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危机故事10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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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危机故事100篇-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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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层中钻出来时,头顶上月光皎洁,空气清新,可是下面却是一片火海…… 

     希特勒送走了格赖姆和赖奇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同毕生忠于 

他的情妇爱娃举行正式婚礼,作为临死前给她的最后礼物。 

     29日凌晨一点到三点,在地下室的小地图室举行了这个奇特的婚礼。戈 

培尔从冲锋队中找到一位名叫瓦尔特·瓦格纳的市议员,让他主持婚礼。他 

和鲍曼当证婚人。希特勒说:“由于形势紧张,口头发表一下通知就行了。 

一切浪费时间的活动都不必搞了。”新郎和新娘都是纯亚利安人的后裔,他 

们互相发誓“没有妨碍结婚的遗传性疾病”。结婚仪式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便 

宣布结束。爱娃虽只有一天时间,但她实现了成为元首正式夫人的目的。她 

非常得意。 


… Page 266…

     婚礼结束后,希特勒和爱娃走出地图室,他们同门外等候的人一一握手, 

然后回居室准备婚宴。鲍曼夫妇、戈培尔夫妇,还有希特勒的两个女秘书克 

里斯蒂安夫人和荣格夫人应邀出席了宴会。他们一边喝着香槟酒,一边谈论 

着昔日的友情。当希特勒回忆起戈培尔的婚礼时,他说:“那是个幸福的时 

代,我还当了你们的证婚人哩!” 

     希特勒也谈到他想自杀。他说国家社会主义崩溃了,再不会中兴,只有 

死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还说他被真挚的朋友欺骗了,这些人都背叛了他。 

     在座的人都陷入苦闷之中。一个女秘书抑制不住眼泪,离开了座位。随 

后又有几个人出出进进,过了一会儿,克莱勃斯将军、布格道夫将军、冯·贝 

格上校也来参加婚宴,并叫冲锋队副官京舍进屋,参加宴会的人都被召到希 

特勒面前,听取他口述遗嘱。 

     这时,鲍曼为了给他的宿敌戈林以致命的一击,便给上萨尔茨山的党卫 

队分队长打电报,命令处死戈林。然而,在当时的形势下,党卫队也不听他 

的话,他们不但没有将戈林处死,反而相信了戈林的劝说,解除了对他的软 

禁。戈林担保对他们的性命负责。 

     希特勒向秘书荣格夫人口述的遗嘱有两份,一份是政治遗嘱,另一份是 

私人遗嘱。政治遗属通篇都是胡言乱语,空洞无物,是一个地道的临时拼凑 

的大杂烩。 

     接着,他又匆匆忙忙地口述私人遗嘱。这份遗嘱很短,也没有夸大之词。 

他回顾了自己出身于奥地利的小市民;说明了他结婚的理由;如何处理他的 

财产;还谈到他将与新娘爱娃一同自杀。希特勒在这份遗嘱上签了字以后, 

戈培尔、鲍曼以及八年来一直跟着希特勒的空军副官尼古拉斯,冯·贝洛也 

签了字。这时天空已经泛白,希特勒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苏军的炮火 

猛烈地轰击着柏林,市内硝烟滚滚,平射的炮弹使一排排建筑物倒塌。苏军 

已从威廉大街步步逼近。 29日中午,按照惯例召开了军事会议。希特勒也 

参加了,他 已经恢复了平静。苏军从夜里到早上不断地向总理府发起进攻。 

市内德军弹药奇缺,文克的援军毫无消息。希特勒听到这些报告没有再发脾 

气。 

     几名副官不想充当殉葬品,便提出要去同柏林守军一起战斗。克莱勃斯 

与希特仙商量之后,希特勒同意了。当天下午,又有一个噩耗传到地下室: 

希特勒的盟友墨索里尼和他的情妇克拉拉·贝塔西在从意大利的科摩湖畔逃 

往瑞士时,于4月26日被意大利游击队截获,28日被处死。当天晚上,两 

个人的尸体运往米兰,展示在广场上,30日又被绑上双脚,倒吊在电线杆子 

上。 

     得知这一消息后,希特勒开始准备自杀。他先让侍医毒死他心爱的狗布 

朗迪,又开枪打死其余两条狗。然后,希特勒把装有氰酸钾的小瓶子亲手交 

给女秘书,对她们说:“将军们不那么信任你们,这对我来说是很不幸的。” 

他还说送给她们这种无聊的诀别礼物很遗憾,并请她们原谅。 

     黄昏时分,希特勒让荣格夫人焚毁剩下的文件,并命令地下室的人在未 

接到通知之前谁也不准睡觉。 

     晚上十点钟又召开军事会议。柏林地区警备司令威德林将军的汇报给地 

下室带来一片阴郁的气氛。巷战已陷入绝望状态,各师团只徒有虚名,战斗 

力下降到营以下的水平,士气低落,弹药不足。尽管陆军的宣传机构说文克 

的部队正在赶来营救,但士兵们对战斗毫无信心,对这种编造的谎言十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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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实际上,当天文克的第十二军总算整编完毕,开始向柏林进发,但已无 

