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修 金色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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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修 金色童年-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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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我的那昵和我一起開壞大笑。我對她說:「他甚至都洠в锌茨恪!
   她說:「他不能看,因為他肯定怕我說:『椋ё欤e干涉孩子。』所以他就迴避我。迴避我的唯一方式就是不干涉你。」
  事實上,他是把眼睛椋Я似饋恚孟裨诰毝U定似的。我對他說:「那那,真行!你雖然生氣了,氣得冒煙兒,怒火中燒,你卻坐在那裏椋е劬Γ孟裨诰毝U定似的。你的古魯也在生氣,因為我的問睿菒懒怂D闵鷼馐且驗槟愕墓鹏敶鸩簧蟻怼5且牢艺f,在這裏傳教的這個人完全是個笨蛋。」那時我不過四,五歲那麼大。
  從那時起,那就成了我的語言。我一眼就能把白癡認出來,不管他在哪兒,不管他是誰。誰也逃不過我的X光線的眼睛。任何智力遲鈍或者諸如此類的枺鳎乙谎劬湍芸闯鰜怼
  前幾天,我把一支鋼筆給了我的一個桑雅生,我是用那支筆給他寫新名字的,為了讓他記住這支筆,我曾把它用在他的新生命、他的出家的開始。但是他的妻子在那兒。我甚至邀請他的妻子也成為桑雅生。她表示願意,而又不願意--你們知道女人的方式:躊躇不定;你永遠不可能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甚至當她們把右手伸出車外,你也不知道她們會不會真的向右轉。她們或許是在感覺風向,或者誰也不知道她們在幹什麼--什麼都有可能。那個女人猶猶豫豫、舉棋不定……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個完美的女人,她想說「是」,但又不能說「是」。她想說「不」,但又不能說「不」--就是那種女人。要記住,那是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女人,只有百分之零點一除外。否則那個女人就十分典型。
  我仍然試圖引誘--出家,我是真的!我稍微玩下一點技巧,在她眼看就要答應的時候,我停止了。我也並不像外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我的意思並不是說我眩s,我的意思是說我能明察秋毫,有時候我不得不收回我的簡單和它的邀請。
  當她快要答應的時候,她-把抓住丈夫的手,他現在已經是-個桑稚生了。我看著他,看得出他想敚撨@個女人。她已經把他折磨得夠受了。事實上,他希望通過成為桑雅生,這個女人會發慈悲主動離開他。當我試著勸他妻子成為桑雅生的時候,我看得出他的窘迫。他在心裡說:「我的上帝。如果她成為桑雅生,那麼即使在拉吉奈西布朗,我也不得安寧他希望成為這個社區的一部分。他是個有錢人,有幾百萬美元的實業,他想統統捐贈給社區。他害怕……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這個桑雅生和他妻子的內心世界。
  他們之間洠в袠驑牛瑥膩頉'有,他們純粹是一對英國式的夫妻,你們知道的……上帝知道他們為什麼結婚?而上帝並不存在,我反眩f明,因為我總感覺你們會以為上帝真的知道!上帝不知道,因為他不存在。
上帝只是一個詞語,正如「耶穌」。它洠в惺颤N意思,只是一個感嘆詞。下面有一個故事,講的是耶穌的名字是怎麼來的……
  約瑟夫和瑪利亞把孩子從伯利恆抱回家。瑪利亞抱著孩了坐在驢背上。約瑟夫牽著驢走在前面,突然他絆了一下,腳踝撞在石頭上。「耶穌!」他喊道。你們知道女人的習慣…瑪利亞說:「約瑟夫!我正在想給我們的孩子取個什麼名字,你剛才正好把它說出來了- -耶穌!」
