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阴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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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阴阳学-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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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官成僚不是官之过错,乃是做官的人之所为也。就如人因结婚而失去了爱情一样,不是结婚的错误而是结婚的人之错也。

    第二篇 人性的悲哀与希望官僚与婚僚做官成僚不是官之过错,乃是做官的人之所为也。就如人因结婚而失去了爱情一样,不是结婚的错误而是结婚的人之错也。

    做官出了问题,有三种可能:一是这个官位不适合你坐;二是把官当成一个人的目的;三是这个官位是一个临时机构,为了解决某一项临时性任务的。就如人结婚出了问题一样:一是这个婚不适应你现在就结或对方是非你所把握的;二是你把结婚当成了一生的目的;三是别人同你结婚是抱着能分到房子或能拿到绿卡之类的目的,目的一达到这婚就结束了。

    有些官位本是肥缺,你却成了官僚,不能怪你自己,是由于做这官做得太久了,不能不动心。

    想保住官位,又要大捞好处的官僚比贪污犯要高级一些。因为官僚大捞好处时,知道一切皆是因官位而来,不动声色而决其取舍。有些结婚本来是得了贤妻或好丈夫,却想再有几个不叫贤妻的妻或不叫好丈夫的男人,这不能因为是结婚的太久了,不能不生花心,又想占住好丈夫或贤妻的名分,又要沾花惹草,便成了“婚僚”了。

    结婚而成“婚僚”,那也是一大境界,非一般的动不动就离婚的好色之徒。因为婚僚知道自己能有沾花惹草的自由,全在于自己有一个对自己充分信任的贤妻或好丈夫,所以在沾花惹草的时候,知道什么花可以沾,什么草不可以惹。

    官僚和婚僚有时候能奇妙地结合到一个人的身上。他们还有一个共同之处:没有十成的把握,不会离开原来的位置。官僚在对另外一个肥缺垂涎时,就同婚僚对另外一个异性钟情之时一样,在没有十成把握得到那个位置或异性时,是不会轻易把原来的官丢掉或把原来的妻子或丈夫抛弃。很多的时候,都是通过身兼两职或暗渡陈仓一个过程之后的结果。这些人都是深思熟虑,一旦动作,意志很难动摇的。目前的官僚或婚僚都基本逃脱不了这个步骤,似乎做官成不了官僚、成婚成不了婚僚不但是不可能的事,甚至普遍认为是人之共性,实在是荒谬。

    就像现在的官僚贪不贪好处,周围的人装着看不见,即使看见了也以种种理由容忍,更有人送上门去诱惑做官的人。现在的成婚男女也是不管你外边有没有艳事,只要我不知道就行,即使撞见一次,也会把自己没有照顾到对方等等作台阶原谅对方。更有人把妖冶放荡的女人或好色荒淫的男人领到家里,介绍对方认识,其结果更是做官想不成僚和结婚难成婚僚都要经过严峻的考验。而以此成为官僚或婚僚乃属自然不过的事了。

    因官而成官僚或因婚以成婚僚的发展是人性沦丧,毫无快乐可言,而失去了人性。因为做了官僚就要承受官本身和官位双方的责任,拿了别人的好处就有替别人排忧解难的责任,在这个官位上就是打马虎眼也要装装样子,哪能不累?哪有做宫的乐趣?而做了婚僚自然也要既面对情人情意绵绵还要对配偶表示爱意,更是忙上加忙,精力难济。

    官僚或婚僚的生活只有刺激而无快乐,刺激频繁只会麻木,快乐却能养神健体。这官位和结婚的丈夫、妻子之婚位,都是一个人的职位,只有忠于职守,鞠躬尽瘁才是本分和生存快乐所在:因把官做好而被提升,犹如把丈夫或妻子做好而更加幸福一样,这是人的日常之性。

    心地坦荡集天地浩然之气,即使因官做好而遭废黜或把丈夫或妻子做好偏被抛弃,也不会忧戚哀哉,除非你不是为了做好官而是看中了做官的私欲;不是为了当一个好丈夫或好妻子而是想到了成了丈夫和妻子后自己的好处,那肯定就会因官被免除而抑郁难平、进而诅咒做官之难;因婚姻对象离弃自己而痛骂婚姻无用。这都是心胸本以容己利己出发而造成,不是真性流露。不信你让你一个做过官的人重新连任,他马上闭上那张诅咒做官之难的鸟嘴而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恨不得过不了几秒钟就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你让一个离婚的男人或女人再有结婚的可能,他自然再也不提婚姻之可恶的话而想立马“官”复原职。至于有一些需要考虑再三而迟迟没有动作的,只是对重新当官和重新结婚是不是能保住自己原来的待遇而忐忑不安,更非什么已经死了这条心的废话。人之做官也做不伤人,结婚也结不伤人,何有死心之危?有官就是要让人做的,有婚也是为了让人结,除非没有人存在。

