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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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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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父亲当时骑着匹什么样的马?”朱可夫心里暗暗打起了小鼓。 
  “一匹白色的阿拉伯牡马。您主持阅兵时,也要骑这匹马。不过,我求您不要提及此事。”朱可夫对瓦西里表达了谢意。他马上在心里决定最近几天一定要好好训练这匹马。 
  而罗科索夫斯基还在盯着为自己准备的马郁闷——一匹乌黑的马。唉,自己也想骑白马的。朱可夫那副德性骑着白马,会让多少少女有关白马王子的美丽幻想破灭啊。
  “所以你想当白马王子?!”当罗科索夫斯基扭扭捏捏的把这个想法透露给保卢斯后,后者差点在心里笑到内伤,“果然是个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罗科索夫斯基第一万遍这么纠正着,他扁着嘴托着腮,郁郁的生着闷气,“真弄不懂朱可夫有什么好的。”
  “弄不懂有时候是件好事。”保卢斯淡淡的笑着,他伸手摸了摸罗科索夫斯基的头发,后者顺势又往他身边靠了靠。
  “好事?我不觉得嘛。说起来,弗里德里希你不能去看我阅兵真是遗憾啊。真想让你也去看看,我敢说我那天一定会比朱可夫帅气的。”
  “我去看这个?那算怎么一回事呢?去欣赏你们的胜利,还是我们的失败?”罗科索夫斯基的话让保卢斯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忧郁的望向了窗外,表情伤感。
  “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顿时对自己的拙嘴笨腮感到异常恼火,他拉住了保卢斯的手,安慰着他,“你……你就欣赏我嘛,只欣赏我好不好好不好?”
  保卢斯被他一阵胡搅蛮缠,抑郁的情绪反倒消散了不少:“我看报纸就可以了,上面总会有你的照片的。”
  “照片哪里有我本人好看?”罗科索夫斯基嘟嘟囔囔着,因为保卢斯不再伤感而暗自高兴。
  而到了阅兵那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下着雨。正如莫斯科人的那句俗语——“神为死者哭泣”。罗科索夫斯基神情严肃的正了正自己的帽檐,雨水正沿着它淌下来。他扫视着四周,所有的军官和士兵都穿着崭新的制服,胸前挂着勋章。朱可夫骑着那匹白色的阿拉伯牡马,停在克里姆林宫的斯帕斯基门附近。
  罗科索夫斯基稍稍斜过一点眼,注视着苏共领导人和苏联政府官员在列宁陵墓前就坐,人群发出的隆隆鼓掌声不时地传到他的耳边。当10点的钟声敲响时,朱可夫催马进入了红场,乐队奏响了格林卡的《荣耀属于你》。
  一曲终了的时候,全场都安静了下来。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顿时跳了起来,别看他表面上挺镇定,实际上心里还是很紧张的。但他依然把那匹马骑得稳稳的,一边下达口令,一边催动着坐骑:“阅兵式开始,立正!”
  队伍一片肃穆,罗科索夫斯基看着朱可夫骑着白马走来,他脑中突然想起了自己这多年的军旅岁月。当年18岁的他,到皮利察河对岸去进行侦察。25岁的他,在蒙古草原上向哥萨克冲击。再后来,他也曾在维亚济马附近树林里的泥泞道路上行走,在波罗的海的海边仰望蓝天,在柏林——德国的心脏——驾车穿行。而现在,他又回到了莫斯科,站在这庄严的红场上,主持着阅兵式,
  朱可夫已经走到他的近旁了,他的脸上没有表情,但看得出他毫不掩饰的激动。罗科索夫斯基平静的抽出自己的军刀,向他致敬:“元帅同志,作战军队和莫斯科卫戍部队已经准备好进行胜利阅兵式,请您检阅!”
  而当他和朱可夫一起骑马检阅着部队,听着兴奋激动的“乌拉”的声音响彻云霄时,罗科索夫斯基心里还是有一丝小小的遗憾——要是保卢斯能来亲眼看看这一幕,看看自己,那就太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萝卜阅兵的时候还是人模狗样……灰常帅气的,朱娘娘就差一筹了……至于马都没骑好的斯渣渣,老老实实坐那里就完了。萝卜好好珍惜一下,再过三四年你就要去波兰了,天各一方不好受啊 
               

790阅兵(下)
  “同志们,你们好!”
  “元帅同志好!”
  “向你们致以胜利节的祝贺!”
  “乌拉!”
