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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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韩国再起-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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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最新的举动?”

蒙骜摇了摇头,一脸肃穆地回道:“暂时没有。不过王上请放心,五千羽林军已经在阳翟城外待命,方圆三里皆是王上心腹密探。叛军稍有动作,末将即带人火速剿灭之!”

“新郑那边呢?”

“卫尉李牧已经在宫门四门内隐蔽了大军,防止叛军攻打内城。御史大夫那边也是外松内紧。只等鱼儿上钩。”

韩王然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对少府陈穗问道:“这些谋反的勋贵罪状罗列的如何了?到时候家产一律没收入国库,这可有得你忙乎了!”

陈穗听后就是有些赧颜,但还是缓缓说道:“一十八条罪状,铁证如山。王上放宽心就是,别的臣不敢说。料理这些田产、家财,臣还在很在行的。”

张平望着自信满满的韩王然,心中一叹,“王上真是越来越有主见了!”

韩王然却是望了望头顶的那方明月,嘴角上扬,心里默默叹道:“看来韩国的变法也少不得血流成河!历史的必然吗?”。

次日,无风,空气显得有些沉闷。阳翟好是热闹,韩王然饶有兴趣地旁听了的一节课。这让颍川学院的师生们甚是感动。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教书的先生以后可以向人炫耀韩王然是他的学生,那些一起听课的学生则可夸耀韩王然是他的同窗。

新郑方面,更是平静异常。除了几个世家子弟遛马斗狗惹得庶民有些抱怨,其他的勋贵们相见尤其客气,没有家长里短,打个招呼就匆匆忙自己的事物去了。对于这一切,范睢全都看在眼里。

天色很快就降临了。夜凉如水,亥时不过三刻。街道上就再无行人。无论是大户人家,还是升斗小民,全都选择躺进温暖的被窝,好好休整,以应对明日即将到来的一件大事——新田法在颍川郡的全面施行!

范睢表现得似乎无异于常人,也许是连续五天的熬夜耗干了太多的精力。也许是新法的准备工作已经全部就绪,他今晚难得地第一次在子时以前熄灯入睡。这倒让担负“大任”的刺客心中颇喜。

在原本的计划里,自己怕是要等到丑时才能动手,然后才轮到那些大人物们攻打王宫。不过,现在看来只需要在子时下手就好。可以提前回去交差。御史大夫“张禄”的这颗头颅可是很值钱呢!千金的买卖可不是想遇到就能遇到的。

又等了一个时辰,一身黑衣的刺客悄悄从藏身的屋顶滑了下来,这中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就知道他对御史大夫的府邸很是熟悉。

刺客用匕首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反锁的房门,一个滚地,绕开了可能存在的埋伏。还好,一切正常。借助外面朦胧的月光,刺客看到了安然入睡的范睢,虽然蒙着头,但一起一伏的被子证明他睡得很香。这几日范睢忙于公事,特地搬到了书房旁的小卧室来睡。不过,这样也方便了刺客的行刺。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杀一个人和两个人还是很有区别的!看来,千金就要到手了。

刺客露出了得逞的冷笑,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茫然无知的范睢。可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突生,房梁上射来的三支弩箭不分先后地射向了刺客的额头、脖子、心口,刺客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可身后猛然刺出的利剑阻住了他后退的道路。闪着寒光的青铜宝剑直接透心而出,没给刺客留下一丁点说遗言的时间。

“啪啪!”打火石应声激起了火花,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范睢在獠牙的护卫下从开的暗门里走了出来,他先是扫了一眼气绝身亡的刺客,随即对救了自己的獠牙卫不满地说道:“为什么不留活口?”

在他看来,留下这名刺客,就多了一份勋贵谋逆的罪证。

从身后击杀刺客的獠牙卫苦涩一笑,说道:“刺客身上什么都没有,嘴里还含着毒药,生擒太难了!”

范睢默然不语,这就是死士!自己这边的危机虽然解决了,但新郑的骚乱、大韩的骚乱不过刚刚开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四章谋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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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漆黑的朱雀大道上,两千身穿各式铠甲的士卒压低了脚步声,朝着王宫的方向疾驰。队伍里没有一丝话音,只有粗重的喘气声。

当先的是一名校尉,氏韩名飞。他的面色看似平静,实际上内心已经热血沸腾。作为深受宗正韩辛大恩的他很清楚,自己将要做的是一件何等惊天动地的大事。他的本心实际并不愿参与其中,怎奈韩辛对自己一家五口有活命之恩。当年,若不是宗正韩辛收留自己一家,灾荒早就夺走了自己全家人的性命。因此,他只能用这一辈子对韩辛效命的方式来偿还、报答恩人。

忠孝自古难两全,无论是选择忠于韩辛还是忠于韩王然,这都是一个艰难的决定。韩飞选择了还恩,但他也决定,一旦攻下王宫,控制住新郑,那自己就以死谢罪。韩王然是一个好君上,但自己只能死后再追寻了。

“叛军”今夜的计划很简单,自己带这两千人马攻下王宫、控制住群臣,另两名校尉负责拿下外城。对于王宫,韩飞是势在必得。要知道,大半禁军都不负责夜间的值守,王宫城头上,能有数百禁军守卫就算多的了。依照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松碾压这些禁军。至于韩王然那边,自有另外的“叛军”对付!

