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闯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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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闯情关-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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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欣长,在地上投下了一道长长的影子,青衣直裾,长发飘然。
贵族门阀多年浸淫的尊贵和优雅,即使背影,依旧风流。
只见明烛慢慢回头:“玉乔,这一切,就像是梦境。”孩子一样开心的笑脸,一如初见,仔细探究了明烛眼底的澄澈,没有丝毫的作假。
玉乔松了一口气,他还不知道。
玉乔抬手,将对面男子那一缕碎发拢至而后:“是啊,就像是做梦,也许闹钟响了,我还是一个大四的女学生……”
“你在说什么?”
“额……就是我很开心的意思……”
“我也很开心,等到那天,我们成完亲就洞房,孩子呢,不能要太多,生多了他们的娘亲就会变老,而且还会很操心。我想想……”
台阶上坐着的男子右手掐算半晌,随即转头看向身边的玉乔:“不多不少,七个正好!”
“七个你妹啊,明明一个就够了!要生你自己去生!”
“玉乔,你还小,不懂的。孩子多了其实会很幸福的……
有了第一个,我们叫她……大胖。
隔上三年我们就给她要个妹妹,叫二胖晋。江。独。发
这样二胖一生下来,大胖就能照顾她了,一点不用当娘的操心。
而且那个年纪正是闹人的时候,这样大胖有了事情做,就不会每天晚上都要娘抱,也不用爹爹讲故事,她才忙不过来呢!
这样我们就专心再生个三胖……”
玉乔叹气:“别人家都是七朵金花,你们家是七只胖丫……”
语重心长的声音自耳边传来:“玉乔,你不懂的,女孩子太瘦不好……
比如你,总是爱生病,你看,你每天脸色都不好。”
“我那是被你气的。”
“你看,太瘦的女孩还爱嘴硬。”
“你再说我揍你!”
浩渺的夜空,乌黑一片,星星闪烁的像孩子调皮的眼睛。
地上的人不知不觉竟然入了戏,玉乔愁眉紧锁:“那么胖,可怎么找夫家。”
只听身边明烛清澈的声音带着志在必得:“嫁?!我何天南的女儿怎么会愁嫁?”
一把揽过玉乔的肩头,明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嫁出去一个女儿,我陪送百万嫁妆,必须要倒插门,孩子必须姓何。
我何氏女儿的字典里,没有休妻和合离,只有丧偶!”
哭笑不得的玉乔随后忧心忡忡:“那家产岂不是全都陪嫁了……?”
“额……”踌躇满志的明烛登时语塞,玉乔只觉得肩头的环住的手臂紧了紧:“那个……玉乔,不要害怕,不要想着改嫁……我想想……”
“那咱们就勉强再生个男孩吧,给娘留着传宗借贷,给你留着赚万贯家财,不过他要是敢对他娘有任何想法,就休怪他老子翻脸无情了……”
只见明烛目光阴郁,玉乔愈发惆怅了起来。
此情此情,不过昨日。
自回忆中回到现实,玉乔紧紧的按住了胸口,只见面前的铜镜之中,多了一个人。
“是你。”
“你认识我?”
“烧成灰都不会忘记。”
“咳…别这样,你我素日无冤无仇…”
“无仇吗?!”玉乔猛地转身,对视上身后女子,声音不由控制的高了许多:“那江湖奸杀令是怎么回事?!”
没错,身后那位衣饰华贵、容颜无双的女子就是慕容家的独女,慕容筱筱。
峨眉榛首,朱唇琼鼻,慕容筱筱的五官无一不体现了造物主的良苦用心。
尤其是眼角那一点鲜红的朱砂痣更是犹添妩媚和风情。
她就那么站在身后,没有白莲花的矫揉造作、没有裴媛的盛气凌人、只单单那股气质,有将一切掌握在手里的一种自信。
“原来你真的知道我是谁。”说完,慕容筱筱下颚轻扬:“不过我要为自己辩解,我从十二岁起就孤身前往锁仙山学艺,锁仙桥五年放一次,所以直到前日,我才下山。”停顿半晌,慕容筱筱字字清晰:“山上一切消息不通,那个东西不是我发出去的。”
“废话少说,决一死战吧!”玉乔伸手,直探腰间软鞭。
“等——等——等——!”慕容筱筱双手直挥:“你先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咳……首先,先要恭贺你新婚之喜,百年好合什么的。
其次,再次、也是最后个问题……”慕容语气放轻,随即抬首,正对上玉乔的双眸:“你想不想知道,他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
玉乔冷笑:“就算想知道,你以为你说的,我会信吗?”