  成千上百的人异口同声的欢呼响彻云霄,罗科索夫斯基静静地听着,突然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他和朱可夫一起返回列宁墓前。联合军乐队演奏起格林卡的《祖国颂》。朱可夫在检阅台上做了简短的讲话,然后便开始分列式。混成团按照战时各方面军从北到南的配置顺序在广场上行进。
  率领部队接受检阅的不乏有名望的将领。比如率领卡雷利阿方面军团的梅列茨科夫元帅,率领波罗的海第1方面军团的巴格拉米扬大将,再比如白俄罗斯第3方面军混成团领队华西列夫斯基元帅。而代替罗科索夫斯基率领白俄罗斯第2方面军的是他的副职特鲁布尼克上将。接下来走过主席台的还有科涅夫的乌克兰第1方面军,叶廖缅科的乌克兰第4方面军等部队。直到走在最后的法捷耶夫的水兵混成团结束了各部队的游行。
  在这个过程中,乐队始终在用战斗进行曲做伴奏,而这一刻,演奏突然停止了。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沉默,所有人都静默着,直到一阵阵鼓声打破了沉寂。随着它入场的是一支由200名老兵组成的队伍,他们手里拿着的是德国的200面军旗,卐字形的旗幅拖在潮湿的条石马路上。当他们走到列宁墓旁边时,突然向右转,然后向前几步,把敌人的军旗抛在了陵墓的台阶下。这个举动使得阅兵活动达到了高/潮。检阅台上爆发了一阵掌声,伴随着无数人“乌拉”的呼喊。罗科索夫斯基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涩,他侧过眼睛去看站在身边的朱可夫,后者坐在那匹健壮的阿拉伯军马上,泰然的接受人们欢呼。不知为什么,罗科索夫斯基总觉得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阿嚏!”当罗科索夫斯基忙完了阅兵的这一切,参加完了莫斯科城里一系列的宴会,返回保卢斯身边时,他悲剧的发现自己好像感冒了。
  “能不感冒吗?大雨里淋了两个多小时。”保卢斯递给他自己的手帕,罗科索夫斯基接过来狠狠撸了撸鼻子,然后被保卢斯灌下了一大杯热水。
  “我以前哪有这么容易生病?淋上三天都不打喷嚏的。”罗科索夫斯基郁闷的抱怨着,话还没说完就被保卢斯塞进了被子里,裹得活像个粽子。
  “看来科斯佳不再是小孩子了。”保卢斯笑着揉了揉罗科索夫斯基的头发,后者满意的点点头,但保卢斯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差点吐了口血,“而是老了。” 
  “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极度郁闷的抗议着,保卢斯心情大好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却不料被罗科索夫斯基一口含住了手指,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保卢斯面红耳赤的甩开自己,罗科索夫斯基噗嗤笑出了声,不过笑了一会儿后,他又托着下巴思考了起来,“我总觉得朱可夫会倒霉。”
  “哦,是吗?”保卢斯已经不止一次听罗科索夫斯基说起朱可夫在阅兵式上的样子,他对政治也不大精通,但鉴于前上司赖歇瑙政治玩的还算不错,耳濡目染之下也不算全然懵懂无知,“他的确处于一个危险的位置上,如果不谨慎行事就可能粉身碎骨。”
  “嗯,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得小心小心再小心,我也不比他安全多少。”罗科索夫斯基这样说着,而他的话也在一年之内就得到了验证。
  胜利阅兵一周后,斯大林就被授予了大元帅军衔,理由是“在伟大卫国战争中的突出贡献”。此外,他还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列宁勋章、胜利勋章。尤其是那枚胜利勋章,它是用铂金制成的五角星,上面镶着135颗钻石和5颗大红宝石。而盛大的庆典宴会和各种荣誉都昭示着一个真正的沙皇专/制统治者的出现,这样的一个人物,是不会允许功高震主的朱可夫站在他权力的宝座旁的。
  朱可夫在郊外的别墅已经被安装了窃听器,他的敌人,他的上司都在等着他的罪名。而他也不负众望的给了这些人以把柄,当他和几位亲密朋友在别墅里举行庆祝胜利宴会的时候,他们没有把第一杯酒敬给斯大林同志。当时参与宴会的骑兵司令克留科夫将军后来因此而遭到拷问和关押。他的妻子莉迪娅鲁斯拉诺娃被流放到了古拉格劳改营。
  朱可夫则被流放到了乡下,软禁在他自己的乡间别墅里。他被严加看管,直到1965年5月9日,他的流放生涯才告一段落。那时正是他在德国接受投降二十周年的纪念日。那天,克里姆林宫为此举行了盛大的宴会,而当大权在握的勃列日涅夫在随从簇拥下走进大厅时,朱可夫跟在队伍的最后。然而当人们看到朱可夫时,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顿时将大厅都淹没了。人们一边敲着桌子,一边呼喊着他的名字:“朱可夫!朱可夫!朱可夫!”
  这样的场景让勃列日涅夫铁青了脸,而在宴会后,朱可夫不得不再次黯然的回到他的乡间别墅,像以前一样被严密监视起来。尽管他已经平反昭雪,却从不曾在重要的公众场合出现过,直到九年后郁郁而终。相比之下,处事更平和低调的罗科索夫斯基在战后尽管有种种的不顺,但却比朱可夫的命运要好的多。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感慨万千了。
  不过这时候罗科索夫斯基还不知道命运女神将对他们这些人的命运做出何种安排,他正在为保卢斯而忧心:“弗里德里希,你知道吗?很快就会有一场审判了。”
  “审判?审判什么?战犯吗?”
