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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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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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你赢的银票要退还我一半。” 
  “这……”鱼得水看看常再生,常微微点头。 
  鱼得水道:“就这么办!”立刻退还了一半的银票。 
  李侮和小熊、小郭在附近偷听。 
  小郭道:“鱼老大这么干啥?” 
  李悔道:“一定有他的道理。” 
  小熊道:“那是徐小珠呀!汤尧的老婆。 
  李悔道:“对!是她!” 
  小郭道:“他们在交接什么?” 
  李梅道:“八成和金矿有关!” 
  徐小珠自袖内取出一个布包,包内有一张褪了色的羊皮,羊皮上用火针刺成一个图案,交给鱼得水” 
  鱼得水眯着眼道:“女士,是真的吗?” 
  徐小珠伸手要抢回去,鱼得水闪开。 
  徐小珠道:“是假的,对!你还给我!” 
  鱼得水道:“好,好,我信了就是,女士请便吧!” 
  徐小珠道:“你说你姓张,名字呢?” 
  “我们赌钱是各凭本领,赌友之间还要通名道姓、报出身份,或者门派、家谱吗?” 
  “我是怕你保不住它。” 
  “女士放心!在下有把握。” 
  “他是你的什么人?”指指常再生。 
  鱼得水道:“朋友。” 
  “原来你们是自己人却装着不识的样子。” 
  鱼得水道:“还不是为免误会!” 
  徐小珠一字字地道,“如此图落人歹人之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毕,扭身疾驰而去。 
  常再生耸肩笑笑,道:“小子,你挺会演戏。” 
  鱼得水道:“前辈也不差。” 
  常再生手一伸,道:“拿来!” 
  “且慢!”鱼得水道:“你真能治李悔的经脉徐伤?这可不能仅是动动嘴皮子耍人的事。” 
  “凭我常再生会耍人?” 
  “治好再交给你如何?” 
  常再生道:“会不会事后反悔?” 
  鱼得水道:“鱼某不是那种人!” 
  “好!我信任你,找个地方吧!” 
  “我们返回客栈再治疗,不过我仍希望知道,你要此图的目的是为了暴富还是另有其他目的?” 
  “这一点恕难奉告!” 
  返回客栈,叫小熊及小郭把风护法,鱼得水协助,常再生不愧是“赛华陀”,不到一个时辰就大功告成。 
  常再生走后,鱼得水道:“小熊、小郭跟下。” 
  小熊道:“是不是要把图抢回来?” 
  “对,能抢则抢,不成就算了!” 
  “这是什么话?要抢一定要抢回来才行!” 
  李悔道:“你们二人能抢回来吗?” 
  小熊道:“既知我们二人不太可能抢回来,为何派我们去?” 
  李悔道:“这你们还不懂吗?” 
  两小拍拍前额道:“懂……懂了……” 
  两人立刻追了出去。 
  李悔道:“哥,我没有猜错吧?” 
  “没有!” 
  “是假图?” 
  “对!” 
  “你和徐小珠串通好骗他的?武林名医可不能得罪呀!” 
  “阿悔,常再生虽为武林名医,风评却很差。” 
  “他会以金矿作不正当的用途?” 
  “可能!所以这人不可信!”他抱起她,她搂得侧叵紧,此刻两人都在彼此吸引,没有什么顾虑了。 
  李悔的美不必说,最使他忍不住的是她那动人心魄的胴体,他的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大腿,甚至……” 
  她的胴体在颤抖、震动,有如跳跃的火苗。 
  当彼此相互爱抚,她的手也作挑逗性的摸索时,他们已陷入狂热而不可遏止的境界中了。 
  就在这时,院中咳了一声。 
  这咳声分明是个女子。 
  二人立刻分了开来,都以为对方来得不是时候。 
  鱼得水道:“是徐女士吗?” 
  “正是。” 
  “请进来!” 
  “方便吗?”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徐小珠入内,已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她是个小巧玲咙,楚楚动人的女人,尤其一双莲足,为偏爱此道者心目中的瑰宝,整整三寸,不会多出一分。 
  李悔娇靥上的红晕未褪,去泡了两杯茶。 
  她自己却洗了一把脸,这有熄火作用。 
  “鱼大哥,常再生终于上了当。” 
  “那是一张假图?” 
  “对。” 
  “全部假抑是部分是假的?” 
  “全部是假,比喻说真矿在西康学河流哉,假的在云南与安南的交界处。” 
  鱼得水道:“这老小子白忙了一场。” 
  徐小珠道:“我是特来送真图的。” 
  “女士要交给我?这……” 
  “你一定会说,为什么不交给汤尧?对不?” 
  “对!是不是由于他大陆袒师门?” 
  “不是,事实上夏侯心不能算是很坏的人。” 
  “他不坏?” 
