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之使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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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使魔4-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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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露易丝竖起眉毛,紧紧地咬着嘴唇。那张脸比雪丝塔的父亲还要可怕。 
露易丝首先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踢在才人的跨下。才人马上瘫倒在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你怎么老是这么粗暴地对待我的要害部位。。。。” 
露易丝“喀”地踩在才人的脖子上。 
“笨狗,看来你现在欠缺的是节操啊。又向这边摇尾巴,又向那边摇尾巴。。。。似乎真专心一意地在播种呢。所以我才不得不买这样的东西。” 
露易丝把一条皮革做的类似绳子般的东西套在了才人的身上,然后,“啪嚓”的一声,扣上了位于胸前的锁。那是一种类似用来绑身体的裤子吊带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为了驯化猛兽用的魔法拘束用具。” 
“开什么玩笑!”才人大叫一声,刚想要站起来,露易丝低声咏唱了一句简短的咒语。 
“瓦斯拉。” 
哇啊!才人大叫一声,倒在了地板上。 
“上面被赋予了水和风的咒语,跟主人发出的信号相呼应,蕴藏其中的雷击魔法就会发动。” 
露易丝作出了如此说明,可是才人已经因为受到的冲击晕了过去,无法回答了。然后,露易丝拖着才人,放到了麦杆堆上面。 
“明明是我的使魔,还去跟别的女孩一起洗澡,还早一百年呢!”

第二章 才人于战胜后的城下镇购物
瓦尔德醒了过来。他刚想坐起身子,却马上痛苦地皱起了脸。注视着包缠在自己身上的绷带,他感到很讶异。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应该是……被纲达鲁乌操纵的飞行机械发出的魔法所伤,失去了意识。
他环视了一下周围,那是一个用木板充当墙壁的简陋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本来挂在自己胸前的吊坠。他发现了水杯,想要伸出手去拿……可是全身都传来刺骨的痛楚,他没有办法拿到。这时侯,房间的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副熟悉的睑孔。
'哎呀,你已经恢复意识了吗?'
'土块?是你这家伙么。'
芙卡在桌子上放了一个盛有汤水的碟子。瓦尔德又一次想要坐起身子,结果还是痛苦地皱起了脸。
'呜……'
'你现在还不能动。你的身体被子弹射穿了好几处耶。我们集合了多个水系统的魔法师,总共给你咏唱了三天三夜的‘治愈’咒语啊。'
'子弹?'
瓦尔德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是被‘枪’射中了吗?世界上还有那么强力的抢么?'
所谓的枪,也就是平民使用的武器。用打火石的火花点燃火药,通过爆炸产生的压力击出圆形子弹的武器。在近距离的威力虽然胜于弓箭,但是因为每次发射都要放进火药和子弹,在连射性能上有很大的缺陷,而且比起弓箭来,在命中精准度上也有很大不足。要说有什么地方比弓箭有利的话,恐怕只是在使用的时候并不需要像弓箭手那样接受专门的训练而已。对魔法师来说,耶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器。
'对啊?你连把自己打败的武器也不知道就去战斗了么?真是十粗心男人。'
芙卡如此说完,就用汤匙勺起碟子里的汤水,送到了瓦尔德嘴边。
瓦尔德陷人了沉思中。那个纲达鲁乌所操纵的奇妙飞行机械……
没想到它不仅能够机敏灵活地飞来飞去,而且还装备有连发式的“枪”。
还有,在自己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看到的光芒漩涡……
在一瞬间内把亚尔比昂舰队燃烧起来的耶种光芒……
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在哈尔吉尼亚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I
跟作为改变了自己人生开端的那个事件,也许有着什么牵连……
曾经希望掌握在手里的露易丝的才能。
还有神圣皇帝克伦威尔所操纵的奇妙魔法……
只要去“圣地”的话,也许就能找到什么线索,所以自己才决定跟随克伦威尔。那家伙的计划看来在第一步就遭到了挫折呢……瓦尔德一边回想起燃烧起来的战舰一边自言自语道。
'快喝吧,不然汤水就要凉了。'
芙卡有点不耐烦似的向着沉思中的瓦尔地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瓦尔德看也设看汤水一眼,直接问道。
'是亚尔比昂啦,这里是伦迪纽姆郊外的一个寺院,因为我以前也曾经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幸好你平安回来了,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哦。'
'亚尔比昂?侵攻作战后来怎样了?'
'对了,你一直昏迷不醒,当然不知道吧。行动彻底失败了啊,舰队全灭,亚尔比昂军被彻底击溃。真是的,什么‘毫无疑问必将取胜’嘛。连在兵力数量上处于劣势的托里斯丁军也战胜不了的话,我看什么夺回‘圣地’的都等于白说了吧?'
'你也加入了征伐军作战吗?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芙卡没好气地说道:
'我早就告诉你了啊!我说因为亚尔比昂军对异国地理环境不熟悉,所以我就作为侦查队被派遣了出去。你看来是那种对于自己无关的事就马上忘记的类型吧!'
