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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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模拉样gl-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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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不去洗澡吗?”
  
  “我刚刚洗过了。”
  
  “再洗一次不可以啊?”
  
  “不可以!”凌嘉瞥路璐一眼,“别想动歪脑筋,我今天刚来好事。”
  
  “唉,真可惜”,路璐大叹一口气,“你一来,我也快来了,咱俩时间差不多。”
  
  “嗯,等明天我得去超市,买点卫生巾回来,这段时间少吃辣,你快去洗澡吧。”
  
  “好吧”,路璐站起来,又突然说:“你以后不能老去找我了,我看冯凯对你有意思呢。”
  
  “对我有意思的人多了,顾忌这个顾忌那个的,我趁早躲在家里算了。”
  
  “咦,金屋藏娇,正合我意。”
  
  “少贫嘴,你放心吧,冯凯那孩子看起来挺腼腆的,对我不会动什么心思,我看人可一向准的很”,凌嘉捏捏路璐的手,说:“下周我还得去深圳和上海一趟,现在趁着假期,能多陪你就多陪你一会吧。”
  
  “啊!你要去深圳上海多长时间?”
  
  “先去深圳两天,再去上海四五天,大概一个礼拜吧。”
  
  “这么久?”路璐撅嘴抱紧凌嘉,“那你明天还是陪我去画画吧。”
  
  “嗯,慧慧怀孕好几个月了,明天上午我先去看看她,顺便看看父母,下午再去陪你。”
  
  “你父母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吗?”
  
  “暂时还不知道,以后可不好说了,纸包不住火呢”,凌嘉问:“你怕他们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吗?”
  
  路璐摇头,“父母年纪都大了,经不住打击,就像我父母一样……我只怕你会有压力。”
  
  “呵,不会的,放心吧,我父母这边不会有事,你父母那边也会慢慢变好,我有数的很”,凌嘉不可一世的说:“你人不大心思倒不少,没事别吃饱了撑的瞎操心,跟着我走就行啦。”
  
  路璐一愣,气呼呼的哼哼,“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你能!”
  
  隔天凌嘉看过父母,接着给她那位汽车商朋友去了电话,秦浩梅馨以低价买了一辆崭新的大众,小两口刚搬进新家,又有了新车,乐的像是中了六合彩,直向凌嘉道谢。
  
  秦浩一早就有了驾照,梅馨自己学开车,觉得孤单,没事便拉着路璐一起练,路璐偶感新鲜,也摇摇晃晃的开着车跑了几圈,她把车开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直让梅馨震撼了好几把,再也不敢让她陪了,谁知路璐新鲜劲一上来,非要跟着梅馨一起玩,甚至还叫上冯凯小牛一起当陪练,结果又把冯凯小牛震撼了好几把,两人打死也不敢再当路璐的陪练了。
  
  梅馨执拗不过路璐的“好学”,只能向凌嘉告状,凌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捏着路璐的脸,训道:“当初我让你学车你不学,这下不让你学了你非学,你生下来就是跟我对着干的是不是?”
  
  “哪有”,路璐揉揉脸,为自己说好话:“我只是觉得好玩嘛,其实我车技很好的,那是故意吓梅馨他们的。”
  
  “你车技那么好还能把车开成醉汉?还能让人家都震撼的都想死?鬼才信你!”凌嘉把一堆衣服丢到路璐怀里,“去洗衣服!后天我就去深圳了,你自己在家少给我猴子称霸王!以后想学车就跟我学,没我在身边你不能动车!”
  
  “知道啦。”
  
  路璐嘴上应着,心里嘀咕,你那车那么贵,万一玩坏了还得自己掏钱修,多不划算,还是梅馨的车比较有安全感,大众嘛,我就喜欢大众脸,好欺负!想到梅馨,路璐扼腕长叹,唉,这年头的人,动不动就来个震撼,还是心灵的,太经不起风吹雨打了!
  
  转而路璐看着那堆衣服又垂头丧气,凌嘉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哪有这么狠心的?你和吕楠是朋友吧?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吕楠那种甘愿做牛做马的孺子牛精神?人家来好事了需要静养补血好不好!
  
  临走了还不忘欺负老娘!路璐以手当刀,对着凌嘉的背影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该杀!
  
  路璐猛然觉得凌嘉就是那种“此女不应人间有,天上也难几度闻”的货,她一边跟那堆衣服玩命,一边在嘴里碎碎念着,上边头可断,下边血可流,洗你的衣服当报仇,天杀的,谁怕谁啊!
  
  




第 106 章

  假期之后,凌嘉回到公司处理了几件琐事,周三上午,她收拾了几件衣物,与路璐吻别,开始了深圳上海之旅。
  
  路璐一人在家,身边突地少了一个人,晚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能发短信打电话的骚扰凌嘉,凌嘉也乐意被骚扰,每次都是和路璐聊到眼皮发沉,才抱着手机甜甜睡去。
  
  分离的第一晚,路璐做梦了,凌嘉也做梦了,路璐梦到她被凌嘉欺负,凌嘉梦到她和路璐缠绵。
  
  第二天一早,凌嘉抓起电话给路璐打了过去,上来就说:“我做梦了,梦到你了,春梦!”
  
