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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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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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哈齐看着媳妇儿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心不在焉地笑道:“阿玛不妨先找太医为继福晋好好看看!这身子可是大事,这不好了可得赶紧治!”

庄亲王无奈地看着儿子:“府内无人主持,你说说,怎么办?”

雅尔哈齐看了庄亲王一眼:“阿玛那么多庶福晋不妨用用!大姐,二姐的生母毕竟也算有功之人,让她们打理一下府务也是使得的!”

庄亲王接过儿媳妇奉的茶,杯中芽、叶纷纷舒展开来,形态极美,轻轻一嗅,茶香漫入肺部,让人精神为之一振,茶色浓艳,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轻啜一口,醇厚的香味顺喉而下,充溢整个肺腑……闭眼半晌,庄亲王舒服地叹一口气,“好!”

喝了这杯茶,庄亲王对这个儿媳妇不免又高看一分。这样好的泡茶工夫,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培养出来的!

“看你方才先往杯中倒入沸水,而后方放入茶叶?”

玉儿点头笑道:“条索纤细、卷曲、呈螺形,茸毛遍布全身,色泽银绿隐翠,毫风毕露,一看这茶叶,便知道是上好的碧螺春。碧螺春娇嫩,用水冲泡、加盖紧闷都未免太过粗鲁,自当如此,它们才会如酣睡的少女从晨梦中醒来,轻舒腰肢,尽展风华!”

雅尔哈齐看媳妇儿轻笑低诉,他早知道自己娶的女子是个极会享受的,衣食住行,她那一家子什么不给她用最好的呢?惯得她现在稍差一点儿的东西也看不上眼!

想着昨夜她看新房桌上吃食那一眼,嫌弃得那样光明正大啊!一点儿也不加掩饰的!雅尔哈齐眉眼含笑地看着她,那是自己的媳妇儿呢!

庄亲王看着笑得柔和的儿子,什么时候见他有过这样放松的神情?再转头看看尤如不知世事的孩童一样纯稚的儿媳妇,庄亲王认命地挥挥手:“行了,你们且再松快一个月吧,且让石氏与张氏一起理事吧!若一个月后,继福晋还没好,这个家就要交到你媳妇儿手上了!”

雅尔哈齐嗯了一声!

交?那木都鲁氏怎么舍得!今儿她不过想逼逼自己玛法与玉儿罢了!可惜,玉儿一点儿不在意呀!雅尔哈齐笑眯眯地想,今儿那木都鲁氏的两招可没一招管用呢!前一招被玉儿釜底抽薪,后一招被阿玛自己接了!呵呵……

喝了一盏茶,和儿子第一次心平气和地闲聊了一会儿,庄亲王道:“累了一天了,你们回去吧,今儿晚上就在你们自己房里用饭吧,不用来侍候了!”

“阿玛哈,继福晋那儿,明日媳妇儿会去侍疾的!”

庄亲王见儿媳妇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看着自己,抚抚额头,“不需太早,卯时去就行!”

看着儿媳妇的眼睛,总让他有欺负小孩儿的罪恶感呀!再加上早答应阿尔济要照应着她的!

庄亲王看着蹲身应喏的儿媳妇,挥挥手,“你们下去吧!”

看着相偕离去神态亲密的儿子儿媳,庄亲王忽然觉得有点儿寂寞,却又不想去几个妾氏房里,他这会儿,就想着,如果有个孙子抱在怀里,多好呀!那样,心里就不会再有这样孤独的感觉了吧!

那木都鲁氏心里有疙瘩,他岂会不知道,可是,那件事儿也确实不能怪儿媳妇不是,他后来进宫与皇帝亲自确认过了,还被皇帝嘲笑不会看人,居然要把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放在自己儿子的身边,让他很是尴尬。末了,皇帝还专与自己说:伊拉哩氏是个纯善的孩子!

皇帝是什么人呀!那是从多少惊涛骇浪中闯出来的,那看人的本事如果差一点儿,估计早在不断的争斗中被掀翻了!这会儿就不是他坐在那个最高的位置了!

120春色

庄亲王府建在北京西四北太平仓,南起太平仓胡同,北至群力胡同(马状元胡同),东起西黄城根北街,西至西四北大街,大门开在太平仓胡同路北,满足了面南背北的王府建筑布局要求,朱红色的王府大门上镶着金黄色的镘头形门钉,庄重而气派。

“玛法于顺治元年被封为承泽郡王。顺治八年以功晋为亲王。顺治十二年,阿玛袭了亲王,改号为‘庄’。”

从庄亲王的书房内出来后,雅尔哈齐牵着玉儿的手,边走边与她介绍府内布局,“所有王府中,庄亲王府面积之大,列各王府前列。

府中建筑物与其他各亲王府相同,外有宫门五开间,宫门内有东西配殿各五间,银安殿七间,建在月台之上。银安殿后是后殿五间、后寝七间、后罩房九间。王府东路偏北是祠堂。西路为花园,东路为附属院落。

前朝此处是永昌寺。大清入关后,永昌寺改名为太平仓。后来,此处给了玛法,太平仓就成为承泽亲王府!”

