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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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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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恶心我。我只和异性知己同性回避。”

算了暂时不和他计较皇上跟前的红人清流也有当红人的看来比我失落的人多了。咱就混外围散阶有啥不好只要不跳了***里就永远是两帮拉拢的对象。我现在犀利得很呢先不论财势光看周围交往的***就不好惹的。如今谁敢不张眼开罪王家不等我反击就有人提了他脑袋过来攀关系李义府今就来了。

交情。如今老李到王家来一不亮官阶二不递拜贴青衣小车如同探望老友般的模样。也没了当初大礼相赠的客气劲就拎两包点心一挂茶叶见面行文士礼点心拆开茶叶沏好通今博古的一番乱侃临了还蹭顿便饭才满意而归。

再就是许敬宗同为侯爵又长我一辈。来往间没有李义府那么洒脱。却也能凭借了高的外交手腕把辈分拉近。每每碰到……很奇怪我最近老碰见老许就在平时农学外常用饭的小酒楼上没等我回神就亲热地喊了过去。家常菜看起来不值钱吃起来却感到畅快长辈嘛或关怀或询问有时候一幅家中长辈那种让人心里暖和的教管口气总是让人觉得这个奸滑的老家伙是那么和善处处为我着想。

“说起来刘宰相是为了你好年纪尚幼资历不足难以服众啊他对你一番苦心万不可起了微词。”许敬宗提过酒壶伸手朝我酒杯里刚要倒忽然收手笑了笑“子豪下午还有公务不能过量还是少饮为好。”说着将酒壶撂置一旁关切问题:“尊夫人产期临近年轻人外面跑跑疯疯的可不敢耽误了大事哎老夫当年也和子豪一般的性情夫人产期时争强好胜领了外务三月未归不想却累及夫人受亏落了病根如今悔之晚矣。前车之鉴啊子豪要精心了。”

我当然精心没人比我更精心了。不过老许人长得不行这说话这表情的确到位至于我怎么要给刘仁轨起不满之类他没说缘由只说结果一幅语重心长的样子就让我想抽他。

这许老伯资历高出李义府甚至高出刘仁轨是个稳坐钓鱼台的人物稳拿轻放一点点把我朝他阵容里划拉就连一些我平时不闻不问的事情也从话里话外把厉害关系从容分说若不是兰陵事先给我把刘仁轨反对我入朝的原委说清楚的话我真有可能让老许给鼓动了。

每每望了许敬宗那豪华大马车的背影感叹良多终于明白兰陵说我会做人是抬举的话在这各路人精并起的年代我顶多算个小妖还是一出场就被猪八戒掏死的那种孙悟空都不屑理我。

万幸很长见识的时候不能错过这边忙了颖产期各种事项那边忙了应付各路人妖看来李、许集团很不甘心就此把风头拱手让给刘仁轨为代表的清流私下里运作得风风火火。

刘仁轨最近对我的成见好像过去了逐渐地主动和我搭话偶尔问问家里的事情认为王家三代单传如今又是正妻头胎是大事对王家来说比农学里还要重要的事情“若少监觉得不便还是以家务为重农学里就不必分心老夫一力承担。”

“还早”老家伙善心了?若平时我想都不想就应承下来放假谁不喜欢。这几天怪怪的谁的好意来了都得估量估量在我眼里已经没多少好人了。“尽力而为谢学监挂怀。”

刘仁轨点点头展袖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去他办公室。宾主落座我脸冲了一边不理会头顶那几个李治亲笔题词。“少监怕是有所耳闻吧?”

“闻?”反应过来满不在乎笑道:“可是尚书省的事?”

刘仁轨朝我拱拱手“以少监之能大可以施为于朝堂之上。此次之事刘某人存了私心不为朝堂多一能吏只可惜农学失一良材。朝堂之上人人可为能吏可农学里独缺一少监之位无人可替非子豪不可。”

微笑着摇头:“学监言重了在下无德无才蒙您如此青眯惭愧惭愧。呵呵……”

“你我二人或是有些误会……”刘仁轨没理我谦虚“或观点不同或处世这道有歧而已。若在朝堂上刘某定然寸步不让但农学里不然你我可以坐下商议以理相据。不求解只求通。若方便晚些时候可去小酌一杯少监意下如何?

老家伙打算和我交流沟通?见招拆招老子接着。

正文第三百章为名所趋

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一个脱离代级趣味的人起码我是这么要求自己的。至于别人的看法嘛凡是持不同意见的肯定是道德败坏低级趣味的小人。

刘仁轨就是持不同意见的人虽然他在酒桌上一再称赞我学识广博、才华横溢是罕有的才智之士;可他对我为人处世的方式提出了疑问质疑在某些时候就是否定或者听在我耳里就变成了否定。

才华横溢我很喜欢听这话虽然我的才学不一定能配上这个词汇从刘仁轨赞美时庄重的表情上能看出他是认真的并没有那种轻言敷衍的意思说明至少在学识上我得到了不该有的尊敬。

至于为人处世的原则老刘还没有资格来挑剔我的不是。在世上无论是现在还是一千五百年后只有我老妈有这个权利来指责我别人说就是当他放屁。难道我还不够道貌岸然?难道我还不够大慈大悲?该做的我一样没少做。说我只顾太平享乐不知民间疾苦这纯粹就是攻击诬蔑是造谣是构陷是反动派!

