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盛宠纨绔医妃有点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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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盛宠纨绔医妃有点野-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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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起身。

陪着老夫人来的是她的两个儿媳,镇国公夫人许氏和二夫人孙氏,两人忙上前将老夫人扶住。

太后一看,心里微沉,可面上却不显。

这镇国公府可是百年老世家,不管是如今的镇国公还是其嫡出或是庶出的子弟,都在朝中任职,若是能够收拢他们,定然是她在朝堂上的一大助力。

只是太后却十分不喜镇国公老夫人,这事还要追溯到二十几年前太后刚要嫁给先皇那会儿,当初她可是知道,这老夫人对她很是不喜,还多次向先皇进言让他不要封自己为后。

这事卡在太后心里就像是一根刺,到现在,只要一碰,都还是会疼的!

所以她刚才故意说那些,就是要膈应她的。不过太后也不傻,明面上,还不会将人给得罪了。

“老夫人说的什么话,哀家不过是呵斥几个不尽心伺候的奴才罢了。还不下去给老夫人上茶?”

“是,是……”

镇国公老夫人轻哼一声,这才又坐了回去。

“听说老夫人昨日才回了西京,哀家正要让人去问问老夫人如何了,今天老夫人就进宫了。”

“臣妇之前一直都在漳照寺礼佛,快要过年了就打算回来看看子孙。只是……本以为是好事,却不想路上臣妇却差点去见了佛祖。”

太后一听,眉间一挑。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老夫人此话何意?可是遇见了什么事?”

“臣妇在途经太别山时,竟然遇上了一伙不要命的山匪,当时情况危急,对方人数众多,臣妇还当这个岁数是该归西,不曾想,却被人给救下了。”

“竟有此事!”太后一脸怒气,心里却是暗道怎么不将你这老家伙给弄死了!

“太后,此次臣妇进宫就是想要向太后求个情。”老夫人似也不想看太后在虚伪的嘴脸,直接道。

“哦?老夫人此话怎讲?”

“太后有所不知,此次救了臣妇的恩人,乃是一个罪妇。她救了臣妇一命,臣妇自当想要还恩人一个人情。这才进宫恳请太后赦了她的罪,让其回到西京,让她们家人团聚。”

太后一听,脑海里开始思索这西京有什么罪妇,能够让镇国公府老夫人亲自来求情的。

“不知是哪个府上的?”

“恩人乃是顾府的继夫人,古芹,古氏。是她为臣妇挡了一剑才救了臣妇一命。所以臣妇恳请太后恩准臣妇将其带回西京。”

老夫人说完,起身来到太后跟前跪了下去。

这可是她活了那么大的岁数,第一次向太后下跪!

太后看得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当年这老东西自诩是先皇的姑姑,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更没有规矩的向她行过大礼。可是现在呢……

太后心里高兴,可面上却是不显。“古芹……她可是犯了大错的,若是就这么让她回西京,世人岂不是要说哀家包庇她?”

“太后,臣妇愿以镇国公府做担保,让其归京。”

太后瞳孔一缩,幽幽开口。“老夫人此话当真……”

……

顾容裳带到了京兆尹府堂的后院,那里有一排阴沉沉的旧房子里面停放的都是送过来给仵作检验的尸首。

“你既然说本官无凭无据,那本官就允你进去看!”京兆尹河大人看了仵作一眼,示意他将人带进去。

顾容裳跟在仵作身后,进了最后面的那间屋子。里面一张木台上用白布盖着一具尸体。

“你自己上去看吧。”

顾容裳走上前将白布掀开。看容貌,的确是她之前给开过刀的那个病人。

在看他的身上,在肚子的位置的确有她缝针的痕迹,他的胸膛和整个腹腔已经被剖开。

“那副手套给我。”她沉声命令。

这时代,也有独属于他们用的手套。

仵作一噎,想要骂出声,可看顾容裳那微沉的眉眼,还是很没有骨气的递了一副手套上前。

戴上手套,顾容裳将死者的肚子翻开……

心脏完好,胃也没有问题,肾也正常……肝……

肝……不见了!

她在肚子里翻找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肝脏的痕迹。怎么可能!

“怎么样?你还说不是你害死了人,这死者的肝都没了,除了是你,还能是谁把他的肝给割了。我说你一个无知妇人也太过大胆了些,这人的肚子是能够随便剖开的吗?”仵作看她不动,还以为她是怕了,便也有些同情道。

顾容裳却不管他,而是认真的查看着肝脏原本的那块区域。又看了看死者的腹腔肌肤,除了仵作划下的那一刀之外,就只有她割的那一刀口子,这肝是怎么被割掉的?!

