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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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骄女-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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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可能。楚长鸿那日告了假,说是生病在家中修养。”孟景闲点点头,“若生病只是个幌子……”

楚千翘也点头:“若不是生病,而是也进了宫……还有一件事,那些服毒自杀的黑衣人已经查出来了,他们是随着那天为太后庆生的戏子一道混进来的,不过再多的来历便查不出了。”

“死士是没有过去的。知道他们是随戏子进来的就够了,那些戏子中,肯定也有白衣人的人。”

“对,所以我将他们都先扣押了。”

孟景闲眯着眼睛笑了笑:“公主真是聪明绝顶。”

“不要溜须拍马。”楚千翘昵了他一眼,“孟大人,我需要你去调查一下,在太后生辰那日,楚长鸿在家做什么,是否有人一直看着他在家。还有,戏团到底有哪些人与白衣人有染,你最好也尽快调查出来。”

“是,公主。”孟景闲难得严肃地应了一句,“一切交给微臣,公主好生修养罢。”

“嗯。”楚千翘不自然地点了点头。

几天后,孟景闲来汇报情况,自从楚长鸿病了后,便在房间里扯了帘子,自己身处帘子后,轻易不见人,但仍会如期处理事务,他在里头吩咐,其余人在外头听。太后生辰当日,他也一直在处理事务,外面轮流来了好几批人,每个人都听到过楚长鸿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二致。

而戏班子方面,班主说他们戏班子人手不够,所以为太后贺寿,会提前先招一批人进来担任并不重要的公主,那些死去的刺客都是新招来的。孟景闲将版主和戏子们审了好几次,都没审出任何东西来。

孟景闲还将楚长鸿随身携带的玉佩也收了来,交给了楚千翘。

楚千翘摩挲着两块玉佩,一时一点头绪都没有。当时,楚长英与父皇对酒,楚长鸿在吩咐下属处理事务,两个人都不可能来刺杀她,难道真是她搞错了,这件事与他们无关?

孟景闲看着她苦恼地皱着眉头,不由得提醒她:“公主可知道,那些戏班子的人,可不止演戏出众,里头也不乏奇兵巧将,可以将他人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人,也不在少数。”

第49章 仿声高人

经孟景闲这么一提醒,楚千翘如梦初醒。

她也知道江湖中能人甚多,能模仿别人的声音到让所有人,包括那人的亲友都听不出的程度的,也有好些人。甚至一些戏班子里也有一些精通各种技能的巧匠。那白衣人带来的黑衣刺客既然能混入戏班子,就证明他们至少对戏班子有所了解,那么连她都知道的江湖传闻他们必定也知道更多,能找来模仿声音之人……想想也是不足为奇了。

楚千翘突然想起了那日听到的“韦碧彤”的声音,那时她心神恍惚,真以为韦碧彤的鬼魂回来找她了,后来证明只是个陷阱,那么那声音便不是出自真正的韦碧彤。现在想来,肯定就是那些民间巧匠了。那些能人巧匠,既然能模仿韦碧彤,那么必然也能模仿……楚长鸿。

据那些人说,楚长鸿一直隔着帘子办公,他们熟识楚长鸿的声音,因此绝对错不了。然而,若声音是假的,他又未曾露脸,那么帘子后面的人……真的是楚长鸿么?

楚千翘与孟景闲对视一眼,复又低头看着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她叫来青苏,让青苏取了两个不一样的木盒子,将玉佩分别放在两个不同的盒子里,还写上了字条,以免混淆。

待青苏将木盒子拿下去后,楚千翘才道:“白衣人是楚长鸿,他请来模仿声音的高人,一个混入宫内,在那日将我吸引过去好刺杀我,一个待在家中,伪装成他的声音,以此证明那日楚长鸿不可能出现在皇宫——这听上去也合乎情理,但是,长鸿哥哥与我并无仇怨,他为何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杀我?还有,他的玉佩好端端地佩戴在身上,丢失玉佩的是楚长……”

说到这里,楚千翘一惊,随即低头思索了一下,道:“嗯,若是他们两个联起手来想杀我,倒也说得过去——也许楚长鸿只是为了帮助他哥哥,后来玉佩被我拿走之后,楚长英便连忙将自己的给了他,假装自己的玉佩被人偷了。”

孟景闲不置可否。

楚千翘叹了口气,鼓起腮帮子,罕见地带着几分稚气,说话的语气却是无奈而沉重的:“然而这一切只是假设,我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我也不想相信,我的两个堂哥都想杀我,就因为那日我帮了兰采而害得长英哥哥失去兵器监的位子?可是,若不是这样,一切假设都推翻的话,我便更没了头绪,这白衣人,到底是谁呢?他的身形与楚长英、楚长鸿都太像了……”

孟景闲看着她毫不避讳自己,说着心里的猜测和想法,细嫩的手托起鼓鼓的腮帮子,像从前无忧无虑的她,心里泛起一股冲动,想捏捏她的脸,想叫她什么都莫去想,只管吃吃睡睡——然而这也就不是她了。