  “至少在金矿这事上他也是个被害者。” 
  “你是说,昔年他真的被袭,失去记忆被送回中原?此后再也记不清金矿地址了?” 
  “大致如此,只是他被袭是在发现了金矿但未进金矿之前那段时间。” 
  “是谁?” 
  “我爹!” 
  “这……”鱼得水以为,徐小珠太忠实了,简直忠实得过了火,世上确有大义灭亲的人,但毕竟是太少太少了。 
  “真的是令尊?” 
  “一般人以为如此,” 
  “这活怎么说?” 
  “你以为小童真的是家父转世投胎吗?” 
  “怎么?难道不是?” 
  徐小珠道:“很玄,但在有道基的人来说,又不算什么,只不过家父已死在夏候心被袭之先。” 
  “这……我就不明白了!” 
  “家父先被人施袭不治,然后那人又施袭夏侯心。” 
  “那小童到底是谁?” 
  “他只是一个武功极有根基,但模仿家父嗓音十分酷肖的童子,他并非八九岁,而是三十九岁。” 
  “他是个侏儒?” 
  “对!” 
  “那令堂呢?连她也认不出那是假的?” 
  “很绝,那侏儒仿家父仿得很彻底,以前家母完全相信,因为家母是个头脑比较简单的人。” 
  “因为他本就藉藉无名,他只是一个阴谋份子的心腹,这侏儒在未冒充家父这前未离开过深山。” 
  “幕后阴谋份子又是谁?” 
  “鱼大哥,在未十分清楚之前,不便说得太早。” 
  “听女士的口气,你似乎知道一点?” 
  “是的,只是一点。” 
  “幕后主持人的企图是什么?” 
  “金矿!” 
  “这不是矛盾了?使小童冒充令尊,又向夏侯心施袭的人如是那幕后人,他应该知道金矿地址才对!” 
  “他似乎并不知道。” 
  “那么女士这真图自何而来?” 
  “家母邝真给我的。” 
  “如此说来,目前印前辈已经知道小童非令尊了?” 
  “是的。” 
  “而她却又装着仍然相信他是令尊?” 
  “对!” 
  “现在你们母女一条心,想自他口中套出那幕后人是谁?” 
  “对了!鱼大哥,这真图交给你,也不要马上交给明廷,如果所交非人,后患无穷。” 
  “这一点我也知道,只是我还是不明白,幕后主持人能向令尊施袭,又向夏候心施袭,他怎会没有金矿的详图,甚至他该去过金矿才对。” 
  “我也是这么想,似乎云过金矿的人事后都会忘记那地方。 
  比喻说,我娘去过,而且在那矿中住了近十年,如今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那么真图是从何处来的?” 
  “在我娘背上的皮肤上,那是刺青。” 
  “这……是准刺上的?” 
  “八成是我爹,我把图印下来,就把我娘背上的刺青以药力除去了。” 
  此刻“赛华陀”奔出七八里路,突然奔入山谷。 
  然后,他藏在树丛中窥伺。 
  当他看到两小向谷内打量时,他笑了。 
  常再生也不是等闲之辈,他以为金矿非同小可,鱼得水交了他,固是由于他治好了李梅的病,但如此重要的东西交给他绝不会不跟踪他。 
  至少也要跟踪看看他有了此图以后的动向。 
  两小向谷内打量一阵,小熊道:“这老小子比兔子还快、好一眨眼就不见了,真是老好巨猾!” 
  小郭道:“咱们回去如何向鱼老大交比?” 
  小熊道:“我以为凭常再生的身分,就算他不算什么正人子,总不会把金矿图送给满狗吧!” 
  “当然!该不会这么离谱的。” 
  “咱们总要设法把图抢回来才成。” 
  “来,你往左,我往右,包抄!” 
  常再生一乐,由此看来,图果然是真的了。 
  如果是假的,就不会派人跟踪,俟机抢夺。 
  于是他溜了,两小也虚应故事的猛找了一番。 
  最后会心地一笑,回去交差。 
  两小返回客栈,徐小珠已经走了。 
  小熊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鱼得水道:“图是假的,不能不作作样子追一下。” 
  “这个我们也知道。” 
  李悔道:“那庄家是徐小珠,她把真图送给了我们。” 
  小郭道:“这可真出人意料呀!会刊到是假的?” 
  鱼得水道:“当然,目前也不能武断,但一件事之发生,必须看它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小熊道:“是什么?” 
  李悔道:“如果徐小珠的父母不可靠,而丈夫又和夏候心极近,在无法太衣赖之下,把图交给我们是否可信?” 
  小熊道:“怎么?连她的父母也不可信赖了?” 