☆、218。第218章 亲临,就是要你死

“大人,上头派了人来,说是要见大人您。”坐在外面等的何大人一听,眉头一皱。

“哪里的上头?”

亲信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何大人一听,眉头皱的更深了。隐隐还有一丝不耐。“知道了,把人请到后堂。看好顾容裳,不要让她跑了。”

“大人放心。”

验尸房内。

顾容裳不相信对方能够做得一点痕迹都不留,她来来回回的看着死者那被她切开的伤口。

用来缝伤口的线被染上了血迹,凝固的血迹变成黑红色黏在上面,让人看不清线原本的模样,因为那个缝线的伤口已经被割开,刀法很娴熟,一看就是惯常用刀的人做的。

“这个伤口是你割开的?”

站在一旁的仵作看顾容裳手法娴熟,神色认真,一时间也看愣了,这会儿听她一问只下意识的点头。

刚点完头,仵作又觉不对,看了看她手上指的地方,又摇了摇头。“不是,我检查之前那死尸身上原本就这样的。”

顾容裳动作一顿。“你说这尸体你验之前就是这样的?这个伤口是裂开的?”

“对。”

“我想大人可以提那马胡氏来问话了。”

……

“顾容裳,怎么样,现在,你该认罪了吧?”京兆尹显得有些不耐的坐在堂上,继续开审。

“大人,在你问罪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马胡氏。”

顾容裳也不等何大人点头,直接看向马胡氏。

“你说你相公是昨晚死的,昨晚什么时候?”

“昨晚子时,子时左右。”

也就是晚上十二点左右。刚才她看了看尸斑,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

“当时他死的时候是什么状况,伤口如何?”

马胡氏神色看起来很镇定,只是她紧握的双手出卖了她的伪装。“当时相公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喊疼,然后挣扎的想要起身,后来,后来从床上摔下来之后,就,就断气了……”

“也就是说,他在死之前是有过剧烈挣扎的?”

马胡氏不知道顾容裳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老实点头。“是,是。”

“大人,你都听见了。”

何大人点头,眼神却看向仵作。

仵作会意上前。“大人,依照死者身上的伤口来看,他在死前并无剧烈挣扎的痕迹。”

“恩?”何大人眼睛一瞪,你丫的说这个作死呢!

仵作被瞪得一愣,大人,你不是让我出来说实话的么……

“何大人听见了?死者当初被我缝上的那个伤口是被人用刀整齐的割开的,也就是说,死者的肝脏很可能是在那个时候被人给取走的。跟我无关。”

“你,你胡说,我相公就是被你害死的,你,你这是狡辩!”马胡氏一听就慌了。

“你说我给你相公治病的时候割了他的脏腑,大人可以请大夫来问问,没了肝,人还能够活那么久?这说法本身就有问题。”

何大人一听,的确如此,人要是没了肝,还能活那么久?堂外那么多看热闹的百姓,这会儿就算想要知顾荣上的罪都没办法了!

想到那个派人来交代的要想办法弄死顾容裳的人,何大人觉得有些头大。

“马胡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不从实招来!”

“大人,我,我相公就是到她的医馆去看病,回来后才出事的。大人,你想想,在整个西京,有哪个大夫看病是要在人肚子上动刀子的?还要将人的肚子割开?”

听着马胡氏的质问,顾容裳不禁想要发笑,她到这个世界也有好一段时间了,来到着,真正让她到了刀子的也就两个人,一个是墨渊的亲信司徒薄,另一个,就是那个死去的男人。

还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这么质疑。

何大人正愁抓不住顾容裳的把柄,这会儿一听,手上的惊堂木一拍。

“啪”的一声震响。

“顾容裳,你胡乱行医,拿人命来开玩笑,你该当何罪?!”

“拿人命开玩笑?何大人,你可是大夫?”

何大人皱眉。“本大人乃是朝廷命官……”

“那就不是了,你不是大夫,又怎么知道我所用的医治方法不对?”顾容裳打断他,冷声反问。

“这……去,去找几个大夫来……”

“何大人,寒兰公主到了,到门外了。”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焦声道。

“什么?公主来了,快,快出去迎接。”何大人听着便便的大肚,赶忙往外面跑去。

顾容裳眼睛微眯,眸底闪过一抹冷笑。她就说事情怎么发生得那么古怪,原来如此……

“参见公主……”

京兆尹府门外跪了一众人。

一身华服的寒兰公主微扬着头颅瞥了地上众人一眼。“起来吧。”

“多谢公主。”

“本宫路径此地,看外面围了那么多人,便差人来问,才知道是京兆尹何大人在审案,那涉案的人正好本宫也认识,便进来看看。”说着,寒兰公主当先走了进去。

在看见站在堂中的顾容裳,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本来她是不打算出现的,可是听探消息的人说,顾容裳已经为自己洗脱了罪名,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又怎么会容许她轻易的翻身!

