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混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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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 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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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见这八人如此忠心,阴险问道:“你们认为的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是什么?”

“呃?”八人一时之间愣怔了,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金榜提名?”李能武说道。

沙虎想了想,小心问道:“教练,是否是洞房花烛夜?”

“不是。”阿真摇头,翘起嘴角说道:“是拉肚子时,发现茅厕有空位。”

“呃。”八人额头冒出无数的汗水,这是最痛快的事情吗?

说完最痛快的事后,他见这八人还没有了解,深叹了口气再问:“什么是最痛苦的事情?”

不明不白的八人一头的问号。

“眼睁睁看着兄弟惨死,却无法施救。”七名兀鹰队长集体说道,他们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伙伴惨死,却无能力去救他们,这是他们一辈子最深的痛。

李能武没经历过他们的疼痛,摇头不语。

“沙虎,你们说的是最悲伤的事情,而不是最痛苦的事情。”他知道这七百多名兀鹰心中的伤疤,深叹了口气拍了拍沙虎的肩。

见答案不对,冷酷的八人齐请:“请教练明示。”

“最痛快的是拉肚子茅厕有空位,最痛苦则相反。”

“少爷,你是要下药?”跟他许久的李能武,从话里听到很阴险的味。

阿真见他明白,点头道:“男人可以随地解决,但女人呢?任他是青楼婊子也不敢在光天花日、朗朗乾坤下宽解裙带当着众人拉吧?”

他这一说,八人的额头齐冒出黑线,顿时感觉那些柔柔嫩嫩,温温顺顺的可人儿很是恶心。

把阴险之极的诡计说完后,阿真板起面大喝:“晚膳时李能武遣进去放药,然后把七队的人叫来,个个换上绵衣玉袍上青楼嫖妓。”

“是。”众人齐应。

“能武,我要那种吃下去拉的腿都发软的。”

“是。”瞬间李能武就想到消肠散了。

“嗯。”点头后阿真转身继续朝前走,心情仍然很是不好。

黄昏,潇湘院内所有姑娘皆从昨夜地弥烂中苏醒,轻纱溥裳的她们打着哈切,陆陆续续走出自己的闺房,集聚在内殿厅里等着晚膳。

无聊的等待里,一名穿着黄溥纱的少女朝另一位昏昏欲睡,手撑着脸休养的妖艳姑娘问道:“小青,昨夜留在你房内的那位大爷是什么人呀。”

手撑脸的姑娘听到姐妹花问话,拥赖回道:“他是北门司衙的捕头。”

“哇,捕头大人耶。”所有姐儿立即惊呼。【奇书网﹕】

小桃惊呼完后,朝身边的姐妹眨水眼再问:“捕头大爷好像对你很好,他是否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不打算,他妻子有身孕,才来消遣消遣。”小青如实说道,欢场上的话谁信谁就是笨蛋。

所有姑娘听后皆然点头,她们虽然年青,可却都不是朦憧少女,这些个男人说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没有话的姑娘们干坐着,无聊地面面相觑。

“怎么饭菜还没送上来呀?”大段时间的沉默,终于有人受不了了。

小桃摇了摇头,对这个比她年纪小的姐妹说道:“蓝梅你太心急了,多等一会儿有什么关系。”

“怎么今天没见妈妈?”无聊里小青终于发现那个张老休休不喋的嘴不在。

“不知道呀。”小桃也皱着眉头,都快开院了,怎么不在呢?

“今天很奇怪,不只妈妈不在,三位哥哥也都不在耶。”一旁的姑娘提出疑惑。

十几名姐儿,围坐在巨大的餐桌上,脸上皆是茫然无比,不知今天怎么会如此的怪异。

青楼厨房内,一名老婆婆正在翻菜洒盐,另一名婢女也是满头大汗地在旁边切切剁剁,谁都没有发现厨房上方那盏琉璃灯竟猫着一个大男人。

老鸨和三公龟奴已被兀鹰偷绑了出去,李能武在厨房还没人时就潜在这里耐心的等候着,见到香味阵阵从下面飘上来,他仍一动不动地静等着。

直到那老婆婆从锅里勺出丰富的汤水,他才无声无息从怀里掏出一小粒药。

小声的卟通轻响,快溢出来的汤水轻微溅出。

但是与炒菜的瓢锅声相比,这个声音小了许多。下面的两人无所发觉依然忙碌着,李能武远观着药融入汤里,心定下后继续挂在琉璃灯上,无声无息一动不动。

入夜的黄昏,城西一栋荒废的宅子里,布满着上百名兀鹰,只是这上百名兀鹰与平时不一样,虽然手上仍然持着吓人的大钢刀,但是穿着在身上的衣裳早不是那简直且利落的军装。

在睡梦里被强绑来的老鸨与三名龟奴忐忑不安地跪在长满苔藓、梁柱结满蚊丝的厅内,惧怕的四双眼睛咕噜不停地转动。

“你们到底是谁,为何把老身绑到这里来?”老鸨颤抖里再向这些冷血的壮汉提出疑问。

七队长双腿大跨站在这四人前面,手上钢刀很冷,脸上依然吮血,但却不吭也不动。

三名奴龟在城内混了也有十载,可却从未见过如此冰冷似尸的人,蜡白的脸上吓的都透着芽青,想不出这些道上的人是从哪里来的,城内的那几道他们都知道,也有熟悉的,但也没有哪一道能像这群人如此的阴冷和恐怖。

阿真被沙虎领到一栋府前,抬起头的他望着那一挂布满蜘网的匾额,喃喃低念:“西道?”