  鱼得水道:“那小童并不是徐世芳,只不过是个嗓音极像他的侏儒而已,母亲邝真直到现在才看出。” 
  两小大为惊奇,道:“这的确是件大事,只不过邝真早该看出那小童是假货了!” 
  “的确应该早就看出的。”鱼得水道:“可是人类往往就会产生这种错党的。” 
  “既然母亲不是假的,她也没有必要交给我们吧?” 
  “交给我们是对我们的一种信赖!”李悔说了此图原来是刺在邝真背上的。如今抄下,背上的已毁去了。” 
  小熊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去开采黄金?” 
  “对,但一定要十分秘密。”鱼得水道:“武林中有一股暗潮,似乎知道此金矿的人,不仅仅是徐世芳夫妇,夏侯心师徒以及我们等人……” 
  李悔道:“还有谁?” 
  鱼得水默然。 
  李悔道:“这儿没有外人哪!” 
  “……”鱼得水很不想说。 
  李悔道:“是不是刚才徐小珠以‘蚁语蝶音’对你说的?” 
  鱼得水点点头,慨然道:“世上最难测的是什么?” 
  李悔道:“人心!” 
  “那就对了!” 
  李悔道:“别吞吞吐吐地成不成?” 
  鱼得水一字字地道:“据徐小珠透露,那侏儒背后的主使人似乎一肾被击碎而亡。…‘对,当时的情况确是如此的。” 
  “怎么?又是死而投胎,起死回生了?” 
  “当然不是。” 
  “奠非白芝出家作尼姑,法名了意,这也是假的?” 
  “这一点还弄不清,至少我们可以怀疑,这是史无前例的金矿之事,牵涉之人包括了‘四绝’所有的人,以及‘四绝’之外的一些绝世高手。” 
  李悔呐呐道:“莫非连令师也包括在内?” 
  “当然,所谓‘四绝’怎能没有家师?” 
  “这么说令师还健在了?” 
  “大概是的。” 
  “你以前为什么一直不提令师?鱼得水道:“就是要造成家师已经仙逝的印象。” 
  “天哪!知道的人这么多,又都是绝世高手,咱们能保得住吗?如果保不住,就等于没有用了?” 
  鱼得水道:“东西在我们手中,如果我们能不招摇,守口如瓶,也许能保密一阵子,直到常再生发现是假图为止。” 
  “那时咱们就罩不住了。” 
  “那也未必,常再生敢张所吗?他也只能偷偷地找我们,到时候我们也只好自称也是受骗者了。” 
  “可是他会去找徐小珠。” 
  小熊道:“我们传出消息,说是真图在常再生身上。” 
  李悔道:“咱们不能那么缺德,他毕竟治好了我。” 
  鱼得水道:“是的,这恩是不能忘了的。” 
  小熊道:“常再生得了假图,如获至宝,必然到边陲去找金矿,最快也要半年后回来。” 
  李悔道:“问题是,任何人得了图也不能开采,因为那不是一百两百斤,或十吨二十吨的黄金,那要炸药‘轰轰’地猛炸,又怎能掩人耳目,秘密进行?” 
  鱼得水道:“在边陲不毛之地,集中大量人手开采,四下严密戒备,凡是看到者即予以扣留或使其采矿,也不无可能,当然,最可靠的途径是由国家开采,才能投注庞大的人力、物力。” 
  “清廷有此力量。” 
  “明廷也有,但是……”鱼得水道:“自史可法开府扬州,清豫王多铎就率师渡河,史大人飞檄各镇,会师防御,但各镇多拥兵观望,只有总兵高杰进兵徐州,并和唯州总兵许定国互相联络,作为犄角。怎知许定国己暗降清廷,反诱高杰至营中把高杰醉,把他杀了,许定国立刻向清军报功。清军进据徐州,总兵刘清遁走,史大人飞书告急,南都反促可法人援,来南宁侯左良王以人清君侧为名,自九江人已,列州三百余里。马士英大恐,直到扬州城破,史大人死节,戎马躁畸,尸骸腐变,次年家人才用袍招魂,葬于扬州城外梅花岭……” 
  众人不由稀嘘泪下。 
  鱼得水道:“这是过去的事了,可恶的是,弘光帝还整天拥着美女,饮酒作乐,一闻不幸消息,就收拾行李逃命,那还像个皇帝,后来马士英和阮大铖降清,唐王被掳,自尽福州,马、阮两贼也被清军杀死……” 
  李悔道:“明朝的下场,几乎和北宋时差不多,凄惨极了,现在还有什么希望吗?” 
  鱼得水叹口气道:“明知大势如此,总还要尽人事而听天命,现在神宗子常流的次子被拥监国,病殁后,他的儿子由榔称帝于肇庆府,改元永历,与清兵缠斗。” 
  李悔道:“似乎永历是弘光之后坐龙椅最久的一个小皇帝,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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