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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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之门-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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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菲菲翻过身来,看着胡、何二位,还是不知从何说起。
    胡喻婷道:“大姐,是不是后悔不该让地盘了?我现在就去收拾他们四个家伙。”
    “阿婷,别瞎说。”何柳感到谭菲菲眉宇间似有艾怨,而这艾怨,似乎只有女
人生情时才会有的,便张口制止胡喻@。
    谭菲菲看着胡喻婷道:“阿婷,你一天到晚总是说男人,是不是以前有过男人?”
    “没有呀!”胡喻婷忙摇头辩白,脸却自红了。
    何柳好像有些知情,起哄道:“有就有嘛,大姐是问以前,又不是说现在。以
前有过的,怕什么?”
    谭菲菲抚着胡喻婷的肩,柔声道:“就是。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们姐妹三个说
几句心腹话,以前有男人,大姐也没有理由怪你呀。”
    胡喻婷看着谭菲菲,又望望何柳,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谭菲菲的一双眸子放出照人的光来,问道:“阿婷,那时候你多大广
    “十五岁。”胡喻婷的头埋得更低,声音也细得快听不见了。
    “真小呀。”谭菲菲像是发现了一件稀奇事的宝贝,来来回回在胡喻婷的身上
瞧。
    胡喻婷被瞧得受不了了,抬头道:“大姐呀,怎么这样瞧我呀。”
    谭菲菲道:“我看也没有什么两样。”
    何柳在一旁“扑哧”笑了起来。

    胡喻婷道:“我跟他来往了三个多月,后来到大姐的手下,就跟他断了。”
    “三个多月,也够长的了。”谭菲菲似有所思,说:“那你们在一起那三个月,
都干些什么呀?”
    “大姐。”胡喻婷脸红得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羞得开不了口。
    何柳也满怀好奇,道:“就是呀,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三个多月,该说的话说完
了,干些什么呢?”
    “呸!”胡喻婷哗道:“你们坏,我不理你们了。”
    谭菲菲捧着胡喻婷的脸,正色道:“阿婷,不是大姐坏,是大姐真的不知道。
大姐这么多年,都是和姐妹们在一起,有时候大姐真是想……”谭菲菲后一句话说
了一半,就咽了回去,也自红了脸。
    何柳的注意力全在胡喻婷身上,倒没发现谭菲菲有什么变化,只是一个劲地说:
“阿婷,你就说给我和大姐听一听呗。”
    胡喻婷无奈,撒着嘴道:“能怎么样?这不跟电影电视里一样,接吻呀、拥抱
呀,你们好像真不知道似的。”
    何柳道:“我们当然知道,现在不是让你说一些具体的细节呀,感觉呀什么的。”
    胡喻婷道:“大姐你看她!真的,大姐,我没有跟他上过床的。”
    谭菲菲道:“这一点我信,要不,你怎么可以留在‘踏雪无痕’呢?阿婷,跟
大姐说句实话,这十多年了,你想他吗?”
    胡喻婷点点头,道:“想。有时候,特别是半夜醒来,看着月光,听着海涛,
心中就想起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想着他在我耳边的窃窃私语,回味着他的气味,
追忆着他留在我嘴唇边的热吻……一颗心就碎了似的,飘呀,飘呀。那一会儿,好
像全身都有千百斤力气,想喊,想打人,想杀人!”
    胡喻婷的眼中,已有点点泪光。
    何柳默默不言。
    谭菲菲长长地叹了一声。
    胡喻婷一惊,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擦着眼睛道:“大姐,对不起。在您面前说
这些话,真是罪该万死!”
    谭菲菲抚着胡喻婶的头,幽幽地说道:“其实,有时候,我也知道姐妹们委屈
的。有时候我在想,当初我定这条规矩,是不是恰当?”
    ‘大姐,”何柳道:“您别自责。姐妹们都知道,大姐是为我们好。”
    胡喻婷也点头,道:“是的,我们都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于于净净,无牵无挂。”
    谭菲菲则陷入了沉思,哺哺地道:“当初呀,我也是悲伤至极,悲愤至极。当
年初创‘踏雪无痕’的时候,一共有五姐妹,江湖上号称‘五朵金花’。后来,就
因为她们四个都有了男人,有的结了婚,生孩子去了;有的被人骗奸、杀害;有的
被人抛弃, 沦落为娼。 由此我看到,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男人的心肠,与我们
‘踏雪无痕’是誓不两立的。我发了誓,‘踏雪无痕’,从此不和男人来往,‘踏
雪无痕’
    的姐妹们,也决不准亲近男人。”
    何柳道:“大姐,您没有错。在今天,这道理也一样是对的。男人的城府深,
诡计多,表面甜言蜜语,暗地里就下毒手。男人们只会利用女人,而不会真心爱一
个女人的。”
    谭菲菲摇摇头道:“可是大姐活到今天,发现这些道理虽是对,却也太偏颇了。”
    谭菲菲道:“最近有些事,使我方寸有些乱,我得前后左右想一想。大姐毕竟
也是个女人,知道做女人,有很多难处。”
    胡喻婷怯怯地道:“大姐,都是我不好,你不会怪我吧?”
