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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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力挽狂澜-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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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到这份上,霍俊还想多抱怨几句,也只得忍住。   
    依照老头的看法,蜀国在人丁损失上还能接受,目前的情况是军队士气低落,国中各大家族怀有异志,帝国目前的情况正在于此,已经是危难之秋了。可是魏国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他们得到了汉中后还得弹压那些对魏国不满的原蜀国汉中人,还有筹划粮草补充兵员物资,可能他们已经从阳平关得到一部分未来得及烧毁的蜀军物资,那么在物资上对魏军将有一定帮助,却无法改变物资运输的困难。   
    蜀国人当年从蜀中将粮草艰难运达汉中,现在正好相反,魏国必须组织一只庞大的后勤补给队伍才能让前方保持数万名战士持续作战,为此大批原先的部队不得不沦为后勤队,这正好抵消了魏军兵力上的优势。   
    更致命的是,剑阁一带,险峻奇绝,即便是蜀国最灵巧的勇士,也很难靠翻山越岭强渡剑阁天险,只好老老实实强攻剑阁故道。(栈道烧了,你以为姜维会留下方便魏国人走吗?)   
    “所以,我的结论是,”老头儿说道,“蜀国没事儿,除非……”   
    “除非什么?”刘武一脸热切的望着老头儿,那老头儿得意洋洋,故意卖关子,看到霍俊向他瞪眼睛,方才说道:“除非有哪个魏国的傻瓜不要命从这地方冲进来,当然,这地方我年轻时去过,难走的要死,到处是碎石还有不少的陡坡悬崖,那时我让樵夫带我走走没,人家都不愿意呢,非讹了我一吊钱才……”说到这里,很是心疼,他的一吊钱哪!   
    “哇,将军,这不是很靠近您的封地?”霍俊大声说道,一脸惊奇。   
    老头指的地方,名叫阴平郡。   
命运之章 节五十四:乱局   
    远处,几千里外,骆谷,一辆由辎重车改造的囚车慢悠悠的往东北方向进发,车里的是雍州刺史诸葛绪,一脸憔悴,发如乱麻,这让他那张猴脸鼠须瘦小身躯变得更加猥琐。   
    看车子的则是钟会的一个中军校官,以及十来名士兵。   
    那个校官就站在车旁边,不断望着车内,小声说着什么,诸葛绪一脸灰色,不时又露出愤恨神色,点着头。   
    车颠个没完,骆谷的碎石非常的多。   
    “兄弟,再给我多找点软和的东西垫垫吧?”诸葛绪向那个校官央求。他屁股上刚挨了军棍,还要押往长安待审,实在受不了这么颠。   
    那校官忙让弟兄将被子取来,慢慢塞进车内,诸葛绪连连称谢接下,又塞到屁股下面,这下子屁股下面两条被子,刚塞好,就叫唤:“哎,舒服啊!”一脸的沉醉,眯起眼,过了一阵子,再望着那个小校道:“兄弟,这次哥哥我栽了,多亏你照顾,等明儿个哥哥我回去,一定给你许多财帛礼物报答你。”   
    那个小校忙给诸葛绪作揖感谢,随即道:“大人您用不着谢,其实大人您当初离开桥头,还不是为了保护俺们的雍州?您是为俺们家乡挨的这顿打,俺们怎么可能忘记呢?”   
    这个小校是雍州人,自然得向着雍州,诸葛绪对整个魏国而言是罪人,对于他们而言,无罪。   
    钟会破陷阳平关所用手法狠毒,无视弟兄们的生命,已经让弟兄们心寒齿冷,就算他有不亚于传说中仲达公的谋略,却无仲达公的人品,仲达公可以为弟兄们穿女装免战,也可以为弟兄们家人除去杂役减免赋税,而他呢?   
    除了杀人还是杀人,弟兄们个个战战兢兢,生怕让他逮住了就是军法。   
    心中既有腹诽,一旦离开钟会眼皮子底下,立即爆发。那十来个弟兄个个诅咒那个该死的臭文官钟会,咒他早死早好。   
    诸葛绪人模样猥琐此外武力和智力都不行,可也比那个烂人钟会强,弟兄们对这个正在囚车内的人儿倒是生出许多同情。此外,没人会相信晋公会严厉处罚诸葛刺史,刺史久居关中,在关中也颇有威望,再怎么说也比那个刚刚从洛阳来的小子强,晋公不可能无视这一点。何况刺史对晋公忠心耿耿,这是那个残忍暴虐的钟会小子没法比的。   
    这也是为什么卫瓘大人会力保刺史,将刺史从斩首大刀下救起。晋公是让诸葛刺史来辅佐征西将军伐蜀的,不是让征西将军杀他的。   
    “对了,兄弟,”诸葛绪又对车外的那些小校问道,“你知道前面快到哪儿了么?又颠了一天,能找个驿所休息休息吗?”   