'是吗?啊,也许是吧,抱歉了。'
然后,瓦尔德又沉声催促芙卡道:
'给我喝点汤水吧,肚子很饿。'
芙卡苦涩地扭曲着脸,但还是把汤水送到了瓦尔德嘴里。
'我当时看到你从天上掉了下来,于是马±跑过去照顾你了啊。总之就先用我的‘水’魔法来给你做应急冶疗。然后又通过盗贼时代的门路,想方设法安排了去亚尔比昂的船,拼了命才逃了回来耶。真是的,早知道就不救你这个不识感恩图报的家伙了!'
瓦尔德向桌子上指了指。
'帮我把那个吊坠拿过来吧。'
那是一个银制的盒式坠子。瓦尔德从芙卡手上接过之后,就挂上了自己的脖子。
'这就是你最重要的宝物么?'
'只是没有它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而已。'
'你还真是个认真的家伙。'
美卡笑着注视著瓦尔德,只见他脸上马上红了起来
'你已经看过里面了么?'
'嗯,一时好奇就看了。因为你呀,即使在失去了意识之后也还是紧紧地握住那个东西啊。当然会让人家在意了。'
'真不愧是盗贼呢。' 
'喂,那个人,是谁?你的恋人?'
芙卡探出身子向瓦尔德问道。瓦尔德以苦涩的声音回答道:'是母亲。'
'母亲?没想到你一表人才,原来还没有断奶啊?'
'现在已经不在了。不管怎样,这些都跟你这家伙没关系。'
'我说啊,你整天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的,装什么了不起嘛。'
就在这时候,房门“咔嚓”的一声被打开了。原来是克伦威尔带着谢菲尔德来探望他。
克伦威尔一看到瓦尔德,就露出了笑容,那是跟往常无异
的笑容。瓦尔德心想,怎么好像人偶一样。
明明是一场惨烈的败仗,明明亚尔比昂的野心就在第一步遭到了挫败.可是克伦威尔却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动摇。到底他是真的有能耐呢,还是单纯只是个乐天派?实在让人难以断定。
'看来你恢复意识了啊。子爵。'
'实在非常抱歉,阁下。我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这次失败并不是你的过错。'
站在一旁的谢菲尔德也点了点头。他注视着似乎是报告书的羊皮纸,低声说道:'听说在上空出现的光球不断膨胀,把我们的舰队都尽数击溃了。'
'也就是敌人使用了未知的魔法啦。这应该说是我们的估计错误,并不是任何人的责任。如果真的咬追究的话……那是我们知道部队敌人战斗力分析不妥当的问题了。我没有打算责备身为士兵的你们,你就好好养伤吧,子爵。'
克伦威尔向瓦尔德伸出手,瓦尔德在他手上吻了一下,说道:'衷心感谢阁下的宽宏大量。'
瓦尔德回想起露易丝那头长长的偏桃色金发。露易丝就在那辆飞行机械上。那个魔法难道是……
瓦尔德早就看穿了露易丝有魔法的才能,所以他一直希望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始祖曾经用过、至今已经失传了的系统“虚无”。
可是,他又摇了摇头。根据克伦威尔所说,“虚无”是操纵生命的系统。那样的系统真的能够像那样子发出耀眼的光芒,把整个舰队都灭掉么?
而且,那么强大的魔力……别说是露易丝,那简直不可能是个人能够操纵的分量。
'那难道是‘虚无’的光芒吗?可是,阁下所说的‘虚无’跟那种光芒是完全是不相容的啊。'
'孤也并非是理解了‘虚无’的一切。‘虚无’里面还包旨含着许多谜团啊。'
谢菲尔德接着说道:
'那毕竟是淹没在悠久历史深渊里的系统。'
'历史。对了,孤对历史十分感兴趣,偶然也会去读读古代史书。在被称为始祖之盾的圣者AEGIs传记的第一章里,有这么一句话。那是有关‘虚无‘的文字。”
克伦威尔以吟诗般的语调接着说道:
'‘始祖创造太阳.普照大地。’'
'原来如此,那种光芒,即使称之为小型的太阳也不为过呢。'
'谜团一直都是谜团的话,总觉得不好受,浑身也会感到不自在。对吧.子爵.'
'您说得没错。'
'听说托里斯汀军是由安丽埃塔率领的呢。我还以为她是个不懂世事的公主.看来还挺能干的嘛。那位公主殿下,也许是通过‘始祖的祈祷书’,发现了沉眠于王室的秘密了。'
'沉眠于王室的秘密是指……?'
