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模拉样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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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模拉样gl-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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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道理。
  
  凌嘉一听到这些流言,更是火上浇油,你们长没长眼啊?我怎么可能看上鬼妞那号人?把我和鬼妞说到一块去,简直太侮辱老娘的审美观了!
  
  凌嘉坚信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无愁月影斜。她找到鬼妞,举行了一次友好的会晤,凌嘉请鬼妞把帖子删除,同时万分和蔼的表示,若不删除的话,后果自负。鬼妞见凌嘉对她实在没什么爱的感觉,一时伤心不已,她依着凌嘉的嘱托删除了帖子,去酒吧买了一场醉,隔天继续男女通吃,我心狂野。年轻人嘛,这个不可以,那个可以,干吗非从一棵树上吊死?总归还是那句广告词说的好,年轻,没有什么不可以。
  
  为了照顾黄蔚然的面子,凌嘉不能直接对鬼妞怎样,毕竟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但事实再一次证明,得罪凌嘉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我能让你进来,就能让你出去,凌嘉终归还是做了一点手脚,把鬼妞调去了下边的分公司,从此眼不见为净,流言也渐渐的止于无形。
  
  后来凌嘉对路璐说起了此事,路璐无奈的说:“树欲静而风不止,以后类似这种事的小插曲,一定还少不了,但凡咱们之间稍稍出一点问题,别人就很容易来钻空子,凌嘉,我们一定要信任彼此呢。”
  
  “呵,是啊”,凌嘉点头,“两人一般心,无钱堪买金,一人一般心,有钱难买针。信任是一把劈荆斩棘的刀,不管别人如何,只要我们彼此够信任足够坚定,就会一路走好。
  
  路璐浅笑,凌嘉莞尔。
  
  凌嘉把鬼妞的事情处理完了,而经过这不算长的大半个月,桑父的事情,也慢慢平息下来。
  
  有了凌嘉和黄蔚然的游说,有了凌睿和黄父的斡旋,有了周静的通融,桑父的事情总算以无事告终,这样的结果也好,因为万一桑父真的倒了,会牵连到一大批人跟着受罪,万一整来整去再跨个省,麻烦可就大了,这种状况除了踩着桑父的脑袋往上爬的人高兴,其他人是没几个会高兴的,至于老百姓,那是无关紧要的事,因为礼部尚书张养浩同志早在几百年前就在《潼关怀古》里诉出了老百姓的命运真谛: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毕竟,辛劳的百姓们多是忙着挣钱养家,而那些真正理解中国经济内涵的人,也多是闷声发大财,人人都懂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会真的去在乎哪个官员覆没哪个官员飞升了呢?反正都是狗咬狗的事,老子老娘连孩子奶粉钱都挣不出来,想去上吊都没个宽敞房子,想去投江还说你损害公物,我管你谁死谁活!
  
  经过这件事,桑父因祸得福,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桑父的背后有一棵大树为他遮荫,想一手把他摧毁的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想想官场也着实像一出折子戏,李宝嘉的《官场现形记》用在当代,依然能够处处体现它的价值。
  
  桑父得知是吕楠帮了自己之后,他对吕楠涌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从心里说,桑父宁可进局子,也不希望由吕楠来帮他,因为吕楠一帮他,他就欠了吕楠一个大大的人情,欠人情没关系,要命的是自己的女儿跟吕楠还纠缠不清,这让桑父既烦闷又苦恼。
  
  桑母倒是从心里感谢了吕楠一把,不管怎么说,只要丈夫没出事,只要这个家里的人都好好的,对一位妻子和母亲来说,这些就是生命的全部。
  
  可桑母一想到桑榆和吕楠的关系,也不由的跟桑父一样陷入了苦恼,她与众多的家长一样,都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去接受自己的女儿去找一个女人,每个母亲都疼爱自己的孩子,桑榆是独生女,没有可以依靠的兄弟姐妹,桑母担心桑榆若真的跟女人过一辈子,若连个孩子都没有,等老了可该怎么办?养儿防老这句话,无论放在哪朝哪代哪个国度,都是很有道理的。
  
  桑父和桑母在苦恼中沉默了,他们尽管接受不了桑榆和吕楠的关系,但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了,两位还未迈入花甲之年的父母,鬓角竟愁出了层层的白丝,桑榆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能做的,只有多回家几趟,多帮妈妈干些家务,多为爸爸泡杯茶。
  
  桑榆不奢望父母能接受自己和吕楠,只希望随着时间的前移,二老能够看开些。她为自己父母心疼的同时,也想到了路璐的父母,自己的父母能在瞬间生出华发,那路璐的父母呢?从路璐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到现在,快六年了,她却还从没回过家,桑榆不敢想象路璐的父母如今会是什么样子。
  
  桑榆给路璐发了一条短信,说:“璐,父母不易,有空就回家看看吧。”
  
  路璐收到短信后,发呆良久,眼眸深处隐藏着的那颗泪珠,颤了几颤,终是滚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起又要开忙,好在这篇文已步入尾声,收尾工作慢慢来吧。




第 129 章

  冬天的阳光像是裹了一层棉被,看着很暖,可热量就是散发不出来。
  
  自打路璐收到桑榆的短信,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画画的时候接连出了几次错误,梅馨看不过去了,她夺过路璐手里的画笔,问:“你跟凌嘉吵架了?”
  
