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无忌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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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无忌难收-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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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书迟疑了几秒,还是决定相信他:“那韩大哥你同他慢慢谈去吧。我去军营里瞧瞧陈友谅,也不知道他在军中过得适不适应。”
  寿南山坐在朝门的位置就着咸菜喝着小米粥,两只眼睛一直注意着门口的动静。心里面打鼓,真希望宋公子马上就进门来把银子给自己,又有些害怕他被韩林儿说得松动,将自己弃之不顾。
  “啪嚓”一声粥碗掉到地上。“你——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宋公子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告诉你,我现在也会武功,我可不怕你!”寿南山一边说着一边把床头挂的剑拔下来,紧紧握在手里对着他。
  韩林儿迈步往前走,想是吃准了他不会真的杀了自己一样,直到剑尖抵在身上才停下脚步。“你托了宋兄弟带你来找我?这么想见到我,当初为什么又要跑?”
  寿南山梗着脖子说:“哪个想见到你?我烦透了你们这些江湖人,除了宋公子他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讲理的。今天来向你讨债的,你砸了我的酒楼,我没了吃饭的营生,当初打不过你,不跑怎么办。”
  韩林儿又向前跨了一步,随着他的动作寿南山把剑往回缩了缩。待他退无可退之时,韩林儿一只手擒住他的手腕,吃痛之下,寿南山手中的剑落在地上。
  没了武器给自己垫底,寿南山腿一软立马矮了三分,韩林儿将落剑踢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知道打不过我,你还是回来了。”
  两个人距离太近,寿南山连反击的空隙都没有,有些慌神。他不住的往门口张望,期盼宋公子快些回来。紧张之下把实话说了出来:“是宋公子说张教主会给我做主,要是查明是你无故毁我买卖的话,我不必同你动手,明教也会赔银子给我。”
  韩林儿有些失望:“你只是想要银子?若是我把银子赔给你,你愿不愿意留在这儿?我们就像以前一样,每天畅快的吃酒聊天。”
  寿南山摇头:“我就一普通人,想安安静静过日子。等拿到钱我就找个远离兵荒马乱的地方,把我的小酒楼重新开起来,然后努力挣钱。韩兄弟你就别为难我了,你看我年龄也不小了,再攒不出老婆本就别想成家过日子了。”
  韩林儿握握拳,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凳子上。离他远些寿南山觉得自己呼吸顺畅了起来,挑了
  个离他远些的地方坐了。
  韩林儿胳膊拄着膝盖,盯着地面缓声说:“我当初没想逼你那么紧。只是突然听你说要成家,恼怒之下做得过了些。”
  寿南山疑惑不解:“当初你我知己相交,咱们俩无所不谈,相处得算是不错。我要成亲你应该恭喜才对,为何恼怒?我哪里对不住你了?”
  韩林儿不加解释,接着说自己的。“你把生意关了之后,我有到处找你,一直在找你。为了找你,我在大都停留的时间比预定多了许多,四处打探托人打探你的消息。终于有线索说有人见到了你,我毫不迟疑的跟了过去,结果那只是丐帮布下的陷阱。丐帮就打算拿我去威胁爹爹,劝他投降。爹爹是断然不肯的,若不是教主相救的话,我必死无疑。”
  寿南山是个心软的人,听到这到有些过意不去。“你找我是为了道歉?既然找不到,那就别接着找下去了。”
  韩林儿的头轻晃了一下:“被救了之后,我往回返,想与爹爹的大军尽快汇合。路上有两名女子同我搭话,与上次不同,这回来人说的是你在寻我,问我是不是韩林儿。我虽然猜到可能是假的,可是——哪怕有一线的希望我也不愿意错过。结果又被丐帮抓了去。最后虽然侥幸逃脱,可是回到军中的日期预定晚了许多,差点延误军机。爹爹一怒之下打了我三十大板,我养了两天的棒伤才能下床走路。”
  寿南山走到他跟前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吃了不少苦头,我们一笑泯恩仇得了。”
  韩林儿抬头看着他:“你愿意原谅我了?那别走了成不成?”
  寿南山有些为难地说:“当然会原谅你。但是不走不成,我不想跟着你们这些人搅合了,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把开酒楼的钱赔给我。要是现在没有的话,说个大体日子,过些日子我自己来取也成。”
  终究还是要走吗?无论自己做了多少,无论怎么放下身段去恳求,这个笨厨子就只想着酒楼和成亲。韩林儿瘫靠在椅背上,倒了杯茶又随手打翻,看着水渍在桌上蔓延,一点一滴的从桌子边沿滑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顿时觉得胃部抽痛,甚至比在寻找他的日子更甚些。自从寿南山消失,自己就没好好吃过饭,原本就有的胃病一天天重了起来。
  寿南山在一旁忐忑的等着他的答复。看着韩林儿的脸色阴晴不定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回答应该委婉点才是,明教中人性情古怪。若是又惹得这个魔头生气,他不肯赔钱给自己了怎么办?