'亚尔比昂王家,托里斯汀王家,还有戈利亚王家……本来都是源于一条根。后来,他们各自承担了始祖的秘密。亚尔比昂王家流传下来的秘宝是‘风之红宝石’和另一件东西……可是不知道他们放哪儿去了,风之红宝石至今还没有找到。至于另一件东西,则还在调查之中。'
瓦尔德注视着那个不太起眼的女性。因为她用风帽深深地盖过了脸面,无法窥见其表情。本来觉得她只是克伦威尔的秘书,但内心总是觉得她并不仅仅是个秘书。那并非是因为从她身上感觉到什么强大的魔力,可是,既然能得到克伦威尔如此重用,就定拥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吧。
'听说如今安丽埃塔已经被奉为‘圣女’,而且还将即位为女王了呢。'
克伦威尔低声道。谢菲尔搏答道:
'对王国来说,国王就代表了国家。只要得到了女王,那么国家和王家的秘密也能拿到手了吧。'
克伦威尔脸上浮现出微笑。
'威尔斯君。'
通过克伦威尔的力量而得以复活的威尔斯,从走廊那边走进了房间里。
'您叫我吗?阁下。'
'孤想要向你的恋人……也就是‘圣女’殿下致以戴冠贺词,所以想把她请到我们伦迪纽姆城里来。不要紧的,虽然路上也许会很寂寞,但只要有你在的话,大概是没有问题的吧。'
威尔斯用毫无抑扬的声音低声说道:'谨遵阁下吩咐。'
'那么,瓦尔德君,你就好好修养身体吧。等威尔斯君把‘圣女’请来我们的晚餐会之后,我再来请你出席好了。'
瓦尔德马上低头行了个礼。
克伦威尔等人从房间里走了出去。芙卡漠然地自言自语道:'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男人呢。竟然用死人当诱饵把恋人引过来,这根本不像是贵族的做法。'
然后,芙卡又像在找借口似的接着说道:
'嘿,虽然我也讨厌贵族啦。'
'那个男人并不是贵族。你也听说了吧?他本来只不过是一介司教。'
然后,瓦尔德很悔恨似的哼了一下鼻子。
'怎么了嘛?'
'我这个人老是坐不住。要是我的伤好了的话,就不会被死人抢走自己的工作了……'
然后,瓦尔德好像很不甘心似的把脸埋在自己的手臂里。
'可恶!我……我难道是个无能的家伙吗?‘圣地’又离我越来越远了啊……'
芙卡轻轻笑了笑,然后用手搭在瓦尔德的肩膀上。
'你真是个软弱的男人……虽说我早就知道啦。'
然后,芙卡把自己的嘴唇凑近瓦尔德,印在他的嘴唇之上。
慢慢离开嘴唇后,芙卡低声道:
'现在你就好好休息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怀着什么样的心事……不过偶尔也是需要休息的。'


在托里斯汀的王官里,安丽埃塔正在等待她的客人。虽说是女王,但也并不是整天到晚都坐在王座上的。
自从她结束了戴冠仪式成为女王之后,接见国内外客人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得多了。关于某些事情的控诉和要求,或者单纯只是来讨她欢心——安丽埃塔从早到晚都不得不会见这样的客人。而且因为现在是处于战争时期,来访的客人也比平时要多。
因为身为女王,必须向对方显示出相应的威严,所以精神很容易疲劳。虽说马萨林也会在一旁辅助,但她在言行上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安丽埃塔如今已经不能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公主殿下了。
可是……这次的客人却是一个不必摆出那些装模作样表情的人。
房门前的守卫通报声响起,告诉了安丽埃塔访客的到来。
安丽埃塔说了一声“请进”之后,门就被打开了。   
露易丝站在那里,恭敬地低头行了个礼。在她的身旁还可以看到才人的身影。他的身上依然还套着那个猛兽用的拘束用具。
'露易丝,啊啊,露易丝!' 
  安丽埃塔跑了过去,紧紧拥抱着露易丝。露易丝设有抬头低声说道:
'公主殿下……不,现在已经要称呼您为陛下才行呢。'
  '我可不允许你对我作如此见外的称呼。露易丝?弗朗索瓦斯,你难道要把我最爱的朋友也要从我身边夺走吗?' 
  '那么我就像平常一样.称呼您为公主殿下好了。' 
  '就这么称呼吧。啊啊,露易丝,我实在不想当什么女王呀。无聊是平常的两倍,难受是平常的三倍,精神疲劳可是平常的十倍啊。'
  安丽埃塔一脸没趣地低声道。
然后,露易丝就默默地等待着安丽埃塔说话。安丽埃塔是在今天早上派使者到魔法学院来的。两人设有上课,就乘上了安丽埃塔安排的马车,来到这里。
如此特意把自己叫来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呢。果然是有关“虚无”的事吗?可是,逸些事也不好由自己来发问。
安丽埃塔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没有说话。露易丝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说了一句:
'请让我向您祝贺这次战役大获全胜。' 
  本来以为这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但安丽埃塔却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握住了露易丝的手。
'那场胜利都是多亏了你呀,露易丝。'
  露易丝不禁大吃一惊,愣愣地注视着安丽埃塔。
'你没有必要对我隐瞒那些事哦,露易丝。”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尽管如此,露易丝还是拼命装作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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