    让雍州人瞧见刺史这等囚徒模样是够丢人的,可他也顾不了许多,先找个舒服地儿睡一觉再说。   
    这让小校很为难:“刺史大人,倒不是小人不肯,就是这儿前后几百里内没驿所,离长城县也远着呢。”   
    诸葛绪一阵懊恼,低骂道:“这姓钟的混蛋,等老子回去以后要狠狠的告他一状,看他还敢在军中作威作福。”   
    “刺史大人您说的对,我看那小子死命的抓兵权就不像省油的灯,日后搞不好跟淮南毋丘逆贼一般反我大魏。”   
    “对!我一定得提醒晋公注意这个,不能让这小子得逞。”诸葛绪骂道,“这小子赏老子的棍子,老子以后一点要还回去。”小校点头称是,哥儿几个正慷慨激昂诅咒中,北边突然传来淡淡的马蹄声,这几人愕然,没过多久,就望见山谷转角位置窜出来三个骑士,为首的一个貌似一名传令小校,看衣服形制是自己人。   
    这三个骑士跑到囚车旁勒住战马停了下来。   
    “你们怎么回事?这车里押的是谁?是蜀国将领吗?”那小校趾高气昂的望着低自己一头的众人问道。   
    诸葛绪一听到这小子把自己当成蜀国人立马就火了:“放屁。老子是雍州刺史诸葛绪。你们没看见吗?他们押老子回长安,等候晋公发落。”   
    这几个骑兵愣了愣,那为首的骑士忙跳下马来,望着诸葛绪行礼,看得诸葛绪一阵迷糊,这小子行完礼又道:“卑职是长城都督帐下先锋,受都督令去将我方的伤兵带回来。”当然他们是传令,伤兵还在斜谷,正往关中缓行。   
    原来是司马望的人,诸葛绪大喜,只是片刻之后又有些疑惑:“不对啊?你们都督不是在镇西将军帐下参赞军机么?怎么回长城了?”这倒是个问题,那个小校马上恭声答道:“镇西将军要将兵马稳妥方才能进兵,我方粮草皆在陇西,转运不便,卫瓘大人指点我等去将伤兵带回长城顺便告知长城给予粮草,都督的确还在镇西将军帐下听用。”   
    这就是了,想来是钟会那匹夫把住粮草,不肯分与邓艾,陇西粮草虽多,奈何遥远,钟会不给,邓艾就是暴跳如雷也没用。只好依仗长城那边的屯粮疗饥再徐图进兵了。   
    钟会那混蛋,年纪轻轻心眼不少,邓艾恐怕得吃那小子的瘪,诸葛绪心中期盼那小子把邓艾惹毛了,逼得邓艾狠狠上奏一本,那就美了。   
    想到此处,诸葛绪又问道:“兄弟,镇西将军现在何处?有没有到白水城讨要我那万余兵马?”   
    那小校继续恭声道:“去了,不过刺史大人的兵马现在还在征西将军帐下,现在已经去了汉城替换改去困守乐城的护军校尉(荀恺),还有一部正在继续猛攻剑阁故道。”   
    “钟会小子太过分了!”诸葛绪大怒,“这分明是欺负我们雍州兵!不,这是在欺负镇西将军,将军跟他品叙一样,凭什么我们要受他欺负?就是要杀我的头,也轮不到他!”   
    这倒是事实,陇西军尽归邓艾节制,晋公考虑陇西兵少,便将诸葛绪的万余人马也交给邓艾,因此诸葛绪的兵,虽然是关中兵,却是轮不到钟会管,偏偏这回钟会拿出节绶,辖制关中诸军。非要夺了诸葛绪的兵权,邓艾手上兵本来就不多,这下子好,剩下区区三万,剔去路途遥远被迫改为后勤队转运粮草的兵马,还必须剔去那些只肯在陇西一地作战且心思并不单纯的羌部,真正能到达白水城下的陇西兵,一万多就算不错了。   
    一样品叙兵马不等,想来也知道那个姓钟的小儿定是会向邓艾示威,那就好办,就算邓艾忍着不写奏折告状,那长城都督司马望总要写信吧?他是晋公叔伯兄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钟会胡来,照这架势下去,再过阵子钟会羽翼更加丰满,定是要图谋反逆。   
    “征西将军现在打算如何?是自羌部借道伐蜀么?”诸葛绪问道。   
    “这个属下倒是不知,刺史请不要再难为属下,我等小将,怎能知道主帅决断,若是胡言,定要被将军处置。”   
    看着这小校一脸的为难,诸葛绪也不再多问,放他们回去复命。   
    两下里各奔南北,很快彼此再不可见。   
    剩下的一路上,诸葛绪心情反而很好,哼起小调来。以他的智力,只能想到这一步。   
    他是错的,钟会并没有怎么难为邓艾,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这些兵士刚被卫瓘指导去长城求援时,钟会就听从了侄儿钟巨劝说,不但将阳平关内的粮草播出很大一笔交付给了邓艾,就是诸葛绪的那万余兵马也请邓艾带走,只不过邓艾思索再三,还是拒绝了,将那一万余人继续归钟会挟制,不过条件是给他准备好各色物资,他要绕道强行穿越大山,挺进巴蜀,直捣蜀汉腹心。   
    当诸葛绪唱小调的时候,钟会就让自家的侄儿就在阳平关内的一个仓库内陪邓艾查验物资,让老儿随便挑选。   
