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成说(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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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成说(女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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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收回手捂着自己肚子“哎呀”一声,忙从杨明宣身上爬下来。
杨明宣被他摸得哭笑不得,又不敢轻举妄动,正为难间听他轻叫一声,不知出了何事,忙问到:“怎么了?”
顾木子只恨自己是个猪脑,估计是被这几日冲昏了头,连日子给忘了,居然挑了这么个日子滚床单,浪费这么好的氛围哦!
杨明宣在黑暗中得不到他的回答,以为出了什么事,刚欲起身又被顾木子拦住。
“是木子疏忽,忘了日子,今日身体不适,你不要生气。”他一番话说得生硬又别扭。
杨明宣没听懂什么意思,只听“身体不适”以为他病未好透,忙探过手来,被顾木子一手拍掉,闪躲道:“不是这个……是……那个……”
杨明宣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儿,不是“这个”是“那个”,到底是哪个嘛!
顾木子也不去管她,小心越过她的身体下得床来,从衣柜中找出个什么东西就自己收拾去了。
待他回来,杨明宣才猜到是什么意思,忽然觉得一群乌鸦在眼前飞来飞去,一会儿排成一字形,一会儿排成人字形。女尊世界果然强大,她将收拾回来的顾木子上下打量一番,目光停在他小腹处。
顾木子倒不害羞,钻进被窝就乖乖躺好挺尸。
杨明宣笑笑,想起前世自己痛经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便将他揽在怀中,伸出手摸到他小腹上:“难受吗?”
很多小朋友不小心摔倒后,如果没有旁人在身边,会自己爬起来拍拍尘土继续玩,如果有人在他摔倒后急忙抱起他问他疼不疼,他一定会大哭喊疼,要大人哄。
此时的顾木子就像小朋友摔倒后一样,本来每月这种事都会有,偶有难受的时候忍个四五天便过去了,小家小户没谁把这个真当回事。这两年来,他觉得自己的内心越发强大,强大到彪悍的程度了,而此时,却有人温言软语在耳边细问,“难受吗?”顾木子一下就扑到杨明宣怀里哭起来,抽咽道:“嗯,很难受……”
杨明宣没想到他会这么大反映,直觉地将人抱在怀里一手轻拍着后背,一手轻揉他的小腹,轻声哄道:“好好,不哭了,不难受了,为妻给你揉揉就不难受了……”而后又起身化了红糖水给他喝下。这样直到将顾木子哄睡着,杨明宣也累得不行,终于两人都沉沉睡去。
过了两日,刘婆子将余款都付清了,两人又拿着房子地契到衙门办了相关手续。至此,那大宅子算是易主了。
杨明宣又请刘婆子多缓两天给他们搬家,说是内子这两日身体不适,怕他过于操劳。刘婆子倒也爽快,只说半月后再派人过来打理。杨明宣连连道谢。
杨明宣给了柳大娘一些中人钱,又请她吃了顿酒,回家后便将剩下四千多两一并给了顾木子。此时,顾木子才相信,他的妻主是真的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顾木子身体好了后,杨明宣一起帮忙收拾了些行李,又花钱请人提前回青木镇将老宅收拾一番,再托人带信给顾木子的爹娘,说是年前回来。
如此人仰马翻地忙了小半个月,才算是在青木镇安下家来。
第 3 章
一应事物都收拾妥当后,杨明宣携夫君带了些薄礼拜访了几位近邻,熟悉熟悉,以后她若是工作了,省得顾木子一人在家,人生地不熟也难过。不过显然,顾木子低估了妻主的体贴,杨明宣也低估了顾木子的适应能力。
一圈邻里对顾木子十分之羡慕,顾木子也难得回到小男儿的模样,低眉顺目甚是乖巧。
自上次滚床单事件后,顾木子深刻认识到自己技术之不熟练,杨明宣也了解了这个时代女子如狼血沸腾的欲望。于是,一人有心学习后再扑,一人有心控制心神以免误入前世男人之歧途惹小夫君伤心。最后的结果便是之后二人同床共枕却相敬如宾,纯洁得教人不敢相信。此结果的副作用便是,顾木子斜睨着眼睛上下打量杨明宣,倒也看不出偷腥的模样才作罢。
杨明宣抬头望天,革命之路多坎坷,同志还需更努力。她倒不觉得顾木子疑神疑鬼有错,毕竟自己曾为女人,也为□过,心中酸楚她是能理解的。想通这层,她觉得自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的“夫男之友”了。
青木镇地处南方,直到入了腊月才开始飘雪。
这样天寒地冻的日子,杨明宣整日就窝在小夫君身边。顾木子裁布做衣裳,她便端茶送水、捏腿捶肩。顾木子做饭,她便摘菜洗米、生火添柴。夫唱妇随好不甜蜜。
腊八节后,大家都开始置办年货。杨明宣租借了辆牛车,学了一日赶车便载着顾木子四处采买,虽然一个家只有他们二人,但是这里习俗,一般商贩在元宵前也不会出来做买卖,大多回家过团圆年了,得趁这几日将大半个月需要的物什购齐了,不然,不等出年,怕你有钱也没法开锅了。
牛车没有顶棚,十分之简陋。杨明宣没经验,往年她从来不操这些闲心,好点的都被别人先租了,杨明宣将裹成一个团子的顾木子抱上车后,用围巾将他的头捂了个结实,只露出一对黑漆漆的眼睛,又从怀里掏出个暖洋洋的汤婆子捂住顾木子的手,不好意思道:“今年先委屈一下,你抱好,我裹了两层布,小心别烫到了。”
顾木子眨巴着水润的大眼睛,转身从包袱里抽出两个厚厚的东西塞到杨明宣手上:“这是昨天赶制的,有些粗糙,你也戴上,不要冻坏了!”
