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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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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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老将军他们依旧行事,见到有通使便拦杀……是以那一路人马并非西砥军士……??
  “如今太后安好?”胡璇思不得解,只得又问。
  “嗯。那伙人来历不明,全被母后的卫队杀死或自尽。为防有变,我已让第一军转路护送母后向雷延武阵营而去。”莫查合的眉目间纠结着思虑。
  “如此一来岂不是让雷延武有了防备?”胡璇面色一冷,颇感不快。
  “难倒要本王眼看着母后送死不成!”莫查合亦立时冷脸。
  “如此一来又如何能引得雷延武入阵?那就不如大王这样领兵而去,讨伐雷延武,大王振臂高呼,西砥士兵还不唯你是命?”胡璇已然心中焦燥,此时自知偏离了自己的计划,不由得心急,再加上连日来自己忍气吞生受著莫查合的凌辱,情急之间,竟不冷目相对,与他争辩起来。
  “这也未尝不可!”莫查合猛然扬起鞭子,向着胡璇狠狠的抽下来,胡璇一个不防,被他打得正着,一声惊呼摔下马去。
  莫查合骑在马上扯缰提住因主人的暴戾有些不安的马匹,声色俱历,用鞭子指点摔在地上的胡璇,狠狠地道:“若非母后心有不忍,执意劝说雷延武,本王还要留你用什么火药阵、诱歼计?本王不过想给母后个心安才用你出谋划策,你不要不知好歹,给你几分颜色就爬到本王的头上!母后若安然无恙、本王又可不废兵卒伏诛雷延武,尚可记你一功,若是母后出了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凌迟刨心!哼!”言罢狠狠瞪了胡璇一眼,回身纵马归队。
  跑也是跑不掉,更何况都挨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胡璇捂着兀自抽痛的肩头站起身来又爬上马,见莫查和已然带军队向自己的方向行过来,便默默无声归入到他军队中。

  第二十四章

  “大王……别、别这……啊!”昏暗的营帐中轻轻飘浮著胡璇若有若无如泣如咽的喘息声:“我……啊……”
  全裸著身体,被缚住双手高举过头顶,缚在支架营帐的架柱底部。胡璇仰倒在铺平的兽皮上,辗转呜咽,却又不敢发出太大声响。
  莫查合并没有给胡璇用药。这么做纯粹是一种心理压力的解消。母后的安危,还有这些天来对自己千依百顺,仿佛把自己当成了世上唯一依靠的胡璇今天竟与自己怒目相对,还有雷延武不知动向的对策、亦或是不久之后发生的变化,这些都让莫查合心烦意乱。
  午后小小的争执过后,他很快恢复了那幅气定神闲的样子,这的确让莫查合动肝火,却又不知道可气在哪里,冲进帐子来起初就是想拿他泄泄火气。
  或许是感受到自己的粗暴,胡璇竟出现了那种微微惊恐的神色,仅仅是一瞬、流过即逝,却让莫查合感到了某种满足。当做情事的调料也好、或是本来就想好好的折磨他享受一番也罢,那种妄想征服的欲望面对这个无时无刻不显得柔弱、却又无论如何都觉得掌控不到的人蓦然升腾。
  没有用任何药物,玩弄他已经没有了男人该有的反应的身体,听他时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向自己告饶,微微有那么一点点心痛之余,竟然兴奋又满足于这种游戏。
  干涩的幽处微微被手撑出了血渍。莫查合只用了点平常滑润的脂膏在自己涨大了的根源上擦均,然后一挺身,在他忍受极度痛苦的呻吟中,享受着占有的畅意。
  胡璇这一刻有些失神。身体上的伤害对他而言,已经变成了一种恐惧的心理反应。
  他自然不愿让自己在服了春药后,巫山云雨的时幻想对方是宴子桀,因为避免那样,仿佛可以忘记他虚伪给予的美好。可他更不愿在被伤害的时候想起他,那胆寒心惊的、痛入骨髓的折磨……可是却由不得他不想,心碎的片断一幕幕在脑海中翻腾,身体被凿开的时候,竟然闪现着自己将死之前,宴子桀那场粗暴的侵犯时,如野兽般恨恨地盯着自己的双眼……莫查合所造成的伤害没有那般痛苦,却使胡璇几乎昏阙。
  不顾那幅身体急剧的颤抖和挣扎,狠狠的按住了他,再猛力晃动着腰杆享受了高潮,甚至还意犹未尽的享受与平日不同、那紧窒内部传来急剧的颤抖,带给了自己无法言喻、销魂蚀骨的余韵时,才发现胡璇竟然惨白着脸,双目有些失神,咬紧牙关,面上挂着些许清泪,不住地颤抖抽搐。