    谭菲菲看着胡喻婷,忽然笑了,道:“大姐是在向你讨教,怎么会怪你呢?”
    何柳道:“就是,让你谈谈感觉的,还没谈呢。”
    “嗯,”胡喻婷撒娇道;“大姐,要羞死人的。”
    谭菲菲道:“这样吧,小不要你谈了。阿婷,你还记不记得他是怎么吻你的?”
    胡喻婷点点头,那神情在说:‘’这样的事,怎么会忘记?”
    谭菲菲道:“你照他的样,吻大姐一个。”
    “大姐。”胡喻婷捂着自己的嘴巴,说:“这样不可以的。”
    谭菲菲道:“怎么,嫌弃大姐呀?”
    何柳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呀,大姐还不比你那个傻小子漂亮?”
    胡喻婷还是摇头,说:“这不一样的,不是漂亮不漂亮的问题。”
    谭菲菲道:“阿婷,别怕,试一下,让大姐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何柳道:“勇敢点儿,阿婷。”
    胡喻婷凝神半晌,鼓足勇气,将双唇按在了谭菲菲两片鲜艳欲滴的唇上。
    只这一吻,便让谭菲菲感到了全身的舒泰。
    胡喻婷的厚唇热得发烫。初吻谭菲菲时,本只是想让她尝一尝被人吻的滋味儿,
谁知两人相吻时,胸乳相撞,两体相交,胡喻婷便有了一种激情,仿佛当年她与那
男孩接吻时一样,便有一种想把谭菲菲紧紧地搂在怀里,或被人紧紧搂住的期望。
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胡喻婷的一双胳膊便紧紧地箍在谭菲菲的身上,稍一用力,
俩人一下子便珠联璧合成为一体了。
    谭菲菲感到了胡喻婷心里的变化, 』O跳陡然加快,嘴唇便牢牢地贴到胡喻婷
的热唇上。她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兴奋像电一样击向自己的心脏,使她浑身抑制
不住地哆嗦起来。谭菲菲张开小口,想喘一喘气,却感到有一条柔柔的小舌滑入了
她的口中。她开始是用自己的舌失去与它碰撞,继尔便情不自禁地去吮吸它,从那
温滑如玉的舌尖上吸食着甜甜的津液,到了后来,谭菲菲便有了一种新的渴望,想
把她的柔舌深人胡喻婷的嘴里。她这样做了,温香如玉的柔舌进人到了胡喻婷的口
中,胡喻婷贪婪地吮吸着,谭菲菲产生了
    一种被人从地面上提升到高空的感觉。
    谭菲菲仿佛长出了一对翅膀,尽情地在空中飞翔飘动。
    这时,有一朵白云从海上飘来。洁白的云,像棉花一样又软又酥,她伸出手去,
一下便抓住了那朵白云,整个身子便陷进了一架巨大的棉床中,四肢全进去了,她
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不能看到自己的手指。于是,谭菲菲不再挣扎,也不愿意去
挣扎。这棉床充满了温暖,散发着温馨,就像母亲柔软的胸脯,谭菲菲在母亲的怀
里,心里充满了幸福。
    正当谭菲菲在母亲的乳房上吮吸乳汁时,一个眼睛细小,棱角分明,纳言敏行
的男人来到了她的身边。这男人的手臂那么有力,只一下,便把谭菲菲抱人了他的
怀中。那男人用粗短的胡须在她的柔脸上蹭磨,痒痒的,谭菲菲想笑,于是便笑出
了声。
    谭菲菲被自己的笑声惊呆了。这笑声怪怪的,像在呻吟,而这种呻吟的笑,正
恰到好处地表达了她内心的快乐。
    谭菲菲想,一定是自己这些年来缺少笑的原因,才把欢乐的笑声变成了长吟。
她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今后在姐妹们面前,要多一点笑颜,甚至像男人们一样
哈哈大笑,这样,“踏雪无痕”的姐妹们才不至于丧失了笑的功能。
    何柳见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两张唇谁也不愿主动离开,她才知道,原来接吻
居然如此有趣,如此令人乐此不疲,心里也就想到,被人亲吻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一
件事。当谭菲菲发出长吁短叹的呻吟时,何柳更是大吃一惊,她不知道大姐为什么
像病人一样呻吟,她以为一定是胡喻婷弄痛了大姐。于是,何柳走过去,用力推开
胡喻婶,俯身看着谭菲菲。
    谭菲菲闭着眼,身上的肌肤在不断地颤栗,乳峰剧烈地耸动着,仿佛身体内正
在闹地震似的。
    何柳轻轻地呼唤着“大姐”,谭菲菲嗯了一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原
来男女之间的感觉是如此让人感动,我们的帮规,的确应该有所改变了。”
    胡喻婷激动地叫了声“大姐”,热泪便从眼眶里流出来。
    何柳瞪了一眼胡喻婷,不屑地说:“阿婷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世上的男人没有
几个好东西,帮规怎么能说改就改呢!”