  “是的,你们那些Nazi的高官,都将走上审判席。”
  “那么我呢?我也是战犯吗?”
  “不,你……你会作为证人出席,去指证他们。”
  “科斯佳……”保卢斯无力的笑了笑,慢慢捂住了自己的脸,“你有没有想过,当我站在证人席上时,他们会对我报以怎样鄙夷的眼神啊?这是在羞辱我。”
  “弗里德里希……”罗科索夫斯基默默的握住了保卢斯的手,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也不能很好的理解他那种悲伤,只能茫然无措的望着他。过了很久,他才找到了语言,“不管怎样,我都在你身边,不管别人怎么指责,你还有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朱娘娘功高震主还不老实收敛,必须杯具的节奏,不过朱娘娘对斯渣渣倒是一片真心,所以更憋屈。可怜的保保,纽伦堡还得被戈娘娘羞辱,保保,萝卜的肩膀给你靠哟 
                 
791 起诉
  而在这个时候的纽伦堡,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过的并不如意。他们每天早上7点起床。由一名监狱信任的人从牢房门上的监视孔递进早餐和勺子。然后理发师会来给他们剃头修面,这期间哨兵挥动着警棍在一旁看着他们,严禁任何交谈。而过道里也有哨兵在不停走动,为了防止犯人自杀,他们几乎是每半分钟看一次犯人。
  由于没有手表,犯人只能靠某些别的东西判断时间,比如天黑了,那大概就是下午5点30分。开始吃晚饭则是6点。晚上9点30分,牢房会熄灯。然后一盏聚光灯从门上的小孔射进来,整夜地照着他们的脸。
  里宾特洛甫很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但他表现的还算安静而温顺,不像戈林那样桀骜。不过戈林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里,在某种意义上变得有些讨人喜欢,尤其是他的幽默感。当他被严厉盘问起有关元首入侵奥地利、捷克斯洛伐克和俄国的计划时,他皱着眉摇摇头:
  “算起来那是8年前了,对我来说已经不可能回忆起元首在1937年时说的话了。”
  而当他被问及有关德国飞行员俱乐部曾经用500万德国马克交换有关奥地利空军情报时,戈林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知道,奥地利空军只有一个中队,只要5先令我就会给他需要的所有的情报。”
  接下来的另一个问题也让戈林捧腹大笑,他被问起有关他的德国林业局与战后Nazi游击运动之间的嫌疑联系,他大笑着表示:“我几乎无法想象他们会用我的树做什么。”
  里宾特洛甫没有戈林这样昂扬的斗志,他更多的时候只是安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盯着一处地方长久而茫然的发呆。或者看看儒勒凡尔纳的小说打发打发时间,要不然就是埋头为自己写一些辩护词,他的笔迹十分潦草,而且写完就扔到地上。这让他的囚室看起来比其他人的脏乱许多,而偏偏他还基本不肯打扫卫生,在其他人眼中,这是他怪癖和不肯妥协的表现。但只有里宾特洛甫心里知道原因,他根本就不会做卫生好不好?自己是外交部长,又不是邓尼茨他们那种经常上战场,需要自己照顾自己的军人,不会打扫卫生不是很正常吗?不过他可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不会做卫生这一点,这该多丢人啊,就让他们以为是自己不肯妥协好了。
  里宾特洛甫平时也很少和周围人交流,对看守和来探望的医生表现的很冷淡。每当放风的时候,他总和其他犯人保持着距离,一步一步,如同散步一般拖着虚浮的脚步慢慢走着。他的神态格外憔悴,白头发也冒出了不少。在监狱医生看来,他是最有可能自杀的犯人,所以被看管的格外严格。不过里宾特洛甫的精神状态的确不算很好,监狱允许他们写信和寄明信片,可他什么都没有写。其实他是想写的,想写给莫洛托夫,但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能和谁倾诉什么了。
  在起诉书送达之前,里宾特洛甫难得的和供职于英国政府的德维特普尔做了一次交谈。后者询问了他关于进攻英国和俄国的问题,然后抗议里宾特洛甫没有对他保持坦率。因为里宾特洛甫声称他始终致力于维护和英国以及俄国之间的和平,但事实上德国后来却和两个国家为敌,谁要是接受里宾特洛甫的这种解释,那准是个傻瓜。
  “你不明白,这是一个从头到尾都很离奇的故事,”面对质疑,里宾特洛甫的声音低低的,显得有些紧张,“我不能告诉你更多的内情了。你是无法抵抗元首的,他告诉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军事行动没有通知到我,我不是系统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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