这个小姑娘如今长大了,经历过那些过去,是不可能再如昨日一般。

然而现在这个会思考、会算计、会谋划的小姑娘在他眼里也可爱得紧,只因他能透过她的算计看透她依旧柔软的内心。

只有他能看到,也只有他知道。他不会跟别人讲,也不能跟别人讲。

只能压下捏脸的冲动,再度漫不经心地笑:“公主不必着恼,微臣先去调查调查,也许有别的收获也说不定。”

“嗯。”楚千翘打起精神,嘱咐道,“去好好查查,看那几日有没有什么江湖人士进了楚长鸿的府邸没出来。”

“好。”

“还有,陈池那里问出什么了么。”楚千翘蹙眉道,“我总觉得他不简单,也许跟白衣人交情匪浅。”

孟景闲道:“他嘴可硬着呢,什么都不肯说。”看着楚千翘失望下去的脸,孟景闲一笑,这才接着说道:“不过,我仔细调查了陈池的身世,有了新的发现。”

看他尽吊自己的胃口,楚千翘不快道:“别卖关子了,陈池的身世怎么了?快说。”

“陈池是孤儿,现在的父母实则是他的养父母。而在陈池父母双亡后,给他找到养父母收养的人,是诚亲王楚衍。后来,陈池似乎与诚亲王没有联系了,诚亲王似乎也只是随手做了一件好事而已……然而据我调查,陈池与楚长鸿私下交往甚密,光是我找出来的信函来往已经不下十封,虽然信件内容只是一些日常往来,但已经足够证明他们的交情。”

楚千翘笑了,那天她果然没有猜错,陈池是故意放走白衣人的!现在看来,那白衣人很有可能是楚长鸿……

但是,正如她自己所言,她没有证据。虽然这一切看起来那么合乎情理,但是没有证据的话,也许只是巧合也说不准。

楚千翘悻悻地站起身,准备回飞鹤宫:“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儿罢,孟大人,调查楚长鸿的事就交给你了。”

孟景闲是极不喜欢楚千翘总是在两人谈话之后,故意称呼他为“孟大人”以示疏远的,不过转念一想,这不过是小姑娘别扭的性子罢了,于是嘴角又勾起笑,微微弯腰道:“公主早点回去歇息罢。”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递给楚千翘:“这里面是血灵芝磨成的粉,涂在伤口上可以帮助伤口早日愈合。”

楚千翘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地便伸手接过了瓶子。

孟景闲又道:“此外,公主还需忌口。肉丸子可以吃,但不要加辣椒,亦不要沾酱油、姜丝,猪蹄……”

“啰嗦!”楚千翘蓦地打断他,转过身去,掩盖了脸上浮起的红丝,“我走了。”

孟景闲不恼反笑:“公主慢走。”在她身后仍旧慢悠悠补充:“猪蹄、鲈鱼、蜂蜜、乳鸽、苦瓜等皆宜多食,不要畏苦。”直至楚千翘的背影也消失不见。

数日后,事情有了进展。

太后寿辰前几日,确实有一位坊间颇负盛名的仿声高人进了楚长鸿的府邸,在太后寿辰之后偷偷地出来了,一直没有出城,而是在安城的一个偏僻巷子里住着。

于是很顺利地被孟景闲捉住了。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楚千翘让孟景闲增加人手,将此人好好保护起来。之后又将这件事的所有证据和疑点与楚皇和太后说了——她没说自己的结论,但她所列出的东西足够表明此事极有可能与楚长英、楚长鸿有关。

楚皇大为惊诧,亲自审问了那个仿声高人。仿声高人名叫李立,却是个硬骨头,一口咬定只是去楚长鸿的府邸做客,因为以前与楚长鸿有过几次见面。

楚长鸿自然也是一口咬定自己与此事无关。

事情陷入了僵局。

楚千翘还在坚持不懈地审问陈池和李立,她是跟这件事较上劲儿了,不彻查出来,难保下次不会再发生相同的事情,而且下次可能就不止胳臂上的一道伤口了。虽然现在陈池和李立都咬紧牙关,但是她坚信,只要一直审问下去,他们总有一天会崩溃,会将所有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然而还未等到两人说出真相的时候,地牢里进刺客了。大概对方也怕陈池和李立最后招架不住,所以忍了这么些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手了。

好在有了之前的教训,楚千翘将保护两人的重任交给了孟景闲,在这方面,她还是很相信孟景闲的实力,不至于像之前的自己,眼睁睁看着证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杀。

这次果然如她所料,刺客没能从孟景闲手里讨来一点好,反而被反应及时的孟景闲召人围住,在困境之下,那些刺客不敌孟景闲的人,一些人战死了,一些人被抓获。然而就在孟景闲眼疾手快地捏住其中一人的下巴时,还是发现晚了一步。这些被抓获的人也自杀了,他们咬破了压在舌头底下的□□。

好在证人无碍。楚千翘着实松了一口气。

然而天亮之后再去地牢看他们,却发现陈池已经死了。

孟景闲皱着眉走上前查看了一番,沉声道:“是自杀。陈池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楚千翘喃喃道:“为什么……”

孟景闲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道:“也许是绝望了吧——当发现自己誓死保护的人反而想杀了自己。”

楚千翘心中一滞。

此时,活下来的李立突然朝他们跪了下来:“我招!我什么都招!只求公主救我的弟弟和妻儿老小!”