  路璐说:“我也做梦了,也梦到你了,恶梦!”
  
  凌嘉气结,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路璐发怔,女人,要懂温柔啊!
  
  北方初夏的阳光已经带上了盛夏的影子,尽管春意未退,气温也忽高忽低,但人们却大都换上了单薄的夏装,马路上的女子裙角飞扬,婀娜多姿,宛若一个个鲜活的精灵。
  
  桑榆近期的设计受到好评,薪水随之长了一截,工作中的辛苦努力得到肯定,这让桑榆很高兴,也让吕楠为她高兴,同时高兴不已的,还有桑榆的父母。
  
  桑父桑母明白自家闺女是个乖乖女,根本不用操什么心,可桑榆自小到大从来没谈过一次恋爱,这未免也太乖了点。桑父桑母若是知道桑榆不仅谈过恋爱,还跟女人轰轰烈烈的谈过两次恋爱,想来他们就不会觉得桑榆乖了,所谓人不可相貌,说的就是桑榆。
  
  眼瞅着桑榆27了,工作也有成绩了,终身大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桑父桑母开始有意无意的为桑榆介绍起了对象,桑榆一概当成耳旁风,不接受也不拒绝,桑榆琢磨,你们跟我唠叨没关系,想让我相亲?没门!
  
  长辈总喜欢晚辈按着他们预定好的轨迹走,这本身并没什么,有什么的是人生只有短短几十年,每个人也只有这么一辈子可以挥霍,到底是为别人活还是去为自己活,这是一个谁都逃避不了的难题。
  
  有很多人按着父母的期望走,结果自是看起来皆大欢喜,比如周静。也有很少人按着自己的意愿走,结果自是得到了众叛亲离,比如路璐。
  
  有所失不一定有所得,但有所得必有所失,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桑榆选择了为自己活,因为她有做出这种选择的动力和能力。动力是爱着的吕楠,能力是自身的独立,再加上有路璐这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前科”做榜样,更使得桑榆在面对父母时无所顾忌,桑榆的想法很简单,当年小小的路璐都不怕,我都这么大了还怕什么?
  
  桑榆不急,桑父桑母倒也没急到哪儿去,老两口凑到一起商量,孩子27了,看起来不小了,但也不算太大啦,看看同事的孩子都是到了二十八九甚至三十出头才结婚,咱也先跟她慢慢耗着吧,等她30要还没动静,咱再急!
  
  要是真到了那会儿,估计桑父桑母不急也不行了。
  
  桑父桑母主意已定,二人说耗就耗,“婚姻”二字开始被他们不时的就对着桑榆提一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们热切的期盼桑榆能找个好婆家。好在桑榆并不跟父母住在一起,耳根清净了不少。
  
  女人到了一定岁数,谈婚论嫁不可避免,所以被父母催婚的,不只桑榆,吕楠凌嘉也一样。
  
  吕楠跟父母对着干已成传统,话说不到两句吕父就能被吕楠气得跳脚,吕父吕母拿她没辙,除了唠叨就是牢骚,吕楠早已习惯了和父母的这种相处模式,也逼得吕父吕母早已习惯了和自家女儿的这种相处模式,故而,总的来说,吕楠从没因为婚事有过什么压力。
  
  吕父每次看到吕楠都忍不住的使劲摇头,唉声叹气的直想去撞豆腐,养个闺女像儿子,养个儿子像闺女,他多希望女儿吕楠能和儿子吕林能换换性别,这样他也不用整天没事找气受了。
  
  而凌父凌母那边,则完全可以说这二老从没把凌嘉的婚事放下过,特别是凌母,总觉得凌嘉不结婚就像一块心病似的,怎么想怎么不安心。
  
  就在凌嘉去深圳之前,回家看望他们的时候,凌母还在凌嘉耳根子底下说了一通婚姻大事,凌嘉不会像吕楠一样跟父母对着干,也不会像桑榆一样无动于衷,她只笑嘻嘻的听着,拍着凌父的胳膊连连点头,俨然一副阳奉阴违的架势。
  
  凌嘉的态度让凌母很受用,却让凌父很不屑,凌嘉是什么性格,他这个当爹的最清楚不过,凌嘉拍他的胳膊,那意思就是很明显的在告诉凌父,你让我妈少唠叨,要不我把你当年的花花历史都抖出来!
  