  可憐的孩子就這麼被取了名字。當你用錘子铡畟约旱氖謺r,你會喊:「耶穌!」這不是什麼巧合。別以為你想起了耶穌,你只不過想起了約瑟夫的啣踝撞在石頭上。
  當我停止呼吸的時候。戴瓦拉吉會知道怎麼做。雖然他是部分猶太人……但他仍然是值得信賴的人。我知道他不相信自已是部分猶太人。他認為他的親屬可能曾經是猶太人,但他不是!所有的猶太人都是這種態度,甚至是部分猶太人。他看起來是完全的猶太人。跟你說實話吧,猶太人永遠是完全猶太人,只要有一滴猶太人的血在你身上流,就足以讓你成為完全猶太人。
  但是我愛猶太人,我信任猶太人。只要看看這個諾亞方舟裡面有二點五個猶太人就行了。我是洠в羞z傳的完全猶太人。戴瓦蓋德不是完全猶太人,只是猶太人。戴瓦拉吉有一部分是猶大人,而他竭力耄Р兀屈N做只會加重他的猶太昧兒。你不可能耄Р啬愕莫q太特徵。你能把你的鼻子藏到哪裡去呢?你的整個身體只有這一部分洠в斜浑'藏起來。除了鼻子,你什麼都可以藏起來,因為你得呼吸。
  我剛才說的是耶穌,甚至耶穌,都不是一個名字,只是約瑟夫在腳踝撞到石頭上的時候發出的一聲感嘆,上帝也是這樣。當一個人說:「我的上帝!」他的意思並不是說他相信上帝。他只是說他在抱怨,如果天上有誰在聽的話。當他說:「上帝!」他的意思僅僅相當於許多政府公文上寫的一句話:「轉交有關人員。」「我的上帝!」意思就是「轉交有關人員」,或者如果洠в腥说脑挘蔷褪恰笇Σ黄穑@跟誰都無關。這只是一句感嘆,我忍不住就 說出來了。」
  現在幾點鐘了……因為我晚了一個半小時,我不想讓你們也晚了。我偶爾也可以做個好人。只為了提醒你們……最好你們聽到現在。很好。即使在很好的時候,我也知道怎麼說「足夠了」……
  這真是美極了……
  太美了。
  停止。
 


第八章 反對宗教扯淡
 
  上次我談到一個至關重要的事件,為了讓你們瞭解我的生命和它的工作……它至今依然歷歷在目。
  順便插一句,我說我依然記得,但是「記得」這個詞並不恰當。我依然能直觀整個事件的發生。當然我那時只是一個小孩子,但那並不意味著我所說的話不應該被嚴肅對待,事實上,那是我所談論的唯一嚴肅的事情:自殺。
  在西方人看來,問僧侶那樣的問睿骸改銥槭颤N不自殺?」似乎顯得有點莽撞,特別是那個人差不多就像當地耆那教徒的主教一樣?不過請你們對我寬容些。在你們得出結論或者停止聽我講話之前,先讓我做出解釋。
  耆耶教是世界上唯一尊敬自殺的宗教。現在輪到你們吃驚了。當然他們不把它叫作自殺,他們給它取了一個美麗的、形而上學的名稱:桑塔拉(Santhara)。我反對這個,尤其是它的做法。那可以說是十分殘暴的。奇怪的是一個信仰非暴力的宗教會宣揚桑塔拉,自殺。叫什麼名稱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人不再是活人了。
  我為什麼反對它呢?我並不反對人有自殺的權利。不,那應該是人的基本權利之一,如果我不想活,誰有權利強迫我活呢?如果我自己想消失,那麼其他人所能做的就只是盡可能讓我舒舒服服地消失。注意,有一天我也會消失的。我不可能永遠活下去。
  前幾天有人給我看了一張車貼。上面說:「我為自己是個美國人而自豪。」我看著它,不禁搖頭哀嘆。我不是美國人,而我為自己不是美國人而自豪。我也不是印度人。那麼我是誰?我為自己誰也不是而自豪。我的整個旅程把我帶到這裡--無人(Nobodiness)、無家(Homelessness)、無物(Nothingness)。我甚至把開悟也拋棄了,在我之前洠в腥诉@樣做過。我把領悟也拋棄了,就那個德國白癡所講的領悟而言!我洠в凶诮蹋瑳'有國,洠в屑遥麄世界都是我的。
  我是第一宇宙公民。你們知道我是瘋狂的。我還要簽發宇宙公民護照。我一直在考懀н@件事情。我考懀в靡环N橘黃色的卡片,由我簽發給我的桑雅生,作為宇宙兄弟會的護照,來對抗國家、種族和教派。
  我不反對耆那教對自殺的態度,但是它的手段……他們的手段就是不吃任何枺鳎蓱z的人要花九十天左右的時間才會死。那是折磨,你不可能再改進它了。連希特勒也想不出那麼絕的主意來。據戴瓦蓋德所知,希特勒曾經想出鑽人牙齒的主意--當然是在不麻醉的情況下。世界各地仍然有許多猶太人曾經被無緣無故地鑽牙齒,僅僅是為了給他們製造痛苦。不過希特勒可能洠в新犝f過耆那教僧侶和他們的自虐訓練。那才叫高級呢!他們從來不剪頭髮,他們用手拔。瞧這主意有多絕!
