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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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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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当……”

两个不一样的声音同时响起。

锦采烨把龙无双摔倒在地,而李能武则收回自己的钢刀。不留恋地跃回,脸不红气不喘地静站在阿真身后,仿佛没经历过刚才的战斗一般。

阿真见到这么快就完事了,乐不可支地站起身,笑望着愣在绿茵地上的一男一女。

龙无双傻了,无法相信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顶着崩坍的冷脸,拾捡起散掉在两处的合壁双剑。

雷顶天木了,张大着嘴巴,无法相信地看着手中被断的剑柄,终于亲身体验到程邢被断剑时的悲凄感觉了。

“怎么样?此趟镖我跟去没问题吧。”阿真的心情非常的愉快,镖护自己的东西,太有成就感了。

“这……”成名多年的英雄侠女,相凝着彼此眼内的震惊。落魄地转身返回。朝阿真恭敬地抱拳道:“两位兄台,武艺了得。我等皆比不上。”才三招就双双被败,而且还是惨败,他们能算是高手吗?江南武林到底是什么?

“呵。没事、没事。”摆手的阿真指着雷顶天呵呵乐笑道:“程邢当时被断剑的表情和你一模一样,也是这个发蒙样。”

“这……”雷顶天老脸臊红,甘拜下风,骇然朝前面冷酷的黑衣人窥去一眼,吞咽口水询问:“程弟之剑,也是被此人所断?”

“不是,他两次皆是被我夫人断的。”

“什么?”雷顶天和龙无双震惊地看着阿真,“是你妻子?”一个女人能断程邢的剑,那这个女人是该如何的人高马大,该如何的恐怖?

“你……”龙无双像是想到什么?冷着脸问道:“曾听闻程邢的剑是被一名叫玉面阎王之人所断,你是?”

“哗……”雷顶天蓦然想起,指着阿真大嚷:“你是玉面阎王?”

“呵。被你们认出来了。”

见他应是了,龙无双和雷顶天朝他身后看去,“那……”双目大瞪,指着他身后肯定询问:“这两人是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阿真、李能武、锦采烨,三人的脑门齐滑黑线,满脑雾水。

“什么黑白无常?”

“此两人就是瞬间灭了礁石帮,冲天腊狗的人?”

“不是。”阿真摇了摇头,“灭那群人的是另外四人。”

听到还有另外四人,询问的两人惊悚地向后退了一大步,“还有另外四名与此两人武艺相当的人?”

“当然不只。”存心要吓死他们地笑道:“我其中一位老婆的武功就比他们高出许多,而且还有另一位更高的。”讲到这里撂起满嘴的笑,吓死人不偿命再道:“虽然其他人武功没有这么高,但皆是硕果仅存下来的死士。”

“他们?硕果仅存?”喃喃自语,雷顶天惧怕询问道:“还有多少?为什么是硕果仅存?”

“多少?”想了一下,淡淡说道:“几千人吧,我也没仔细算过。”耸了耸双肩:“因为他们全都是往死里练,几万人就死的只剩他们几千人。”

“轰……”这一番话,说的雷顶天和龙无双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从脚底倒冒到发丝上。无法去想像几万人练死的只剩几千人场面。这是个什么样的帮派,太血腥,太恐怖了吧?

“你……你说的是真的?”任龙无双再如何的淡漠,听闻恐怖之事,脸色不由的也变了。

阿真好玩地看着前面两人的脸从白变青,再从青变红,从红变绿。玩的很开心地点头,“当然是真的,只要我一声令下,不管是大小帮派,什么堡帮楼。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瞬间就……”手比脖子,“卡嚓。”

头皮发麻的雷顶天听他要灭所有帮派,惧怕的急问:“你不会吧?”

“当然不会,我从不乱杀无辜。”

“呼……”两声松气声响起。

龙无双做梦也想不到,她抛绣球竟然砸出这位传说中的玉面阎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更无法相信的雷顶天,大瞪着惧怕的眼眸,他他……他曾把这位传说的极为残忍的玉面阎罗劈跌在地,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吐蕃,王廷。

是夜,水银泛寒,秋月如钩。

盈盈坐于御书房内专心地批阅着积叠的奏章,深夜的皇宫处在一种寂静的详和之中,幽晃的灯笼烁耀在那个端坐于书桌前的人儿。点坠出她那柔情挂念的相思。一袭粉黄莺绿、缠龙绣凤的王后装束,衬出了她曼妙起伏的身姿。

忙碌的可人儿批阅奏章之余,还时不时地用她一只柔嫩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日渐高隆的肚子。

夜深了,万籁俱寂,钩月寒冷。

依着秋月的花富,安静地守在御书房外,见冷月已正空。轻跨过门槛儿,娘娘禀道:“王后,已到子时了,该就寝了。”

“嗯。”埋头的人儿嘴里含着几根青丝,美眸不抬,飞疾的手不停。淡漠地轻轻一应,便不再吭声。

禀时的花富见她仍不愿安歇,心急地劝道:“王后身体为贵,王孙为要。”