玉儿转头看看雅尔哈齐,看他神色平静,毫无自豪之色,不由挑了挑眉:“你应该高兴呀!”

雅尔哈齐捏着掌中的小手,轻声道:“有什么好高兴的呢!其实,王府再大,也没有外面的世界大!”

如果,他不曾被皇帝派遣出京,不曾看过大清的壮丽山河,也许,他不会这样冷漠。在大清,作为王爷,未经许可,不许出城四十里。这种生活,不是他所向往的!

玉儿好奇地问:“整个王府有多大?”

雅尔哈齐想了想:“不到八顷!”

玉儿觉得头有点儿晕,八顷?八万平方米?

现代一个普通家庭,住的是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八百个家庭平铺在地上,就是庄亲王府?

“好宽的地儿,好奢侈!”如果不曾在寸土寸金的时代呆过,是不会有玉儿现在这样的震撼的!

雅尔哈齐轻笑道:“你陪嫁的地就有三十顷,怎么倒像没见过地似的?”

咦?

玉儿晃晃有些晕的脑袋,“我没见过额娘给我的地呢!所以,还真没太仔细想过!”

雅尔哈齐哑然失笑,她又犯傻了!

“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陪嫁吧?”

玉儿仰着头,“不是有嫁妆单子?反正写在上面呢!我的嫁妆是额娘一手安排的,没让我费心!”

雅尔哈齐忍不住乐,“那你还和你阿玛说你有很多银子?”

玉儿点头:“是呀,你忘了,当年我和哥哥赢了八十万,我带了四十万嫁过来!是有很多银子呀!”

雅尔哈齐愣了愣:“除了嫁妆,你还带走了四十万银子吗?我以为你都留给你家里了!”

玉儿笑道:“我想留来着,额娘不让!说到了王府,万一要用!我想着,反正以后家里要是需要,我再给他们就行,你说呢?”

雅尔哈齐点点头:“虽说你嫁了我后,连人都是我的了,不过,这银子倒是可以给你家!”

玉儿冲他翻个白眼儿:“真的?那把你的俸禄银子全送我家去!你心疼不心疼?”

“你应该说‘娘家’!”雅尔哈齐很在意这一点,“你现在的家在庄亲王府!”

玉儿皱皱鼻子:“亲王府是你阿玛的!”

雅尔哈齐想了想:“爷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玉儿忍不住笑:“好吧,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雅尔哈齐满意地笑了:“至于俸禄银子,你要给你娘家也没关系,只要你把咱们的生活打理好就行!”

玉儿想了想,他的银子,一年二千五百两,相当于现代的七、八十万左右,禄米是二千五百斛,相当于一百五十吨,按照自己以前在家里的花销,根本不太够!哪还能拿回娘家?

不过,再想想,自己这十几年,额娘把好多钱都花在为自己办嫁妆上了,这样,雅尔哈齐的俸禄应该够开销吧?

“你的俸禄不用交给你阿玛吗?”玉儿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自己府里,三个哥哥挣的钱,全上交了!

雅尔哈齐想了想:“阿玛没说,以前没上交!”

“咦?那你钱都放哪儿了?”

“我都扔给阿苏了,贝子的俸禄总共也没领两年!”

雅尔哈齐看看玉儿,又笑道:“以后都归你管了!”

玉儿搭拉下脑袋,自己真的成了管家婆了!而且还不能往外推!女人管家,天津地义,而且,捏住男人的钱袋子,也相当于捆住了他的手脚,这样,他没钱乱花,自然不会在外面花天酒地!

雅尔哈齐拉着玉儿的小手,心里美滋滋地乐,一点儿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捆住了,以后想花个钱儿,就得跟媳妇儿讨了,只一径儿想着,自己以后也是有人管着的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冷了饿了,也没人在意……

“不上交,府里的人情往来,都用你阿玛的俸禄?”

雅尔哈齐想了想:“应该是吧!”

“那你的朋友呢?你自己与朋友的人情来往也拿你阿玛的钱吗?”

雅尔哈齐摇头:“我不是有银子?就用自己的!”又想了想,“十岁以后,就从宗人府开始领米领钱,都是王府长史着人给我送过来。”

玉儿又问:“十岁以前呢?”

雅尔哈齐沉默了,拉着玉儿进了新房。

玉儿感觉到他心情沉郁,便不再开口,为他换□上的朝服,服侍他穿上家常的袍子。绿樱早着人送上了温水,玉儿又亲自服侍他净面净手。看着玉儿手脚不停地为自己忙碌,雅尔哈齐心情好了不少,接过玉儿递上的茶盏,他靠在榻上看着媳妇儿卸下朝冠,换下朝服,换上家常的旗袍,看着媳妇儿玲珑的身段儿,也没心思再去想过去的种种,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玉儿被他看得面涌红霞,又拿他没办法,没忍住,白了他一眼,却不曾想,就这一眼,坏了事儿了……

“喂,现在还是白天呢!”天旋地转后被扑倒在床的玉儿好容易回过神来,赶紧推身上那人。

推了几下,又急忙环视一圈儿,好在几个贴身丫头都下去了……

雅尔哈齐馋了一天,哪会听她的,早七手八脚把她剥成了一只白羊……

“喂——”玉儿被他一口咬住红樱,颤着音喊了一句。

雅尔哈齐手忙着解自己的衣裳,嘴上也没空。

玉儿伸手推推他,雅尔哈齐伸出空了的手把那两只碍事儿的小手按在头顶,笑着看她晕红的小脸。

“不是喂,是爷!”

