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魔手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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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魔手邪怪-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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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挟着小熊退去,鱼得水叫李悔留下,他要迂回追上生擒白芝,不能让她带走十亿两。 
  “鱼大哥,为了大明你就迁就点……” 
  “怎么迁就?” 
  “她无非是讨好你?这也没有什么不对。” 
  “覆水可以重收吗?”鱼得水已经走了。 
  他当然可以追上白芝,而且饶到她的前面去。 
  白芝见无人追来,就放了小熊。 
  小熊握着两件火器,大声道:“白芝,你如果不留下十亿银票,我就轰你嫁伙,你信不信?” 
  白芝道:“我不信!” 
  “你以为我唬你!” 
  “你当然是唬我!我是个烂女人对不!” 
  “怎么?你还以为自己是个清水货?” 
  “就因为我是个烂货,所以不值十亿两。” 
  “你当然不值十亿两,你一两也不值。” 
  “这就对了,你会让我和十亿两同归于尽吗?” 
  小熊一愣,眼看她扬长而去,道:“回去告诉鱼得水,要这十亿两必须陪我三夜,不然免谈!” 
  小熊“呸”地一声唾了一口,道:“你要不要脸?” 
  白芝道:“有什么了不起?少见多怪?” 
  小熊呆了,这女人怎么变成这样子?白芝“格格”笑着,回头道:“小子,你很吃惊是不是?当然你娘要是不是你爹上床,你是怎么来的?” 
  小熊骂道:“你简直不是个玩艺儿……” 
  这工夫白芝正在得意地笑着,一条人影自树上泻下,由于是施袭,未出三招白芝被制住了穴道。 
  这人当然是鱼得水,立刻取得她身上的银票。 
  大约看了一下,果然约有十亿两左右.最小的票面也有五万两。 
  临去留了十万两给她,还踢了她一脚。 
  这一脚自然是为她解穴的。 
  白芝已经能动了,可是她还坐在地上未动。 
  她恨鱼得水,她几乎想死,但她绝不自绝,她要报复。 
  要杀鱼得水,她还差得远。 
  只不过她还有其他的方式,比杀他还使他痛苦。 
  躺在凉凉硬硬的地上,品尝着失意的滋味,不久之前她还是十亿两的主人,现在她等于穷光蛋一个。 
  虽然鱼得水为她留下十万两,十万两与十亿相比简直不能比,她嘶呼着一跃而起,道:“我要报仇,我要永无止休地报复突然,她凛然楞住了。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和十亿两银子有密切关连,他本该是这十亿两的主人,他当然就是一脸杀机的李双喜。 
  他一直不停地打听,他容易成功,清廷的“巴鲁图”多次和他交臂而过,他们却一直未能认出他来。 
  李双喜道:“你绝对想不到是不是?” 
  白芝木然地道:“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的确够快!这也是幸运。” 
  “快是快,你仍然迟了半步……” 
  “什么意思?” 
  “你李双喜难道猜不出这句话的意思?” 
  “莫非十亿两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她“格格”笑了起来,他上前抓住了她的双臂。 
  她不想反抗,并非怕李双喜,现在她又觉得对李双喜太不公平了,银票已经在鱼得水手中,他却一点也不领情。 
  “说,银票呢?” 
  “你宰了我吧!我身上全部所有只有十万两。”’“其余的呢?” 
  “被鱼得水抢去了!” 
  李双喜一字字地道:“鬼才信,你是自动送给他,你下贱!你很欣赏她的‘性爱瑜咖’是不是?” 
  白芝“格格”笑着道:“‘性爱瑜伽’算得了什么?太平公主的‘万声娇’、‘锁阳功’、‘玉房秘诀’以及‘老婆方’等等,他无所不通,所以办起事来简直不能形容了,格格……” 
  李双喜双目赤红,这才知道他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十亿两反而换来了莫大的羞辱。 
  他的动作如风,也如疯狂的野兽扑向白芝。 
  他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踝,这动作是十分明显的。 
  他要把她撕成两片,然后由两片撕成四片,而八片……只有这样才能使他解恨。 
  或者,既使如此也不能使他消除胸中之气。 
  也正因为如此,以及看到了她了无惧色而停止了行动。 
  一个美好的女人前程似锦,居然能视死如归。 
  现在他终于懂了她的意思,她也许比他更悲绝、怨恨,所以她想藉他的手离开这个世界吧! 
  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他一字字地道:“要我杀你,门都没有。”“你能不杀我?” 