  眼不见为净,凌父催着凌嘉赶快走人,凌嘉随了凌父的意,拍拍屁股就溜了,还轻轻的挥一挥手,不带走一块云彩。凌父见了凌嘉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儿,大受内伤。
  
  凌父突然很想去找吕父聊聊,别的不聊,就聊聊吕楠和凌嘉,聊聊她们为什么到了30还都不结婚,吕楠看起来不听话,可人家是明的,凌嘉看起来很贴心,可她好玩暗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凌父猛然觉得他要比吕父悲剧的多。
  
  身处于这种悖世弃俗的爱情之中,几乎没有一个人不会为前途担忧,凌嘉再自信再乐观,在面对父母时,心里多多少少的也总会带有一丝唏嘘。
  
  一时的勇敢并不难,难的是勇敢到最后。
  
  这个夜晚,孤身一人远在深圳的凌嘉走在喧嚣的大街上,摊开了掌心,看着那条生命线,久久出神,或红或绿的霓虹交替闪过,映出了缤纷的七彩人生。
  
  想到路璐,合起手掌,握紧生命线,凌嘉挥掉那层蒙蔽在眼前的阴暗,唇角挂满了柔和,未来因为未知而有趣,就这样一起往前走吧,只要牵着你的手,劈荆斩棘心不愁。
  
  贝比,卡姆昂!
  
  




第 107 章

  深圳的事忙完了,凌嘉赶去上海,没想到在预定的酒店竟碰到了正在出差的严振松,同在外地,又是旧识,少不得聊个天或吃顿饭。
  
  严振松最近有些郁闷,因为当年的小三如今的严妻,常常无缘无故的为些琐事跟他吵架,女人一旦结了婚,无论家庭境况如何,婆媳关系总是个大问题,严妻和严母之间的相处并不乐观,严母当年本是认定了凌嘉当自己的儿媳,谁知道半路竟杀出了一个小三,小三竟还怀了孕,这让严母很不待见严妻。
  
  严母不待见严妻,倒也不能怪她,出生于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的父母多是传统且保守的,未婚先孕这东西,他们一般不会怎么喜欢,未婚先孕就罢了,若再拿着身孕当筹码,逼着对方去领结婚证,他们一般就更不会怎么喜欢了。他们喜欢正正经经的女人当儿媳,懂事又大方的凌嘉在严母心里就极为正经,有凌嘉做对比,小三自是不能让严母满意,可又碍于自己儿子的面子,只好憋着。
  
  只是憋的了一时,憋不住一世,严母和严妻的之间的矛盾,随着时间的加深而越发明了起来,这让严振松成了一个夹心饼干,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常常被两个女人闹的哀声叹气。
  
  生活上一旦不顺利,难免在工作上会犯些错误,严振松被上司批评了一阵后,他主动接下了来上海出差的任务,希望能躲避一会家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吵嚷纠纷。
  
  不想来上海的第三天,他便巧遇了凌嘉,凌嘉愈发成熟动人的模样显然又撩起了严振松的少年心性,严振松那久久被家庭和工作同时压抑着的激情,在见到凌嘉的那一瞬,又被激发了出来。
  
  晚上,严振松邀凌嘉一起吃晚饭,凌嘉想想也没什么事,便应了下来。
  
  酒店二楼的餐厅里,严振松和凌嘉面对面的坐着,严振松叹道:“我们从初四那天见过一面之后,一直没再见过,你越来越漂亮了。”
  
  “爱情滋润的缘故吧”,凌嘉耸肩而笑,“你看起来也不错,越来越像个中年男人了。”
  
  “你损我的吧?”
  
  “不敢。”
  
  “呵,我还记得以前我们相处的时候,你常常损我,说我生来长了一张妇男脸,那会我还一直在想,能为你做一辈子妇男也不错。”
  
  “是吗?我都忘了呢”,凌嘉轻叩着桌面,笑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总想以前很累人啊。”
  
  严振松笑着沉默,看到凌嘉手上的戒指,便试探性的问:“你打算结婚了?”
  
  “是啊,有这打算”,凌嘉左手托腮,无意一般吻吻戒指,玩笑似的说:“女人三十豆腐渣,难得还有人要,是时候把自己嫁出去了。”
  
  “你可不是豆腐渣”,严振松刚刚被激起的少年心性又被自己狠命压制了下去,他失落的笑,“你未婚夫……我认识吗?”
  
  “应该不认识。”
  
  “尊姓大名?”
  
  凌嘉胡扯了一个名字,又岔开了话题,问:“你孩子和夫人最近还好吧?”
  
  “孩子挺好,夫人……也挺好吧。”
  
  “家庭和乐啊,多好。”
  
  “其实不好。”
  
  严振松一口气把酒喝完,突然想对凌嘉倾诉一番,于是他便开始向凌嘉说他的苦衷与无奈,一个成熟的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倾吐自己的心事,这个女人多是这个男人所信赖的,或是所倾慕的。
  
  凌嘉一直安静的听着,不时吃点东西,或啜口小酒,心却飘到了路璐那里。
  
  不知道现在的路璐在做什么,凌嘉忽地发现自己选择路璐而不去选择婚姻,竟是一件如此可喜可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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