“你可以不信我话,但是我师傅的话,你不能不信。”
慕容筱筱停顿半晌,玉乔不语,二人对视半晌,慕容缓缓开口:“好吧,我师傅就是……”
“锁仙山的惊涛山人——祁连山。”
玉乔不语,也许,只有这个人,能解开一切的谜题。
将玉乔神态尽收眼底,慕容扬唇轻笑:“你好好想想吧,渡头客栈,我等你三天。”

、原来真相如此

“不用三天;我现在就跟你走。”玉乔猛地转身,她太想知道那个理由了。
“你不怕我在路上杀了你?”慕容筱筱柳眉轻挑;眉眼灵动。
“带我去;你也许有你的理由;但不是这个。”玉乔转头望向窗外;桃花轻飘,落满了庭院:“走吧。”
一路艰难困苦不必赘述,千金小姐慕容筱筱的探险抗挫能力着实令玉乔吃惊不小。
几次钻心剜骨的蛊毒发作之时,多亏了慕容筱筱及时运功疗伤。
出手之凌厉,内息之沉稳,这才支撑着她这个病危人员一路跋涉到这里来。
锁仙山地势极高,温度极低;终年寒气环绕。
两个穿的滚圆厚重的女子走在摇摇晃晃高约百丈的锁仙桥上。
而后面,恐高的玉乔为了控制自己尽量不去看下面的云雾飘渺,随即抬头望向身前的女子:“那日,你是怎么进去残月宫找我的?”
“那你又是怎么认出我的?”慕容筱筱转头,冰天雪地里一口哈气吐出。
“我先问的。”玉乔紧紧攥住铁链,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下的步子。
慕容筱筱绣眉轻挑:“调虎离山。”随即慕容筱筱正色凝视着对面的女子。
“兵不厌诈。”玉乔忽而一笑,在这满目纯白的冰天雪地里,璀然生姿。
就在那一瞬间,总是阅人无数的慕容筱筱也不由得看楞了。
对面女子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敛去,只见那下颚上两个小小的梨涡还在,乍一看不甚惊艳的女子,却有一种望了一眼便觉得宁神静气了许多。
一张素脸干净的直达心底,那云眉,似是能了却心中的无限愁绪。
轻轻摇了摇头,慕容转身继续向前。
上山之时寒冷如冬,来到山顶后却只觉得这里温暖如春。
换过衣服洗漱完毕后,由着祁连山最中意的女弟子引见下,并无太大波折,玉乔就见到了传说中的惊涛山人。
随即玉乔的嘴巴微微的张大了——正是那一日,在残月宫为其诊病的须髯皆白的老人。
在那一刻,玉乔惊喜的快要叫出来了,难以置信的看向对面的一对师徒:“你们合谋骗我的?”
只见祁连山面色不改的轻轻摇了摇头:“不,你的确只剩下七天了。”
悲从中来,玉乔轻轻别过头去:“上次明明还有十天的……”
“没错,已经过去三天了……”
“够了,不要再说了,直入正题吧。”玉乔艰难的开口。
蛊毒发作叫人疼痛难忍,尽管山顶温暖和煦,可是高海拔的高原反应的确不是她这种病号能够承受的。
呼吸的艰难,玉乔只希望得到答案之后,速速离去。
只见那祁连山从满屋红绳悬挂的竹简之上扬手取下一个,在看清了上面的字迹之后,轻轻的念道:“明玉乔,天蚕派风堂主,身中螭吻之蛊,裘家堡少堡主裘连城所下…
…这没错……”
只见祁连山右手拈须:“不过你可知道,这螭吻之蛊,有雌雄蛊这一说?”
话音刚落,玉乔明白了大半,这就是为什么,数月前的那一日那场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
“可……可是,螭吻蛊毒全是从一只上古神兽身上提炼出来,怎么会有雌雄一说?”玉乔艰难的开口。
祁连山拈须的动作不紧不慢:“那只恰好是……雌雄同体……”
“如你所说,他所有的情谊,皆是由这蛊毒所操纵……”玉乔唇角艰难的扬起,头晕目眩,只觉得屋内的景物似是有重影不断交叠。
“也是……也不是……”只见祁连山慢慢的抬头,目光落在玉乔的手腕上。
玉乔此时发觉面前的老翁年逾百岁,确实鹤发童颜。
“那个东西……可否借老夫一看?”循着祁连山的目光望去,玉乔看到了手腕上的檀木珠晋。江。独。发
并没有摘下,玉乔而是将手腕递了过去,这东西自从戴上之后渐渐变小,早已摘不下来了。
端详了半晌,祁连山慢慢的开了口:“这是九龙乾木珠,天地间只有一串,它的妙处,想必你已经领会到了。”祁连山抬头,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说明你们有缘分,而它,已经认你为主。可是……”
慢慢的放下手中的九龙乾木珠,祁连山抬首:“你可知道,他原先的主人,是谁?”
苍老的是声音在耳边想起,玉乔无端的想起了另外一位老人,他是天蚕派之主,武林中正派之首。却敛了周身的正义之魂和那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剩下的,就只剩下了玩世不恭。
这一趟江湖之旅,亦是奉他之命。
“没错,就是他。”只见闭目养神的祁连山缓缓的点头。
玉乔心中一惊,一身冷汗早已落下,莫非祁连山还能洞穿人心中所想?
“这是他的传家之宝,可是那老东西自在惯了,哪能经管起什么值钱的东西!
宝贝到他那里,也变成了草!