就在他惑疑时,一条颀长的人影从无人的巷里奔来。

人影一站定,阿真立即询问:“怎么样?”

“药已下。”刚来的李能武脸上依然冷峻,只是额头的少许溥汗留下他跑了一大段路的踪迹。

听到成功了,阿真露出一抹阴笑,“什么是西道?”

“这府曾经是城西的道台衙门。”李能武简洁扼要回答。

“曾经?”阿真挑起好奇的眉毛比划道:“怎么回事?”

“王后设立俭署堂衙时,他是第一批入狱的人。”

原来又是贪官,摇头便不再多问,跨进府门,向里面等久的那四人步去。

跪倒在苔藓上的四人不知为什么会惹到这一批煞星时,老鸨眼尖见到前夜在她青楼遭毒打的大爷的身影,立即吓出一身的冷汗,终于明白犯上哪位煞星了。

步进厅内时,打量着满地的狼藉,最后把目光锁定跪倒四人,望着地上不停发抖求饶的四人,阿真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痛快。

在他手上出的鬼魂这么多,可是从来都没有像要惩戒这四人一般的痛快,如吸食毒品一样,心里兴奋亦常。

“还记得我吗?”一道很轻的声音飘进战兢发抖的四人耳里。

老鸨心头大跳,哭丧着脸连连磕头:“大爷饶了奴才吧。”

“还记得我说过,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动手吗?”

“大爷……”三名龟奴吓的心脏都快停了,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七队。”

“教练。”七队长虎步大跨听候指令。

“把这三人拖出去揍一盏茶,如果没死就放了他们。”

“大爷饶命啊。”三名龟奴号啕痛哭,这些汉子一看就是一拳可以打死马的人,别说一盏茶了,就是一人一拳他们也得死呀。

七队长未闻他们的求饶,与厅内的众兀鹰立即提起瘫倒在地上的三人,强拖着他们步出厅外,惨无人道的刑法便开始了。

第310章 《巡城司出动》

老鸨见这批人竟然如此的无法无天,吓的都忘了哭了,杀人了,真的杀人了。

见三名龟奴被拖出去,听着哀号声阵阵响起,眼里闪过痛快的阿真冷着脸转头朝呆愣的老鸨看去。

吓的忘了哭的老鸨见他死瞪着她,一颗心从喉咙里蹦了出来,赶紧趴在地上求饶,“大……大爷。”

“哼。”一声重哼响起。

老鸨惧怕的泪又不停流躺,小声泣喃:“巡……巡城……司老…”

听到她喃语的阿真挑起眉,“怎么?巡城司怎么样了?”

“的亲弟是……是……”老鸨吓的牙齿打颤,只希望抬起这位大老爷,能帮她躲过这一劫。

“喔。”明了的阿真点了点头,原来他这间青楼是这位大老爷照着呀,难怪敢这么大胆,不问青红皂白,就开打,打完把人往外面一扔就完事。真的是太好了,巡城司,老子记住了。

老鸨傻了,没想到抬出这位老爷,眼前的大爷只是轻轻的一喔,不痛不痒好像也只是一个巡城司而已。

瞪着眼前不停发抖的老鸨,听着外面阵阵哀号声渐歇,阿真眼里的痛快随着这些惨叫的停止而逝去,心中一股强烈的自责不禁由然而生。

人是不可以忘本的,如身在二十一世纪,他要为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负全部责任,但在这个纷扰霸权的世界里,他感觉自己开始忘本了,权力越大责任也就越重。外面那三人只是打了他一顿,而他却无法无天地要了他们的命。每个生命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他凭什么去剥夺,凭什么是主宰。

原本痛快的眼眸莫名之中涌出一股哀伤,他该好好想想才对。

就在阿真陷进冥想的世界里时,七队长步了进来,“教练,三名龟奴已经断气。”

原本就在发抖的老鸨,听到七队长的禀报,脸上的血色一时间全被抽尽,瘫趴大磕黑脑袋,声声泣求,“大爷饶了奴才吧,大爷啊……”哽咽的喉咙已然再也发不出任何一个字。

“哎……”听禀后的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自责的他,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脏乱不堪,盘腿就坐了下去。

李能武和另七名队长见他竟然坐在肮脏不堪的地上,眼里盛满着寞落,一时之间心里刹异了。

静静等候在旁边听令众人,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一直等不到新的指令,一干人面面相觑后,李能武才小心凑前发问:“少爷,是否也把老鸨杀了?”

