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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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皇后-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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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切的关怀。听到熙官的话,小萱心里顿觉,认识这样的朋友,那牢里的罪真没白受。
车厢里一阵沉默。。。。。。。。。
“熙官,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着急,会到处找我的。”小萱轻声说道。
“别回去,世玉说你是汉人,师傅说你是满人,我不管你是满人还是汉人,我只想带你走。。。。。你答应我好吗?”熙官说道。
车厢里早已是一片昏暗,但是小萱却感觉的到,洪熙官的身子在颤抖,他说话的声音也抖得厉害,不用看他的脸也猜得到,他的脸一定跟她的一样,很红很热。。。。。。。。跟他走吧,自己不是也这么想的吗?想一走了之,浪迹天涯,离开这个紫禁城,离开这个北京城,洪熙官、方世玉。。。。。我能跟他们永远在一起嘛。。。。。如果那天晚上玄烨说的进宫的事是真的话,我宁愿跟熙官一起走,我宁愿跟在熙官他们的身边,决不要去陪在什么皇上的身边,去跟一堆女人争风吃醋。
“我跟你走!”小萱轻声说道。
熙官闻言,抬起头看着小萱的脸,似乎不相信小萱的话,他问:“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跟!你!走!”小萱大声地回答。
她答应我了,她答应跟我走了,再忍不住心里的激动,他将小萱的手握得更紧!
。。。。他这么高兴?!。。。。。我的回答竟然让他这么高兴!小萱心里也很激动,从没想到过自己在别的男生心里竟这么重要,而且那男生还是鼎鼎大名的洪!熙!官!小萱幸福的笑了。
感觉握着自己的手松开了,他肯定是刚才太激动才握住我手的,现在他一定是感觉到自己刚才失态害羞了。
感觉他摸了下自己的衣领,他要做什么?小萱不明白洪熙官何以要摸下自己的衣领,就听耳边熙官说道:“小萱,夜深了冷,你衣服穿得少,来,把我的衣服披上!”
一件衣服很快地披在自己的肩上,小萱顿觉心里暖乎乎的。熙官为人正直,又温柔体贴,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结婚,那电影里不是演的他还有个儿子叫洪文定吗。。。。。也不知道熙官喜欢的女人是哪一种,想到这里,小萱看着熙官开始套话:“嗯,你。。。。是不是真的出家了。。。以后都不能娶老婆的那种。。。。。”
就见洪熙官低头轻声说道:“不是的,我和世玉还有其他师兄、师弟,都是俗家弟子,可以。。。娶老婆的。”
“那。。。。别人在你这岁数都当爹了,你。。。。娶没娶?哦,对了,这年头不是都流行什么娃娃亲之类的吗,是不是你家里人也给你定了?”
洪熙官抬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小萱说道:“没、我没有的。。。。我不着急的,那些事情等以后再说。”说完将头再次低下去。
看着腼腆的洪熙官,小萱心里直嘀咕,喂,你们古代人不是都讲究早婚的吗?皇上才十四岁,人家儿子都一岁了,唉,真难为你,一定是寺庙的香火将你熏得太久,你都快六根清净了。
为了结束这尴尬的谈话,熙官说道:“小萱,夜深了,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说完,就要钻出马车,却听小萱说道:“送我回家吧。”
“你刚才答应了跟我走的,小萱,你反悔了吗?。。。。。。”洪熙官双目有神,紧紧盯着小萱问道。
小萱呵呵一笑,说道:“不是啊,要再过几天才能走,你也知道大典就要开始了,我不能现在走,现在走会害了很多人的。”
“会害了很多人?怎么回事?”熙官皱着眉头问道。
“有人因为我答应了在庆典那天祝演的,如果我一走,那这祝演也就告吹,便犯了欺君之罪,我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别人受到伤害。”小萱边说边想起鳌拜、遏必隆、和塔等人,祝演我就当作是还你们的恩情。。。。
熙官闻言,低头想了想,说道:“嗯,我先送你回去,庆典一结束咱们就走。。。。。这些天我来赶车,我陪在你身边,也好保护你。。。。”
小萱开心地说道:“好。”
我真的要跟洪熙官、方世玉在一起了吗?开始我的新生活?新冒险?新旅程?呵呵呵,小萱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兴奋,恨不得明天就是庆演之日。


第三十七章 同仁
更新时间2007927 9:46:00  字数:0

 接下来的几天,平平静静,除了北京城的官兵们骤然增多,检查更为严谨,似乎再没什么事情了。小萱总担心洪熙官出事,几次提出要他先离开,都被他拒绝了。考虑到自己即将告别北京城,小萱这些天没少搜刮鳌拜的金库。银子!咱坚决不要!种萱我,只要金子!从疼爱她的二爹那里,还真弄来不少黄金,索性全都放在洪熙官身旁,叫他打好包袱,准备日后使用,这还没走,已经将离开后的事情盘算的差不多了,到了泉州买个什么样的宅子,买几个丫头等等全都想好了。
熙官每天都要接来送去小萱和她的两位金兰,说实话,他很讨厌那两个小子,一个是满人,一个虽是汉人子弟,父亲却是鞑子高官。可是有她在。。。他什么都不想去计较了,现在的熙官只有一个愿望,带着小萱平平安安地离开,满鞑子的事等找到师傅后听师傅安排。
护军的武演与亲王府的女人们的舞蹈,都已排好了,只是每天还在加紧练习,以增加熟练度与完美度。小萱索性将两边的事情分托给两位好友照料,自己则是坐着熙官的马车,成日里与他在一起闲逛。
这天,两人经过前门一家客栈,小萱口渴,于是两人将车停下,进客栈休息,见那客栈高挂“乐家客栈”的牌匾。
熙官为小萱要来碗茶水解渴,哪知小萱一喝就吐了出来。只见小萱紧皱双眉,怒道:“喂,我说你家的这是茶水还是毒药?这么苦?是给人喝的吗?”就见一健硕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笑道:“姑娘,切莫生气,这的确不是茶水,却也不见得不是好药。”
小萱一听此话,脸拉的更长,怒道:“我近来跟你讨碗水喝,谁跟你要药喝了啊?我好端端地喝药干嘛?”