“杀啊!”眼见潜行到距离王宫不足百步的距离上,韩飞一马当先,冲向了“毫无防备”的禁军。

禁军当即大乱,很快因抵挡不住开始缓缓退却。领军的李牧估摸了一下“叛军”的数量,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传我的命令,全军出击!”

就在叛军节节胜利。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异变突生!叛军怎么也想不到,原本狼狈逃窜的禁军居然顶着己方巨大的压力杀了过来,他们的身后、两侧涌起了数不清的“援军”。再回头看时,城门居然关闭了,后路已断。

韩飞脸色立马变得铁青。情报上说王宫禁卫军不是只有一千人吗,怎么现在看上去五六千不止呢?!完了!己方一定是中埋伏了!韩飞可不觉得无缘无故多出的四五千会是看热闹地庶民老乡!

“必须冲出去,要赶紧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宗正韩辛大人!再晚就来不及了!”下一秒,韩飞意识到这个情况的急迫性、重要性。

可是,训练有素的李牧大军如此热情好客,韩飞大军盛情难却之下,哪有那么容易走得开呢!

新郑城内大营,中军帐。

称病不出的新郑尉已经好几天不理大营的事物了,这几日除了因为士卒饷银的问题露过面。其他时候都是由自己的“心腹”杜毅来全权负责。明眼人都知道,新城尉的年龄越来越大了,这个位置早晚得归像杜毅这样的年轻人来担当。

丑时三刻的时候,天色最是阴沉。因为大营驻扎在西南一角,所以对于中心区域的王宫,传来的厮杀声并没有听到。所有的士卒都已安寝,没有紧急集合的鼓音不得出帐,这也是代理新郑尉的杜毅最新的要求。

没人知道。杜毅早已投靠了宗正韩辛。今晚的叛变他需要做的不多,那就是勒令士卒待在大营直到天亮。像抢占王宫、城门的苦活累活。杜毅不需要去做。坐观成败,等天亮叛军控制住全城,他可以坐领其功。作为回报,千石的实权高官少不了他。

“想必这时,韩宗正的手下正在攻占城门、王宫吧!”一直没睡的杜毅暗暗揣测道。外面时不时隐隐约约传来了杀喊声,证明王上那一系的人马抵抗地很坚决。

刚才西门、南门的守将派人来向自己求援。可惜他们找错了对象,前脚满心欢喜的使者转眼就被自己下令射杀于帐内。自己的“袍泽”确实正被“叛军”攻打,但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王上啊王上,不要怪我不忠,而是他们给出的价码实在太高太高。你又站在了勋贵们的对立面,国人皆曰可杀,那你只能接受这一残酷的现实了。

只是,杜毅没料到的是,隆隆的聚将的鼓声突然响起,这让杜毅大惊失色。没有自己命令的情况下,除非大营遭到“叛军”的袭击,鼓声是不会响起的。莫非“叛军”反悔了,要将自己连根拔起?杜毅心烦意乱地猜想。

“走!去中军帐!”正在带人巡视大营的杜毅果断地选择去中军帐瞧个明白!

虽然杜毅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但当杜毅来到中军帐的时候,帐内已经聚齐了一干将领。毕竟,这些将领们离中军帐的距离都很近。

刚一进大帐,杜毅就看到了“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立着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将军——司马德。杜毅心中顿时一惊,第一就是担心自己的事情败露,第二就是担心司马德听到了杀喊声,不放心之下,要接过指挥权,平定叛乱。

还没等杜毅开口套近乎,老当益壮的司马德洪亮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来人啊!将乱臣贼子杜毅和他的党羽给我拿下!”

一声令下,帐外很快就涌进来十几个彪形大汉,将杜毅和他带来的五个心腹按倒在地,其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给杜毅一伙人反应的时间。

杜毅当即喊冤,意图蒙混过关道:“卑职冤枉啊!”

司马德冷哼了一声,厌恶地说道:“你以为你和韩辛那伙人的龌龊事我不知道?妄我以为你是国之栋梁,没想到却是一个为了利益卖国卖君的卑鄙小人!刚才你射杀求援使者的事情,我全都看在眼里!不用再狡辩了!”

“来人啊!将这伙反贼拉出去斩了!”

