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大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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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大限-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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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说到大英身上的连衣裙,莎莎要试一下,合适就借给她穿一天,那是大英妹
妹的裙子,她非要试不可。大英为难地向她示意我在,莎莎起身和我换了一个位置,
大英无可奈何侧身换下了连衣裙,她从头上褪下连衣裙时,露出了一个光背,两人
穿好后站到地上比长短。

    “暧,你瞧我穿她这怎么样?”

    大英这条素静的连衣裙穿在莎莎的身上,比她自己的红艳的连衣裙要好看得多,
胖和圆的特征被削弱了。大英穿上红艳的连衣裙身材饱满了许多,我大加赞赏。莎
莎提出调换得了,大英可当不了她妹妹的家,她妹妹穿衣比她讲究,今天下

    午才让姐姐穿一下她的衣裳。

    莎莎不罢休,让大英在她的衣物里任挑一件做抵尝。大英经不住她巧舌如簧的
攻势,达成了协议。莎莎给我做一个眼色,回去换连衣裙。

    大英坐上床懊悔自己态度不坚决,给了她可乘之机,脸上却掩示内心的不悦。

    在远处还不觉,靠近才看出这红花的连衣裙是半透明的。

    大英失悔地扯着裙据,估着另一件裙子的成色面料和质地。

    我为她宽心说:“算啦,已答应换了,用不着后悔,大方一点,不见得真地损
失了多少。”

    “我并不怕吃亏,大不了就这么一件衣服,有啥厂不起?我见不得她那非要换
别人东西的做作,何况这是我妹妹的衣物,我说了不算数。还不知她拿来的是怎样
的东营,你看这让劲太大不是地道的货色。”她撅着嘴怎也想不通。

    我凑上前,揉了揉料子,手感不好太轻松。

    “现在穿衣不讲料子,只要样子好。你们女孩不坏衣,一件穿七八年都是好的。”
尽量给她俩调和,又道:“我还是十分欣赏你这种女孩的,不贪小利,心胸开阔,
人若斤斤计较活在世上没多大意思。我明日讨老婆,绝不讨那种爱小利的人,最起
码也要像你这样事事想得开。”

    我的话立竿见影,她那忧郁的脸阴转多云。

    莎莎给她挑了一件莲衣裙,她没细瞧就走了。

    她一走莎莎就活了,我不欣赏她的成功,躺下要睡。

    她趴在我的腰上刮着我的耳轮道:“怎么,你像是吃了亏一样。你当我贪小便
宜,哼!我是那种人吗?我知道她是个小气鬼,偏捉弄她一下。你还不是趁机讨便
宜,我不在时你挨着她那么近,饱了个眼福吧?她那对瞎子莲蓬,看了来不来兴趣?

    看着她出丑我就快活。“

    “你人小鬼大,还要起人来了。”我起身按倒她。

    她得意地笑道:“你以为你很有头脑是不是?还打抱不平,我要耍你,你也跑
不掉。”

    可爱又可气,女子有个聪颖的头脑何尝不是件好事?她若是再漂亮一点,文化
素质高一点,我不会舍得她从身边滑过。

    就在我们俩接吻的头上,门被推开了,大英气冲冲地冲到床前,我要与莎莎分
开已经晚了。

    大英轻视地哼了一声:“原来你们俩是合伙来耍我!我从未遇见过你们这种不
要脸的人!你不用狡辩,她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她把手上的裙子掷到床上。“衣裳拿去,我不换了,你们真是欺人太甚,简直
是狼狈为奸,算是我瞎了眼了。”

    莎莎从床上跳下来:“你说谁不要脸啦,什么叫狼狈为奸,你不愿换我给你,
不是我强迫你,是你亲口同意的,要不我的连衣裙怎会跑到你身上去?”

    大英委屈的泪水扑扑直下,义愤的脱下了裙子,蒙在胸前,讨自己的。莎莎不
慌不忙地脱下了连衣裙甩给她。

    大英穿上裙子走了,莎莎坐在床边暗自欢喜,我瞪了她一眼,洗了个冷水脸睡
觉。

    她一旁挠我的脚板心。“你不理我,我走了。”

    临近中午,我上楼去取饭菜票,前脚进门后脚就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莎莎
的姐姐,她在财务科做事,我认识她,从未讲过话。

    自打莎莎和我接触以来,她就在留意我,所以我俩并无陌生感。她进屋后环顾
房间后对我说:“你这书不少。莎莎让我来请你去我们家吃饭,她说你在生她的气,
请我代劳。她常在家说你文化高,她和你交往后受益非没,你们结为兄妹的事家里
都知道,我娘早就要她请你到我们家去,莎莎说你不喜欢窜门。今天正是个好机会,
我和娘为你们兄妹说和。”

    这女人挺有人情味的,言语之间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轻不重,不多一句也
不少一句。我没有理由拒绝她,放下手中的东西,请她稍等一会,抹个脸换上白衬
衣随她走。