“姑娘有所不知,城里有不少人在下虐,所以我就熬制了些药汤,虽然不能治疗下虐,却也可以增加体力,提高对下虐的抵抗能力。”中年男子认真地说。
小萱用手指指客栈的牌匾说道:“你究竟是开客栈的,还是开药店的?”
此言一出,那中年男子不由脸红,本不想理会这个有些蛮横霸道的少女,可是见她衣着亮丽,浑身珠光宝气,光脖劲上那串光鲜的珍珠项链便价值不菲,岂是一般人家的小姐,不想开罪这位姑娘,便说道:“小人本叫岳尊育,原是一名郎中,于前朝末年来到北京城,是名走街串巷的郎中。以前我都住在大栅栏的这个客栈内,客栈的主人原是一对姓乐的老夫妇。我们相交二十多年,相处得也非常好。几年前,乐老夫妇回山西探亲,出于对小人的信任,便将店铺委托给我照料。却不知出了什么事情,老夫妇至今音信全无,尊育不好耽搁了店里的生意,便做起了客栈的东家。虽然是间客栈,平日里却也为乡亲们看个病抓些药。”
“本叫岳尊育?那你现在叫什么?”小萱问道。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说道:“乐尊育。”
小萱一听笑道:“你可真厉害啊,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情都叫你给碰上了,这么大个客栈,转眼间便改名换姓了,你可真有福气啊。”话语间阴阳怪调,实是嘲笑这男人平白地占了人家宅子。哪知这乐尊育也不生气,又是一笑说道:“姑娘说的是,这等美事叫乐某遇上,怎敢贪心,这不,平日里免费给乡亲们赠送些药,设个粥场、舍些棉衣,以求心里安生。”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是个好人哎,那么这些人患疟疾,你即懂医术,怎么不治?”小萱问道。
“这。。。姑娘可不是委屈了乐某,不是乐某不治,而是乐某治不了,乐某也花尽心力,找遍药材,却没有一味对这下虐管用。”乐尊育道。
闻言,小萱皱眉自言自语道:“这下虐这么难治吗?可是人家洋人不是也是这时候,就已经有奎宁的吗?怎么我们国家就没有?”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乐尊育一听忙道:“请问姑娘,这奎宁是什么东西。”
“说了你也不知道。”小萱站起身来就要走,哪知乐尊育身后喊道:“姑娘慢走,你可是昭萱小姐。”
!!!!我这么有名的吗?这北京城里的老百姓都知道我?
她回头看着乐尊育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乐尊育闻言,大笑道:“原来姑娘真是昭萱小姐啊。乐某找姑娘找的好辛苦。”
“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嘛?”小萱说道。
“姑娘你可认识卢香荷小姐?”乐尊育问道。
“香荷?”小萱惊道,眼睛也瞪大了闪着亮光。那日天禄一别,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身体恢复了没有。
乐尊育见状笑道:“对,卢香荷小姐,她患下虐也曾来乐某这里求医过,却不见有什么起色,后来她下虐好了,曾来小店跟乐某辞行,乐某见她身体安康,气色也恢复了许多,便问起卢小姐,她说道是多亏遇见遏府的昭萱小姐,按照昭萱小姐教的法子做,没想到就慢慢好了起来。乐某不才,问了昭萱小姐教的法子,帮助那些下虐的人,真的有些起色,就去过遏府求见小姐,却总不能遇,没有想到昭萱小姐竟如此年少,今日有缘,能否请昭萱小姐赐教?”
