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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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 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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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隆美尔所犯的错误,“因为我们在空中和海上,都是居于绝对的劣势,所以只有大规模的陆上行动,才是我们惟一的成功机会。您却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也根本不愿意从这一方面着手准备。这显然是个大错误。”
  “我想我完全能猜中盟军的登陆地点。我和他们打过很多交道了!”隆美尔也没有了刚刚和吉尔吵得剑拔弩张的逼人气势,反而觉得委屈的要命,“我可以向你保证,盟军登陆的地点一定是在索姆河口以北的地区,其他地区都没有可能性。这种大规模的渡海登陆战十分困难,所以滩头阵地的选择一定要与上船基地离得愈近愈好。在索姆河以北登陆还可以使盟军获得较大的空中支援。盟军绝不会放弃这个好地点的。”
  “与其说是盟军不会放弃这个好地点,倒不如说是你不会放弃你的观点,哪怕它根本就是错误的!”古德里安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一直不喜欢隆美尔的固执,以前他还能忍让一二,但现在已经说过了分手,他自然没有了忍耐的理由。
  “或许你在平时了解过英国人,可是你从来不曾和英国人打过仗。为什么你不能听从我的意见?我和他们打交道的次数比你多多了,我的经验也比你多。他们的兵力终究是有限的,只要我们能够守住海岸防线,即使敌人能在我们后方实行作战性的大规模空降登陆,我们也迟早能歼灭他们。要扫灭那些空降部队并不大困难,可是如果敌人从海上登陆之后,他们在几分钟之内就可以把很多的战防炮布置起来,再加上轰炸机的支援,此时要实施逆袭,那会非常困难。”隆美尔极其不高兴,他很想像平时那样拍桌子瞪眼,但他只有前几句话的语调提了上去,后面又莫名的降了下来。心里面堵得难受,只知道看着他就连话都在嗓子里打转。可是这些话还得强迫自己说出去,不仅是因为这是自己的建议,不能轻易放弃,也因为自己想和他说话,但除了这些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太看重敌人的空中优势了。”如果隆美尔像以前那样和自己吵架,就像上次那样骂自己“乡巴佬”,古德里安还会觉得正常一些,也舒服一些。可是现在,看着隆美尔忧郁的眼睛,他只觉得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勒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停了好几十秒,这才说了不咸不淡的一句。
  “我说的明明是事实。”本来很简单的一句话,隆美尔也不知道怎么就带出了浓浓的鼻音,听着倒像是要哭鼻子的前兆,他立即掩饰的扬高了声音,“这场战争中最具有决定性的会战,以及德国民族的未来命运,在这里都已经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假如一切兵力不能在统一的指挥下从事防御工作,那么所有的机动兵力就不可能尽早投入海岸上的战斗,胜利也就难以预测了。要是我现在还不坚持我的意见,将来一定会误事的,我们很可能会再度遭遇到像意大利一样的失败……”
  “如果听了我的话,我们就不会遭遇失败。”听着隆美尔前面那句软软的话,古德里安的心微微一跳。他一下子想起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隆美尔说话就像刚刚一样,带着点鼻音,听起来可爱极了。只是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凌厉,就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褪去了所有的柔软,就像是他的后半段话。于是古德里安也压抑住了自己的心情,努力让自己冷静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但说出来的话却出乎他意料的冷漠无情。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古将乃就欺负狐狸吧,到时候有乃哭的时候。我可怜的狐狸,赶紧抱抱的说~~埃瓦乃表桑心啊,到时候等这个渣渣上了瓦尔哈拉,咱罚他跳三天三夜的江南style~~
                  斯派达尔的阴谋
  “海因茨……”
  古德里安原本以为隆美尔会因为他刚才的冷漠而发脾气,但事实上后者只是眨着水汪汪的蓝眼睛凝视着他。那里面流露的意思很明显,是希望他让吉尔离开。他本来想装作没看懂,既然已经分了手,最好连非工作的单独接触都避开才好。但是他也知道,那是最最理性的做法,而面对这只狐狸,自己一向就没理智过。
  “好吧,埃尔温,你想说什么就说吧。”这一次,书房里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和上一次相比,气氛除了尴尬之外,还带上了一丝丝的冷漠。
  “海因茨,我……”隆美尔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然而最终他还是没说出来,只是默默说着自己近来的感受:
  “所有人都说我负担着德国的历史重任,可是我知道,历史只注重那些取得胜利的人。将来历史学家会怎样评论我的这些举措呢 对于我,历史又将作出什么样的裁决假如我在这里取得胜利,谁都会说,一切全是光荣——正像他们大肆赞赏我构筑的防御工事和设置的滩头障碍物那样。倘若我在这里失败了,那么所有的人又都会因此而责备我。”
  “我注意到你的悲观主义病症现在越来越明显了。”隆美尔忧郁凄凉的口气让古德里安不禁动容。不过同时他也对隆美尔的这种失败主义论调感到烦躁,他不明白隆美尔为什么还没走出在北非失败的阴影。
  事实上,隆美尔会如此悲观除了个人原因,还要归功于现在正和兰格坐在书房外的斯派达尔。当初,在他去伯格霍夫报到时,约德尔曾恳求他给隆美尔打打气。每次斯派达尔一想起约德尔的话都会有想冷笑的冲动——“尽你的一切努力治好他的悲观主义病症。自非洲的经历后,他就受了不少这方面的罪”。真有趣,他随便挑哪一个人都可能治好隆美尔的悲观症,却唯独挑到了自己头上。自己可从来没希望过隆美尔乐观向上,不然自己怎么开展工作啊?