    官可以废你,而你废不了官;婚也可以废你,而你废不了结婚这个形式。

    想当官的过程就是一个人恋上一个人的过程,当了官是为了把官做好。并非生命到此为止,可以坐享其成;充分享受官位给你带来的一切好处并非生命到此为止,可以坐享其成;充分享受官位给你带来的一切好处却不做官事而成为官僚。

    结婚也是为了有一个适应的位置建设爱情,而不是成为一个人的终点(更遑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等等),可以凭着你们已有的情感基础,又有这一张结婚证作为任命书,能享受丈夫或妻子给自己的好处而不再司丈夫或妻子的共建家庭之职,却把情感注意力转移到家庭以外。这都是一个人能不能忠于职守的问题或是否出于人这本性之念。

    官位不会抛弃努力想做官的人;婚姻也不会抛弃想当丈夫、妻子的男女。官位能不能越做越大,关键在于你做没做好官事;婚姻能不能长久;也看男女双方做没做好丈夫和妻子。

    这就是忠诚问题。不是忠诚做了官以后的外快,而是忠诚其官位应做之事;不是忠诚结了婚后的妻子或者丈夫,而是想作为丈夫或妻子的责任。外快不可靠,可以受官位大小而或多或少,结婚以后的人也不可靠,关键在于你尽没尽到成为丈夫或成为妻子的责任。只要把事做好了,一切便心安无伤。成之勿狂,败之不怒,这也就善待了自己的人性。

    人一有为人之意,便从此苦愁无尽,人如有为事尽职,自是幸福常驻。同时,抱着为人之意去做人,最后连人都做不好,凭空生出无数的对不起和不平衡;抱着为事尽职之念去做事,却既能做好事又能做好人,即使有什么差错,自是别人的损失,而自己对得起自己的人性之本。做官做丈夫做妻子只有快乐可言,不然,就是有了人本来就是个错误。

    当官往往强调是为人而工作,这是错误的。

    人为人工作,只得当面为你理发为你穿衣为你洗脚,这种官谁也不会干;人只能为事而工作,而事才是为人工作的,这是一个混淆不得的顺序。

    人为人工作,只能服务一个人,相互服务也只能服务两个人,三个人就成了问题,就必须通过事来解决,这就是设官位的必要。官越大,服务的自然越多,不是通过人去服务人,而是通过事来服务人,这事就是采取什么方法使更多的人得到服务而且快乐。老百姓是事管的人,而官就是管事的工作,做官的人就是做事的。你想给别人理好发,还得通过掌握剪刀和推子的能力,不信你赤手空拳去拔一拔别人的头发试试?理发师就是官,剪子和推子就是官事,你给别人理的好坏就是你的能力,这就是做成官做不成官的能力了。

    而官做的好坏,以往全是看他为人做了多少事来评价划分的,这就导致了贪污受贿或成官僚的可能。为人做事就要拿别人的好处,而好处有多有少,有的甚至没有,你就只好谁拿的好处多,就给谁办大事,拿谁的好处少就给谁做小事,没有好处的只好办不了事了。

    这是天经地义,没有什么可指责之处。这好处的内容就造成了不同的人世恶果,吃了人家的饭也就要让人家吃你的饭;拿了人家的人民币就要为人家办国事;拿了人家的美元日元就要给人家办洋事。你做不到其中一点就是对人不起,在什么地方对不起别人,别人就要在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全对不起了,你这官就不是为人办事的官,哪有不被推翻之理?

    而国人也素敦以人比人为习惯的,这就没有好的那一天。假如你做了好事,谁不满意让他找事去,想让事为自己办事,那只有先让事做好。你的事办不了,不是事本身出了问题,就是这事是不是事了。事本身出了问题,是官的能力不行,不是事的事去办,自然行不通了,事不能管不是事的事。事在人为是错误的,事在官为,官在人为,才是正确的社会事务。只要做官不成僚,天下百事皆顺;结婚不成僚,自然人无是非,是人之幸事也。人人都是官,官事有区别矣。

    父亲与儿子的关系,是人生命中最脆弱的。父亲总是以求全责备的眼光和满含失败的苦涩来看待儿子的成长。

    第二篇 人性的悲哀与希望父子之间的敌视做父亲是每一个男人都逃脱不了的事,即使是有生理障碍或者身患残疾,都有做父亲的欲望,只是比常人更强烈罢了。因为没有做父亲的能力,就想着要领养一个,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心理正常,大抵如此。