老刘见我有点激动都是有身份的人虽说是城外的酒楼上可打起来也说不过去只好和颜悦色地罗列一些莫须有的观点试图以德服人。

刘仁轨提到花露水海运家前王家的支柱产业。以本身的功效相论仅仅是防治蚊虫叮咬或有时候掩盖体味的作用除此再无他用。可售价却令人咋舌别说劳苦百姓就是殷实富足的中等人家也只能止足兴叹成了只有少数人能享用的奢侈品老刘认为这么好的东西就在如此高的售价下失去了本身存在的意义。

“是么?”我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和王家无关王家只是提供了一片闲置不用的地皮来借花露水生产商使用而已主要是为给周边庄户办福利至于售价上的高低不在王家可以决定的范畴之内。”

刘仁轨点点头没再多说却从搭裢里拿了瓶陈家皇家特贡包装的九花玉露出来放在桌上“是内府给六品以上的官员办的福利清脑提神每每公务缠身时候用上一点的确功效显著。若说这陈家手脚通天的……”说到这摇头自嘲道:“却是个守法商户呵呵……”

“那是是允许陈家来庄子上开办作坊的要条件不奉公守法在下第一个就不饶他!”顺手提起九花玉露的瓶子看了看精致能把皇家特贡拿下来是老四的本事内府开了绿灯不说兰陵还带了老四在皇宫大内里进进出出几趟四处混脸熟。要说这工作非个姑娘爱不可爷们别说进皇宫就站门外都有拉局子里问话的危险。我是亲身体验过想起来心有余悸。

刘仁轨认为花露水这个东西很有代表意义是这年头里奢侈品中为数不多的几种有利身心的好东西并很郑重地强调这一点。用了的人都说好虽然大多数人搞不清其中原委。但头疼脑热的灾病明显减少了尤其是在春夏时节上经常使用花露水的人最为明显。

说着还递过来一份秦钰才接手剑南防卫时不久送回的一份军报其中着重有几句给花露水厂商邀功的话。大意就是湿热地区蚊虫肆虐叮咬后引的各种疾患不断非战争减员特别严重一度达到难以控制的地步;可使用了陈家捐赠的花露水后这种情况大大减少就是用救命良药来形容也不过分。

很有意思秦钰是在变相地给王家产业争名分。是自家人捧自家人的行为。这军报我曾经见过没多大意思不太往心里去。可能从刘仁轨手里拿出来就是另一码事了。老刘认为如今吐蕃外忧内乱对唐帝国来说当年那个犀利彪悍的对手已经不复存在了今后几年中战略重点会从西朝南转移是动手平息南诏诸部这个隐祸的时候了。

不说征伐如今因为湿热气候连驻军给予南诏压迫的分量都不足。士兵们不服水土无谓减员是最大的难题而花露水的存在让老刘看到希望着重指了秦钰的军报道:“初见小秦将军军报时老夫于给事中一职上不便于评述如今不同该有个分由的时候不能视而不见。”

该有分由?朝老刘望了一眼老家伙今非昔比当年不过是个言官说这个属于越权如今堂堂宰相旧事重提也理直气壮。点点头我现在站了王家的立场上不好在花露水的拥有权上给予正面的答复。老刘话是没错可他不该找我商量找陈家说就对了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刘仁轨笑了笑主动提了酒壶斟满一杯“花露水不过是个缘由少监于我的分歧也不在这个上面老夫顺口提到而已。身为一家之主少监是尽心尽力了就抛开花露水一事不说这织造作坊的事才是个因头吧?”

这话就对了开始不过是看不惯老刘这种虚伪人对他不存在太多的看法仅仅是心理上的好恶。可自从出了绕弯子把工部名正言顺地拉到织造业后我对他才起了恨意再后来各种各样的矛盾可以说都是因为这个事才出现的。没吭声仰脖闷了一杯酒盅朝桌上一甩伸筷子猛塞两口下酒菜。

“这就对了”刘仁轨摇头苦笑几声“看来还是因为这个事。我于王家无怨无仇少监的才能也是有目共睹的若单以私交而论老夫这个事做得的确不当可以说是损人不利己的愚蠢行径。”

屁话还有脸说。我又没欠刘仁轨钱也没说强抢他闺女做三房更没一榔头敲死他老爹和内府生意做得好好的领域划分得清清楚楚一切都那么美满。忽然着了老不死诡计。虽然早就料到工部会进入织造业可刘仁轨的举动一下让工部涉足织造业的时间提前几年把我和兰陵经营到积累一定底子后从容面对工部挑战的计划全部打乱。为了应付工部这个大鳄两家不得不加大力度害王家负债经营。不说还好一说一肚子火抓了酒壶对嘴上就咕咚小半瓶下去。