  兰格一直盯着斯派达尔面无表情的脸,试图从中看出点什么。但这只是徒劳。这位参谋长似乎格外擅长隐藏情绪。就是因为他隐藏的太好了,所以才能在元帅不在的时候一手遮天。他非常清楚,只要隆美尔不在,那么参谋部的所有谈话就都围绕着伯格霍夫的那头蠢驴,也就是指元首。偶尔一转,也会转成凄凉的失败主义的调子。除非元帅进来,讨论的话题才会随之一变,毕竟没有人敢把失败主义的论调说得太过火。
  兰格叹了口气,他并不信任斯派达尔。在他看来,斯派达尔远没有高斯那样有亲和力,但是元帅信任他,而且从某种意义上看,斯派达尔甚至能掌控元帅。
  兰格到现在都记得那件事:那天他在餐厅休息室里开着收音机,欣赏贝多芬的第九交响乐,当然,音量可能高了点。就在听得入迷的时候,房门砰地一声打开了,隆美尔黑着脸进来:“兰格,把那可怕的吵闹声关掉。”
  “是,元帅。”元帅讨厌钢琴和贝多芬这件事是出了名的,所以关掉收音机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当自己关掉收音机以后,却听到从斯派达尔的房间里传来了同样的音乐,而且声音还要大得多。当时,自己和元帅足足大眼瞪小眼了一分钟,“这个,元帅,要我去提醒一下参谋长吗?”
  “算……算了。”隆美尔居然就这么耸耸肩回到书房里去了。他什么也没说,继续忍受着贝多芬音乐的吵闹。这要是放在高斯身上,简直就不可想象啊!
  “你在想什么?”就在兰格咬牙切齿的回忆旧事的时候,斯派达尔冷不丁的一声几乎吓得他跳起来。
  “没……没什么。”本想看穿斯派达尔的本质,结果反而被对方看出了自己的心不在焉。兰格顿时蔫蔫的连话都不想说了。好在斯派达尔也没有和他交谈的兴趣。他推了推眼镜,继续想着最近制定的计划。
  最近密谋分子已经差不多有了共识,那就是立即与西方盟国停战,但不是无条件投降。德国人从西线撤回本国。盟国立即停止对德国本上的轰炸。逮捕希特勒,由德国法庭进行审判。在贝克将军、戈台勒等人领导下的各个阶层的抵抗力量暂时接管德国的行政权。不实行军事□制度。在欧洲合众国的结构内,准备实行建设性的和平。在东方,继续战争。缩短战线,守住多瑙河口、喀尔巴阡山、维斯瓦河、默默尔一线。如果实行了这个计划,英美很可能会同德国一起进行反对俄国的战争,以防止欧洲布尔什维克化。在柏林,贝克将军也同意了这个计划,现在自己需要让隆美尔对此有所了解。
  斯派达尔凝视着窗外的花儿,将所有情绪波动都掩盖在心底。他知道,这个计划很快会由贝克手中转到伯尔尼,转到美国情报部门的代表艾伦杜勒斯手上。传说杜勒斯是罗斯福的私人代表,一些密谋分子也对此深信不疑。斯派达尔对此是完全不信的,而且他也不认为需要在这上面用心。只要杜勒斯能和盟国联系,他是什么人都可以。
  而在书房里,隆美尔和古德里安的谈话还在那种不尴不尬的气氛中进行:“……作为一个拥有雄厚物力进行战争的富裕国家的军阀来说,没有什么艺术可言。然而我,倒还满意自己有这么一点点艺术修养,并力图以最谦恭的方式去打败敌人。如果布尔什维克主义不能战胜我们:他们就注定要失败。我们打败英美两国之后,和俄国的战争也不会完结,因为俄国拥有巨大的人力和物力。也许那时一个联合的欧洲将共同与这个敌人作战。”
  “可这又和我们眼前的战争有什么关系呢?”对于隆美尔悲观的论断,古德里安表现出来的是绝对的实用主义,“我们现在需要看到的是眼下的危机。至于你所说的那些,我们可以过后再讨论。”
  “为什么我们想的总是不一样呢?”隆美尔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疲倦。
  “如果知道原因,我们就不会分手了。”
  “突然一下子就分手了,还真是……不习惯。”
  “总要习惯的。”努力忽略语气中的涩意,古德里安犹豫了一下,才慢慢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对了,这个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斯派这个渣,把乃剁成渣渣。至于古渣渣,他已经木有救了,下一章真的好想让狐狸揍他一顿,嗯,骂一顿也行~~
                  玫瑰物语
  “什么?”隆美尔压抑下心中的惊讶和期待,尽量用一种漫不经心的眼神望过去,一片红红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睛,“是玫瑰呀。”
  的确是很漂亮的红玫瑰,整整15朵,包裹的整整齐齐,连一瓣都没折,可见主人装的时候还是相当用心的。这些花儿由于闷在箱子里有些萎蔫,但色彩依然鲜亮,就好像溅出来的鲜血的颜色。