    老儿眼毒,已经把南中进贡巴蜀、后来一直放在汉中的一百副藤甲全挑走了,钟巨看着这老儿跟他儿子邓忠在阳平关城内挑来挑去全是轻便兵器,不由暗暗佩服,老儿果然是知兵善战之人。可惜再精于兵事也没用,那山哪里是人能走的,猴子都爬不过去。还对叔父大言不惭说什么兵进德阳亭,策应主力攻打剑阁哩,脑子有病。   
    那老儿非要蛮干就随他去。   
命运之章 节五十五:小人物   
    阳平关南,几千里外,蜀郡成都,兴丰候府,丫环婢女的洗浴所,两个年轻丫环正在宽大的浴桶里嬉闹,你捏捏我的腿,我掐掐你的胸部,之后越闹越凶,最后竟然在桶里搞起GL来。呻吟声音着实诱人,可惜房间内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虽然看不很真切,李果扒在窗棱处,急得只想冲进去看个清楚。偏巧,吧嗒,老家伙活生生将窗棱边上一大块泥巴给碰掉了,掉在地上碰了个响,自己都吓了一跳,这里面的两个女子,本来就是如饥似渴,小心谨慎,也防着外面有人偷听呢,一听外面声响,马上叫嚷起来:“谁在外面!”老头儿撒腿就跑。等那两个女孩子出来时,人早没影儿了。自这李老头来后,候府天天都很热闹,这个老头儿不但是个好吃鬼,还是个老色鬼。   
    第一天的晚上起就敢扒在这儿偷窥,连续三天都看的起劲。吴如有个古怪脾气,最爱干净,丫环婢女们只好每过两三日就得洗浴,一旬一次是不行的。(汉代习俗,旬沐,女人们一旬一次相会,共同沐浴,此外是聊天结亲等等,女子如此,官员男子也是,每旬一假。)   
    所以这处洗浴所,每天晚上各段时辰谁用都是列上章程的。   
    今天的那两个是吴氏的近身侍女,一个叫小兰一个叫小红,都是陪嫁丫头,当初跟来时还小,现在都是双九年华,再不嫁人就太大了,依旧俗,要么干脆变成刘武的小妾(通房大丫头也行),要么继续伺候吴氏,在刘府内找个合适的成婚,当然要是刘武愿意,也可以赏给旁人离开公府。   
    老儿刚跑回自己房间里,只见刘府管家张强似笑非笑的望着老儿,老儿马上一阵哆嗦。这姓张的肚子里也没什么好水,烂人一个,这不,一开口就是:“先生,您这次看的可清楚?”他知道老儿在干什么。   
    老头红着脸连声狡辩:“您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心虚。   
    “哦,是吗?算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张强呵呵一笑,也不在难为这同道中人,顿了顿又继续说:“爵爷正在花厅等您呢,亏得您这会儿回来了,不然我只好去那儿找您老了。”   
    这让老头儿很是疑惑,为什么刘武要找他?有什么事么?   
    老儿一到花厅就明白了,花厅里除了刘武、霍俊又多了个人,那人正是前些日子,老儿向刘武推荐的姚陨,只是那位所谓的人才,一见到老儿马上一脸愕然,小声问道:“叔祖父,是您么?”   
    “……”   
    霍俊哈哈大笑,指着老儿想说什么,就是笑得太厉害,话说不出来,越笑越狠,笑到实在受不了,弯下腰,捂着肚子,笑得口水都留下来了。老儿脸涨得通红,狠狠瞪着那个当初他极力向刘武推荐的人才,那个小子莫名奇妙,实在弄不懂为什么叔祖父要向他瞪眼睛,莫非他哪里说错了?   
    刘武也有些受不了,只是他刚刚跟这个叫姚陨的人儿聊过几句,觉得这小子虽然长得跟猴似的,论貌单薄了些,气质上也没什么突出的地方,好在为人诚实。此外,若论书算,好像确有这方面的才能。   
    既如此,老儿也不过是想借机把自己个儿的侄孙推出去,有些私心,也不是不可接受。因此,刘武捅捅霍俊后背,霍俊见将军眼色,只好忍住。   
    刘武挥挥手示意,请众人分宾主坐下,老头儿就坐在那猴脸小子身边,两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霍俊耳朵尖,隐约听见那老儿说的好像是“你干吗喊我叔祖父?你这白痴!”那猴脸小子马上一脸苦涩,委屈道:“那我该喊您什么?叔祖父?”“你这笨蛋!喊我什么都好,就是别喊我叔祖父!”“……”   
    霍俊听到这儿马上大声嚷嚷:“李老头!是你说的啊,喊什么都行,以后我就喊你老骗子,老滑头,老不死,老家伙,老东西,老……”刘武干咳一声,霍俊看到刘武面色不悦,讪讪闭嘴。   
    “二位别在意,”刘武呵呵笑道,“我这个属下就是嘴皮子上从来不饶人。”说到这儿,又望着姚陨道,“平允兄,既然您是李老的叔侄孙,想来也懂地理天文之学。”说到这儿,看看这猴脸男子的反应。   
    果然,那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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