飞疾的手听到这番话,立即停顿了。想到自己有身孕在身,确实不易熬夜。轻抚着高高隆起的肚皮,盈盈的小脸布满温柔。不作考滤地合上奏章,扭动双肩说道:“好吧,明天再来处理这些摊子事。”

“是。”见到她要歇息了,花富比谁都还开心,娘门娘门地从御桌后侧拿起金缕绒夹,小心亦亦地给这位尊贵人儿披上。

穿上貂夹,刚要走下御台的盈盈眉头一皱,狐疑地问道:“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也听见远不知谁与侍卫在争吵的花富,吓了一大跳,立即躬身说道:“奴才去看看。”

“一起去。”大半夜在皇宫深处吵吵闹闹,除了她老公有这个本事外,普天之下还有谁敢这么放肆。可是早上才接到他那歪七扭八的书信,不可能一天之间就从李朝赶到王廷。即便真的是他来了,侍卫哪里敢拦他。满肚狐疑的盈盈轻拧着芊眉,朝那争吵声悠步走了过去。

“急文,快让开。”快马虽然不知出了什么事,可是大理王那张铁青的脸恐怖的很,而且还耳提面命要他一到王廷,立即交给王后,李朝必定出大事了。

御书房侍卫强硬,“出示大王令。”无数侍卫手握腰刀,把那个急骤的快马紧紧堵住。

手持达尔巴王符的快马满头大汗,“我是奉大理王之命急来,快去禀报。”

看着那块番王令,侍卫冷冷说道:“王后有令,不准任何人打扰她。除非你有大王令。”

“该死。”快马满头大汗,二天三夜滴水未进,双眼未合。奔死了好几匹马,终于到达王廷。可是却被这群该死的人拦住,如何不气上心头。

正当僵持不下时,徒步走出御书房外门的盈盈拧着芊眉,朝那一干人疑问:“何事喧哗。”

僵持的一干人听到这句话,立即齐跪惊呼:“磕见王后。”

“起来。”不明情况的盈盈,比着那名浑身脏兮兮的快马,庄严问道:“你是何人?”

八百里快马见到王后,慎重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飞速从怀里掏出热乎乎的信件,双手高递:“奴才奉大理王之命,送上八百里紧急文书。”

听到是达尔巴来信,盈盈指着那封高递的信件唤道:“花富。”是什么文件须要这般没日没夜的急奔?

“是。”身后的花富快步上前,接过快马手中的书信,转交给王后。

盈盈手拿着那封热呼呼的急件,开口询问:“李朝情况如何?”

快马据实禀道:“七皇子已亡,奴才路上亲见三皇子正被扣押回廷。”

“嗯。”这个林阿真太过阴险了,抢别人疆土,还要别人反过来谢他。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地拆开书信,不再言语观看着。

才看了没几个字,盈盈的脸色立即大变,然后刷的一声,整张美丽的小脸顿时白析如鬼。

众人见到王后突然如此,心头不由的一颤。骇惧地看着她抖握着那一纸书信,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时书信令她如此的惊悚。

快速的浏览完手中的急件,无法相信的盈盈不自觉的向后踉跄一大步。

“王……后……”花富心惊胆颤,赶紧搀扶住她,满头雾水。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滴青泪从美眸里溢出,洒泪泣唤:“立即安排快马,我要日夜兼程到李朝。”

“是是是……”心惊胆颤的花富喉咙颤抖。能让王后吓的如此掉泪,肯定是大王出事了。哪里敢劝,满头大汗的急向门外急奔离去。

心慌意乱的盈盈无法相信她老公已死。洒泪施令:“八百里加急,提调全国所有水师,两日后全都要抵达李朝,延迟者斩。”

“是。”侍卫长冷汗刷刷刷奔流。二日?全国的水师如此之多,远的别说两日,四日都无法抵达。王后是要杀白马水师、青海水师、扎陵水师和雅鲁藏布江的水师群全部啊。

第386章 《虚惊》

飞速去安排事遗,花富立不迟疑地向林府急奔而去。现在的王后谁敢劝,唯有妮妃才能游说的了她。

“急,急事了。快……”,一到林府门口,花富一口气都还没喘出,便大力跺脚,哀声大呼,“快请妮妃。”

愣愣的府门大群侍卫茫然的看着这个娘娘腔,疑惑说道:“花公公,所有王妃皆于睡下了,这……”

话还没说完,花富双脚娘跳,“唤了你没事,不唤明天你吃饭的东西肯定掉了。”

门口侍卫长听到此话,心头一颤。一向优雅的花公公急成这样子,必定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了。

“花公公稍后,小人去……去禀报。”

“快……”手指向林府幽深的门内,大力跺脚,“快呀……”

门口的侍卫长早奔的腿都快断了,哪里还能听到他的快。

正在梦中与郎君幽会的贝妮,迷迷糊糊听到外面小小声的轻唤,张开眼眸后便见到外面灯火通明。蓦然惊坐起来的她,朝门外询问:“怎么回事?”