“香荷病好啦?哈哈哈!”小萱开心地笑了,看着她兴高采烈的笑脸,熙官心里也格外开心。就见小萱笑呵呵地走出乐家客栈,回头对乐尊育笑道:“无教可赐。”然后钻进马车,咱可不是什么神医,也不会给人看病什么的,那天瞎支了个招,虽然香荷好了,估计那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没露馅之前,咱走人了。那乐尊育眼见此景,虽心里不乐意,却也没法。
要是小萱知道这个乐尊育就是中华有名的老字号同仁堂的创始人的话,只怕赶她走都不会走了。不过他们早晚会见面的,因为历史注定了这一切,乐尊育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浮现出一丝懊恼,深深责备自己不能挽留下昭萱,细细详谈,哪知道,这个昭萱日后竟成了他最大的噩梦,躲之唯恐不及,避之唯恐不远。
坐在马车里的小萱,与熙官又开始了溜达。看着熙官赶车的后背,她心里竟有一丝不忍,说道:“熙官,天热,你找个地方停下,近来歇息下。”
“嗯!”洪熙官应道。
他平时话很少呢,小萱看着洪熙官,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这种男人真不错哎。嗯!找男人就要找这种的,又帅又能打,话少还体贴的男人。小萱想到这里,竟一人偷偷地乐了,洪熙官将车停好,钻进车厢,正看见这一幕,不禁哑然,问道:“萱,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啊。。。。啊,是这样的,我也不会什么医术,刚才那人竟当我是神医般,我觉得好笑。”小萱支吾地遮掩道。
洪熙官听完轻轻一笑,看了眼小萱便将头低了下去。
每次都这样,小萱寻思,每次都是跟我低头说话。。。。。。。洪熙官,你也太害羞了吧。。。。。。。心里想着,嘴上却没有话语,每次跟洪熙官相处时,都是异常的安静,两人都是默默无语,对他们来说,沉默似乎是种默契,有些事情有些话,即使不说,也能彼此察觉。
两人坐在车中,浑然没察觉到车外的危机。
明珠盯着这辆小马车已经很久了,多少次都想下令,叫人抓了那车上的少年,可是他忍住了,他没有。一贯冷静的他,冷冷地注视着不远处的小马车。
思量着回家后,听文英问起容若,容若无意说起的话:小萱这些天忙得很,白天跟他的好朋友在一起,她那好朋友是广州来的,她要陪着他转转京城,还要指导护军和亲王府的祝演,从早忙到晚,嗯,就连这早上都不闲着,我早上去找她,她都在整理衣物,打包包,哪有空闲的时间来咱们家里玩啊。
这广州来的少年,跟皇上描述的乱党极像,可是昭萱她整理衣物,打包包又为的是哪桩?这祝演也没听说要带什么包包。。。。。。。明珠缜密的心思,怎会察觉不出异样,眼看着这几天,这小子一直乔装成车夫,等候昭萱进进出出,但凡昭萱与容若、曹寅三人一起的时候,他总默默无语,可是一旦容若与曹寅离开,他都会跟昭萱有说有笑,一起吃饭喝茶。。。。。。。昭萱整理衣物,打包包,难道与他有关,难道她想。。。。。。明珠眼里闪过一丝冷酷的神情,心里暗道:我不能让你活着,更不许你再有机会跟她在一起。离庆典还有两天,两天后她就要踏进紫禁城中献艺,这期间我就让你再快活两天,高兴高兴,等庆典结束,就是小子你离开这人世的时候。


第三十八章 武演
更新时间2007928 9:49:00  字数:0

 大典之日终于到了,一大早,天未亮,小萱就被她的“额涅”叫起来,又是换新衣,又是梳妆打扮,整个遏府一片忙碌。好不容易,等她额涅忙完了,小萱准备再去看一眼曾经关爱过自己的老人遏必隆,却听额涅说遏必隆一大早就已经赶往皇宫去了,小萱不禁内心一阵失落,想到庆典结束后,自己就要与洪熙官远走他乡,再看不见那张有时慈爱,有时铁青的脸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遏必隆的书房门前。要走了,再看眼遏老爹的房间吧。小萱心道,用手将门推开。屋里空无一人,小萱走进去,慢慢地打量着屋里的物件,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一个刀架上。她走过去,拿起那把刀,想起来了,这是遏老爹经常随身携带的细长腰刀。小萱将刀缓缓抽出鞘,刀细长,很轻巧,丝毫不感笨重,小萱仔细地端详着这把刀,忽地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如果用这把刀换下指挥护军武演的令旗,那效果一定会更加好吧。想到这里,她将长刀塞回刀鞘,信步走出房门,遏必隆“老爹”,您一向对小萱不薄,今天小萱就借您宝刀一用,也借此刀一显您当年的威武勇猛。
小萱拿着刀,走出府门,准备前往护军营,随护军一起进宫,抬头一看,两位好友容若、曹寅早已经等在门口,门外还站了好些侍卫,门前停了辆光鲜的大马车。
眼见小萱出现在门口,容若与曹寅都是眼前一亮,她穿了一件亮红色的旗装,头上戴着各种精致的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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