  耆那教僧侶每年都要赤手空拳地拔掉自己的頭髮、鬍鬚以及身上所有的毛髮!他們反對一切技術--他們把這叫做邏輯。就是把一件事情推到邏輯的極端。如果你使用剃刀,那就是技術。你知道嗎?你曾想過剃刀是一件技術產品嗎?連所謂的生態學家也一直刮鬍子,不知道自己正在犯摺醋匀坏淖铩
  耆那教僧侶拔頭髮不是私底下幹的,因為他們根本洠в小杆健惯@回事。他們自虐的一部分就是完全洠в小杆健梗瑥氐坠_。他們赤裸裸地站在市集上拔頭髮。周圍的人群,當然歡呼喝彩。而耆那教徒呢?雖然他們感到莫大的同情--你甚至能看見他們眼中的淚水--但是他們也在無意識地享受這個場面,而且不需要買票。我對此深惡痛絕。我反對所有這樣的訓練。
  以不吃下暍來實施桑塔拉,即自殺的想法,純粹只是漫長的自我折磨罷了。我不可能支持它。但是我絕對支持自由死亡的想法。我認為那是與生據來的權利,遲早世界上每個國家的憲法都會加入這一條,都得把它作為基本的天賦人權--死亡權。它不是犯罪。
  但折磨人,包括你自己,都是犯罪。知道這些情況,你們就能理解我那時候並小莽撞,我問的問睿浅jP鍵。從邵天起,我凱史了畢生的奮鬥,反對各種形式的愚蠢、謬論、迷信--簡而言之,宗教扯淡。扯淡真是個妙不可言的詞,言簡意豐。
  從那天起,我開始了我的反叛生捱,我將繼續反叛,直到最後一息--甚至還不止於此,誰知道呢。即使我洠в猩眢w,我也會有無數愛我的人的身體。我可以煽動他們--你們加道我是一個善於引誘的人,我能把想法放在他們的腦子裡,直到幾百年之後再表現出來?那正是我現在打算要做的事情,我的反叛不會隨著身體的死亡。我的革命將更強烈地繼續下去,因為那時候將有比現在更多的身體、更多的聲音、更多的手將它繼續下去。那一天是有意義的,有歷史意義的,我始終記得那一天,連同耶穌在寺廟裏跟拉比們發生爭論的那一天。他比我當時的年紀大一點,可能八、九歲左右吧。他爭論的方式決定了他的整個生命歷程。
  我不記得那個耆那教僧侶的名字了,可能他的名字也叫商帝?薩嘎(Shanti Sagar),意思是「歡喜的海洋」,他當然不是的。所以我連他的名字都忘記了。他只是一個髒水坑,而不是什麼歡喜或者和平或者寂靜的海洋。他當然不是一個寂靜的人,因為他大為光火。
  商帝有許多涵義。可以是和平,可以是寂靜,那是兩個基本涵義。在他身上兩個都缺乏。他既不和平,也不寂靜,一點兒也不。你也不能說他心理一點颍齺y都洠в校驗樗麣獾眯n著我大叫「坐下」。
  我說:「誰也不能在我家裡叫我坐下。我能叫你出去,但是你不能叫我坐下。但是我不會叫你出去,因為我還有幾個問睿獑枴U垊e生氣。記住你的名字,商帝,和平和寂靜的海洋。你至少可以是一個小池塘吧。不要被一個小孩子打擾了。」
  我不管他寂靜不寂靜,就問我的外祖母,她現在已經校的說不出話了:「你怎麼說,那呢?我應該再問他幾個問睿亍_是叫他離開我們家出去?」
  我當然不問我的外祖父,因為這個人是他的古魯。我的那妮說:「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如果他答不上來,門開著,他自己可以出去。」
  那就是我熱愛的女人。那就是把我造就成叛逆的女人。連我的外祖父都大吃一驚,居然支持我到這種地步。那所謂的商帝.薩嗄看到我的外祖母支持我,立刻不吭聲了。不僅她。村民也都立刻站在我這一邊來。可憐的耆那教僧侶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
  我又問了幾個問睿覇枺骸改阏f過:『除非你自己體驗到了,否則什麼也不要相信。』我明白這句話是真的。因此這個問睿
  耆那教徒相信有七層地獄,直到第六層都可能回來,但第七層是永恆的。可能這第七層就是基督教的地獄。因為那兒也一樣,你一旦進去,就永遠在裡面了。我繼續說:「你提到七層地獄,所以問睿蛠砹耍闳ミ^第七層地獄嗎?如果你去過,那麼你就不可能在這裡。如果你洠в腥ミ^,你有什麼權利說它存在?你應該說只又六層地獄,洠в衅邔印,F在請更正:說只有六層地獄,或者如果你想堅持有七層,哪麼向我證明至少有一個人,商帝?薩嘎,從第七層地獄回來了。」
  他啞口無言。他無法相信一個孩子居然能問出那樣的問睿=裉欤乙矡o法相信!我怎麼能問出那樣的問睿兀课夷芙o出的唯一答案就是,我那時候洠в惺苓^教育,完全洠в腥魏沃R。知識讓你非常狡猾。我不狡猾。我只問了任何洠в惺苓^教育的還都能問的問睿=逃侨藢蓱z的孩子們所犯下的的最大罪行。或許世界最終的解放將是孩子的解放。
  我那時天真無邪,什麼知識也洠в小N壹炔粫x,也不會寫,甚至連版著手指數數也不會。甚至今天,當我必須數數的時候,我都會用手指,要是我少一根手指的話,我就數不清楚了。
  他答不上來。我的外祖母站起來說:「你得回答問睿e以為那只是孩子在問,我也在問,我是你的女主人。」
  現在我又得向你們介紹另一個耆耶教的習俗。每次耆那教僧侶來到一家人家,接受他的食物,吃過飯以後,作為對這個家庭的祝福,他都要傳教。傳教士以女主人為對象。我的外祖母說:「我是你今天的女主人,我也問同樣的問睿D闳ミ^第七層地獄嗎?如果洠в校屠蠈嵳f你洠в校悄阋葬岵荒茉僬f有七層地獄了。」
  那個僧侶窘迫不堪--特別是面對一個美麗的女人,他就更難堪了--只能起身離去。我的那呢喊道:「停下!別走!誰來回答我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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