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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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肉三国-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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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怎么了?”

莲儿伸出手去拉马鸿的手,当她的手接触到马鸿的手时候,着实让她下了一跳,她赶紧将马鸿扶了起来用脸贴着马鸿的额头,马鸿脸上传来地温度着实让莲儿吓了一跳。

“莲儿,我是病了吗?”马鸿有些疲惫地说道。

“公子,你先躺在床上,我去找马二让他给你找大夫。”莲儿慌忙地将马鸿扶到床上,便慌忙地跑出去了。

马鸿躺在床上,一手拿起抱枕使劲儿地朝着自己的脸砸去,一边砸着一边哈哈大笑,笑着笑着便哭出声来了。

马鸿心里念叨着:“现在浑身发热,难道是瘟疫吗?我哪来的圣母心,会对着一个陌生的小孩发起善心,还对他有着亲密的接触,看来那小孩肯定身染瘟疫。我不早就对自己说好了吗?只把这个世界当做是一场游戏,一场不能只能赢不能输的游戏,难道我又要丧命了吗?真是不甘……”

当马二和莲儿带着军医慌忙地闯进屋子里的时候,马鸿正光着脚坐在地上,两人赶紧地将马鸿扶到床上。

他们不害怕吗?为什么还敢亲近我?不害怕被我传染吗?马鸿看着忙乱地马二和莲儿心里不停地念叨着。

那年轻的军医仔细地将马鸿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地点头道:“将军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四处奔波,这才感染了风寒。”

马鸿对着军医寒笑道:“你确定我中的不是鼠疫?”

年轻的军医道:“将军放心,鼠疫的病发期没有这么快,听将军的护卫说将军只是中午才与一个孩子接触过。”

马鸿一边咳着,一边冲着军医吼道:“庸医,你难道不知道肺鼠疫的发病期很短吗?有些急性患者仅是几个时辰就发病了吗?”

年轻的军医眼见马鸿发怒,着实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将军学识渊博,在下佩服,但还请将军相信在下,将军绝对没染上鼠疫。”

没事吗?马鸿怎么会相信呢?为了利用这次瘟疫攻城,他起先还看特地看了不少医书,对鼠疫的症状也很是了解。现在他头疼、双眼充血、咳嗽、疲倦,是完全符合医书上的症状描写。

“你们快离开吧!不要再碰我,听到了吗?莲儿,马二,去把那个带回来的小孩也隔离开。”马鸿依着命令的口吻对着马二道。

莲儿听完马鸿说话,急的流出了眼泪,不知该怎么办?

马二扑通地跪在地下对着马鸿哭泣道:“公子,大夫都说您没事,您为什么非得说您有事呢?”

马鸿苦笑道:“我的病,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第一一八章:以马偿牛

这时候有一个年长的军医走了进来边走边说:“病只有医者最清楚,将军您怕是不懂自己的病。”

莲儿看到又来了一名军医,还是年长的老军医,赶紧上前拽住军医的袖子哭泣道:“大夫,求求您替公子看看,公子到底有没有事情?”

“放心吧!我的徒儿说的没错,那不是瘟疫,我已经去看过你们说的那个孩子了,那个孩子没有问题。”那老军医说道。

“大夫,我真的没事吗?”马鸿揪着心问道。

“老夫这些年看到过身染鼠疫而死的人已有几千人,绝对不会看错。”

那老军医摸着胡子说道,说着话突然想起宛城军营中的惨状态,在心里暗道:那才是人间炼狱。

马鸿听了老军医一席话,这才放下了心。就在这时候,甘宁突然光着脚跑进马鸿的屋子里来,将正坐在马鸿身前的年轻军医一把推开拉住马鸿的手慌张地问道:“小子,你没事吧!”

马鸿看着衣冠不整,满脸汗水的甘宁,显然甘宁像刚才的自己一样乱了方寸。马鸿苦笑着:“我到底有没有事?你得去问大夫啊!”

甘宁机械性地点了点头朝着旁边地年轻军医问道:“大夫,我兄弟的病?”

那年轻军医道:“甘将军放心,马将军绝对没有染上瘟疫。”

甘宁这才如释重负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马鸿在床上坐了起来朝着年轻地军医行歉礼道:“大夫,刚才是冒犯了,我向您道歉,请大夫原谅在下的过错。”

那年轻军医慌忙地行礼道:“将军这样说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这就给将军配方子,将军您好生休息。”

马鸿点了点头后示意让众人出去,只让甘宁留了下来。

等众人离开后,甘宁看着马鸿的眼睛沉默了良久才说道:“方才真是吓坏了我,你没事就好。”

马鸿微微地笑道:“可能我坏了你的好事吧!看你的衣着,是不是刚在曹洪的女人身上费了一番功夫啊!”