“但老夫并不因为得罪了王家和内府后悔”刘仁轨话锋一转声调变得激昂起来。“不是后悔老夫甚至觉得这么做更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人生在世若之为这一槲之粟一称之金一己之私活着的话纵是得享天年又有何用?棉花是少监倡议推广之物可说是利国利民流芳万世之举。若只有内府、王家经营的话谋私敛财的手段而已如今市面上棉织品价钱居高不下。百姓们依旧衣衫褴褛想想就是违背了这推广的意图。若工部参与进来……”说着端起酒壶摇了摇喊伙计再上一壶酒指了指桌上一盘鱼道:“鲇鱼借少监个有名的比喻。工部不过是一条鲇鱼而已若进了这个池子就离棉布进入百姓家的日子不远了。”

“哦”我点点头理对咱不能不认。老刘把工部比作鲇鱼皇上何尝不是把老刘当做鲇鱼用鲇鱼咬鲇鱼怪不得老家伙专门点盘鱼上来。少见很。以为他不吃这个半天就是留到这个当口上打比喻说实话这鱼味道很不好。

“没别的意思话说到说清楚了能和少监减免些误会。说刘某正直的人是不了解老夫说伪善的也是不了解老夫;可伪君子舍利搏名的话纵然不全对也不全错……”刘仁轨一口干了杯长叹一声“常有人感叹为名所累可老夫确是为名所趋啊。”

老头说出这话不容易怕是多喝了几杯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说出来明早问他肯定不承认。为名所趋一言倒出其中关键虽说不要脸到底还诚实。和我百善利为先不同我能分清其中轻重舍财保命的时候绝对命为先;可有些为名的就不一样名、命相比刘仁轨这类宁愿舍命保名。所以我干不过他没人能干过他和连命都不在乎的神经病较劲是和自己过不去没那个必要。

怪不得兰陵就直言不讳地说自己害怕刘仁轨没法不怕听了老刘的话我也毛赶紧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拱手道:“学监高义在下与您相比万不及一这醍醐灌顶之言这番受教了。”

刘仁轨有点惊诧见我转变这么快始料不及赶紧拱手回礼。忽然反应过来哈哈大笑边笑边摇头“少监错意了刘某仅是肺腑之言何必如此?”

肺腑之言有时候不听也罢老不要命的这肺腑之言说出来和威胁没什么两样他应该请李义府喝酒或者许敬宗也行对我就有点过分了俺可是守法良民找我拼命不合算。

也没个录音设备要是给今这一段录上播放出去就能给老刘命要了兰陵对我转述的话很不在意“也别说给我听我也不会说给别人听圣上就是听了这话也是一笑而过。刘仁轨能给你这么说是觉得你有听这个话资格或许你比他强的地方不计其数可做人的道理上你我都没有刘仁轨纯粹该值得尊重。”

点点头是这个话。有人百折不挠地干坏事有人费尽心机的当善人我是孜孜不倦地享乐刘仁轨是机关算尽地留名。追求的不一样没必要用自己的人生观却衡量别人小人、君子、伪君子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就看你用什么角度去看待而已。

我只追求我想要的今天找兰陵也不是针对刘仁轨的人品说什么坏话主要是老刘对花露水这东西忽然有了自己的理解方式这让人有点吃不准好坏。按理说一样商品得到朝廷的认可又得到军方的认可那是货主梦寐以求的境界。听了我的描述老四觉得很自豪先不说是不是有这么大功效作为一个买卖人能把一件商品推广到这么个地步也算是功成名就了。

可我有不同的看法事是好事可办事的人不对换了别人说这个话我都高兴可从刘仁轨嘴里出来的赞美之词就得有选择地去听这老不是好相与之辈杀鸡的时候夸鸡杀羊的时候夸羊。我拿不准得和兰陵商议商议。

“人家可没打算杀你。”兰陵笑了“老是戒心重重的好像满世界的人都打算和你王家过不去。”

“他要真过不去的话我还真不怕就怕这凶吉未卜。好坏难辨。”

“先别美还难辨。”兰陵白了一眼“朝廷可采购不起你家的花露水若真是打算给军伍里办事不管是赔还是赚都得给你家……哦给陈家个说辞。和杀毒酒一样陈家光从这个名声上落了多大好处?如今若再加上花露水这不赏赐是不行了若办成不知道要给个什么封赏呢。”

“封赏?”

“是啊怕是拖混不过去了。”兰陵歪了脖子靠了个凉枕上“蒸酒的办法是你献到工部的所以酒坊无论是谁家的功劳都能算到王家头上大家也愿意将军部消毒酒的功绩算王家的毕竟是从救了李老爷子命后才传出去的。可花露水不同一直是陈家的旗号一旦用到军伍里就是陈家的功若真为这个在西南去了祸患陈家只怕得有个了不得的封赏。”

怪不得老四最近就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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