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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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模拉样gl-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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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你个鬼调,躺沙发上睡觉去!”
  
  “不要,再亲亲。”
  
  凌嘉看着路璐的可爱模样,心神一荡,顺着路璐的意,又亲了上去,亲就亲吧,亲亲应该没什么问题。
  
  凌嘉是没什么问题,可路璐有问题。
  
  路璐的吻越来越热,竟一路往下俯趴到了凌嘉腿上,等凌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架起了凌嘉的一条腿,把头埋入她的裙子,在那片温柔乡里游览起来。
  
  凌嘉恨得咬牙,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她连想都不曾想过,可身体又被路璐撩拨的反应连连,想叫不敢叫,想踹不愿踹,只能紧张的一边紧紧抓住转椅的扶手,一边不时瞄门一眼,心里祈祷着,这会儿可千万别有人进来。
  
  路璐感觉出了凌嘉的紧张,她在埋头作业的同时,伸直了右臂,手指摸索到凌嘉的唇,含糊不清的说:“午休时间,不会有人进来,即使想进也进不来,我锁门了。”
  
  凌嘉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她吮住路璐的指,紧紧闭上了眼睛,她发誓,以后打死也不能让路璐再来陪她工作了!路璐一来,不是吵架就是冒险,一般人哪里能受得了?
  
  路璐很敬业,她打定主意要让凌嘉绽放到极致,尽管场合不对,可路璐管不了那么多了。
  
  天知道路璐在洞里那几天,她有多想凌嘉,她在绝望中,每时每分每秒都在想着凌嘉的一切,那时她才真正明白,她的整个情感世界里,除了凌嘉,只有凌嘉,再无其他。
  
  路璐唇手并用,直让那宛若花儿一般的温柔乡,被滚滚而来的春潮覆没后,方才罢休。
  
  凌嘉身体酸软,她的眼睛还在紧紧闭着,似是在回味刚刚的余韵。
  
  路璐起身轻轻吻她的脸,吻她的唇,又拿出湿巾帮凌嘉清理干净,然后帮她整理好衣服,附在她耳边,悄声问:“舒服吗?”
  
  凌嘉缓缓睁开眼,捏住路璐的脸,狠狠的说:“你要再这样胡闹,就给我滚回家去!”
  
  路璐扁扁嘴,继续问:“不舒服吗?”
  
  凌嘉懒得理她,转过转椅,继续工作。
  
  路璐讨了个没趣,不过她倒也并不灰心,她拉开百叶窗,帮凌嘉冲了一杯咖啡,像小仆人一样恭敬的放到凌嘉身边,接着随便拿起桌子上的纸笔和杂志,坐到凌嘉对面边看边画。
  
  路璐突然想起了一首老歌,歌名叫《同桌的你》,还真像两个小学生呢,路璐叹着拿出那片花瓣,放到凌嘉的笔筒旁边,没多大工夫,白色的A4纸上已经画满了不同的图案。
  
  正中央的图案是两个胖乎乎的可爱的卡通长发小女孩,趴在课桌上头对头的说悄悄话,课桌上放着三角尺铅笔和橡皮,头发稍长的女孩对头发稍短的女孩说:“我很喜欢同桌的你!”
  
  头发稍短的女孩酷酷地说:“白痴!ME TOO!”
  
  这人真是时刻也不忘自娱自乐的画画啊,凌嘉瞟到路璐乖巧又俏皮的模样,摇了摇头,笑了。
  
  花瓣轻晃两下,也笑了。
  
  




第 102 章

  随后的几天,凌嘉没让路璐再去瑞风,路璐的不分场合不识好歹她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安全问题,她再也不敢让路璐陪她工作了。
  
  路璐倒也能体谅凌嘉,这几天她不是拎着菜篮子去买菜,就是闷在厨房做饭,要么就洗洗衣服,逛逛街,画会画,看看书,像极了无所事事的家庭妇女。
  
  凌嘉每天晚上回来都能吃上香喷喷的饭菜,满意极了,她甚至想让路璐就这么当一辈子家庭妇女算了。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大街小巷又开始纷纷嚷嚷的热闹起来。
  
  凌父凌母本想让凌嘉回家过节,凌嘉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大年三十没能陪路璐一起过,正月十五总要陪她过。
  
  两人一起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一堆吃的用的东西回来,凌嘉不喜欢吃元宵,路璐索性给她包了饺子,凌嘉会做饭,但不会包饺子,路璐让她和面,结果她和出的面要么加水太少不成个儿,要么加水太多成了面汤;路璐让她擀皮,结果她擀出的皮要么带棱带角,要么在中间破个洞。
  
  凌嘉气急败坏的为自己四处找借口:“包饺子不算做饭。”
  
  路璐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孔乙己的名言:“窃书不能算偷。”
  
  凌嘉脸黑,路璐大悦。
  
  既然凌嘉不会包饺子,那么包饺子的活儿只能由路璐一人操持。
  
  路璐包的饺子皮薄馅多,圆滚滚的像个不倒翁,打眼一看上去甚是乐呵,凌嘉拿起一个放在手心,问:“跟谁学的包饺子?”
  
