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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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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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真的没有要伤苏小姐的意思,还请主子明鉴,何况所有事情太过明显,实非晚晴所为。”不敢得罪乌嬷嬷,不代表可以坐以待毙,司徒晚晴屈□去磕头言道。

“你先回去吧,没事别出关雎宫就是了。”赵坜挑眉,司徒晚晴的话也正是赵坜怀疑的地方,宫里是个什么地方?稍有差池或者就会丧命,当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时候,那才是应该怀疑的。

不过,赵坜还是很生气的,所有的路都铺好,只等着陛见之日的指婚,如今却全成泡影。想找人出气,感觉上却不知为何,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天亮的时候,苏卿终于等到自己想要的结局,宫中的主管刘嬷嬷传来皇后的懿旨,说是准苏卿回家养伤。

回到家中的苏卿,除了苏方氏在旁边唉声叹气、大奶奶抱怨苏卿不小心外,日子还是很惬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我郁闷了,宫里果然压抑。所以女主出宫;戏份转到宫外去。
赵坜:月光啊,她们想让我炮灰呢。
月光:看你的人品,差成这个样子。
赵坜:能怪我吗?是你越写越坏的,我有这么渣吗?
月光:行了行了,下章给你个番外扭转一下。
赵坜:。。。。。。




26

26、往事一 。。。 
 
 
景熙四年九月,御案前批复积攒半个月奏章的景熙帝赵坜,疲倦的揉捏着肩膀,扭动僵硬的脖子。

侍立一旁的齐全见状适时的送上杯参茶,给赵坜轻轻按摩着。

“我就是个劳碌命,不过是去温泉山庄泡个温泉,这边就积攒这么多杂事。”赵坜扔下最后一本奏章,苦笑道。

“这都是皇上爱民如子。。。。”

“得了吧,就你会说。”端起杯子,喝口参茶,赵坜接着说道:“最近长春宫那边…”

齐全会意,凑近两步躬身言道:“娘娘那边最近不错,日常饮食也还好,就是安静了许多。”

“嗯。”赵坜点头,盯着眼前苏卿亲手刺绣的笔套若有所思道:“朕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雷霆雨露皆为…”

赵坜摆摆手,阻止了齐全下边要说的话,叹气道:“到底是少年夫妻!”

齐全适时的低下头去,帝后之间,不是他一个奴才能插嘴的。不过想起半年前得那件事,如今尚心有余悸。

这事是要从三年前开始说起的,三年前,六岁的五皇子赵钧就在长春宫偏殿骤然得病,浑身长满红疙瘩也就罢了,最要命的却是憋的难受,呼吸困难。太医们整整研究了三天愣是拿不出方案,对五皇子的病依然束手无策。

皇后苏卿没日没夜的守卫在五皇子床边,熬的整个人都精神恍惚却还是坐在那里不吃不喝,要不是皇上及时的把人拉走,苏卿的命恐怕也要交代到那儿了,可惜就在帝后二人携手离开的空当里,五皇子赵钧悄然离世。

宫里就开始不太平起来。有供人私下传扬说五皇子是被毒杀的,再加上五皇子死后不到三天,太医院院正就在家中悬梁自尽,一时间更让这件事情显得扑朔迷离。

五皇子是皇后的第二个儿子,第一个儿子是在苏卿还是庄王妃的时候有的,却原因不明的胎死腹中;这第二个儿子好不容易养到六岁却遇到这样的事情,这让苏卿如何冷静?

苏卿每日里抱着赵钧的衣物自言自语,茶饭不思;皇帝忙着查五皇子死因的事情晕头转向。

就是在这个时候,宫里的谣言发生了变化,从刚开始的同情五皇子,说小小孩儿夭折了可惜;到最后居然传成冤魂索命,母债子偿。那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说苏卿做庄王妃的时候弄死的丫头,腹中胎儿前来索命;说皇后狠毒害人不孕;可怜的五皇子成了母债子偿的牺牲品…

皇帝下狠手仗毙了不少宫人,声明谁敢再传,一经查出抄家灭族;不少宫中主位的妃嫔也因为这事贬的贬、消失的消失;太医院从上到下换了个遍,这才将谣言平息下来。

接下来连两个月皇帝都宿在长春宫,陪伴皇后、或听皇后的自言自语,或安静的坐在旁边批阅奏折…即便如此,却不能阻止皇后不断涌现的奇怪想法,除了苏府陪嫁的老人,皇后甚至连皇帝也不再信任。

因为当时是皇帝将皇后带走,致使皇后未能得见儿子最后一面,留下终身遗憾,齐全到现在都记得当年帝后之间的争执,周围的宫人不敢劝,皇后养子二皇子因为劝架被掌掴。

人总归有厌倦的时候,尤其是作为皇帝的赵坜,他不需要忍受偶尔竭斯底里的妻子,也没有那个耐心去日夜守护在妻子身边,因为皇帝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尤其是不缺百依百顺的女人的。