    这是一个气氛和睦的五口之家,父亲喜欢二女儿,母亲喜欢大女儿和小儿子。
从个性上来讲恰恰是大姑娘与小儿子像父亲,二女儿像母亲。长相都是二女儿像父
亲,大女儿和小儿子像母亲,这种现象确实有趣。

    莎莎给父亲帮厨,她母亲小弟在有后凉台的屋子陪我聊天,莎莎的姐姐前后房
忙个不停,倒茶、拖地,给醒来哭泣的小孩哺乳。

    她母亲不经心地问了我的家史,找对象了没有,再谈到莎莎姐。说到莎莎她是
一肚子怨气,这孩子脑瓜灵,转的快,用不上正道,不如她姐和弟弟好学。这一点
正是从自己身上继承下来的,因而做母亲的不希望孩子走自己的老路,最好能像她
丈夫少想歪心思,勤奋正直热爱工作。

    开席后,莎莎和我坐在她父母的对面,姐弟在我们的两边,一家人欢欢喜喜,
对我客客气气。

    男主人虽然肥墩墩地,待人却富于礼貌,谦逊,语气诚挚感人,是这个时代的
人最缺乏的品质。女主人处事圆滑,说话讲技巧,作为一名家庭主妇绰绰有余,她
丈夫措词不太得当的时候,她既能表示赞同丈夫的说法,又能暗地里矫正用词。

    说到可笑的地方,莎莎就在旁边捂住口撞我的肩膀。她父亲叫我不要拘束,她
母亲接着说:“人家小黄是稳重的人,哪像你丫头不知轻重?”从个人到家庭,由
单位到社会,父女无所不谈。

    母亲只关心眼前的利益,丈夫扯远了她不管,莎莎说远了她就打拦头板。不是
打断莎莎的活,而是根除了莎莎谈下去的兴趣。

    莎莎针锋相对,借父亲的话作挡箭牌,与母亲舌战。攻击母亲处处为自己表功,
强调自己的作用,妄图为自己树碑立传,其实父亲和姐姐才是真正的无名英雄。

    当仁不让的母亲井不与丈夫和大女儿抢功劳,而是说正是丈夫、大女儿都挑了
不少担子,她才坚持到现在,如果都像莎莎这样她早就累死了。

    莎莎毫不示弱地道:“既然生养孩子劳命丧财,为何你生了一个还要生第二个
第三个。”

    她娘要我评评这个理,女儿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姐姐和父亲担心我两边为难,
要她们休战,待一家人以后找个日子好好讨论。

    三个孩子表示赞同。 饭后她娘积极主动收捡场面, 莎莎在父亲面前煽动道:
“你看,我娘总是不失时机地表现自己,要是以往她会怎么说,莎莎还不快把碗洗
了。”

    喝了二道茶,她娘让她姐带我到她姐姐的住处小憩。

    下了楼,瞧见大英在楼角的拐弯处朝这边看,莎莎也看见了她,拥着我不理会
她径直走了。

    在院角的大墙下有一排红砖瓦的平房,家家都在门前砌了个小院,沿路的松柏、
夹竹桃,把这里与另外几栋楼门划开了,僻静、潮湿、无风。

    进了小院,大院的声音视线都被关在了外面,那种人与人的压力自然消失了。
满屋是天蓝色的家具和香水乳腥味的混合味,女主人将怀里的孩子递给妹妹,打开
冰箱取出冷藏的汽水,启开瓶盖放在茶几上请我饮用,又摆上香烟糖果请我自便。

    莎莎问姐姐,孩子是否该睡午觉了,她就说,抱着玩一会儿吧,等会还是到那
边去睡,别等会在这又哭起来。

    话音未落,孩子就哭起来了。

    “看见没有,你说咱宝宝爱哭,咱宝宝听了抗议、”莎莎风趣地说:“那就抗
议吧,别一哭就哄,你坐下歇一会,我把床单换一下”。她从衣柜的抽屉里翻出一
个红色的床单。

    “你不用忙,我就在这沙发上靠一下。‘哦客气道。

    “不碍事,早就该换了。”

    她背对我,揭下床单放在一边,跪上床平平整整地铺满,转向,坐在脚后跟上
换了一口气。见我在观察她,抿嘴一笑,那笑里,有少妇的甜美,有那位母亲的影
子,还有面对特殊来客的微妙心情。

    “我看你们家的人怪有意思的,你妹妹长得像父亲个性像母亲,你和你弟弟长
得像母亲个性像父亲。”

    “你的眼光真厉害,一眼就看出了。”

    孩子又哭闹起来,她下床接过孩子,莎莎把位置让给她。

    “还有,我发现你母亲有年青人的那股朝气。”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

    “什么朝气,是脾气,是更年期的反应。”莎莎抢先说。

    “小黄你别听小妹的,她就爱和娘对着来。”她给孩子喂奶,那孩子咬重了,
她身于一颤。

    “这孩子长得白胖胖的。”