这副厚棉手套是在趁杨明宣学赶车时才想起来做的,昨夜才完工。白天他见杨明宣赶会儿车就把手凑到嘴下哈气,想是冻得不行,忙找出做冬衣剩下的棉花赶做了一双。
杨明宣看了看古代的手套,咧着嘴乐了乐,套上手后隔着厚厚的围巾揉了揉顾木子的脸:“坐好啦,咱们要出发啦!”
街上满是办年货的人,时常遇到些熟人,彼此热络地打个招呼,说说哪家的肉便宜,哪家的布花色好看等等,聊一会儿就各自去买需要的东西。
杨明宣按着顾木子的指示,一天下来,牛车就装得满满的。
回到家后,杨明宣将家中碳盆烧好,不许顾木子出来,自己一样样将车上的物品都卸下来搬进屋去,这才许顾木子帮着收拾。
第二日,用过早饭后,顾木子在家收拾打扫屋子,杨明宣一个人戴上手套赶着牛车说是再去买些东西。顾木子想了半晌,也没觉得还差什么,想着拘了她两个多月了,今日便由她去,只是嘱咐少喝点酒早点回家吃晚饭。
今日杨明宣轻车熟路,除了些鱼肉布匹外,又买了些笔墨纸砚外加一些补品,午饭没过便驾着牛车回了家。
顾木子看了一车的东西愣了一会儿,笑道:“怎的又买这些东西?昨天那许多怕是吃到十六也吃不完的。”说着也帮忙卸下轻些的东西
杨明宣将车上物什搬下来,仔细清点一番,道:“小姑不是到邻县读书了吗?怕是得过几日才能回来,正好今天多买些,明天给岳父母送去,省得小姑回来又赶慌,我看还得把前些日子腌好的鱼肉也送些过去,明天咱们一起去!”
顾木子正抱着一摞白纸,立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眼眶就这么红起来了。杨明宣见他没回话,停下一看,忙走过去,手抬到一半又收回来往衣服上擦了擦才凑上去轻轻抹了抹泪水,轻笑:“怎么就要哭了?我的手脏得很,可别嫌弄花你的脸!”
顾木子缩了缩脖子,将手上的纸往屋里桌上放好,胡乱往脸上抹了把:“谁哭了,那是风吹的!”
去年快过年的时候,顾木子也是这么想的,妹妹一时回不来,想着帮爹娘置办点东西也算尽点孝道,省得两个老人劳累。于是偷偷拿出点私房钱,买了些东西正欲趁她留连青楼时往家回一趟,哪知正好碰到输得连棉衣都当掉的她,赤红的双眼像是要吃人一般,即便最后顾木子连根猪毛也没送回家,还是被“杨明宣”好一顿打。也是这样寒冬腊月的时候,又没有得到医治,于是落下病根,后来动辙生病发热,这也是现在的杨明宣一来到这个世界,便见到病得奄奄一息的顾木子的原因。
杨明宣见他嘴硬,怕说多了惹他想多了更难受,于是装作不在意,将空了的牛车拴到一边的木桩上,又喂了些草,才拍拍手对顾木子道:“还有剩饭吗?我有点饿了。”
顾木子收回思绪,嗔怪地瞥了她一眼:“也不知道吃个饭再回来,大冷天的饿坏了怎么办?”
饭毕,夫妻二人又将明日要送回顾木子娘家的东西再归置一番,顾木子心中百感交集,这种传说中夫妻同心,举案齐眉的神话居然也能降临到自己身上,是否老天开眼,抬爱了自己一回,只望妻主大人莫要旧“疾”重犯得好!