玉儿被他压在下面羞得不敢看他,雅尔哈齐把头伸到她颈间蹭,“快点儿,叫爷!要不,我可咬了!”

玉儿被他喷出的灼热气息熏得一颤,还未出声,那人已一口咬在了脖子上,惊得她全身一颤。

雅尔哈齐呵呵轻笑,他早发现了,自己媳妇儿脖子特别不经事儿,或者说,她全身没一个地方不敏感的!若非如此,昨儿他也不敢那样放肆。

伸手往下一探,他得意地笑了,果然,已经湿了!

“媳妇儿,你可真招人啊!”

玉儿紧紧地闭着眼不敢看他,感觉到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头伸到了下面,她全身一紧,一阵羞耻的热浪漫延了全身。

“你,你别看!”

雅尔哈齐轻笑道:“很好看,雪白里含着粉红,粉红里带着花露,媳妇儿,你可真招人!”

玉儿被他毫不掩饰的言语激得涨红了脸,伸手抓过一旁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盖在了脸上。

呜,她没脸见人了——

他怎么能这么下流——

雅尔哈齐显然不打算放过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搔了搔,玉儿一下打了个哆嗦。

“呵呵——”对于媳妇儿的反应,雅尔哈齐满意极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媳妇儿,我还等着呢,你这露没滴下来,爷我可不乐意呢!”

啊,这个流氓——

玉儿抓着脸上的衣服就扔到那言辞下流的男人身上,却一眼看到他火热的目光,吓得又赶紧闭上了眼,昨儿帐子放下来,光线哪像现在这样明亮,这明亮的光线,让她恨得不行!

“你倒是把帐子放下来呀!”

雅尔哈齐一直忙着,这会儿才发现居然没放帐子。

“媳妇儿,要放帐子也成,一会儿你可得依我!”

只要把这羞人的光线挡住了,依就依吧。

“你快放下来!”

雅尔哈齐探身一撩,帐子落了下来,挡住了明亮的光线,却营造出一种更暖昧的气息。

“媳妇儿,今儿,你可得让我尽兴了!”雅尔哈齐沙哑着嗓子,放下了那条雪白粉嫩的腿儿,又将手伸到她的胸前,伏在她耳边轻吟:“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媳妇儿,你这腰这样细,这样软,你说要摆起来,是什么样儿?”

玉儿紧闭着眼,不理他。

雅尔哈齐咬住她玉白的耳垂,含糊道:“我想听你叫爷,快点儿!”

玉儿被他磨得直颤,抖着声儿唤:“爷——”

雅尔哈齐倒吸了口气,就是这个声儿,娇软甜腻,如泣如诉,他一下没忍住,对着那纤细的脖子狠狠啜了一下,喘着气呻吟:“要了老命了!”

“别停!”说完又含住粉红轻舔慢吮,今儿在轿内,他可一点儿没尽兴……

“爷——”玉儿被一种奇怪的感觉折磨得颤着声儿轻吟。

“嗯!”雅尔哈齐满意极了,昨儿夜里,她可没这样动情过!吸完一边儿,又换到另一边,雅尔哈齐对于这慢慢由粉变红的过程很是乐在其中,听着媳妇儿变得急促的鼻息,他摆弄得更起劲儿了,总得让媳妇儿也乐了,以后才会让自己由着性子折腾呀!

玉儿闭着眼,那些奇怪的感觉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漫延,她神智有些迷糊地想,昨儿也没这样呀!

雅尔哈齐喘着气又把头探到下面察看,玉白包着的那点儿粉上溢出了点点新露,轻轻一碰,露滴缓缓流溢,他喘着气,凑过去,一种馥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引得人垂涎欲滴……

“媳妇儿,怎么这么香?”

“爷——”玉儿惊喊出声,下面突来的湿热让她双手反射地抓紧,

“爷——”她摆动着头,不知道是想摆脱,还是想要更多。

男人在下面哼笑,那娇软的颤音只让他动作更快……

“啊——”听到媳妇儿一声惊呼后,他感到一阵热流激涌而出,忍不住快乐地笑出了声,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向里探,如同一个好奇的孩童,对于未知的世界充满探索的,描绘形状与大小时,轻轻地按揉,继而轻轻伸了进去,滑腻,泥泞,火热,还伴着一阵阵微小的轻缩,一根手指探到底,他有些遗憾地退了出来,在外部轻搔慢挠,直到听到媳妇儿鼻息渐重,才抬身冲了进去,终于找到了家,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121侍疾

居高临下,不再如昨夜的急切,此时,雅尔哈齐才发现,媳妇儿全身的玉白泛上粉红时,那情景是如此迷人,着迷地轻抚,滑嫩如新剥鸡子,软腻如三月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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