  “我妈妈。”
  
  “你的性子随你爸还是随你妈?”
  
  “随我爸的多些。”
  
  “你爸和你妈怎么认识的?”
  
  “在大学认识的,他们是同学,我妈是校花,我爸是校草,校草用了两年工夫追上校花,然后过了一辈子,他们是初恋呢”,路璐每次提到父母,脸上总是掩饰不住的挂着自豪。
  
  “难怪你这么重视初恋”,凌嘉有点泛酸。
  
  “这是哪儿跟哪儿?不要围着瓢说碗啊。”
  
  “那我围着瓢说瓢”,凌嘉问路璐:“你父母平日说家乡话还是普通话?”
  
  “以前他们除了去上课,其他时候都说家乡话,我妈怀了我之后都改成了普通话,他们说要从胎教做起,从小就要教育好我,不能让我输在起跑线上,那会他们突然改了乡音,邻居朋友的都还听不太惯,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路璐得意洋洋的问:“我爸妈很伟大吧?”
  
  “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很伟大”,凌嘉本来还寻思,若是路璐的父母都说家乡话,那她有必要去学一学路璐的乡音了,毕竟用乡音与长辈们说话,会让他们感到更亲切些,这样一来,就不用了。凌嘉叹道:“想想前些时候的人们还多是很踏实,找一个人大多都能过上一辈子,现在的就很少了。”
  
  路璐耸肩,“人们越来越浮躁,是因为地球越来越高温。”
  
  “呵,这倒也对”,凌嘉想了想,说:“等再过些日子,抽个时间,我陪你回家去看一看吧。”
  
  路璐拿着饺子皮的手顿了一顿,低声说:“我怕回去又惹他们生气。”
  
  “这么多年下去,该生的气他们早就生完了,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会生气的。”
  
  “咦,这么自信?”
  
  “当然!”
  
  “好吧,到时看看你的本事。”
  
  父母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也都到了要退休的年龄,的确该回家看看了,等再过些日子,找个机会,就和凌嘉一起回家去吧,路璐想。
  
  正月十五一过,路璐终于结束了游手好闲的日子,她和秦浩梅馨一起,又忙了起来,小牛这段时间课业不多,四个人常常一起出入工作室,要么忙里偷闲,要么忙中作乐,累总是难免,却也充实。
  
  凌嘉在经过黄蔚然接连五六次的邀请后,终于通过吕楠,婉转的答应了与黄蔚然一起吃饭,黄蔚然见路璐没来,多少有些失望,但只要凌嘉能来也就够了。
  
  昔日的三位好友在高档餐厅里第一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沉默,黄蔚然想道歉,可现在真的面对凌嘉了,她反而说不出话来。
  
  这种时候不能多说话,吕楠不好擅自开口,她瞅瞅凌嘉,再瞅瞅黄蔚然,掂量了好几掂量,紧紧闭上了嘴。
  
  最终还是凌嘉打破沉默,她含着笑,主动说:“蔚然,道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对吧?你能体会到路璐给你道歉的时候,她经历了多少心理挣扎么?得饶人处且饶人,吃了这顿饭,我们还是好朋友,但我有一个要求,以后你不能再为难路璐了,怎样?”
  
  “呵”,黄蔚然略显尴尬,“你觉得我还能再去为难她么?不会了。”
  
  “这就好了嘛,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吕楠逮住空子,举酒圆场道:“酒往肚里倒,恩怨全抛掉,咱们三个还是跟以前一样,多好啊。”
  
  三只酒杯相碰了,三杯红酒落肚了,至于心结能否打的开,且看老天了。
  
  三个能说会道的人凑在一起,经历了初始微妙的一点沉默后,竟接着又像以往那般海阔天空的聊了起来。
  
  饭吃到中途,黄蔚然说:“楠楠和桑榆,不管从哪方面看多少都还能配到一起,但你,凌嘉,作为朋友,不管你愿不愿意听,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实在话,你和路璐究竟合不合适,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凌嘉切一小块牛排放到嘴里,细细的嚼。
  