济于事。 

     到30日,苏军已几乎占领柏林全城,仅剩下总理府这块巴掌大的地方。 

据中午的军事会议报告,苏军已越过柏林的动物园,先头部队与总理府只隔 

一条街。希特勒这时对一切都绝望了。他的秘书荣格夫人和克里斯蒂安夫人 

倒还没有动摇决心。希特勒同她们吃了一顿清淡的午饭。他的夫人爱娃因食 

欲不佳而未来吃饭。饭后,希特勒把爱娃叫出来,又同地下室的一些最亲近 

的人握手诀别。 

     然后,希特勒叫来副官京舍上校,吩咐他,在自己以及妻子自杀后把尸 

体焚烧。他说:“我死后,只希望不要把我弄到俄国的战争博物馆去展览!” 

说完,他和爱娃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 

     京舍给希特勒的司机埃里希·肯普卡打电话,叫他准备二百公升汽油, 

送到总理府地下室门口。肯普卡说,剩下的四万公升汽油都埋在动物园,那 

儿已被苏军占领。京舍不管这些,只叫他无论如何要搞到,从打坏的汽车里 

掏,能掏多少掏多少。肯普卡跑来跑去,好不容易弄到一百八十公升汽油。 

     京舍上校的房间紧挨着希特勒的房间,他负责元首的安全,在这最后的 

时刻,他要尽到警卫的责任。此刻是4月30日下午3点35分左右,所有的 

人都在等待希特勒房间里的枪声。个个神经都非常紧张。 

     这时,没有参加刚才告别的戈培尔夫人马格德匆忙跑了过来,说是要见 

元首最后一面。京舍劝她不要去扰乱元首的心绪,但她无论如何要见。没办 

法京舍只好去敲希特勒的房门,他推开门进去,只见希特勒正站在书桌旁, 

这是希特勒活着的最后姿势。京舍没有看见爱娃,听见浴室里流水声,可能 

是爱娃正在进行自杀前的化妆。希特勒对京舍的闯入非常不快。京舍说戈培 

尔夫人一定要见元首最后一面。希特勒说:“我谁也不见!”京舍便走出房 

间,关上了门。 

     大约过了五分钟,传来一声枪响。之后就没有听见第二声。鲍曼第一个 

冲进希特勒的房间,接着是侍从林格和京舍。只见希特勒坐在椅子上,满脸 

鲜血,子弹是从右边太阳穴打进去的。爱娃在沙发上,脱掉了鞋子,依在沙 

发的一角。她穿了一件白领带袖的蓝色衣服,眼睛睁着,嘴里散发出浓烈的 

氰酸钾气味。 

     林格和京舍用烧破的军用毛毯把希特勒的尸体裹起来抬了出去,鲍曼抱 

起爱娃,她的金发垂了下来。司机肯普卡从鲍曼手中接过爱娃的尸体,抱了 

出去。 

     希特勒和爱娃的尸体被放在距地下室不到十英尺的弹坑内,然后浇上汽 

油。鲍曼把点燃的报纸扔到坑里,火焰轰地腾起来。戈培尔和鲍曼以及其他 

送葬的人退到地下室的紧急出口处,举起右手行纳粹告别礼。茂军的炮弹又 

落到院子里,葬礼很快就结束了,这些人又回到地下室里躲避起来。 

     希特勒和爱娃的尸体在外面熊熊的烈火中燃烧着…… 

     虽然戈培尔作为希特勒的继承人,这时已经成了帝国总理,但这只有地 

下室少数人知道,外面无人得悉。戈培尔给海军元帅邓尼茨发了一份电报, 

告诉他柏林发生的一切,正式通知他目前新的权力分配。这就是戈培尔作为 

德国总理所采取的仅有几项官方行动之一。 

     新总理和他的妻子几乎整夜都坐在地下室下层的会议室里回忆过去。令 

人惊奇的是,在这群纳粹头子中,没有一个人对希特勒的遗体表示任何兴趣。 


… Page 268…

     晚上十点左右,京舍派了一个士兵去检视尸体。士兵很快就回来报告: 

 “两具尸体都已经烧得只剩下残骸,无法辨认了。” 

     将近午夜时分,戈培尔命令将残骸从弹坑里搬出来埋在附近。他竟然没 

有指定埋在哪里。士兵也没有汇报。所以至今没人知道希特勒的尸骸埋在何 

处。 

                                                                     (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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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名部长被绑架 