“喏!”十几个壮汉当即拖着惨无人色的杜毅一伙人退了出去。

很快,帐内的众人闻到一股屎尿的臭味,听到了戛然而止的惨叫声。刀斧手将盛着血淋淋人头的盘子端了进来,单膝跪地,言道:“罪犯已受刑伏诛,请将军过目!”

司马德毫不介意地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说道:“将首级遍传全军,以儆效尤!”

“喏!”

待刀斧手退了出去,司马德才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宗正韩辛、司寇韩休、司空季应、太常公孙士、将作少府韩汶、司农李高豢养私兵,犯上作乱,我接王上密旨,要求平定叛乱。若有违抗,立斩不赦!此事兹事体大,请各位看一下我手中的王旨,以消心中之惑。”

众人听得胆战心惊,怎么突然之间,韩国的勋贵们都要反了呢!这个消息实在太惊人了!谋反可是抄家灭族的重罪!

心中疑惑是疑惑,但众人还是鼓起勇气看了下王上的旨意。验过王旨是真的后,众人不得不接受这一现实,恭敬地言道:“但凭将军驱使!”

司马德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一变,果断地说道:“如今新郑城大乱,叛军人数不下五千,王宫那边有李牧将军的五千大军守卫,不足为虑,我等一万大军的任务就是守住城门,一街一坊地剿灭叛军,速度一定要快!众将听令!”

“末将在!”

“黄标!涂传!陈水!陈财!你四人各带一千人马。分兵支援东南西北四门。”

“得令!”

“陈雨!王华!你二人领兵三千巡视全城,但遇叛军。杀无赦!”

“得令!”

“其余人等,随我包围叛军首脑的府邸!但遇抵抗,杀无赦!”

“得令!”

“好!在这里我强调下军纪,畏敌不前者,杀!奸淫掳掠者,杀!延误战机者。杀!众将士杀敌满五十者或杀一名叛军校尉,即封奉国中尉爵,赏田四十亩,永不上税!”

“喏!”众人高呼道。

新郑,西门。

卫牙子望着汹涌而来的叛军。再一次狠狠迎了上去。戟与剑狠狠碰撞在一起,趁着撞击的那一刻功夫,卫牙子狡猾地低下了头。不明其意的叛军以为卫牙子没了力气,正欲斩杀卫牙子,不料一支锋利的弩箭射穿了他的心窝。

“什长,左面!”一名韩军大叫道。

根本来不及转身,卫牙子凭着感觉将手中的盾牌狠狠地撞向了左方。如果对方是劈砍,那自己这条命多半就交代在这里;如果对方是捅刺,那就可以挡一下。好在,卫牙子赌对了。使矛的叛军志在必得地一击被卫牙子用小巧坚固的盾牌挡了下来。借着前冲的势头,卫牙子长剑一挥,斩断了叛军的一条胳膊!叛军当即疼得放弃了手中武器,捂着断手大吼。也许他忘记了自己身处战场,这样的大叫根本无济于事,下一秒,一支弩箭结束了他的痛苦。

“结阵后退!”卫牙子咬着牙大吼道。

叛军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派去报信的士卒一去不复返,眼下,韩军在城头上只有不到一百人。卫牙子虽然只是一名什长,但也很清楚,如果再没有援军的话,最多一刻钟己方就会全军覆灭!

军衔最高的一名百夫长站在最高处,大声吼道:“弟兄们,你们不是抱怨平日里没有立功的机会吗?现在机会来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援军就要来了!坚持住!”

“杀!杀!杀!”城头的韩军恣意地吼道。

负责攻城的一名都尉只是冷冷一笑,对方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今晚是不会有什么援军来支援城头的韩军的。

“给我杀啊!杀一个赏两个大钱!兄弟们,升官发财就在今天!”

叛军们一听此言,当即奋勇当先地往城头杀去。谁都知道,过了今晚,新郑的天就变了。自己这些人都将成为功臣,升官发财不指望,分得几十亩田地过日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战局重新陷入胶着状态,在这小小的城头,双方你杀我砍,为了方寸之地拼个你死我活。没人后退,后退即死亡。就在韩军越来越绝望,叛军越来越得意的时候,一支无数火把组成的火龙冲到了城下。

陈水望着节节败退的友军,愤怒地吼道:“给我杀了这群叛军!一个不留!”

“杀啊!”仅存的韩军激动地吼道。

与之相反的是叛军,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叛军大乱,开始节节败退。这样的场景在东门、南门、北门不断地上演。

宗正府,韩辛像其他参与谋反的大臣一样,望着冲天的火光脸上阴晴不定。成败在此一举,按照实力来说,自己这一方是稳操胜券了,但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是涌过不安的情绪。也许是谋反,在道义上总站不住脚跟。毕竟韩王然对自己也算不薄了,一向也是礼遇有加。但权力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第三个选择。作为一向谦虚的韩辛,又怎么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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