在过去的两年里,随着皇后精神状态的欠佳,长春宫是越来越冷清,皇帝夜宿长春宫的次数越来越少不说,甚至有宫人在长春宫外听见夜半哭声,直至半年前…

半年前的一个夜里,寂静而有祥和,可就是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夜里,晴央宫上下一百多人突然间暴毙而亡,就连清妃豢养的猫狗也未能幸免。

晴央宫是皇帝宠妃清妃的居所,清妃算是皇帝在浅邸时期的老人,从做庄王侧妃的时候开始,就负责者庄王府乃至整个昭阳宫的内外杂事,虽非皇后却掌管着皇后玉玺,出事的那天,皇帝本来是要歇息在晴央宫的,如果不是半夜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信,皇帝说不定也。。。

普通的谋杀案;因为皇帝变成了谋逆大罪;一时间昭阳宫中风声鹤唳;谁都不想与晴央宫存在瓜葛;那个都不敢捋龙须。

偏偏皇后却供认了,包括买药、下药、筹划的全部过程直认不讳,天子一怒、尸横片野…

长春宫中原本伺候苏卿的陪嫁,包括皇后奶娘李氏、女官周盼等人,从上到下诛杀的、流放的不下百人,皇后也因此被打入冷宫。

“齐全,苏卿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当年朕确实答应过她,会为钧儿报仇的。”

“皇上…”

“怎会到如斯田地?”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要放到最后的章节,往前稍微提一下。




27

27、往事二 。。。 
 
 
“皇上,不好了,娘娘薨了。”赵坜手指扫过一个个绿头牌,正是意兴阑珊之时,一个太监从门外慌里慌张的跑进来,脚下踉跄着。

手上一抖,赵坜差点没把漆盘给掀了,诧异的回头看着齐全,这勤勉殿里什么时候这般没规矩了?

齐全上前一步狠狠的瞪着来人,咬牙切齿道:“你那个宫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奴才…奴才是长春宫的…皇…皇上…娘娘薨了。”来人被此一吓,原本就没有几两的胆子这时候更加的小了,好不容易把话说完还待继续的时候,却觉得脸庞一阵风扫过,再抬头的时候,殿上除了碎掉的瓷杯,哪里还有人影?

半年来,赵坜想过无数次怎样结束与苏卿之间的尴尬,也设想过当初自己是否做事谋虑不周,只听苏卿一家之言,未曾调查清楚擅自决断,迈向长春宫的脚步屡次被硬生生的收回,或者苏卿只要肯道歉,说声对不起,一切将会不一样…

只是谁都没想到,两个人再见面已是阴阳两隔。

从勤勉殿到长春宫,长长的甬道,赵坜始终不敢相信那个有着明朗笑容的女子会薨逝。脚步越近心底越忐忑,往事涌上心头,谁说君王无感情?

赵坜与苏卿是少年夫妻,从赵坜还是王爷的时候开始,不管太子妃是怎样的刁难、还是别人怎样的笑话庄王糊涂,他们两人都是手握着手站在一起。

太子死后,苏家公开的支持齐王,这个傻女子都没有听从父兄的话与赵坜断绝关系。

“你怎么这么傻,连条后路都不给自己留。“赵坜曾经握着苏卿的手感动莫名。

苏卿却只是偏头笑道:“你是我丈夫嘛,总是陪我时间最长的人。”

“要是我骗了你,利用了你呢?”

“那大约就是我的命吧。”

皇位之争,自古就是成王败寇,异常惨烈的,那段日子里,赵坜连睡觉都不敢,唯恐身边的人掉转刀口对向自己、害怕在梦里把命交代在床上。

可是在苏卿这里,赵坜总能享受到那份宁静,总是能够凝集无穷的自信,再战出发。

轻轻的把苏卿抱在怀里,赵坜鼻头有些发酸…

“皇上,姐姐已经去了,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模糊的视线里,赵坜看到冬贵人那张精致的脸庞,内心极度的厌恶着。

“齐全,让她们都滚。”

身边终于安静了,紧紧抱着苏卿,赵坜皱眉解释着:“你不喜欢她们,从此我也不喜欢了。”

怀里的人,从大婚以来就陪在他的身边,为他的难过而难过、为他的成功而开心,那样不设防的笑容,赵坜从来没有在别的女子身上发现过。

无论在外间多么辛苦,斡旋在大臣们之间的堤防在苏卿这里总能够得到释放。不用猜测背后的利益,也不用计较谁得谁失,只需要诉说与倾听。

从苏卿的话里,可以听见她对府里的某些人不满、可以揣测她一天的生活是否开心。奇怪的是,当别的女人跟自己说同样话的时候,赵坜一般会暗自思索说话之人是在给谁下绊子;

可是面对苏卿,同样的话,赵坜却真的可以当做抱怨来听,像一个妻子跟丈夫抱怨邻居不好相处、抱怨婆婆不好伺候一般轻松自在。

当年让侧妃掌管家事,其实赵坜是两方面考虑的,一方面是苏卿在打理家事上确实尚有欠缺,处理不够周全;两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则是赵坜的私心,总在害怕如果苏卿越来越多的接触那些俗物,会影响了苏卿的天真,会让他连最后的避风港湾都丢掉。