“呜……”听闻要被杀的老鸨满脸是泪,颤抖的身子紧趴在地上,无力还手的她难受中地吸取每一口最后的空气,留恋这世界的眼眸充满着绝望的悲凄。

听到李能武的话,阿真缓缓闭上眼晴,摇了摇头道:“能武,我们这样做不对。”

理所当然的众人见他自责,一时之间蒙了。敢对大王动手,而他只是杀了他们而已,这有什么错的,单杀他们已是法外开恩了。

沙虎见他自责,小步上前开解道:“教练勿须如此,这些人胆大包天,死有余辜。”敢打大王,死已是最轻的了,这可是诸族的重罪。

“我进青楼时,身上确实没有带银子,这些人是不分青红皂白就对我拳脚相向,可却也仅仅是拳脚相向。”讲到这里他摇了摇头,深叹一口气道:“可我却要了他们的命。”

“这……”一群古人都结舌了,不知该讲什么才好,对大王拳脚相向,杀了他们有什么不对吗?

“朝避猛虎,夕避长蛇,磨牙吮血,杀人如麻。”低吟里,阿真缓缓站起,“把那三名龟奴送回青楼,一人赔他们一千两。”

“是。”八人应后,立即跟在他身后,离开这栋苔藓满地,蛛网结梁的府抵。

趴在地上的老鸨抬着泪眼见这批凶神恶煞离开了,双腿仍然无力站起,哭泣的声音依然响亮。天啊,她到底惹上了什么人,转瞬间她的三名打手全被杀了。

入夜的河畔灯火依然闪烁,画舫依然闲游,只是那一坐亭亭伫立于河畔的潇湘院大门紧闭,原本该是站满着姐儿的楼上荒凉无影。

领着大批人走街窜巷的阿真,驻脚在这一座两层绣楼面前,抬头望着月辉下的雅致楼宇一会儿,他才朝紧闭的大门指了指。

沙虎接到指令,立即上前,抬起脚便往那道紧关的门上大踹。

瘦弱的门板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野蛮的力道,不堪一击地砰的一声,门闩瞬间被断成两截,楼门立即大开。

青楼内的姐儿近二十名,可是茅房却只有屈屈三间,大群人排着长队在茅坑外焦急地等待,可茅坑内的人却迟迟不肯出来。

“小桃,你好了没有,快出来呀。”排在最前面的小青已憋的脸色发青,屈着双腿不敢有所动作。

急人的等待中,茅房内的小桃顶着一张惨白的脸,颤巍巍地拖着她那双无力的双腿,扶着茅门,缓慢走了出来。

小青见她终于出来了,刻不容缓施展出凌波微步,砰的一声,茅门立即被紧关上,里面舒服的缓解声顿时响了起来。

排着队的姑娘们听见这一声舒服的声音,脸色大变,紧夹着自己发抖的双腿,不敢随便乱动弹。

刚出来的小桃走没两步,额头上的热汗又大量冒出,惨白的脸瞬间更加惨白了,很想哭的她无奈地转身在人龙下继续排着。

破门而入的众人见到厅内果然无人,阿真裂开嘴问道:“李能,带路。”

“是。”

领着百来位带把的阿真跟着李能武走出了正厅,穿出小门进入二院,静辟里的二院外园内,一大干排着队的姑娘立即进入众人的眼底。

所有兀鹰见到这群粉头全都屈着双腿,捂着肚子,焦头烂额地等待。

这些冷血无泪的兀鹰见到这情景,脸上全挂着戏谑地笑,异样的别扭。

阿真见到这情景,立即猖狂大笑,“我还以为怎么样没人呢,原来全跑茅坑里来了。”

正急不可耐等候的姐儿,听到这声大笑,狐疑里全都转过头向远眺望。

这一看所有姑娘大惊,无数的大爷竟然齐集在不远处,看着她们这羞人的一幕。

刚出来的小青,排在小桃的后面,见到如此多的大爷,心头一跳,哀着小脸问道:“小……小桃,怎……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啊。”她们都成这样了,哪里能接客呀。

眯着调侃的眼神,阿真向前走近,“还记得我吗?”

随着他的走近,侍候过他的四名姑娘立即大惊。

“你是前天晚上那一位大爷?”小青的记忆依然犹新,因为这位大爷俊美无比,可惜就是没有银子,不然与他共亨鱼水欢乐,那该是何等幸事。

“没错。”

“大爷,今天不开张。”小桃也记得,但今天不行啊。

“我知道。”阿真点了点头,比着小青紧捂的肚子打趣道:“怎么样,难受吧?”

“大……大爷。”小青快哭了,就算她们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女,可是待等出恭时却被这么大群爷们围看着,那也要羞死人了。

阿真见这近二十名姑娘全都哀着可怜兮兮的脸,挑了挑眉毛唤道:“能武。”

“少爷。”

“解了她们的痛苦。”主凶都死了,这些人也受过了。

从腰里掏出一瓶玉瓷,倒出一粒药后,“融入水里,一人喝一口就行。”

众姐儿听到这话,无法相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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