晚饭的时候杨明宣诧异地盯着饭桌上多出的一壶酒和两只小盏,顾木子将酒斟满,递到杨明宣手边,“天冷,喝点酒暖暖身子…”说完也不管杨明宣的反应,自己先干了。
杨明宣笑笑地随他一起喝了起来,两人时不时你替我夹块鱼,我给你夹片肉,一顿饭下来吃得二人红光满面。
顾木子本来就没什么酒量,身子又弱。就寝的时候就有点晕晕乎乎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个温暖的身子将自己揽在怀中,而后那身子像着火一样,越来越热,热得他也很烦躁,索性挣扎着脱了里衣,一不小心胳膊露出被子外面,又觉得凉得很,本能地往一个热乎乎的怀里拱了拱。
杨明宣酒量一向不错,但此时也觉得酒壮怂人胆,她对顾木子的感情一直很自然,两人相处这么些日子,她也喜欢顾木子坚强又有点拐扭的小性子,如今禁欲这么久,今日被点小酒给撩拨起来,再看看怀里面若红霞小嘴微嘟的男子,不自觉就俯下身含住了那片粉嫩嫩的唇。
顾木子觉得手上像是有个火把在游走,身体止不住地一阵颤栗,一波又一波的潮感来袭,嘴边也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声呻吟,焦躁难耐,不自觉地拱起身体渴望得到更多。
“明宣……”
杨明宣第一次听他如此称呼自己,心中一热,轻轻覆上身子,将他缓缓纳入体内,许是久未开戒,此时竟是勇猛无比,将半醉半醒的顾木子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顾木子含泪求饶,杨明宣吃饱喝足后才放了他,一头倒在床上睡下,睡着了也不忘将顾木子紧紧箍在怀中。
如此,两人一夜好眠到天亮。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悠悠转醒。其实杨明宣要早醒一些,只是她着实不好意思,前世小女人的心态冒了出来,拐扭地装睡,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该如何应对。
顾木子在杨明宣怀中醒来,刚一动身子,便觉得腰酸颈疼,这才想起昨夜的疯狂,也有些羞涩难耐,再看看旁边闭着眼睛睫毛却一闪一闪,明显是在装睡的某人,顿觉心情开朗,也不欲挑明,可是腰实在痛得难以忍受,又不想惊了她,只轻轻用心在背后揉了揉,着实难受得很。
这小动作当然被杨明宣察觉,也顾不上装睡,紧张地探到顾木子背后,帮着一起揉捏:“可好些?”
“唔…”顾木子埋着头应了一声,昨夜种种齐齐涌上心头,像是反复被人抛上云端,那种感觉从未有过,原来闺房之乐是让人如此销魂,欲罢不能,正想着,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某个部位又有反应,更是羞得满面通红。
杨明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将房中熄了的碳盆又烧起来,再端来热水和毛巾,掀开被子道:“我给你……”
顾木子一见,便想到她这是要给自己清理,想到正硬着的某个部位,忙道:“我自己来吧!”
杨明宣却是难得固执一回,死死拽着毛巾不松手,顾木子想着反正都夫妻这么久了,看看又何妨,索性大方的撩了衣摆,要笑便由她笑去!
杨明宣将毛巾打湿,小心温柔地握着轻轻擦拭,顾木子靠在床头将脸埋肩窝,被妻主握住的地方一阵颤抖,显得越发□。
过了半晌,杨明宣放下毛巾,将顾木子托回床上躺好,就在顾木子以为结束的时候,冷不防竖挺的地方被一只大手温柔地握住,顾木子大惊,这……
杨明宣用指尖轻轻在上面画圈圈,时而上下抚弄,时而蜻蜓点水一般,不一会儿顾木子便泄在杨明宣手里。
杨明宣将自己清理干净后,躺回床上,从被窝里捉出绻成一团的顾木子,凑在他耳朵边问:“舒服吗?”
因为顾木子实在无法下床,杨明宣便说休息一日再回去看岳父母。两人便又在床上腻了一整日,只是杨明宣再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给小夫君揉腰捏肩了。
第 4 章
顾木子的爹娘住在青木镇东边的顾家村,来回一趟大概两个时辰。
一大早,杨明宣便驾着牛车拖着夫君带着礼物去顾家村看望她没什么印象的岳父母了。
虽然这些日子断断续续总在下雪,但因地处南方,也不见得多大,地上也没什么积雪,去顾家村的路正好是在官道上,路倒还好走。
杨明宣戴着顾木子做的手套,扬着皮鞭慢赶牛,他们也不急,夫妻二人就这样说说笑笑走走,连租来的老牛也时不时跟着“哞”一声起个哄。
杨明宣哈着白气回头对顾木子道:“木子啊,我唱个曲儿给你听吧!”
顾木子眯着眼睛猛点头,“好,你唱一遍,我再跟你和。”
杨明宣将围脖往下扒拉了一下,露出下巴张嘴唱道: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绿水青山带笑颜。
随手摘下花一朵,
我与夫君带发间。
从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夫妻双双把家还。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
比翼双飞在人间。”(《天仙配》)
杨明宣声音开阔,又带着黄梅唱腔,一曲唱完已是惊起冬鸟无数,都比翼双飞去了。
“木子可记住了?我再唱一遍?”
顾木子沉吟了一会儿,道:“不用,你起头,我们一起!”
杨明宣笑道:“第一句可是该夫君唱的,我起头,你重复一遍,我唱下句。”
于是,二人又将《天仙配》一起唱了一遍。
杨明宣惊讶地回头:“木子好记性啊,为妻唱一遍你居然记得一字不差!”
顾木子在车后笑得十分得瑟。
突然,杨明宣整个身子转过来,与顾木子面对面,她探出手伸到顾木子脑后,唱道:“随手摘下花一朵~”说着像变戏法一样手中多了根银制花簪,在顾木子眼前一晃,而后咧着嘴接着唱道:“我与夫君带发间~”一边唱一边就着手将簪花插在顾木子发丝间。
杨明宣笑嘻嘻地看着愣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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