“什么意思?”楚千翘眼前一亮。

“我什么都招……”李立不住地磕头。

“好,你且记着,接下来你所说的任何话都不能有任何虚假,否则便是欺君之罪。”楚千翘点点头,让人给李立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囚衣,带去皇宫,自己与孟景闲也去了宫里,请来了楚皇和太后,听这个唯一的证人口中的证词。

第50章 偷梁换柱

“李立,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若有一字虚假……”

楚千翘没有继续往下说,那李立已经赶紧磕了头,毫无征兆地说:“草民不敢欺瞒皇上、太后和公主,在太后寿辰前几日我便被长鸿郡王叫入府邸,模仿他的声音,待太后寿辰到了,草民便伪装成长鸿郡王,至于长鸿郡王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草民先前一无所知!”

“大胆!你可知随便污蔑一个郡王的后果?”太后大为震惊,她挺喜欢楚长鸿这孩子,简直不敢相信楚长鸿会做出这等事儿来,所以宁可认为那李立是在血口喷人。

李立被太后这么厉声一呵,吓得浑身一抖,然而此刻他也没了退路,还不如一五一十说出来,要死也一起死。

“太后明鉴!草民不敢撒谎!”李立咬紧牙关,口如抖筛,索性把自己知道的全抖落出来,“草民名唤李立,还有个亲弟弟,名唤李涯,我们两兄弟从祖上学了仿声的绝学,以此行走江湖,还算有几分名气。因了这名气,长鸿郡王便找上我们两兄弟,让我们替他办事,给出的酬金颇丰,我们两兄弟受不了这诱惑,便答应了。因着草民弟弟李涯以前曾出入过韦相府邸,与那韦三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听过她的声音,长鸿郡王便叫李涯仿那死去的三小姐的声音,而叫我仿郡王他自己的声音。我们两兄弟不知郡王想作何打算,不过收人钱财,自然得做事。那日草民便留在长鸿郡王府,弟弟被长鸿郡王带走,偷着往侧门离开了。”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李立停下来喘了一口气,暗自打量堂上几人,他们神色各异,却无一人出声打断他,看来都在各自思量。李立给自己壮了壮胆,继续说道:“出了行刺案后,草民才知道,原来长鸿郡王竟是想刺杀公主!无奈草民与长鸿郡王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所以只好帮郡王隐瞒此事。好在行走江湖多年,草民也算有点防人之心,早在太后寿辰之前,草民便偷了长鸿郡王的一个贴身印章,还留下了我们之前往来的几封书信,偷偷藏了起来。那日长鸿郡王回来了,草民担心他杀人灭口,便将此事告诉郡王,如若郡王杀了草民,那么那些东西就会被呈至皇上跟前。郡王很生气,然而或许因为顾忌这些东西,他便留下草民的命,派人将草民送出府,让草民远走高飞……”

说到这里,李立的情绪便有些激动起来:“可是那日草民的弟弟李涯并没有跟随长鸿郡王回来,草民恳求郡王让草民见弟弟一面,郡王只道李涯此刻被他藏着,很安全,不过得过阵子,待风头过去才能放出来。草民没有办法,只好权且信了郡王的说辞。然而草民与弟弟从小相依为命,未曾与弟弟团聚之前,草民是万万不能一个人远走的,所以草民一直藏身在小巷里,等着弟弟早日归来……可是直到草民被抓,弟弟依旧杳无音讯。”

李立的眼眶渐渐红了:“其实草民早该料想到,弟弟也许……不过草民心里还是不愿承认,或许真与长英郡王所言,只是被他藏好了而已,是以草民不敢供出郡王,想将这件事抗过去,待事情平息,郡王看在草民一力抗下此事的份上,会将弟弟放出来让他走……可是,长鸿郡王派人来杀人灭口,让草民彻底死心了,长鸿郡王他、他一定已经先杀了我弟弟!”

李立往地上连续“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指着自己的头,大声道:“弟弟已死,草民如今也无谓畏惧了。今日之言,草民以项上人头担保无一字虚假。偷来的印章及往来的书信被草民藏于所住之屋的隔壁厨房的东南角落,被柴火茅草所覆盖。那屋子无人居住,现在去搜应该还在!”

楚皇和太后还在震惊之中,楚千翘早已料到,因此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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