  路璐摇了摇头,“我想爸爸妈妈了。”
  
  梅馨轻轻一叹,从路璐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又塞到她手里,“去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怕……”
  
  “你怕了六年,还没怕够么?”梅馨拍拍路璐的脸,说:“总这么拖着不是办法,你想父母,父母更想你,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快去打电话。”
  
  路璐点了点头,紧攥着手机,走到一个无人的安静角落,抖着手按下了家里的电话号码,路璐的掌心冒出了汗,心里紧张极了,她不知道接电话的会是路父还是路母,她隐隐的期待是路母,因为路父跟她一样,倔强起来就像头驴,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但家里的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是没人接,路璐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她暗骂自己大意,这个时候父母都该是在上班的。
  
  路璐抬头看看灰蓝色的天,又拨通了母亲的手机,路母这会正在办公室批改试卷,一看电话是女儿打来的,激动的差点流出泪,她摘下眼镜,快速走出办公室,站在楼道里,按了接听键。
  
  电话接通了,路璐未语泪先流,她擦掉泪,喊了一声:“妈妈!”
  
  “哎”,路母的眼眶也湿润了,有多久没有听到女儿的声音了?她一直带着高三毕业班,整天忙的团团转,抽不出时间去看路璐,也怕路父万一知道了,又要发脾气,天知道她有多想自己的女儿,“璐璐啊,最近还好吗?工作累吗?有没有被人欺负?身上有钱吗?”
  
  “有钱,妈,我挺好的,你呢?身体还好吗?”
  
  “好,别担心,我好着呢。”
  
  “我爸呢?他……还生我的气吗?”
  
  “你爸也挺好,他嘴上不说,可你也该知道你爸有多想你,你爷爷奶奶也想你。”
  
  “爷爷奶奶还好吗?”
  
  “好,就是年纪大了,想孙女,你总不回家,他们还以为我和你爸老虐待你,把你吓得不敢回来,为这你爷爷还骂过你爸好几次,你爸也不敢说实话,有苦也只能往肚里吞,唉,是你这丫头在虐待我们啊”,路母沉了一沉,忐忑的问:“你跟桑榆还在一起吗?”
  
  路璐咬了咬嘴唇,说:“我们分手了。”
  
  路母如释重负一般的呼出了一口气,“分了就好,分了就好,这下你爸听了,一定很开心。”
  
  路璐犹犹豫豫的说:“妈……我……我现在和凌嘉在一起,凌嘉是……是个女的……”
  
  路母刚松了一口气,还没等舒坦舒坦,接着又压了一口气,她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女儿干吗总爱去找女人,快六年了,路母被路璐折腾的也麻木了,她觉得路璐无药可救了,她爱找谁就找谁去吧,只要她还认自己这个妈就行,路母揉着额头,长长叹息,“璐璐啊,你快六年没进过家门了,今年春节,回来吧,你爸那边,我跟他好好说说,现在离春节还有一阵子,我能说通你爸的,你性子随你爸,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要回来,你爸心里也一定高兴着呢。”
  
  “嗯,这个春节,我回去”,一想到快回家了,路璐有点兴奋,她的脚尖来回踢着墙,似是路母就站在墙的那一边,只要把墙踢个洞,她就能和路母相见,路璐问:“妈,你还带高三毕业班吗?”
  
  “是啊,一直带,本来我明年该是退休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退的成。”
  
  “你都50多了,到了退休年龄,怎么还能退不成啊?”
  
  “校长的意思是想让我多带两年高三,嗨,那些事等明年再说吧。”
  
  “嗯,那你一定要注意身体啊,这两天要来寒流,整个北方都降温,你和我爸都穿的厚点。”
  
  “你也是,多穿点衣服,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要缺钱,别瞒着我,我给你打过去,也别因为想挣钱,就去干些不该干的事,要好好的,我和你爸可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啊,你要出点事,我们可怎么活……”学校里的上课铃声响了,路母看着纷纷往教室走的学生们,对路璐说:“打铃了,这节课是我的,我得去教室了,璐璐,你一个人在外,女孩子家的,一定要学会自保啊。”
  
  “我知道的,妈,你去吧。”
  
  挂了电话,路璐在角落里抱着腿坐了下来,妈妈的声音还是柔柔的,亲切的,真的很想妈妈啊。
  
  梅馨见路璐一直不回去,怕她出什么事,快速出来找她,在角落里看到路璐孤单的身影时,梅馨心疼了,她走过去,与路璐并肩坐下,问:“给家里打电话了吗?”
  