    谭菲菲睁开眼,拉着两人的手,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愿意让你
们耽误了青春,我想,我们合力躲过了这一劫后,‘踏雪无痕’的姐妹们,只要有
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都可以自去成家立业。”
    胡喻婶和何柳被谭菲菲的话深深感动了,两人说,即使大姐真要改帮规,我们
也永远是大姐的小姐妹。
    谭菲菲笑了,看着屋外的夜空,海风吹去了云翳,夜空中群星灿烂。
    范才良这几天的心情颇佳,少了章沁的监视,又和李冲联系上,工作又进人了
正常的轨道。尤其可喜的是,李冲已按期交来了关于电脑工程师的资料。他已布置
人员盯梢,一有发现,立即将其绑到逍遥山庄。忙里偷闲,他约了当初尤其聪介绍
给他的两位三级艳星,去九龙开了一间房,玩了个酣畅淋漓,醉生梦死。

    姐姐梁妍除了拍一些脱片外,还是一名模特儿,她当模特不是扮演冷面丽人,
而是以性感浓艳招徕崇拜者。她的猫步很奇特,一伸腿抬胯,就给人一种性交的刺
激,让男人们不自觉地坚挺起尘根,因此,每当她表演结束,总有好几位男士争着
请她去夜宵。梁妍做爱的手段也与众不同,她常常玩出令人们匪夷所思的花样来,
什么西班牙式、意大利式。
    北欧式、南美式,甚至南太平洋上某个小岛上土著人的奇特交待方式她都了如
指掌,于是融汇贯通东西合璧的结果,往往使人在极度的刺激中获得极度的兴趣。
    刚刚进人饭店,梁妍就急不可待地往浴盆中放水,她说,只有被热水泡过皮肤
的女人,做爱时才有更多的水分。
    范才良听了觉得好笑,反正有妹妹陈帆陪着,范才良三两下就脱下了外衣,解
下了领带,随后指着腰间的裤带,让陈帆替他解开。
    陈帆出道不久,跟着梁妍一起操练,对如何侍弄男人早已是轻车熟路。见范才
良用手指着裤带,也学着梁妍的猫步、一耸一耸地走上前。
    她来到范才良跟前,一条腿跪在地毯上,伸出兰花指,先拉开他的裤链,发觉
范才良里面并没有贴身短裤,于是嫣然一笑,说:
    “范先生喜欢玩空心跟头啦广
    范才良笑了一笑,道:
    “空心跟头最能玩出高难动作,陈帆小姐一定精通此道啊!”
    陈帆一笑,说:
    “那小女子先就在范先生面前献丑了。”
    说罢,陈帆一个后翻,两腿缓缓地倒举在空中,短裙便像花瓣一样匍伏展开,
把一遍迷人的兰花圃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范才良跟前。原来,陈帆在电梯间已脱下了
内裤,要不是电梯间空间太窄小,她或许早翻起了空心跟头。
    范才良见状,大喜过望,他说什么也没想到了陈帆也是同道中人,而且腰身柔
韧,像一名出色的柔术演员。他一拌身形,人便从腿到脚跟的裤子里跳了出来,握
住陈帆的双腿,静了静气,一跃而过,坚硬的男根便植入了陈帆的兰花圃中,一张
嘴,咬住了她挺拔着的乳房,伸曲手臂之间,那男根已在陈帆的兰花圃中进出了好
几次,使陈帆感到妙不可言。
    两人翻了一会儿空跟头,复又回到了床上。陈帆早已弄得满脸赤红,娇喘吁吁,
范才良却无事似的,脸不红,气不喘,笑吟吟地看着陈帆,说道:
    “小姐功夫果然不错,遗憾的是功力稍浅了一些。”
    陈帆故作惊诧地说:“范先生至少也是柔道五段,小女子连初段也没有资格。”
    范才良说:“我教教你,三两次后,你就取得段位了。”
    说着,范才良把陈帆从床上拉起来,头下脚上地放在椅子靠背上,一纵身骑了
上去,用手指飞快地在兰花圃中搜索,不几下,便从兰花圃中掘出涔涔温泉来。这
时,范才良才俯下身去,用口一阵猛吸,把陈帆洞府地穴吸了个干干净净。
    当范才良俯在陈帆的兰花洞上吮吸时,陈帆发觉自己体
    内的热力和水份像遭到抽水机的狂抽滥吸,不几分钟,极度的欢乐过去了,陈
帆感到腹内的东西全被范才良吸去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外壳,她欲喊无声,欲挣
扎无力。便像一堆稀泥一样瘫倒在地。
    范才良仍未尽兴,他抱起瘫软于地的陈帆,一下扔到床上,然后一个饿虎扑羊,
把陈帆压到身下,硬生生的把男根塞进她的口中,自己的头部俯在她的兰花洞口,
一提气,把刚才从洞中吸出的泉水箭一样注人洞内。随着范才良的吐气,陈帆不及
挣扎,感到一股力从阴部直至咽喉地灌人,她只觉五脏翻涌,万箭穿心,腿一伸,
顿时昏死了过去。
    范才良看了看陈帆惨白的脸,摇摇头,挺着男根,雄纠纠地跨进浴室。
    浴室内,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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