甘宁哈哈大笑道:“裤子都脱了,还没办事,听到你出事了,吓得软了。”

马鸿叹了口气,满脸疲态地说道:“以后这种毒策还得少用。”

甘宁点了点头扶马鸿躺在床上嘱咐马鸿好生休息之后便光着脚离开了。

攻破宛城后由于马鸿突然病倒,一大堆事情还等待着处理。甘宁本就不是那一种擅长处理政务的人,这一时让他忙昏了脑袋。也幸亏蒯赫及时赶到宛城替甘宁处理政务,这甘宁才有现在喝口酒的时间,甘宁现在看起蒯赫来倒是顺眼多了。

这宛城刚被攻下,曹操手下的官员都随着曹洪败退,这城内的一切大小事务都由甘宁的军队接管,纪律好的军队能让百姓们安心,但纪律差的军队在百姓们眼里并不比流寇们好多少。甘宁率领的军队大多由流寇组成,自从上次马鸿让甘宁杀鸡儆猴之后,军中的士兵再也不敢犯下大错。甘宁军队入城之后,百姓们倒也没有被欺压,但是城中总有家畜丢失。百姓们丢了几只鸡鸭也不敢说什么,但是丢了几头牛羊便是了大事,黄牛是用来耕地的,现在却进了士兵们的肚子,这倒是让农户们没有了耕种的工具。

蒯赫自从插手政务这几天,接连收到百姓们的举报,已经有三头牛丢失,丢失一头牛也许是巧合,但连续丢了三头,这便有可能是人恶意而为。有些脑子的人随便一想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蒯赫不笨,他早就猜出这是士兵们的作为,但他却不敢向甘宁直面说,这样说很明显是指责甘宁治军不严。马鸿已经告诉过蒯赫,甘宁这样的人惹不得,不然会出人命。若非如此,现在蒯赫说不定已经向甘宁问罪了。可是如果不治,姑息养奸的话,士兵们便会更无法治,接下来在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蒯赫很头疼,这样的事情要是给马鸿处理起来倒是容易,因为马鸿和甘宁的关系极好,官职又和甘宁相当,而蒯赫官职低于甘宁,又和甘宁并无多少交情。一旦处理起来这种事务,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可眼下若是为了这种小事去麻烦马鸿又显得自己太没用,究竟该如何是好?蒯赫想了一个时辰才想出了一个办法。

蒯赫放下手上的事务走到甘宁旁边向甘宁恭敬地行礼道:“甘将军,这午时已到,是用餐的时间了。”

甘宁站起来笑道:“确实,我的肚子都饿了,一直看先生在忙,也不敢打扰先生,我们这就去用餐吧。”

蒯赫微微一笑道:“甘将军,说实话,在下想去军营转转,顺便看一下兄弟们的伙食如何?看看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

甘宁微微一愣道:“劳先生费心了,我们军中的伙食还算可以,将军若是不嫌弃,到军中用餐也可以。”

蒯赫微笑地点了点头向甘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一炷香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了军营,这时候也正是士兵们开饭的时间,士兵们都在营帐里随地坐着吃饭。蒯赫和甘宁这一转不要紧,恰好发现七八个蹲在一旁的士兵们碗里盛着牛肉。

蒯赫还没有说话,甘宁边箭步冲了上去夺过士兵的碗大声质问道:“这是什么?”

那士兵颤声道:“回将军,是肉,”

甘宁怒声道:“我是问你什么肉!”

被训的士兵低下了头不敢说话,其余地士兵也默默地放下碗筷,自主地站成一排等待着甘宁的训斥。

甘宁看到士兵碗里的牛肉立马就到了蒯赫要随他来军营的缘故了,蒯赫是不想当面指出他治军不严,故意给他留面子或者是不想得罪他。甘宁将碗递给那位士兵开口道:“你们吃吧!我看着你们吃。”

“你们可知道耕牛的重要性,如今你们偷了百姓们的耕牛,百姓们如何去耕地,百姓们若没办法耕地,那他们该如何生活!你们可知道私自屠杀耕牛可是犯了我大汉的律令。”甘宁怒声道。

士兵们默不作声地站着,不敢吭一声也不敢动一下。

“如今你们私自屠宰了农户的耕牛,便触犯了军法,按法当斩。”甘宁道。

那群士兵听到斩字,全都吓得跪在地上求饶。

甘宁怒眼环视了一下众人又继续说道:“兄弟们打下宛城出了力,按理说吃几口肉没有什么不可,但是却万万不该屠杀耕牛。如今我们该如何补偿农户的损失。”

有一个士兵见甘宁话有转机,立马说道:“将军,我们愿意替农户们干活,来补偿我们犯下的罪过。”

甘宁冷哼一声道:“这怎么够,你们干几天农活能抵得上一头耕牛吗?”