  多说无益,黄蔚然颇为明智的转了话题,气氛极为和谐,只是三人之间绝口不再提路璐和桑榆。
  
  树梢枝头不知不觉的冒起了嫩绿的新芽,天气一天天的转暖了。
  
  秦浩梅馨几经考察后,终于交了首付,把房子买了下来,他们在工作之余亲手为新家装饰设计,忙的好不乐乎。
  
  日子一旦上了轨,过的总是很快的,转眼,又是人间四月天,春暖花开,莺歌燕舞,万物复苏,天地间皆是一片绿意盎然的生机勃勃。
  
  凌嘉的生日到了,以往她过生日,总会弄个party,但今天,她只想在家和路璐一起过。
  
  路璐这天没去工作,她买来材料,为凌嘉做了她平日爱吃的西餐,也亲手为她做了一个蛋糕,蛋糕上画着一只梅花鹿,还有一个小房子,房顶上写有四个字,是“我爱我嘉”,凌嘉下班回来后,看着被路璐布置的颇有情调的餐厅,激动的差点晕过去。
  
  路璐在蛋糕上插了一根蜡烛,点燃,对凌嘉说:“许个愿吧。”
  
  凌嘉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许愿,待许完了愿,吹灭了蜡烛,路璐笑呵呵的切开蛋糕,问:“许的什么愿?”
  
  “不告诉你。”
  
  “小气,尝尝我做的蛋糕。”
  
  凌嘉吃一口,连连点头,说:“还不错,什么时候学的做蛋糕?我以前没见你做过。”
  
  “今天刚学的,这是第一次做,我把第一次给了你啊!你感动不感动?”
  
  “感动极了,第一次做就能做成这样,你不去当厨师还真屈才。”
  
  “不屈才,我只当你的厨师。”
  
  “今天怎么说话这么甜?”
  
  “你是寿星啊”,路璐打开红酒,倒入杯子,又忍不住问凌嘉:“你刚才许的什么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你若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生日礼物,说不说?”
  
  凌嘉喝口酒,瞥路璐一眼,说:“你先把礼物拿出来,我再告诉你。”
  
  “好”,路璐跑回卧室,拿出一个包装好的小盒子,放到凌嘉眼前,说:“你先说,然后才能拆包装。”
  
  凌嘉看看盒子,凑近路璐,坏坏笑着,问:“里面不会是戒指吧?”
  
  “咦!”路璐瞪大眼,这也能猜的到?她为了不让凌嘉猜到,还特地在外边裹了一层包装纸,还真是画蛇添足啊!
  
  凌嘉见自己猜中了,笑眯眯的拆开包装,拿出了戒指,戒指是铂金的,造型很是简练大方,凌嘉自己戴到了手上,左看右看,叹道:“很好,大小正合适,我很喜欢。”
  
  路璐傻呼呼的笑了一会,突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嚷道:“哪有自己戴的?应该是我给你戴才对嘛,你快摘下来,我再给你戴。”
  
  “我不过是想看看合不合适嘛”,凌嘉摘下戒指,重新放到盒里,然后把手伸到路璐眼皮底下,说:“你给我戴。”
  
  路璐很郑重的拿起戒指,又很郑重的把戒指套到凌嘉的无名指上,这才满意的说:“好了!”
  
  “呵”,凌嘉亲一口路璐的脸,问:“怎么突然想到送戒指给我?是想把我永远拴住么?”
  
  “嗯”,路璐点头,“我没钱,买不了大钻戒,只能买个小的,你以后会天天戴着么?”
  
  “当然会,现在起天天戴!”
  
  路璐傻笑起来,傻笑完了,又说:“你明天从我卡里给取八万块钱,转到梅馨的账户上吧,我等会把她的账号拿给你。”
  
  “怎么?”
  
  “戒指七万八,我拿梅馨的卡买的,总得还给人家。”
  
  “好,明天给你取七万八。”
  
  路璐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说:“要取八万。”
  
  “戒指不是七万八么,你要八万做什么?”
  
  “我总得有点零花啊!”
  
  “好吧,给你取七万八千五!”
  
  路璐嘴角又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她突地发现把凌嘉教导成会过日子的好孩子,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凌嘉看着路璐的表情暗自发笑,她自打与路璐交往以后,猛地发现与路璐一起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会给自己带来很多意想不到的乐趣,这种乐趣,在以往那些大手大脚胡乱挥霍的生活中是找寻不到的,这种乐趣,只有和路璐在一起时才能找到。
  
  路璐的自制力很强,她并没有因为凌嘉有钱就随便提高自己的生活标准,就像李嘉诚尽管是个大富翁,但他依然会在脚上穿布鞋会在餐厅打个包一样,这与骄傲或自尊都无关,不过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而已。
  
  路璐对凌嘉买来的东西会坦然接受,但她自己去买衣服时依然对一千块钱以上的视若无睹,她自己去吃东西时依然只去那些干净又实惠的小店,她从没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她一直把自己放在草民的行列,而除去凌嘉的因素,她也确实只是一个正为生活而奋斗的小民,况且路父路母从小就教育她,做人要正直,生活要简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第一任老师说出的那些话总是格外有影响力,路父路母的生活态度直接传达给了路璐,路父路母认为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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