可是如今,赵坜深刻的后悔了,后悔没有早些让妻子这张白纸写上字迹,没有让苏卿早一点明了世间的丑恶,两个人才会到如今的地步。

害的苏卿不能明眼辩忠奸,掏心掏肺的把那起子假姐姐、虚伪妹妹当成自家人;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

皇后苏卿的葬礼很是隆重,整个昭阳宫都是白色的海洋,皇帝甚至辍朝三日,所有的王公大臣、在京贵妇全都必须进宫祭奠。二皇子灵前面无凄色遭到斥责、诚郡王因后丧期间饮酒被撸了爵位…

皇后下葬的前一天晚上,景熙帝夜半出城,单骑前往城外灵隐寺,却无人跟随。

苏卿走后,昭阳宫的后宫总是暗潮涌动着,皇后与宠妃的过世,让整个昭阳宫的贵主们暗自叫着劲,都想做皇后都、想做宠妃,可惜皇后之位只有一个…

“她们这样斗来斗去的;很讨厌对不对?”寂静的夜里,赵坜站在昭阳宫最高的阁楼上;眺望都城,一个俏丽的声音从侧面传来,让赵坜为之欣喜。

“对啊;讨厌死了。”赵坜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连忙回头却只看到昭阳宫中四处点燃的烛光。

景熙八年六月勤勉殿,苏秦氏的亲生女儿,孝昭皇后的异母妹子跪在那里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却听不到皇帝的叫起声。

“你喜欢刺绣吗?”赵坜就坐在御桌后,眉头紧紧皱起。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给奴婢请了个女先生教导刺绣的。”苏文卿抬头羞涩一笑,接着慢慢低下头去。母亲说皇上之所以不再立后,恐怕是因为姐姐的缘故,如今遍查整个辛朝,绝没有女人能比她张的更像姐姐。

“你也会跳霓裳舞吗?你姐姐跳的很好。”揉搓着怀里有些破旧的香囊,赵坜若有所思。

“呃?这个…”苏文卿话只说一半,下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借口,母亲说过大家闺秀无须学那些下三滥的技艺,可这话她怎么敢在此处说?

赵坜抿着嘴唇,冷着脸很轻易的让人看到他的不开心,良久之后才招手跟齐全交代几句后离开了勤勉殿。

三日后,苏府的三小姐苏文卿被册封为文贵人,居住在吉庆宫侧殿,与冬贵人居于一处。

景熙十年六月,雪片一半的奏折纷飞在勤勉殿的御桌上,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请求皇帝及早立后的奏折,理由是中宫不易悬空太久。

“齐全,他们逼朕立后呢。”赵坜把奏折慢慢的叠在一起,越叠越高,当最后一本奏折叠上去的时候,赵坜莞尔一笑猛然间伸手把奏折推翻道:“这是朕的家事。”

黄色的封皮,白色的纸张纷纷被扫落,在地上堆了好大一片。

“皇上,您别这样。”齐全赶紧的把东西收拾了,却发现一份奏章上署名为苏印然,先后的大哥,有些了然、有些愤懑。

景熙二十年冬,这一年的辛朝发生了很多事情,吵吵嚷嚷的太子之位终于确立,不是原本呼声最高的八皇子,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十皇子,一时间着实是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你过来。”已显虚弱的景熙帝赵坜,颤抖着手指向母凭子贵的冬贵妃道。

“皇上…”冬贵妃很不开心,她的儿子差点就是太子了,眼看着到手的太后之位飞了,怎么可能开心?这都要怪那个贱婢仇容。

待冬走到病榻前,赵坜突然拼尽力气起身伸手掐住冬妃的脖子,咬牙道:“你不是想做太后嘛,下去陪我怎样?”

“皇…上…”冬被卡着脖子,恐慌着断断续续说着。

“当年要不是你在她们两个之间胡说八道,怎么会有后来的事?”手上力道加重,赵坜眼里都能迸出火花来。

“皇…上…。奴婢…”掩饰着内心的恐惧,冬极力的辩解着。

“皇上还请珍重龙体。”病榻前跪着的贵主儿与皇子们不懂何以发生眼前的事,不免出言安慰道。

轻蔑的看着眼前拼命挣扎的女人,侧眼的时候地上跪着的人映入眼帘,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个女人,一个不声不响整掉八皇子帝位、不动声色拉拢世家的女人,某项计策袭上心头。

悄然松开冬妃,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寝宫,独独留下太子的母妃仇贵人。

“仇容,对不起。”在仇贵人的搀扶下,慢慢的坐起来,赵坜拉着仇容的手诚恳道。

“皇上?”

“朕答应过,要给你家人平反的,可惜…”赵坜话说一半,略微喘口气接着道:“冬妃到底伺候了这么久,你别太难为她。”

“皇上?”仇容诧异问道,她的家人与冬妃有关系吗?

“冬妃曾经是长春宫的宫人呢,有些事她知道的比较多。”把仇贵人搂在怀里,对着空荡荡的养心殿道:“也是朕的错,当年居然没有怀疑她。”

“卿儿,没办法亲手替你跟孩子报仇,是朕的错;只是就这样杀了冬实在是太便宜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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