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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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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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真愉快的回府时,所有老婆皆一样的温柔,一样的爱他,也一样的静等着他。

“婉儿,对不起。”把温柔的老婆拥进怀中,阿真心中波滔的愧疚来袭。

突然的对不起令婉儿诧异,惊慌的急问“夫君,你怎么呢?”

“是呀。”雪霜静澜的站在身边,满脸挂满担心询问:“夫君,你怎么呢?”

一句对不起惹来众老婆的惊恐,阿真扬起一丝假笑,摇头道:“没有,这段日子太累了,陪你们的少,觉的很是对不起你们。”偷情的滋味就是这样子吗?为什么会这么不安与难受?

“原来是这样子。”随着他的话落,所有人皆释然了。

婉儿摇头温柔说道:“夫君当然要以国事为重。”

“嗯,夫君为国家*劳,该是臣妾谢过夫君才对。”雪霜与琴玉体贴的整齐向阿真福身。

芊芸依然绝美的如仙女,日渐高隆的肚子不减她的姿色,反增一种少妇的韶味。她见所有人都被这个滑头夫君骗了,意有所指的笑道:“今天盈盈重执朝政,以后夫君的时间就多了,到时再弥补不就行了吗?”

“嗯。”点头的阿真一颗心被愧疚吞噬,不舍的搂过这个绝色的老婆道:“嗯,芸儿辛苦了。”

“不苦。”芊芸含笑的依偎在他怀里,小巧的鼻头闻到的是和那一晚相似的脂粉味。很肯定的暗叹,夫君在外面有女人了。可又想不通他这么忙,怎么还会有时间去与外面的女人暗通款私呢?

“辛苦盈盈了。”婉儿叹息不已,一点也不怀疑自家夫君的狐鬼之心,温柔的轻抚去他领上的皱褶道:“夫君如得空,该帮帮盈盈才是。”

“嗯。”含首轻应,心底的愧疚越来越浓,转移话题询问:“贝妮回来了吗?”

想到贝妮,所有人皆菀尔了。

“还未。”婉儿无奈的轻摇头脑袋,心里对这个爱玩的贝妮是叹息不已。

“怎么?”听到还没回来,阿真眯起眼询问:“她又干什么了?”这个女人还真的是玩的乐不思蜀啊。

众美眷听见这句对贝妮知根知底的话,全都噗哧笑了。

“贝妮今早传信来说,李府的海关有漏洞,所以行程眈搁了。”芊芸摇头说道。

“只有笨蛋才会相信她的鬼话。”阿真不爽的哼道:“从大理返回时说要去李府查看查看,然后现在又说海关有漏洞,嘿……”挑起危险的眉毛,“小妮子真的是越来越皮痒了。”

众人见他如此阴险表情,无语的相觑一眼,贝妮的屁股好危险。

“夫君,或许关海真的有漏洞。”

琴玉话落,所有人整齐点头,她们才不相信贝妮为了玩,会胡乱说话。

阿真很相信他的亲亲小可爱道:“既然贝妮说有漏洞那肯定就是真的有。”

四张水脸随着这句话落全都呆愣了。

雪霜很是疑惑的询问:“既然夫君知道贝妮是为公务,何故还如此?”

眼一眯,知根知底的比起一根手指头道:“贝妮既然发现漏洞,那漏洞便极快里能得到解决。可是她却停滞不回。”挑了挑眉很坚定说道:“玩才是她的主人行程,漏洞只是她在玩的过程下顺便解决的事。”

婉儿、芊芸、雪霜、琴玉见他知之甚深的分解,顿时张嘴默然了。贝妮的才智是有目共睹的,想想好像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阿真咬牙切齿的样子令琴玉啼笑皆非,“夫君,贝妮怎么说也有办正事。就让她去玩玩吧。”这是个活崩乱跳的人,把她关着那可比要她的命还恐怖。

“我是怕她背着我去爬墙。”

“夫君……”他的话一落,一干老婆齐声翻白眼娇唤。除了她们的夫君外,有谁能让贝妮爬墙啊。

“呵,好了。”呵呵搭笑的阿真见众老婆生机悖悖,大掌搂过站在离他最近的两人道:“开开玩笑嘛。”

芊芸嘟着嘴嚷道:“这种玩笑开不得,夫君不可胡乱开此玩笑。”

“是呀。”雪霜温柔的任他搂着她道:“贝妮要是知道了,该何心了。”

“霜儿太紧张了。”大手力搂这个知书达礼的人儿笑道:“贝妮如果知道了,她会很愉快的点头应是。然后会说她爬墙的男人多么的英俊潇洒,对她多么的好,是如何的爱她。”

婉儿抿笑接口:“然后哇哇痛哭的声音便又要从贝妮的房内传出来了。”

“呵……”阿真点头呵笑的回道:“其实我揍她小屁屁的力道不大,她是故意哭很大声的。”

“呃?”听闻此话的大干老婆脸上写脸“怎么可能”的神情,齐声反驳:“贝妮才不会。”

“好吧。”放开两个老婆,牵过婉儿的小嫩手询问:“让你处理一大家子的事,累吗?”