  韩林儿闭上眼睛,指尖轻叩桌面。就在寿南山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他霍地将眼睛睁开,像是想开了什么似的说:“寿兄既然执意离开,那我也就不再坚持挽留了。只是银钱都存在府中隐蔽之处,你同我去取如何?”
  寿南山听他这么说真是喜出望外,客气答道:“金库那么重要的地方,我一个外人去看也不方
  便。韩兄自己去取就是,我在这等你也是一样的。”
  韩林儿十分热情地把他拉起来往外走:“那怎么成呢?再说顺便我也领你参观参观这将军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虽然写着番外,但还是正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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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韩林儿带着寿南山左曲右折,拐得寿南山糊里糊涂,完全记不清来回的路线是怎样的了。将军府是明教军中重要据点,占地宽广,两个人越走去的地方越是僻静了。等到韩林儿终于停住脚步的时候,不止周围没有人影而且看样子此处与其他地方不同,相对而言与府中诸人住处离得要远些。
  韩林儿说:“寿兄觉得这将军府如何?”寿南山真心实意地夸赞道:“好。并不穷奢铺张但也风风雅雅,透着大气。”
  韩林儿笑着说:“你喜欢就好。瞧见那边的假山没有,那中间有一道暗门,我们从那下去,金库设在地下。”寿南山并不做疑,只当大户人家尽皆如此,跟在韩林儿身后随他下去。
  下面漆黑一片,韩林儿拿出火折子吹了吹,引起了火星。摸索着入口处的墙壁找到了一盏油灯,等油灯点燃后,将自带的火把点着。油灯被吹熄了仍放回原位,两个人举着火把往里面走。
  这暗道的空气都像冻结了似的,寿南山没话找话说:“这地方多久开一次?倒不是很闷得慌。”
  韩林儿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解释:“这处地方除了当作金库,也是紧急时藏身用的。通风口一早就打好了,所以里面不会气闷。你跟紧我,为了防范敌人,这里面岔路很多,每一处岔路了都设了暗器机关的。”
  寿南山步步紧跟,算是明白他放心带自己来这么紧要的地方的原因了。这下面的路比地面上的还要复杂,自己就算刻意去记也是记不得。
  又转了两个弯,在一个尽头处韩林儿说:“到了。就是这间屋子。”他停住脚,拿贴身的钥匙开了门,说:“寿兄先请。”
  寿南山进了屋,拿火把照了照,这屋子里怎么空无一物?“韩兄,你许是弄错了。这个屋子里没有钱,什么都没有。金库是别的屋吧?”
  韩林儿说:“你再仔细看看。”
  寿南山听话的把那屋里又看了一遍。这个房间并不算小,也可能真的是自己刚刚看漏了。但细看之下仍是干干净净空无一物。他摇摇头,说“我仔细看了,真的没有东西。要不你领我去别的屋子瞧瞧?”
  韩林儿没有答话,寿南山回过头去,韩林儿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留下的探视孔看着自己。他伸手去拉门,震惊地发现韩林儿已经趁着他探看的时候将门锁上了。心中惴骇,颤抖着声音说:“韩兄弟,你别这么玩笑呀!”
  韩林儿缓缓抚摸着探索空上的铁栏:“别怪我,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下你。若不是你执意离开,我也不会这样对你。你——好好待着吧,别浪费体力,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话他便拿着火把离开。
  寿南山的呼喊声在一片黑暗中回荡······
  此时的宋青书听不到寿南山的求救声,他已经到了常遇春的大营里。哨兵通报之后,青书被引进主帅大营。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他顿时一愣。扭头去问坐在侧位的陈友谅:“上面坐着的是谁?”
  常遇春摸摸下巴,尴尬地说:“当然是我呀!不然宋兄弟以为是谁?”
  听着声音宋青书认出了人,吃惊地看着他。与原来是有几分相似,但看起来好像年轻了二十多岁的样子。“常大哥,你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药?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常遇春笑答:“宋兄弟你就别笑话我了,这不夏天到了嘛,陈友谅说留着胡子怪热的劝我剃了。虽然隔几天就要剃一次挺麻烦,但这样倒是清爽。”
  以前常遇春的脸一大半都被络腮胡子遮盖住了,青书一直无缘看到他的真面目。当真的相貌堂堂,天庭饱满额头挺阔,面部棱角分明,透着硬朗气概。双目炯炯好似点漆,越发的英气逼人。
  陈友谅打断宋青书的打量,问他:“主人,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教主人在何处,竟没有同您一同回来吗?”