  “很抱歉,埃尔温。”古德里安默默的将花放在书桌上。他又一次在心里默数了一遍花的数目。15朵玫瑰,现在也只能靠它们来代表自己的歉意了。古德里安又看了隆美尔一眼,后者垂着眼睛,浓浓的睫毛遮盖住了神情,但可以注意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让自己看的一阵心疼。
  “我还记得你那个奇怪的癖好……”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又好像只有几分钟,隆美尔终于开了口,声音平平板板,就好像他平时下命令的那种语气,陈述着一个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实,“我一直觉得你的这个习惯很古怪。但是好像又有些道理。分手的时候送玫瑰……呵,还真是个好习惯。”
  “埃尔温,我……”古德里安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记得自己以前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沉默了几秒钟,他慢慢开了口,声音干涩的好像钢笔尖划过粗糙的砂纸,“我只是想让你感觉不那么难受。”
  “我为什么要难受?我拥有的很多,你还不值得我难过,”隆美尔认认真真的说着,却没有偏过头去看古德里安一眼。他痉挛般的抓住了那束玫瑰,玫瑰茎上的小刺刺进了他的掌心,可他丝毫没有在意,“我有元首的信任,他始终都信任我。我有埃哈德,有鲁道夫,有这些很好的朋友。我有斯派达尔,有兰格,有这些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有热爱我的士兵。我有一个好妻子,一个好儿子,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我想,我不缺少你这一个。”
  古德里安越发的默然了,他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像往常一样发脾气,只是伸出手覆在隆美尔的手上:“别把玫瑰握的那么紧,手都流血了。”
  冰凉的手背触到温热的手心,在驱走寒意的同时却又引起心底更浓重的冷,让人情不自禁的打着寒战。隆美尔几乎是反应过激的一甩手,甩开的除了古德里安的手,还有那束沾染了自己鲜血的玫瑰。很轻微的一声,玫瑰坠落在地板上,零落了一地的残红。
  “你的手……”古德里安的手停在那里,没有伸向前。他不想第二次再被甩开,那种感觉,很不好受。
  “没事。”隆美尔轻轻蹭了蹭手心,只是划开了一点皮肤而已,没什么。象征爱情的玫瑰也不过给人造成这么一点点伤害而已,真的只有一丁点。
  “花……凋落了。”弯下腰捡起那束玫瑰,有几支花的花瓣簌簌的落了下来,凋零的速度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那就不要了。”隆美尔的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不知道这样是会减轻手上伤口的痛楚,还是会让伤口变得更痛。
  古德里安深深的注视了隆美尔一眼,然后默不作声的把凋残的花儿放进了垃圾箱,将剩下的花□了花瓶。整个过程中,他目不斜视,而隆美尔也没有投过来半个眼神。
  “我要走了,埃尔温,再见。”这句话古德里安说得很慢,如果有可能,他根本不想说这些,但有些话必须得说出口。
  “等等,这个,还给你。”隆美尔从衣领里拽出一根银链子,那上面挂着那个小小的戒指。当初古德里安在隆美尔生日时送给他的结婚戒指。
  “这个,就算了吧。我们之间,何必这样呢?”古德里安定定的看着隆美尔有些笨拙的解着链子,心底突然涌上一股浓厚的悲哀。这种悲哀来的莫名,不知是怎么出现的。就好像当初相爱时莫名而来的情愫一样。
  “还是还给你的好。”隆美尔还在和那根链子作斗争,他的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不知道是因为一直低着头,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算了,我不想收回那个戒指。”古德里安果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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