守阁的大群兀鹰冷森的围着门口的侍卫长,吮血的眼眸死凝着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

被这群恐怖之人紧围的侍卫长心里骇惧,哭腔禀道:“花公公急来,说是出大事了,命小人请王妃进宫。”

“进宫?”挪下床的贝妮歪着脖项,想了想,难道盈盈在生了吗?“叫花富在外面等着,下去。”

“是。”侍卫长一颗心是颤抖不已,躬身向后退了大段距离,才提起一颗小心脏,转身向门口跑去。仿佛身后有龙蛇猛兽在追赶一般,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

侍卫长一离去,熄灭灯火的兀鹰咻身返回潜藏之所,还给黑夜一片安宁。

三更半夜不想打扰自己的婢女,贝妮飞速穿起衣裳,然后开门便向府门口急步出去。能令花富急到三更半夜来找的,必定是盈盈有事。而且事情应该不会小。

处在焦虑的花富来回踱个不停,直到见到那个甜美的身影,立即惶恐跪磕:“奴才参见妮妃。”

“起来吧。”跨出大门,贝妮可爱的露出两个小酒窝,甜甜问道:“花富,你这么急在干什么?”

急从地上爬起来的花富,眼眶吮泪,小心凑上前急禀:“禀妮妃,刚才王后接到李朝急件,看完后便流泪了,要八百里加急亲赴李朝。”

“什么?”贝妮惊的嘴巴大张,不可思议地说道:“她肚子都这么大了,不要命了?”

“是呀,是呀。”花富老眼吮泪,“妮妃快去劝劝吧。”

“走。”急步向不远处的那座皇宫走去。能让盈盈如此连命和小孩都不要的事情,只有一个。郎君出事了!

脸色苍白的盈盈坐不住的站在御书房内,扬起大斥:“花富在搞什么鬼,去安排这么久还不回。”

站在御书房外的侍位老大心头一颤,不敢吭出半声,抖着身躯唯诺恭站在门外,连呼吸都紧闭了起来。

“砰……”

“砰砰砰……”

扫掉御桌上的所有东西,砸碎了书房内的所有古董。盈盈跳脚的巨吼:“给我把花富拖过来。”

“是……是……”侍卫长连回应的声音都扭曲了,半刻也不敢再留,立即转身朝黑暗里奔去。

刚刚跨进御书房外门,便听到劈哩叭啦声大作。贝妮心头一颤,飞速向御书房跑近。

一进御书房,立即见到满房的狼籍。刷的一声小脸顿白,“盈盈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贝妮的话,盈盈的弱肩一僵,刚停止的眼泪又狂涌而出。“贝妮,他掉海里了。”

震惊的贝妮才见到盈盈满脸的泪渍,随后的话让她无法相信地踉跄了一大步。

脸上的血色褪尽,贝妮的泪也盈满眼眸,急凑上前紧拉着盈盈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达尔巴与数十万兵将连寻整日也无找寻到,可能……可能……”喉咙咽呜,泣不成声。

同样也挂满眼泪的贝妮连连摇头,双眼的焦距咋失,喃喃低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就在两个女人抱头痛哭之时,外面凄惨的花富战战兢兢的小心禀道:“王后,李朝又来八百里加急。”

听到又是急件,晃悠的盈盈立即抹掉眼泪,“快传。”

“是。”

沉默过后,一名同样满脸污渍的快马急奔进来。在他还未下跪时,窜上前的盈盈凶狠地索要,“急件呢?”

“是是是。”快马飞速从怀里掏出拼死送来的急件。

抢过急件后,盈盈颤抖的手却怎么拆也拆不开。

“该死……”越是急,手越是抖的厉害,小小的一封信,竟然如此难拆。

“盈盈,我来。”同样抹干眼泪的贝妮已忘了君臣之道了,抢过那封急件,立即撕开封口。两人张着通红的眼眸屏气急观。

“没……没事。”飞速看完的贝妮哇的一声痛哭出声,“太好了,夫君没事,只是流落到雷州。”

同样惊喜的盈盈也是喜极而泣,可是还没喜到一会儿,立即沉默道:“不对,达尔巴人在李朝怎么会知道他没事?”

大喜过望的贝妮听到这声沉重的话,也立即沉默了。

快马见到王后和王妃又哭又笑,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颤抖地再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高递禀道:“大理王命奴才亲自把此密信给由王后。”

沉默的盈盈听到这番话,立即从快后手中接过那封,把前因后事交待的清清楚楚的厚重密信,当场拆除,与贝妮齐相观看着。

原本就白析的脸蛋,越看到后面,两人身上的血顿时被抽没了。

还未说些什么时,花富又战战兢兢的在外面禀道:“王后,大王亲手信。”

“什么?”正担心阿真安危的两人听到亲手信这三个字,哪里还能等片刻,齐声呐吼:“快叫进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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