  “我当然能不杀你?但另一种方法也许比死还要厉害。” 
  “是什么方法?”她显然并不相信。 
  “我要砸塌你的鼻子,撕去你的一只耳朵,戳陪你的一只眼睛,在你的脸上泼上一盆开水……” 
  白芝突然变色。 
  在女人来说,美容原来比生命还重要。 
  李双喜得到了答案,狂笑道:“原来你在乎这办法。”再次伸手去抓她的头发,这一次她不再等死了。 
  她疾滚三步,一跃而起。 
  李双喜猛攻狠打,白芝虽然稍逊,百招内却不会有决定性的成败,李双喜道:“你原来是个淫妇?” 
  “你怎么说都成?” 
  “是不是除了我和鱼得水,还有其他的户头。” 
  “怎么?你以为只有你们二人平分秋色?” 
  “×你姐!还有多少?” 
  “多哩!老的小的、高的矮的、肥的瘦的,数不清!” 
  李双喜越恨就越无法速战速决。 
  白芝道:“你还是逃到边陲去吧,中原已无法立足了,各方面的人都在抓你,我是你就马上走。” 
  “要走也要先宰了你。” 
  “不见得吧!只可惜杀我的机会被你跟着蹉跎了。” 
  “你胡扯什么?” 
  “看看四周!” 
  李双喜这才发现四周有七、八个人,不须看第二眼就知道是清廷的“巴图鲁”,的确是四面楚歌。 
  李双喜立刻停下手,向左边孔隙处疾掠。 
  “想跑?”立刻有二人拦住。 
  李双喜不想耽搁时间,立刻调头向右,仍然挡住。 
  李双喜拔刀出手,三个就够他调理的了,其余的并不全上,却防他逃走。 
  白芝缓缓向另一边走去,她谁也不帮。 
  一个“巴图鲁”道,“姑娘,你慢走!” 
  白芝停下道:“有什么事?” 
  这汉子显然是这八人中的头子,道:“谢谢你绊住了他,使我们的人能及时找到他,以便逮他归案。” 
  白芝道:“不必谢我,我拦住他不是为了讨好你们。” 
  “姑娘若肯去见我们的王爷,必然……” 
  白芝道:“我目前没有时间……”说完就走。 
  这头子抬抬下颚,另外三汉子立刻包抄而上。 
  白芝撤棒迎战,头子道:“原来姑娘是名人之后?” 
  白芝道:“名人之后又如何?” 
  头子道:“王爷更会喜欢!” 
  白芝道:“你们心目中的王爷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头子冷笑道:“别不知好歹!” 
  三人加紧进攻,白芝有点吃力,大约只能支撑五、七十招。 
  那边的李双喜所接下的三个比较厉害些,此刻已有些招架不住,还被其中一个蹴了脚,扫了一掌。 
  就在这时,忽然两条人影飞泻入场。 
  这二人都蒙了面,一人拿了一根小树,看来是刚刚拔起来的。 
  另一人使的是一对护手钩。 
  由于二人来的突兀,算是施袭,立刻伤了两个“巴图鲁”。 
  李双喜绝处逢生,知道拿小树作兵刃的是“恶棍”字文彪,他本是用齐眉棍的,大概是怕泄露了身份。 
  另一个自然是“鹰钩”宇大文了。 
  这二人过去都是闯王身边的红人。 
  闯王死后,他们也变成了过街耗子人人喊打。 
  只不过他们念旧情,肯舍身救李双喜。 
  这可能是李双喜过去对一些武林中人豪爽之故,其实他之豪爽是为了获得他们的一招半式武功。 
  三人当然不会恋战,伤了立刻就撤。 
  部下要追,头子道:“不必造了,我知道他们是谁?飞了鹦鹉飞不了架,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掌心。” 
  再看看白芝,也在这混战中不见了。 
  白芝失去了十亿两并不十分痛心。 
  鱼得水不领情,祝她为母狗一样的女人她受不了。 
  事实上,她的行为又如何呢?此刻白芝在酒楼上独酌,而且已喝了五、六斤花彤。 
  五、六斤花彤在能喝者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 
  在一个不太善饮的女人却已经够多了。 
  她消极、颓废而又偏激。 
  她对自己说过,她要无休止地报复鱼得水。 
  现在就来了机会。 
  此刻是晚膳时刻,天还没有黑,这酒楼上下几乎满座,武林中人几乎占了半数,而且还有两个熟面孔。 
  这二人,一个是小熊,另一个是李悔。 
  只不过他们并未坐在一起,而且也易了容。 
  由白芝对他们太熟,仍可看出他们的特征。 
  就在这时,白芝端着杯子道:“哪一位同道愿意和本姑娘喝几杯?”醉态可掬更加迷人。 
  莽莽武林之中又有几人知道她很滥?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个油头粉面的三十左右汉子端着杯子,噙着轻浮的谄笑走了过来。 
  但这人才走到了一半,另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背戟的青年却抢先了一步,道:“姑娘,小哥陪你喝一杯。” 
  白芝道:“好!好!不知高姓大名?” 