何大人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寒兰公主对顾容裳的憎恶贵圈谁人不知,这会儿人都过来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快,去给公主拿椅子来。”何大人无比狗腿的上前,寒兰公主再怎么不济都是太后亲女,可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寒兰公主坐下,却看顾容裳站在堂上,颇觉刺眼。

“何大人,这审案犯人都是能够站着的吗?本宫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呃……

何大人看了眼还直挺站着的顾容裳,心一横上前恶声道:“顾容裳,你好大的胆子,还不给本官跪下!”

顾容裳站着不动,只懒懒的瞥了何大人一眼。“大人,你脑子被门夹了?我是犯人?你有证据证明我犯法了?大人怎么都是朝廷命官,这话可要说得有艺术先,才会显得大人你文华涵养高。”

“你!”

☆、219。第219章 不爽,那就打吧

“王爷,寒兰公主已经过去了。”

寒兰公主刚离开茶楼,另一边御朝就走进了隔壁的厢房。

厢房内门窗紧闭,有些昏暗。

墨战淡淡的应了声,似乎并不在意。“恩。”

“王爷,那人被寒兰公主买通,意图将顾姑娘置于死地,落实杀人罪名。”御朝不敢看墨战只低着头回禀着探子探查到的情况。

“楼外楼的人还没有动身?”

墨战莹白的指尖轻点这桌面“叩叩叩”的让御朝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想要听顾容裳的消息!

“属下已经派人给楼外楼的人传信,按照楼外楼的速度,最迟三天就会派人动身前往西京。”

“恩。”

御朝站着不动,王爷这是……真不打算管顾姑娘了?

“退下。”

“是。”

……

而在西京的城外,一辆马车缓缓的朝西京行驶而来。

马车看着很是普通,走在路上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马车进了城门,直接就往镇国公府去了……

一个时辰后。

马车在国公府大门口停了下来。

国公府大门洞开,穿着暗红色绸裙的老夫人在两个儿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明显的,还能在她脸上找寻到慈祥的笑意。

有丫鬟上前将马车车帘掀开,将里面的人小心的搀扶出来。

那人穿着一件素白的青色绸裙,上面没有繁复的花纹,素净得让人眼前一亮。她在丫鬟的搀扶在,有些吃力的走到老夫人跟前“啪”的就跪了下去。

“多谢老夫人,老夫人对芹儿的大恩,芹儿来生就是给老夫人做牛做马也是甘愿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流放出京的古氏,古芹!

她现在看着整个要比当初瘦的多了,脸色苍白如纸,一看就是大病未愈。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快,快扶我的芹儿起来,要是受凉了可如何是好?”老夫人看着古芹很是激动,颤颤巍巍的就要上前把人扶起来。

“多谢,多谢老夫人……”古氏含泪道谢,模样看着到是可怜。

“好,好好,来跟我进去,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备好了饭菜,一路上赶回来,饿了吧……”老夫人上前拉着古氏的手转身就把她往镇国公府的大门走进去。

被晾在一旁的两位夫人一看,脸色微微下沉,二人不动声色的对视一眼。

本来老夫人要认这古氏做干孙女他们就有些不喜,可老夫人说古氏是她的救命恩人,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如今老夫人居然让古氏从镇国公府的正门走进去!她们就有些撑不住了,镇国公府可是上百年的大家族,这正门哪里是一个罪妇有资格走进去的?!

老夫人真是上了年纪,越来越糊涂了!

不过,作为儿媳她们也不敢说什么,只能跟在老夫人身后走进去。

……

“顾容裳,你居然敢羞辱本官!来啊,给本官掌嘴!”何大人知道,寒兰公主就是想看顾容裳倒霉,没办法,他只能豁出去了,要怪就怪顾容裳倒霉,招惹了这么个记仇的人物!

寒兰公主在一旁看着,拿起桌上的茶水浅啄了一口。晦涩的味道让她微微蹙眉,这种劣质的茶,也配入她的口?!

两有个官差走上来,手上拿着木板就要动手。

顾容裳后退一步,冷眼看着他们。

“大人,我有没有告诉过去,我,其实很讨厌暴力的……景戎……”

一抹矫健的身影快速的闪现在人前,在众人还没看清他的模样时,那两个上前的官兵整个就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重重的跌落在地。

那声音……跟摔西瓜似的……

“顾容裳,你敢伤官府的人,简直就是吃了豹子胆了!来人,把她给本宫拿下!”寒兰公主手往桌上一拍!她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这回将这贱人抓住,看她不弄死她!

“小角色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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