    父亲与儿子的关系,是人生命中最脆弱的。如果说出真相,父亲们就要有相当情感承受能力,而儿子们在未成为人父之前,一般都能接受。父亲与儿子之间,敌意超过爱意并非危言耸听,个别父子之间的冲突,甚至惨无人道。

    先从婚姻开始,因为男女之间的事情而种上了果实,现代的男人大都在不知不觉时。如果要有了准备,起码有三分之二的胚胎没有存在的可能。所以听到妻子怀孕的消息后,男人做的激动之态有很大的水分,除了安慰妻子之外做些夸张的表示,大多是不知所措和黑云压城交织而成。因为婚孕都是在人精力最充沛的年龄,为此要耽误了很多自己的事,不管你愿不愿意,等一旦生下来就需担起这份担子。从别人的儿子到儿子的父亲,无异于出了虎掌又入狼窝了。

    怕与不怕,已经麻木了。既然能从虎掌上逃掉就能进到狼窝去,只是不要再做儿子的虎掌才行。不过,这还需要一个相当的时间才能做到。

    所以,在知道有了儿子后,大部分时间是在为自己考虑,而非为未来的儿子去想,因为你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儿子或者什么模样,想也没用。儿子哇哇落地,全部的心思放下,不是为了儿子,是为自己明白了想什么都没用,事实摆在面前,你只有一个念头,好生侍候着。还有一点心理滋味,就是知道自己还有这个能力,不是废物,这大概就是男人莫名其妙的自豪:儿子是自己创造的,自己能够创造一个活人,真也是一个本已明白无误的不是奇迹的奇迹。就冲着自己这点创造力而生出了你是我的,就需听我的话,跟我走,否则,老子就要后悔生出你来。

    对儿子来说这才是天生的冤枉:这算什么本事?我长大了我也有,你后悔生我,我还后悔被你所生呢。

    就在这种发展阶段,男人带着三分惧怕抱过孩子看了看。基于以后的抱与不抱,都是妻子唆使,一般父亲还没有这么主动。并不是中国男人都上升到明白多抱孩子并不全是好处的境界,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和懒散使然。等心绪烦乱过后,看来这确实是一件事,脾气也开始变得出奇的好(在女人眼里这是成熟),准备在这龟儿子身上搞出点名堂来,几乎全是自己做不到的或还没有来得及做的事,强耐住性子,去想方设法让他快点具备一切能力。

    直到儿子开始接受教育,父亲就开始尝到失业的危险,不但失去管教儿子的权利,甚至发现,这儿子怎么越来越大越不像老子,就开始用生你养你的恩情和供你上学并比你岁数大的恩威并重,双管齐下,直到把小东西吓得瑟瑟发抖才过瘾,才会满足做人父亲的自豪。

    在这种无名的恐惧中,儿子开始成长。儿子之所以怕老子,是因为他周围没有第二个男人让他选择,要想生存,就得向父亲学习。学习父亲如何对待女人的母亲;学习父亲如何走路;同时学习父亲如何训斥自己,在这种学习过程中成长。也并不是他想学习,因为他知道如何生存,其学习便是种本能。直到长大还要学习为什么父亲可以训斥儿子,儿子却不能训斥老子。有一天终于明白了,哦,原来是天经地义。这天经地义是如何形成的?再也没有多少心思去想了,为了生存下去,还要面对更多的东西。

    随着他上学看到除父母以外的更多的男女,他就开始不满了。第一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过如此,凭什么我不能不听你?起码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能做的事我也能做,可能比你做的还要好。于是儿子便一寸一寸地争取自己的权利,父亲也在一寸一寸地收复失地,其间看不见硝烟的战斗从未停止过。

    父亲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靠本能认为自己将失去一个本来是自己创造的“东西”。错就错在这“东西”二字上,因为儿子也是人,还是个从自己的性格中偷梁换柱的男人,既继承了自己身上没有注意过的习惯之类,还在接受外界给他的一切印象,甚至外界的更深刻,并时时刻刻对继承父亲的东西加以鉴别与选择。而父亲却不这么想,他要给儿子一个天下除了父亲没有另外一个男人的感觉,做人父亲就要在儿子眼里成为无所不能的巨人,来挡住儿子看别的男人的视线。明知道这是徒劳无益,却不认可,并将此当成维护自己父亲的权威来死死捍卫,这就是父亲生活之大累。

    而儿子却通过父亲这一系列的举措,感到不可理解甚至有点可笑。自己却在不知不觉中多少接受了这种不可理解和可笑的过程。

    天下的母亲如果说为有一个了不起的儿子而骄傲的话,那是可信的。但天下的父亲要说一句为自己有一个能干的儿子而自豪,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父亲总是以求全责备的眼光和满含失败的苦涩来看待儿子的成长。儿子超过老子本是自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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