另一个士兵赶紧开口道:“将军,我们愿意一直为那农户们干活。”

“那也不够,为今之计,只有拿战马补偿给农户了。”甘宁冷着脸又一次环视了众人后对着卫兵说道:“你去拉我的马过来,再选两匹战马,我们拿马来补偿农户。”

“将军,您没了战马,该如何打仗啊!”那卫兵道。

“这你不用管,大不了以后我随着兄弟们一起徒步战斗。”甘宁道。

那卫兵见甘宁的话不容置疑便只能去牵甘宁的马,他知道甘宁胯下的是一匹宝马,甘宁平日里对其爱护有加,如今为了替士兵们补偿农户,竟然愿意将战马补偿给村民,甘宁此刻在卫兵心里的形象立马高大了起来。

士兵们都跪在地上向着甘宁叩头道:“将军,我们愿意随将军一起去谢罪。”

甘宁点头道:“谢罪还不够,去通知所有吃过牛肉的兄弟们,全都随我去向农户们请罪去。”

蒯赫默默地看着甘宁做着这一切,心里暗道:怪不得公子和叔常对甘宁都如此重视,甘宁带兵还真有一手,这下子这些士兵们肯定对他忠心耿耿了。

甘宁处理好事情,回头一脸歉意地对着蒯赫说道:“先生让你见笑了,是我治军不严。”

蒯赫连忙道:“甘将军哪里话!以在下看来,甘将军处理事情公正严明,真乃当世名将。”

甘宁哈哈大笑道:“先生过奖了。”

蒯赫也笑道:“甘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我比将军年龄小,将军直呼我名便是,以后还请将军多多指教。”

第一一九章:许留

马鸿府上,习眺正坐在台阶上吃着葡萄看着马鸿练剑,时不时地摇头。

“怎么,难道我的招式错了吗?”马鸿见习眺不时地摇头,停下来问道。

“非也非也,你这不叫招式错了,你这叫没有招式。”习眺摇着脑袋说。

“你懂得什么?无招胜有招。”马鸿见到习眺讽刺,瞥了习眺一眼道。

“你还是多去请教一下甘将军吧!甘将军那才叫好武艺。”习眺又出言讽刺道。

“来来来,你小子不服气陪你兄长练两招看看,我空手你拿剑。”马鸿哼了一声将剑扔到习眺的脚下道。

“得了得了,你也就敢欺负我。”习眺吃着葡萄说话很是酸。

“你这小子除了会耍嘴皮子,简直一无是处,我举荐你做官,现在调你来宛城,你什么事都不做,都将烂摊子丢给蒯赫,你真是太给我长脸了。”马鸿笑骂道。

“哎,表兄啊!你又不知道表弟我确实不是那块料,又何苦为难表弟呢?”习眺嘿嘿地笑道。

马鸿摇了摇头,这个表弟确实没什么本事,整天只知玩乐,不思进取,着实让马鸿费心。但马鸿又受到舅舅所托,想让习眺谋个一官半职,马鸿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顺了舅舅的心意。只是眼下正逢乱世,对表弟这样的人来说,领个一官半职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马鸿还真是说不清楚。

“哎呦呦,表兄,看来你又对我失望了。”习眺继续地笑道。

“我知道你近来肯定心里很不舒服是吧!好不容易逃出了襄阳,逃脱了你父亲的管制,却被我说教,是吗?”马鸿无奈地笑了笑道。

“还是表兄懂我的心思。”习眺用手指卷着头发嬉皮笑脸地说道。

“是啊!我最懂你的心思,当然也最知道你怕什么?从今往后我说一你不能说二,我说东你不能说西,我让你去做什么,你都必须得去给我做,否则我一封信写给舅父,你可就得回襄阳了。”马鸿慢悠悠地用眼睛从习眺的脚尖扫到头顶。

习眺被马鸿这寒人的目光扫遍了全身,瞬间冒出一身冷汗,赶紧捡起剑站起身来道:“表兄我来陪你练剑。”

一炷香的时间后,习眺累的瘫坐在地上满眼哀怨地注视着微微喘气的马鸿,心中早已问候了马鸿千百遍,但嘴里倒是不敢讲出来,因为他怕再说一句讽刺马鸿的话,他的左脸也会像右脸一样肿起来。

“表弟啊!表哥这拳脚功夫练得还不到位,误伤了你的脸,真是不好意思啊!”马鸿看着习眺那幽怨的眼神,嘿嘿地笑着说。

“表兄,你这一拳打的,我恐怕是几天都不能出门见人了。”习眺摸着脸道。

“这也不是恰好给你了一个不用去处理政务的理由吗?你可以回去躺在床上好好休养几天。”马鸿哈哈大笑着捡起地上剑回房休息去了。

习眺揉着脸扶着腰站了起来,站在一旁观战的马二赶紧上前扶住了习眺。习眺一瘸一拐地走着路一边抱怨道:“想要我好好做事,好好和我说说就行了,这下手狠的。”

马二微笑着不说话,心里暗道:和您浪费口舌有用的话,公子会打您打的这么狠吗?

次日上午,蒯赫正在处理政务,看到马鸿来到连忙迎接。

马鸿笑着问道:“连庆,我那表弟今日可曾来过府衙?”

蒯赫笑道:“习眺今日一大早便来到府衙,问我有没有事情交给他做,我便调给他一些士兵去征集百姓修筑城墙了。”

马鸿笑了笑道:“是按照我画的图纸吗?

蒯赫道:“正是,当时我还看习眺脸上有伤,想让他休息一下,没想到习眺竟然坚决要我分配给他任务。”

马鸿哈哈地笑道:“听说表弟昨晚摔了一跤,把脑袋给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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