  “在下‘豹子’高登……” 
  “哗……”地一声,一杯酒自后面泼来,那汉子一闪,仍然被溅了少许在头脸上,此人生了一双鼠眼,精芒四射地把酒泼向‘豹子’高登。 
  “豹子”已有准备,当然是泼不中的,厉声道:“你是何人?”那汉子龇着牙道:“‘拼命七郎’萧非!” 
  “原来是你这亡命徒?” 
  萧非道:“你给我滚得远远地!有我在没有你的份儿!”说着就要上前坐到白芝面前。 
  “豹子”高登伸手就抓。 
  他的动作真像豹子一样,其疾如电。 
  萧非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甩肩让过一抓,一面砸向豹子的外肾,二人近身相搏,这一手既狠又毒。 
  白芝对于二人的搏杀视而未见。 
  她又举杯道:“各位同道,我是一代名捕‘一把抓’的未婚妻,我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都已经尝了鲜哩……” 
  酒楼上下一片哗然,甚至有人惊得呆了。 
  要不是酒已过量,那就是这女人有点不对劲。 
  楼下的人也都挤到楼上来。 
  高登和萧非还在动手,两人显然差不多。 
  白芝睡眼惺松道:“鱼得水不守婚约和李闯的女儿粘在一起,我又何必独守空闺……” 
  有人大声道:“对对!姑娘是聪明人,这年头已经不是‘妇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时候了,那不过是宋儒以理杀人的高调。” 
  另一个人道:“人生就是这么回事,能玩就玩何必自苦?这天气一个人睡凉被窝,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话引起一阵大笑。 
  这种荤话有几个男人不爱听的?白芝不以为许,道:“被窝嘛!永远也不会凉,他有女人我也会找男人,我和他标上了!” 
  “对呀!”一个轻薄男子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下流,这些下流滥的男人更下流。 
  他们以为在这场合逗一名女人说荤话,那是了不起的。 
  白芝道:“他们二位一时瑜亮,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败,我可要走了!不过各位千万别忘了,我仍是鱼得水的未婚妻,他玩别的女人,我偶尔弄弄男人换换口味,也不过是逢作场戏嘛!” 
  有人大叫一声“好!”有人大笑,也有人大叫“过瘾!” 
  但这些武林中人及非武林中人之内,也有人大叫“过瘾!” 
  但这些武林中人及非武林中人之内,也不乏正人君子的。 
  这几个君子知道这种女人打她、骂她都没有用,也许以轻蔑的方式对待她,可能有效些。 
  他们作出呕吐的声音和状态,表示对她的厌恶。 
  白芝下了楼,李悔大声宣布鱼、白的婚约早已解除了,然后和小熊也下了楼。 
  李悔过去为了成全鱼得水,处处护着白芝。 
  那是她发现白芝不免对鱼说了,而他却不信之后,她以为她不该管这些闲事,鱼得水自有一天会了解的。 
  正因为如此,她曾经以臀部挡住了白芝的脸。 
  她的臀部被小熊的火器炸伤,却救了白芝。 
  要不,至少她的脸会受伤,她白芝却一点也不领情。 
  现在李悔不再原谅这个女人了。 
  李悔和鱼得水之间清清白白,白芝却说得十分下流,她自己很滥,几乎是人尽可夫,这还不要紧,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下流的话来。 
  这可以猜到她的心态,她旨在侮辱鱼得水也是自暴自弃。 
  这一手十分剧毒,所以两小非教训她不可。 
  到了郊外,二人拦住了白芝。 
  白芝不在乎地道:“怎么?要为鱼得水找场?” 
  小熊道:“想跟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有更下流的?” 
  白芝道:“你真要看?” 
  “当然!” 
  白芝道:“胆子够大吗?” 
  “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 
  “叭”地一声,白芝的裤带断了,裤子“刷”地一声落在脚面上,露出了溜光水滑的玉腿,这一手比李悔更大胆露骨些。 
  当然,即使没穿内裤也看不到最紧要的部位。 
  小熊立即背转身去,道:“白雨亭上辈子作过什么缺德的事?居然有你这么一个外表看来人模人样,骨头却没有四两重的贱货!” 
  白芝“格格”笑着,道:“这么嫩不敢看嘛!真差劲!” 
  李悔道:“人要脸,树要皮!白芝,你这样当众侮辱鱼大哥,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 
  白芝道:“对得起;因为我爹这辈子也没作好事。” 
  小熊道:“一个女人起码的尊严都不要了。” 
  “什么叫尊严?你以为你爹和你娘上床玩那个的时候,他们都十分庄严,心中只想着神圣的任务……传宗接代?不是为了解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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