    “能吃,能哭。你喝汽水,别敞了气。”孩子吃了就要睡,他母亲安置了他,
催我休息,莎莎拉我上床,睡意上来了。

    “小黄别客气,在这就像自己家一样。”她姐姐去前面洗孩子的衣物,热天水
压低,楼上接水困难。

    莎莎坐在我身边,一会摸我的鼻子,一会摸我的手,背着她姐要亲嘴。我用手
势警告她这样不好,她干脆脱了鞋爬了上来。

    她姐姐只要抬起头就能从窗上看到这床上的事。为了减轻她姐的顾虑,我假寝。
莎莎洞见了我的心理,纠缠着我不放,在这,她的胆子大得惊人,她放下尼龙蚊帐
与我调情,这蚊帐根本就不起作用,弄得她姐不进屋。

    我不愿太冷落了她,尤其是在她姐姐家里,搂住她邀她一起睡。她推开我下床
定住了摇头扇,脱下了裙子,又帮我扯下长裤,躺在我身边。

    一个小时后孩子的喊哭声吵醒了我。莎莎已不在,想必她一分钟都没睡。

    我走出帐子,一股童便的膻臭,她姐正在给他擦屁股,换尿布,见此,我只有
上前帮忙。

    她洗了澡,头还是湿的,上穿一件紧身的淡青色的连衣裙,约摸是做姑娘时的
衣服不经脏。

    她掂手掂脚地忙着:“你别动,别弄脏了你。”

    快下地,她把孩子放进摇窝,我帮她摇,她去冲洗尿布。全部忙下地她的背上
胳肢窝已汗湿了,走进屋她无奈地苦笑。

    “别一个劲的忙,能歇就歇一会儿。”

    “够懒的了,不然整天不得闲。”她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沙发的另一头。

    我聊起她和她的母亲,两人不仅相貌微妙微肖,仅从体形上就能判断出她们是
母女。她不信我的话。

    “我的眼光绝对没问题,你的背影和你母亲丝毫不走形,看得出你娘年轻时就
是你这样。”

    “你也这么说?你说我像我娘,我不相信。我不是嫌娘老,我觉得我和娘没一
点相似的地方,莎莎的习惯和娘才相似的,喜欢讲话,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到底。”
俩人谈得无拘无束。

    莎莎在家总说我是个纯洁高尚的人,不像一般男人那样邪气,见到女人就想心
事,我和她睡到一块都不担心出事。因而她姐同她母亲都赞同她与我交往,不过要
提防别人讲闲话,别人不会相信两个成年的男女搅在一起是纯粹的友谊、理解与信
任。莎莎的目的不是单纯的,因为她爱着我,我比她大,这事要靠我掌握好,不要
因一时的冲动发生了关系,除非我深思熟虑后打算与莎莎生活在一起,这一点在她
家不成问题,不必出为我经济条件差有所顾忌。

    当然事情并不是绝对的,如果我们的关系是朝那个方向发展,发生了性行为也
无可指责。时代不同了,今天的男女不像过去那样保守,她姐就是婚前开始同居的,
当时偷欢的情景她今天仍难以忘怀。刚才她看到莎莎偎在我身边,就想到了自己的
过去,她不是担心母亲来看见,就不会赶莎莎走,她知道我睡着了,莎莎一直未入
睡。

    她说到此,抹去脸上严肃的表情笑道:“你不是个正人君子,从外表上看一点
都不可信。我该给孩子喂奶了,等会儿你洗个脸,四点钟莎莎会来叫我们的。”

    



 
                               第十五章

    春去春来,莎莎和我的关系表面上火火热热,实质上没进展。去她家一次二次
新鲜味,时间长了就没有感觉了,就像当初虽然不爱她,当她睡到身边心里还是紧
张的。她身上的女性气息让我激动,几次险些冲昏了头,现在都在淡化,变得毫无
生色,我也穷于去她家应酬。

    年前她母亲还指望我有一份厚礼,事实上叫她失望,她对我这二十几岁的人开
始学画用去大部分的工资不赞成。

    我感到和莎莎的关系已到尽头,借故去炎家丢开了她。

    炎大公子回来后开始着手研究我性成熟前的梦境,周公解梦对他来说是个故事,
他要找到一个更科学的解梦手段去敲开梦幻的大门。现代文化的观点认为,意识中
的梦吃是一种最真实的再现。对于打开梦的更深层的内涵,他充满了寻找新途径的
信心。过去的人们把成人与未成年人的梦混为一谈是不科学的,在本质上他们有着
严格的区别,幼年的人带有史前的色彩,它是原始的远古的档案纪录,它能解开细
胞的密码,唤起现代人对细胞分子的重新认识。而现代科学一味用证实的手法,探
求生物的奥秘是肤浅的。

    生根应该是一个通俗的概念。性就是生的根,梦是一种再现的花,宗教文化、
掸宗教义以及西域传入的摩砣教、佛教之所以能在我们这块土地上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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