  “打了,给我妈妈打的。”
  
  “还好么?”
  
  “还好吧……”路璐把头枕到梅馨的肩上,“梅馨,有时我常想,养个孩子其实就是来要债的,来要父母的债,至少我就是个要债的。”
  
  “别这么想”,梅馨怜惜地揽住路璐,说:“孩子是父母生命的延续,到时即使我们死去了,只要有孩子在,我们就会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活着的,因为孩子身上流淌着我们的血。我们现在不是父母,还体会不到当父母的快乐和苦衷,但想想我们从小到大的经历,你也一定能发现,你的到来,给你的家庭带来了多少乐趣,路璐,想开些,等我有了孩子,我让他认你当干妈,到时你跟我一起体会做母亲的乐趣好不好?”
  
  “嗯,梅馨,能有你这个朋友,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
  
  “那快回去画画吧,时间很紧呢,这次不许再出错误。”
  
  “好!”
  
  晚上路璐回去后,稍微歇息一会,便去准备晚饭,晚饭刚做好,就接到了凌嘉的电话,凌嘉告诉路璐说今晚有饭局,不能一起吃晚饭了,路璐嘱咐她少喝点酒,然后坐到餐桌前,一个人享用两个人的晚餐,有点寂寞。
  
  凌嘉是和蒋建国一起招待一位美国某杂志社的主编艾文,艾文42岁,离过两次婚,他的父亲是美国人,母亲是西班牙人,一般说来,混血儿都是很漂亮的,所以艾文的模样也很帅气,加上令人羡慕的工作,使得艾文身边环绕的美女无数,许是看□看的太多了些,有点审美疲劳了,他这次来中国,竟对凌嘉这位初次见面的东方美女有了兴趣。
  
  凌嘉自是能看出艾文眼底深处对她隐含的爱慕,她觉得自己最近真是桃花朵朵开,刚赶走一个鬼妞没多久,又来了一个洋人艾文,真真儿搞笑无敌,凌嘉想想艾文过不了几天就要回国,当下也没去太在意,只一心想着快把这顿饭体面的吃完,好赶快回家找路璐,一整天没见了,真是想她了。
  
  七点半,刚坐下不久的蒋建国接到夫人打来的电话,说是孩子打篮球弄伤了小腿,骨折,刚刚送进了医院。孩子骨折还了得?一个成熟男人辛苦来辛苦去的最大目的,一来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剩下的不就是疼好老婆孩子么?蒋建国对艾文说明情况后,让凌嘉好好陪一下,然后疾步向医院冲去。
  
  蒋建国的这种行事风格,无疑很得艾文的赏识,尽管艾文的婚姻很失败,但他爱过他的妻子,也有一个刚满六岁的小女儿,他能体谅为人父的心情。
  
  蒋建国刚走,便迎来了严振松和他的夫人,当年的小三角,时隔多年后再次重聚,凌嘉直想笑,严振松向凌嘉和艾文打过招呼后,带着笑意的眼睛直盯着艾文看,他小声问凌嘉:“他就是你的男友么?”
  
  凌嘉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严振松眼神一僵,说:“我还以为你男友是个中国人,没想到是个老外。”
  
  “呵,他有个中国名字”,现成的资源不用白不用,反正艾文听不懂中国话,凌嘉用起来很顺手。
  
  严振松的妻子看到凌嘉,眼睛里掠过了层层嫉妒,她没想到凌嘉的身材还是那么好,不像自己,自打生育过后,身材已经开始朝着水桶的方向发展了,再看到严振松看向凌嘉时那明显的旧情想要复燃的眼神,她更是嫉妒了起来。
  
  严妻觉得自己并不比凌嘉差,说工作,她的工作也很体面,说长相,她的模样也能算上等,可为什么一站到凌嘉面前,自己就被比下去了?那位艾文一定是凌嘉的男友吧?严妻愤愤的想,没想到凌嘉找男人的眼光还真不错!
  
  严妻决定从明天开始,一定要狠下心来减肥,一定要把身材恢复到产前的曲美形不可,否则她咽不下这口气。尽管她这口气来的莫名其妙,可庸俗的女人多是善妒的,严妻无疑是善妒的佼佼者,更是善妒的骨灰级极品。
  
  艾文颇有兴致的看着严振松和严妻,等他们走后,艾文打趣说:“严先生似乎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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