你不介意给我们讲讲爷爷的事情吗?我是说,我们对他了解的不多。”
  DEAN很赞同弟弟的话,虽然他觉得父亲目前的心情好像不太好。不过,DEAN想,SAM说得有道理,自己已经足够大了,不能总是盲目地听从父亲了。
  JOHN犹豫了一下,说:“没什么特别的。你们的爷爷是一个固执的人,而我,也同样固执,所以,当我们在某些事情上有了分歧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
  “哦,DAD,我得说,你们分开的这一段时间可是够长的。”DEAN边说边看父亲的脸色,以确保这句话没有惹恼他。
  JOHN叹了口气,说:“是的,的确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其实,是从MARY死后,JOHN就几乎和父亲失去了联系。因为他不能忍受父亲把这一切归咎于MARY,老温彻斯特固执地认为,是MARY的死让JOHN的生活变得不幸,而当初如果JOHN听他的安排,与莉亚结婚,JOHN就不会遭遇这种不幸。而JOHN要为MARY报仇的想法,则更让老温彻斯特无法理解。
  这种理论让JOHN忍无可忍,他与父亲大吵一架,带着两个儿子彻底远离了父亲的视线。其实JOHN真的是准备一辈子不原谅父亲的。
  可是,如今,他死而复生,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他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有了改变。因为,他确信一点,父亲无论如何,是爱他的,虽然是一种让他不能理解的方式。
  SAM对父亲的这种避重就轻地回答显然不能满意,他追问道:“是什么样的分歧?是关于妈妈的吗?”SAM很敏感,他从父亲和塞缪尔伯父的对话中察觉到了一些端倪。
  JOHN犹豫了一下。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儿子变得凝重的目光。
  JOHN不想让那个问题困扰男孩们,同样也不想欺骗他们。
  “表面看起来是的,但问题的根源还是在于我。”JOHN斟酌着措辞:“每个父母都会为他们的子女规划人生,而大多数子女却并不赞同。”
  SAM点了点头,但是DEAN却有些得意:“很显然我不在其中。”
  JOHN看了一眼大儿子,既有些骄傲又有些愧疚:“其实,你完全可以拥有更好一些的生活的。”
  DEAN点了点头:“也许,但是现在这样也不算坏。”
  JOHN笑了一下,继续道:“我的父母也是。尤其是你们的爷爷,他是一名非常棒的修理工,他靠那个养家糊口,而且受人尊敬。所以,他希望塞缪尔和我也一样。”
  JOHN不由想起自己少年时的那些事。
  不过,JOHN并不想一辈子待在小镇里做修理工,虽然他认为那工作也并不是那么乏味。可他总想在做些什么别的事情。于是在他高中毕业的时候,他没有加入家族事业,而是报名参军,并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海军陆战队队员。
  这件事让老温彻斯特大发雷霆,不过,总算也接受了事实,毕竟是为国家出力,他没有更好地理由把JOHN从军队里揪回来。
  而且,经过在海军陆战队的历练后,回到家乡的JOHN不仅成熟了许多,而且对父亲也不似年轻时那样针锋相对,甚至表示愿意接手家族事务,成为一名出色的修理技师。
  老温彻斯特大为高兴,尤其是在他将他早就物色好的儿媳人选莉亚介绍给JOHN的时候,JOHN也并没有反对。
  本来事情好像一直在向着老温彻斯特希望的路线上发展时,突然出了意外。
  JOHN在一次朋友聚会时,结识了MARY,年轻的JOHN立刻陷入爱河。他不顾老温彻斯特地反对坚决地和莉亚分道扬镳,而且开始追求MARY,而MARY也极快地接受了他,并且很快地就定下了婚约。
  听到这里,DEAN从后视镜中与SAM对望了一眼,是的,这是上帝的旨意,JOHN必须和MARY结婚,丘比特的箭必须射中他们。
  当然,这让老温彻斯特十分恼火,尤其是在与MARY的家人,她的父母见面以后,老温彻斯特坚决反对这门亲事,但是JOHN心意已决,他甚至不顾父亲将他逐出家门的威胁。
  老温彻斯特也是非常固执的,他甚至没有出席JOHN的婚礼,只是塞缪尔代替父亲出席了婚礼,在他们婚后,在MARY的坚持下,JOHN请父亲为DEAN做洗礼,而老温彻斯特也答应了,那其后,两家的关系有所缓和,并正持续往好的方向发展时,JOHN家出了意外,MARY死于一场大火。而这场大火让JOHN的改变,却令老温彻斯特十分忧心和不满,他认为MARY的死,也毁了JOHN。
  提到MARY的死,车里变得沉默,过了好久,DEAN才摇晃了一下脑袋说道:“是的,那的确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老温彻斯特的家在一处非常美丽的农场里,远远地透过车窗望去,那山坡上绿树环绕的漂亮一栋别墅,JOHN的目光温暖起来,这里是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有很多回忆,无论是甜美或是苦涩,这里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地方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温彻斯特的家规(二)

  塞缪尔伯父带着两个儿子在门口迎接他们。
  “这是我的长子约翰,次子亚当。”塞缪尔把自己的两个儿子介绍给JOHN、DEAN和SAM。
  这是两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约翰22岁,比SAM小两岁,亚当只有18岁。两个孩子都很有礼貌。
  塞缪尔妻子叫苏珊,他们的大女儿死于一场意外,其后很多年,他们没有孩子。后来才又生了两个儿子,所以约翰和亚当的年纪要比DEAN和SAM小。
  DEAN和SAM看着两个弟弟,很有些惊奇,仿佛看到了年少时的自己。约翰很像DEAN,而亚当很像SAM,这就是血缘的力量,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很亲切,这就是家族,温彻斯特家族。
  JOHN在进入屋子前,踌躇了一下。DEAN明显感觉到了父亲的紧张。
  客厅很大,装饰得厚重而华丽,如那些美国大乡绅家一样,每一件家具,也许都有了几百年的历史,是几代人传下来的。尤其是那个宽大而厚重的大理石餐台。
  苏珊很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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