  退离了他的身体,也不去理会胡璇微乎其微的挣扎,扳开他的双腿,看那隐处,夹杂着血色,伤得并不重。
  满足之后又有些丧气,也觉得胡璇无碍,莫查合起了身,自顾擦拭身体,开始穿戴衣物。
  胡璇依旧被吊缚着倒在那里,近乎本能的,他开始缓缓蜷缩身体。
  莫察合想做出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又仿佛不能。余光瞄了几眼那孱弱的人,莫查合也惊异于自己刚刚怎会做出那种匪夷所思的事来。无奈地叹口气,一边系好自己的衣带,一边坐在胡璇身边,给他解开了缚紧手腕的绳子。
  “……你……不要再冲撞本王。”有些尴尬、却强持面子,莫查合将胡璇拥在怀里,扯过被子披在他身上。
  “……”胡璇努力的平息自己难以承受的心惊,被他拥在怀里良久,才力虚地道:“大王……说得对……是胡璇错了……大王心系太后的安危,是人之常情……只怪胡璇弑杀雷延武心切……”
  听胡璇这么一说,再加上他那被自己折磨得惨丂丂的样子,莫查合心里软了下来,拥紧胡璇道:“你受委屈了。本王确是牵挂母后,心中烦燥……你放心,无论是为本王的大业,或是念今日一场情份,本王一定会帮你手刃雷延武。”
  “……有大王这一句话,胡璇死也甘心。”说着,便挣扎起身要给莫查合叩头。
  莫查合虽与女子有欢好,却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折磨人。胡璇又是天生得动人,让莫查合本就有点愧疚的心里即时心虚愧疚起来,复又拥紧了胡璇,缓缓道:“若你是个女子……本王怕是真要让你牵了心去……”
  这话说得胡璇心里一酸。自己不是没有想过,倘若真的生为女子,会不会得子桀多一些温存……至少不会让他弃如破履百般凌辱……归根结底,因为自己是个男子……所以无论如何委曲求全、无论如何拼尽生命的去爱……最终不过因为自己是个男子……便从未有得到他的怜惜。
  从来
  没有
  得到过……
  曾经还抱有一点点温柔的记忆,如今看来也都是自欺欺人。这一刻、这一句,莫查合无心的话语,却仿佛比身体上的折磨更让胡璇心力交竭,那些挣扎的、希望的、痛苦的、努力忘记的、拼命压抑的……将他整个人折磨得痛苦难当,胸口越发苦闷,眼前渐渐混沌,头一歪,在莫查合的怀里昏了过去。
  莫查合命胡璇带去引暴事前伏设好的火药,已是自西砥大营出发后的第三天。
  照莫查合所说,雷延武已经听众太后归劝,带同三千近侍只身向莫查合的西砥驻营进发,估算当晚便会路过伏设火药之处。
  胡璇不敢多误,随即准备起行。莫查合便便点了二十名西砥兵随从胡璇。
  或许还有多多少少的不舍,胡璇上马之前,莫查合竟然拉住了胡璇的衣袖:“你若活着回来,本王绝不会亏待於你。”
  胡璇有微微一刻的怔视,当初也曾有人,说过相似的话。看着莫查合,胡璇只是微微颔首,低声道:“大王会明了,若要成事,必有所为,有所不为,事不随人意。胡璇此行,未见日后还能有与大王重逢之日,就算有多少恩怨过节,也便在今日全数扯清。大王勿须为胡璇挂心……”言罢,返身上马,回头道了句:“大王珍重。”便再也没回头,脚下用力一催,纵马而去。
  莫查合的不舍确是真心,眼望胡璇带同一队人马消失在晨光里,定定站了良久:也罢——当真如胡璇所说,不从人愿之事比目皆是。此次准备火药匆忙,无法多耗时日巧妙架设,只能以血肉之躯犯险,胡璇与莫查合早知是凶多吉少,想是胡璇再也不会回来,心中阴沉落没起来。
  天空中盘旋著的雕儿破空长鸣,飞旋了许久,冲落下来,正正架坐在莫查合抬起的手臂上。莫查合抬起另一只手,勾了勾雕儿尖尖的嘴:“只有你们才真正的自由,与世无争。本王却执着于那些……”眼神不由得向东方望了望,长长出了口气,一抖手,放飞那雕儿,才传令三军,汇集于距胡璇引燃火药处十里外驻阵,以备雷延武逃脱时全力截杀。
  胡璇纵马而行。天空中那盘旋著的大雕一声长鸣,引得他抬头望去。唇角,牵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意——极为少见的,那或许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也会拥有的、晦涩的笑容。
  渐渐接近了伏设火药的废丘,胡璇就越发紧张。多日来的隐忍受辱,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
  胡璇言语不通,这二十人自然不是留给胡璇听他调遣的。而是火药阵引燃有序,这二十人一来是保他平安到达,二来刚是监视押送之用,若是胡璇不肯照计行事,定要死于这些人刀下。但胡璇此刻心中又何偿不是打算着,若要依着自己的布设,必然要置这二十人于死地方可。