  青书耸耸肩膀:“他率领群雄与元兵厮杀,我是回来传消息调援兵的,可没等韩将军调兵前去无忌就传回消息说已经得胜了。估计过个一两天他就会带兵回来了,不说这些,你在军中可还习惯?”
  陈友谅答:“一切都好,承蒙主人关怀。”常遇春也帮他答话:“宋兄弟离开了是以并不知道,你们不在的时候,我军与元兵发生了一场教育战。陈兄弟砍下对方主帅的头颅,立下大功。韩将军提拔他做了我营中的副帅,过些时候恐怕就要超过我了。年轻有为前途大好啊!”
  宋青书笑眯眯地答:“他这样算是没有丢我的面子。常大哥您也别一个劲的替他说好话,明明您自己也是一样年轻嘛。”
  毕竟跟随了他很久,陈友谅知道青书的习惯,一聊起来就容易忘记原本要办的事情。他出声提醒道:“主人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宋青书击了下掌,可不是有正事,差点忘记了。“常大哥,真对不住。我有些私事要同陈友谅商量,能不能跟您告个假,借他用一会儿?”
  常遇春爽快地回答:“自己兄弟哪来那么多礼数,宋兄弟既然有事,也不必出去另找地方了。我这就出去,你们俩慢慢聊。”
  待他走远了,青书这才把锦囊中自己抄录的《武穆遗书》取出来,递给陈友谅。陈友谅乍看之下有些惊讶,不过就是一张薄纸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吗?可细细一观内容,立马就明白了主人是把多么了不得的东西送给了他。磕磕巴巴地问:“主人这是何意?”
  宋青书说:“你本就长于军法,我要你将此书研究通透,助无忌一臂之力,消灭元军。”
  陈友谅激动万分:“日后教主称皇,友谅就算是封官印爵也绝不敢忘记主人恩德。”
  “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起来吧。”青书将他搀起来说:“此书重要非常,厉害关系。一共两份,另一份我会交给韩林儿。除你二人之外绝对不许第三个人看到这本兵书,你也不必让别人知道我将此书赠与你的事。”
  “是,我定谨记于心。只是”
  “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只是常大哥也不许看吗?他对教主绝对是忠心无二的。”
  青书沉吟道:“这我当然知道。但是常大哥虽是猛将然而七分勇三分智。若是将此书给他,他生搬硬套了去反而是百害而无一利。索性还不如你参详之后,暗中指点他几招来的实惠。”
  陈友谅琢磨了一下:“主人说得是,我定将此书妥善保管。”
  青书起身告辞:“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韩大哥那头的事估计处理得也差不多了。我这就回去,你不必送我了,早日把兵书研究通透才是正经的。”
  出了帅帐,远远地就看到常遇春将一把长枪耍的风生水起。他过去相其辞过行,便上马回去找韩林儿。路上心中有几分忧虑,自己不在,不知道韩大哥有没有真的赔钱给寿南山那个倒霉蛋。
  下马进房,奇怪,屋子里怎么一个人都不在?寿南山的行李物品全都不见了,难不成是走了?考虑之下青书还是打算找韩林儿问一下。
  韩林儿难得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在书房里墨墨作画。青书进去时,他正画着一只折翼笼中的金丝雀。
  “这雀鸟画得灵动鲜活,羽毛根根分明。一双眼睛好像正在瞧着人似的。青书从不知道韩大哥画工如此了得。这张作好了就送给我吧。”
  韩林儿一边细细描涂一边说:“只有这张不成。桌旁的瓷坛里都是我往日画的,宋兄弟若是喜欢,随便挑着拿去。”
  青书摆手:“那坛子里的我都看过了,属你手下这张最为精致,可见你画技又有长进。等哪日你得了空,我倒是要托你帮我画一幅美人图呢。现在先不打扰你,等你画完画咱们再说。”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韩林儿总算把雀尾勾勒好了。将图画放在一旁晾干,用镇纸压好了省得被风吹走。他这才在青书身旁坐下,问道:“宋兄弟想要谈的事是指什么?”
  青书问他说:“我刚刚回房去看,寿南山的东西动不见了。”
  韩林儿将茶杯中的细沫撇开,呷了一口茶说:“我把赔金给他之后,他就高高兴兴带着钱急冲冲的走了。”
  青书有些郁闷:“原来如此,这个人怎么走了也不跟我道声别。再想吃他的菜让我上哪里找人去,这年头像他那样的好厨子可是不多了。”
  走了一下午腹中饥渴,吃了两个茶果他才接着说:“韩大哥,无忌让我带样东西给你。”说着话,他将怀里原版的《武穆遗书》掏出来递给他。
  青书不很放心的嘱咐道:“张教主让我特别提醒你,此书不可借人观看,更要小心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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