“不会。”婉儿温柔抚摸着他那张俊逸的脸庞说道:“有大家帮我,夫君勿须挂心。”只要她们夫君开开心心的,纵然就是再累,她们一点也不会觉的苦。

阿真凝看着这位结发妻子,伸手紧牵着她仍残留厚厚硬茧的柔手,感动不已的道歉:“对不起。”这个妻子从小颠沛流离,生活困苦艰难,可却从不埋怨,恬淡安份的生活。如她没遇见他,纵然嫁给同样贫困之人,却总也比独守空闺来的幸福的多。他对不起她,非常的对不起。

又听闻夫君道歉,婉儿微怔,静静凝看着自家夫君的眼眸,“夫君,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挤出一个笑微,安怜的抚摸着这张美丽的脸庞,摇头道:“只是觉的辛苦你了。”

松了一口气,婉儿含笑,“婉儿一点也不辛苦,夫君切莫如此。”

“嗯。”喉咙哽咽,讲不出半句话。

不知他为何如此的婉儿,担心他的轻拉着他的手掌笑道:“好了,夫君快去用膳吧。”

“喔!好。”讲到吃饭,阿真顿觉的也饿了,眉开眼笑的朝众老婆喊道:“走,咱们去吃饭。”

“嘻……”如花美眷们轻捂着嘴,愉快的围绕着自家夫君向膳房走去。果然,只要讲到吃饭,夫君任何重要的事,将不再重要。

午膳被四名老婆伺候的服服帖帖,阿真一一亲吻午睡的娇妻。偷偷摸摸走出内菀,小心亦亦的向环月的厢房溜去。

第443章 《一年二寿》

隐进环月房内的阿真刚关上厢门,躺在床上想事的环月坐起身无奈说道:“你又来了。”她刚好也在等他。

“什么叫又来。”阿真哑然失笑的绕过屏风,朝坐于床榻上的女人瞪去一眼。

深深叹了一口气,环月真不明白这个男人了,明明就聪明无比,可是在这件事上却笨的要死。

“你不用偷偷摸摸的,我们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好几天前婉儿就来与她谈过了,亏他还自认没人知晓,真是太笨了。

“呃?”走到床畔边,阿真老脸讷讷:“所有人都知道了?”

“对。”环月叹了一口气,仰靠在床墙说道:“早在许久前,大家都知晓了。”

咚的一声,阿真的脑袋变成木瓜,喃喃自语:“全都知道了?”

“对。”看着这个木讷的痞子,“你要来就光明正大的来,勿须再偷偷摸摸的了。”

鄙视完这个痞子大王,环月拉着他的手请求道:“痞子,求你放了守月好吗?”

消化未完的阿真听闻守月,重哼一声道:“让他好好想想,为了一已私欲,竟然策划如此战事。简直就是罪不可恕。”他不否认这个普达有头脑也有能力,可是为了寻找一人而让万民陷入战火中,简直就让人火大。

环月见他如此,小脸哀默求道:“他策化此事,皆是想来投靠吐蕃,混进权贵里好打探我的消息。所有的事皆因我而起,有罪的是我,不是守月。”

“好一个千里一怒为红颜。”阿真越听越不爽了,竟还有别的男人为找寻他的女人如此的付出,更让人火冒三丈。

求情的环月见他话里浓浓的酸醋味,柔软的把身子投入他的怀中,“夫婿,守月的行为无关男女之情,他从小被教导以守护我为已任,我失去音讯半年,他如何能不急。”

原本就气的阿真想到昨晚他差点命丧在他手中,更是怒不可恕的重哼:“昨晚他还想杀我……”话未完,紧急收回。

见他气漏嘴了,眯眼看着跟前的男人询问:“据我所知,守月昨晚才刚从回满到王廷,他如何要杀你?”

“那个……”猛虎瞬间变成弱猫,“在路上碰见的。”

“他如何认得你?”环月原本就精明,能被他搪塞过去吗?

汗……

冷汗涔涔,阿真辩不出口嚷道:“好了,不要计较了。关他几天就把他放出来了。”大掌搂过这个小娇躯。

“喔。”任他拥抱的环月,深深叹了一口气,平地一声惊雷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对邀月做了不该做的事?”

搂娇躯的手臂顿僵,微微拉离咬唇的环月,错愕反问:“邀月告诉你的?”

“不是。”环月老实的摇头。

“不是?”阿真眼一眯,脸上写着我很不爽,低声喃问:“邀月她到底要干什么?”

听闻他阴郁的责问,环月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邀月来向我辞行时,只是不停的哭,并未曾说过几字片语。”

“辞行?”生气的阿真陷进木愣,脑袋停转的询问:“她……为什么要辞行?”

环月不答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吗?”