  胡璇一路行一路想,不知不觉到了正午,已来到了布设火药的丘道边。其中一个为首的西砥兵上前来,将一卷布轴递了上来,胡璇打开,上面是莫查合亲自点画的火药布式,完全与自己所要求一模一样。那士兵又示意胡璇跟随,绕到了一处隆起的石丘之后,胡璇这时便看到引爆用的火折、药引堆放齐全。
  示意明了,胡璇带众人上了小丘的半山腰。下面是与对面石丘交接之处,隔开两连山双丘的是一条约二丈余宽的关外驿道,无论行军还是通使的必经之路。
  胡璇由丘上望下去,心里思量着如何甩开这二十余人,那些人却行路行得累,各自下了马,席地而坐,喝水的喝水吃干粮的吃干粮,两个三个人结伴轮班去小解。
  胡璇接过其中一人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天色还早,雷延武的速度据莫查合所算,最早要傍晚才可以到达这里……索性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耳边不断传来身边那些西砥兵的言笑,虽然不明其意,胡璇便知道他们的笑料定是自己。微微睁开眼,侧头看过去,果然那二十人三三俩俩围在一处,用那种说不出是轻蔑、嘻笑、调侃、甚至胡璇见惯了的情色之意盯着自己说笑。
  心中何其不堪,可此刻胡璇只能转过头,压抑心里翻滚的复杂情绪,闭起眼睛,不再做杂想。
  天边渐渐暗了下来,最西处的交界线仿佛起了薄雾般腾起了尘土。
  众西砥士兵心照不宣的住了口,尽量不再发出声响,且不约而同的围向胡璇。
  这个示意自然明了,到了这个时刻,胡璇若不依计行事,死的也将会是他。
  胡璇站起身来,拂了拂身上的尘土,识相的在两个士兵的押解下徒步下丘。
  到了丘下的驿道边,两个士兵便自动退到了胡璇身后更远一些的山石后,只将胡璇一人留在了引爆火药的山丘後的引爆口之前。
  马蹄隆隆声渐渐听得到。
  胡璇拿起燃枝,蹲藏在足以挡住他身形的山丘之后,心中颇是紧张,却还是向身后的丘陵望了望,看看那两个西砥士兵。哪知那二人自是惜命得要紧,早早退得远远的,竟然登上了颇高的地势,露著两个褐色皮帽的脑袋尖望着胡璇,这会儿也全然不理胡璇是不是要逃了。
  胡璇由鼻子里轻轻一声嗤笑,回过头拿起火折子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便拿起那十来只长长的火撵子,继续小心的观望西边方向。
  尘土越来越浓重,马蹄声亦越来越响。
  雷延武——胡璇的手开始发抖,紧张的发抖,头上开始冒起冷汗:胡璇今日的成败,就看你聪明还是糊涂!从你身份已然披漏於西砥大漠的那一天起,你便注定在此再无立身之地——你倒底明白不明白!

  第二十五章

  点操兵马的校场上最近时常出现宴子桀的身影,距他出兵亲征之日已然不远,他亦事事亲为。直至深夜,才返回自已的寝殿。
  “皇上。”一回来,那几分欣喜又几分於男人过于甜腻的声音传来,这些天来一直服侍自己的男子由房里迎了出来。
  宴子桀坐在塌上,由著他给自己褪下靴子,宽衣解带。
  “皇上,白日里皇上命人赐给很季伏的人参,季伏命人入了汤……想是能为皇上驱寒……皇上……”
  宴子桀将手指压在了他的唇上,示意他收声,才低声道:“命人盛上来吧!”
  季伏——越发难掩的性格,在一日又一日相处中流露。宴子桀想要的温柔并不是这一种,那一种安然、淡泊、温暖、包容,当真如晨曦或暮霭的感觉,却与面前之人相去甚远。
  这个男子太灵动,仅管他歇力少言,施尽温柔,但那种东西并非造作而来。
  季伏转身离去,宴子桀更衣入浴。
  就连浴殿里,都仿佛印下了胡璇的影子。他痛苦的、挣扎的……
  摇摇头,不想去想,也不愿一个人安静的独处,宴子桀随便抹了抹身上的水,披上浴泡,又回到寝处。
  房中弥漫著一股清香。塌前的矮几上放好了一碗热汤。季伏早已钻进了塌中,正由暗处静静的望向自己。
  宴子桀来到塌边,掀开被子钻进被窝,拥了拥季伏已然脱得精光的身子:“后天朕要亲征,你随朕出征可好?”
  “全凭皇上作主……”声音低弱的,甚至有些抖。宴子桀心想是不是昨天又伤到了他,伸手便向下面探去,边问道:“还痛么?朕伤了你?”
  “没有……”急急的应著,季伏却颇显慌张的撑开宴子桀:“皇上,汤要冷了,您喝下吧……”
  “嗯……”宴子桀点点头,命季伏去掌亮了床头的灯火。
  他很少让房间灯火通明,这与不想看清季伏的面容有绝对的关系。
  宴子桀坐起身,拿起那只汤碗。
  季伏把脸转向一边,仿佛害怕宴子桀看到了自己容貌便不再宠爱。
  余光藐了藐季伏,宴子桀送到唇边的碗又停了下来,凑近他耳边,轻声道:“你也喝一点吧……朕也怕你着了风寒……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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