     1975年12月21日,这是圣诞节前的最后一个星期天。奥地利首都维也 

纳呈现出欢乐的节日气氛。贯穿市区的多瑙河上,满载外国游客的豪华游艇 

在来回穿梭。大小商店门口,摆放着挂满五颜六色彩灯的小松树。十字街头, 

伫立着三五个民间提琴手,演奏着悦耳的节日乐曲,俨然成了这座音乐之都 

的一大景观。 

     然而,坐落在卡尔吕格环城大道10号的乳白色大厦里,却充满着别样的 

紧张气氛。这座大厦是石油输出国组织(简称欧佩克)总部所在地,该组织 

的11个成员国的石油部长正在大厦会议厅里举行例会。 

     欧佩克成立于1960年9月,总部在1965年从日内瓦迁至维也纳。它的 

任务是协调和统一各成员国的石油政策,并确定以最适宜的手段来维护他们 

的共同利益。欧佩克自成立以来,为稳定石油市场作了许多努力。它每一次 

例会,都会引起全世界的关注,因为这关系到“黑色金子”——石油的产量 

和价格。 

     中午11点40分,大厦会议厅内,石油部长们正在为石油差价争得面红 

耳赤,唇枪舌剑,吵得不可开交。但随着中午的临近,会议也该准备休息了。 

     就在这时,有五男一女说说笑笑地向欧佩克大厦走来。他们衣著入时, 

提着阿迪达斯运动包,边走边大喊大叫,并不时唱起祝愿世界和平的歌曲来。 

这座大厦是石油输出国组织、德士古石油公司以及加拿大使馆三家合用的, 

门口只孤零零地站着一个警察,见这6个人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便放他们进 

去了。 

     路透社驻维也纳分社社长西德尼·韦兰德,正在大厅内与一位美联社记 

者聊天,见这伙人皮肤黝黑,就开玩笑地说:“瞧!安哥拉代表团来了。” 

近来有人说,安哥拉正准备加入欧佩克。 

     这帮人没有理睬两位记者,径直奔向二楼。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子,头 

戴贝雷帽,身着军大衣,一脸横肉,鹰钩鼻子,两腮长满大胡子。一上二楼, 

他们的第一个目标是电话总机室。接线员黑勒小姐挺有礼貌地问:“你们好! 

有事吗?”那6个陌生人中的瘦高个男人迎上来问:“会议厅在哪里?”黑 

勒小姐朝右边指了指:“拐过弯就是。”话音刚落,瘦高个就呼地从运动包 

里掏出一支冲锋枪,朝电话交换台就是一梭子,整个电话线路就此中断。总 

机小姐尖叫一声,一下子钻到桌子底下,周身颤抖着。大胡子和其他人也掏 

出了冲锋枪。 

     原来这帮人是一群恐怖分子。 

     在会议厅休息室里,有两名奥地利警卫,一位是扬达警官,一位是蒂希 

勒警官。他们见这帮持枪者闯了进来,情知不妙。蒂希勒冲上去阻拦,一把 

抓住大胡子的冲锋枪管,但大胡子猛地一掀,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直扑会议 

厅。跟在大胡子后面的女歹徒,用英语问:“你是警察吗?”蒂希勒刚说是, 

她就朝他开了一枪,子弹击中他的颈部。接着她把受伤的蒂希勒拖进电梯, 

将电梯开往底层。扬达警官也被其他歹徒缴了械,一脚将他蹬倒在隔壁一间 

办公室的地板上。 

     站在会议厅门口的伊拉克驻石油输出昆组织代表团的安全官员阿里·哈 

法利试图拦住这帮人,结果被女歹徒一枪打死。 

     大胡子手一挥,两个恐怖分子留守门口,女歹徒冲进隔壁一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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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自己则带着两个人破门而入。 

     顿时,会议厅里响起一阵轻脆的枪声。所有的吊灯全被击得粉碎,天花 

板上留下蜂窝状的枪眼。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与会者吓懵了。尖叫声、祈祷 

声和桌椅的翻倒声响成一片。平素道貌岸然的部长、大臣们,全都“唰”地 

一下钻到桌子底下,吓得浑身打哆嗦。女秘书尖叫着蜷缩在墙角屋边,一动 

也不敢动。只有利比亚代表团的工作人员尤素福,勇敢地奋起反抗,他一个 

箭步把大胡子撞倒在地,夺过大胡子手中的冲锋枪,但尤素福似乎不会开这 

种枪,大胡子乘机从怀中掏出一把小手枪,朝尤素福连开6枪,将他打死。 

     与此同时,倒在隔壁办公室的扬达警官挣扎着爬起来,向警察总部打电 

话报告,“我是扬达警官,石油输出国组织总部遭暴徒袭击,他们用的是冲 

锋枪。”仿佛在印证扬达警官的话似的,大胡子打死那个利比亚人的枪声此 

刻也传进了话筒。 

     大胡子端着冲锋枪,大吼一声:“全都给我趴在地板上,不准出声!” 

     人们乖乖地趴在满是散落的文件的地板上,连大气也不敢出,大厅内顿 

时鸦雀无声。 

     大胡子用带有外国腔的阿拉伯语喊道:“尤素福,把炸药准备好!”那 

两个恐怖分子立刻从运动包内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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