“该死。”这个女人她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突然的不告而别,一觉睡醒她就跑的不见人影,连个解释也没有。不行,他才初尝她的甜美,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

“你要去哪里?”惊见他如失魂般的跳起,环月紧急拉住他喊道:“邀月离去时说,她想静一静,你别胡来。”

被拉住的阿真脸上红白交错,全身僵硬的立在床畔边。一种洞空不断的吞噬着自已,一股忧伤如洪水猛兽般突然来袭。

“你骗我。”不相信的扭头呐吼,疲软的脚步踉跄,无力的手掌强撑茶棹。面无血色的指着环月。“你骗我,邀月不可能就这样走了。”他不能就这样让她走,他好像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可是却想不起要对她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想不起来?

被指责的环月震惊了,无法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自顾陷进歇斯里底的男人。通红眼眶强握住他抓狂的双手,哭喊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大王,不可以这么懦弱,坚强一点。”

“我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大掌猛扯着自已脑袋上的头发,万分疲惫的瘫坐在地,“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见到自已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心碎成如此,环月盈泪挂眸,双手紧捏着拳头朝他吼骂:“因为你用轻易得来的权利去占有她,你不管她的感受,不理会她的意愿。”

“为什么?因为我是少主,而你是少主的天。她不敢拒绝你,不敢反抗你。任你唯所欲为,当你痛快过后,你有想过她要如何面对她尊重的少主吗?”跟着蹲下身,紧扯住这个悲凄的男人哭唤:“你给我起来,坚强顽强的站起来,天下的男人都可以为女人伤心,唯独你不行。”

被环月扯摇的阿真苍凉的挥开她的手,迷茫的望着眼前这颗坚强的明月,“我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不。”心情沉重抱着这颗脑袋,环月含泪嚷道:“你不单是个男人,还是我们的天,如天蹋了我们该怎么办。”

“对不起。”缩躲在她臂弯内,阿真痛心疾首,“环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

“不要这样说。”跪坐在阿真前面的环月,哭里强挤出笑,“邀月是我的人,而你是我的天,纵然你杀了她也没人会去责怪你,所以不要说对不起。”

古代是奴隶体系社会,一日为奴则世代为奴,奴仆的性命如蝼蚁,生死全凭主子的心情。但是阿真不是古代人,没有那种腐朽的概念。失神的喃喃自语:“邀月恨我,她恨我。”

“不。”捧着他的脸反驳道:“能得主子的宠幸,那是邀月的福气,她不敢恨你,也不能恨你。她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我,过一阵子她会回来的。”

“真……真的?”听到邀月会回来,阿真哀伤的双眸充满期望的急问:“真的吗?环月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环月点头道:“她的名字刻在义堂内,她永远都是我守月堡内的人,身为守月之人,如何能远离她遵奉的那一轮明月。”

“对对对。”溢血的阿真听她这番话,止血点头,“对,明月在这里,她不会离开太远。可能就潜藏在王廷四周,我立即派人寻找必能找到。”

凝望这个心乱的男人,环月抹掉眼泪道:“邀月性烈,还是让她冷静一段时日为妥,*的太紧反而会让她逃的越远。”

“可她一个女孩……”

担心的话未落,环月便插口道:“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是三守月之一。”

“可她这么漂亮,我仍担心。”虽然淌血的心止血了,可是心仍极其的痛疼。疲倦来袭,阿真眼皮万分的巨重,心累了。

环月搀扶软弱无力的他坐于床畔,轻柔的解开他的外裳安慰道:“邀月是杀手,无必要时皆习惯穿着男性衣裳,而且头戴斗笠,不会轻易用真面目见人,你安心吧。”

“嗯。”阿真如傀儡任环月伺候,一颗苍老的心既痛又累。

为这个突然疲软的男人盖上被子,环月见他为邀月心累到如此程度。心里何曾不酸。可这个男人是她的天,纵然再酸又能如何。

把自已投入他的怀中,枕着他的胸膛,轻语喃道:“把我当成邀月,好好的睡一觉吧。”

渐入梦乡的阿真眼睛睁不开,手搭搂着怀里的女人,虚弱轻唤:“邀月……”

“嗯。睡吧!”充当邀月的环月心里酸楚,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很快他安稳的呼吸便有序轻起。

一股哀伤漫延四肢,环月闭上的双眸默然流下两滴珠泪。

坐完月子的盈盈恢复了昔日风采,穿着庄严隆重的后服坐于金殿上,聆听着这些熟悉的、陌生的内阁大臣奏报。一脑两用的她,一边拟写诣意,一边听着喋喋不休的臣子大喷口水。

满殿的文武全都犯困了,喷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口水的礼部,依然继续没完没了。

拟写完三册王诣,盈盈芊眉深深的皱起,重重搁下狼毫笔斥道:“好了,礼部侍郎说出你的结论,没完没了,本后听的都要泛困了。”

手舞足蹈的礼部,口水才喷到一半突被斥责,收回满脸的喜意轻唤:“王后。”

坐的浑身酸疼,盈盈站起身捏了捏嫩脖,不耐烦的唤道:“拣要事说,那些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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