以至于本该由他传给他宝贝儿子的东西,落在了旁人的手里……”
“不过也不算…”躺椅上的老头轻轻摇了摇头,依旧闭目,轻轻吐出两个字:“别人…”
墙角的慕容筱筱轻咳了一声晋。江。独。发
在这屋内不过一炷香的时间,玉乔发现这老头语有玄机且非常善于自我否定,大概这就是高人必须具备的个人素质吧。
不过……他啥意思……?
“人能寻物,物也能寻主,当一个人与自己心灵相通的宝贝戴在旁人身上的时候,自然会有意无意的亲之近之……
更不用说……对方还是一个貌美的妙龄女子。”
虽然还仍有些许疑惑,不过玉乔清楚的知道这是说她的,何况是出自这个牛掰的一个老头的嘴里,玉乔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了自己的右脸。
只听见墙角的咳嗽声更重,慕容筱筱再次清了清嗓子。
“所以,美丽俏姑娘,青年好对象。啊?哈哈——”老头爽朗的笑了两声。
……玉乔真的开始怀疑这老东西是不是青松假扮的……
“姑娘今晚有时间吗?”只见老头轻轻睁眼,对视上对面的茜衣女子。
“啊?”
“不如赏光一起吃个饭如何?”


、祁连山的话

“师傅!”墙角的慕容晓晓终于不耐,发出了今日的最强音。
傍晚的凉风吹过;玉乔下意识的拢紧了衣衫;却依旧是咳嗽不止。
站在锁仙山最高的小云顶之上;只见天边那抹火烧云火热而艳红,有种震颤人心的美,在山顶上望着;硬生生的刺目而来。
被那片云彩逼得睁不开眼睛;玉乔低头,目光落在了手掌正中,横着的一条血线。
就是那个位置,女子的掌纹若是如那般走向,必要冠以克夫的骂名。
而如今蛊毒蔓延之迅猛;如那不请自来的血线,只差一点便将整个掌心,生生分隔截断。
而红线封住那一日,就是她寿终正寝之日。
双手抬起,玉乔紧紧的环住了双臂。
这原本,不是她的命运……
可是,这原本,就是她的命运。
初来这里,她曾拼命的想要逃离命运的桎梏。
可最后的最后,依旧犹如提线木偶,命不由己。
不过还好……摆脱了原著中云雨时死在裘连城身下的结局,总算是没有那么狼狈不堪。
裘连城,曾经她恨不得抽筋剥皮的人,如今在提起来,却也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名字。
或许,真的如所说的那样,到了终了的那一日,一切都不在意了。
一切都不在意吗?
玉乔攥紧了拳头,慢慢的仰头,天边云彩依旧绚丽如画,还有一个人在等她。
那个人,等的,又真的是她吗?
那可以是任意一个人,可以是裴媛、苏柔荑、镶珠、当然也可以是慕容筱筱,只要掺杂命运的种种巧合。
若真相大白那一日,叫人情何以堪。
也罢,也许她等不到了那一日。
“山顶风大,姑娘不怕着凉吗?”老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锁仙桥什么时候能通行?”头也未回,玉乔紧紧环住了双臂。
“半个时辰之后,只是……”身后的老人爽朗的声音由远及近,只见须髯皆白的祁连山于玉乔身旁并肩而坐:“天地之大,下山,姑娘可想好了该去哪?”
凉风吹过,身边是久久的沉默。
“我和他……没有缘分。”玉乔的声音微不可闻。
“哈哈——”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山顶之上,祁连山白眉轻扬:“如果这还叫没有缘分,那你告诉老夫,什么叫做缘分?”
云彩追赶着落日,晚霞绽放异彩,山顶的二人将这夕阳之景尽收眼底。
“心系之处,即是归处。”祁连山拈着胡须,爽朗的笑了两声:“就连老夫久居这锁仙山之上,亦听说了四日之后即将举行的那场名震江湖的婚礼。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毛毛……”晋。江。独。发
“山人您认识他?”玉乔转首,打量着面前的老翁。
“当然,当年我和青松那老东西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好师弟,不过……都老喽!
后生可畏啊……资质聪颖,年少有为,即使不用勤勉自律,苦学修炼,亦已经站在了后生可望不可即的高度……
可是老夫却不喜欢他。”
“恩?”
“比我风流潇洒,才学出众的,老夫都不甚喜欢。”
玉乔无语。
“你可知道百年来,最令老夫痛心疾首的是何事?”只见祁连山目光远眺,远处锁仙桥在云雾中摇摆不定。
不等玉乔开口,祁连山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是眼睁睁的看着得不到,终究变成了已失去。
没有倾尽所有,没有孤注一掷,那就是白过。”
沉浸在悠久的往事中,祁连山已经入戏:“当年我和青松一同偷鸡摸狗时,见那合欢树下练剑的小女子妩媚生姿,稚气逼人。
当我还日夜苦思冥想如何亲近的时候,那头已经牵手揽袖了,原来被我那青松师弟捷足先登了。
从此我心系佳人,明月却暖照沟渠,说起来,那个老东西是比我风流那么一些。
不光小月喜欢他,还有红蝶,那个苗族姑娘真是火辣啊,用尽了十八般绵密的心思。
就是得不到青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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