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极品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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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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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素喝了一杯之后,对侯君集道:“君集,你敬了我这么多杯了,我也该回敬一杯才是,来,我替大唐的亿万苍生敬你一杯。”

张玄素后一句话说得很重,侯君集闻言,不禁脸色一变,放下酒杯道:“张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玄素正色道:“因为你应下这门亲事,就为大唐的江山社稷的安定挑起了一副重担。太子禀性仁慈,朝中一直有人蠢蠢欲动,觊觎东宫,他有了你这样一位岳丈,那些怀着野心的人,自然就该掂量掂量了不是。”

侯君集脸色一变,看着张玄素道:“你指的是蜀~~~~~~”

侯君集的话没有说完,张玄素的话让他听得心惊胆颤,看着张玄素道:“这些事情我在襄阳时也有所风闻,现在看得是越来越清楚了。”

张玄素把脸凑近一些道:“你马上就是太子岳丈了,我又是太子的师傅,这些话自然不用瞒着你。”

侯君集也神色庄重的说:“张师傅,我观蜀王人小鬼大,心术之多,不逊于他外祖父炀帝,一旦羽翼丰满,这朝廷里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人弹压得住他了。”

张玄素点头道:“你是个聪明人,要是等到蜀王飞起来的那一天,您这女婿就难保不会跟他大伯李建成一个下场了。”

黄昏时分,李承乾到了杜睿的府上,一进门就气哼哼的,杜睿写书写得累了,正在自斟自饮,身旁只有黛玉一人侍候着。

杜睿见了,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承乾将李恪害他的事情照实说了,他这次过来,不过是想讨个注意,应该如何应对,李恪终究是他的弟弟,他也不想撕破脸皮,让太宗伤心。

杜睿听了,笑道:“怎么,殿下就为这事儿伤心?这坛酒可是小弟藏了多时的佳酿,来,小弟陪殿下好好饮上几杯。”

李承乾见杜睿满不在乎的样子,也坐了下来,道:“承明,你倒是说说,我还如何应对!?”

杜睿笑道:“张大人不是已经在为殿下张罗了吗?”

李承乾看出杜睿脸色不对,忙道:“承明,你觉得我与侯府结亲不对!?”

杜睿没说话,而是提起酒盅往酒杯里倒酒,酒漫过杯沿溢了出来,他仍未罢手。

李承乾看在眼里喊了一声:“满了!”

杜睿头也不抬地问:“满了会怎么样?”

李承乾答道:“满了就会溢出来呗。”

杜睿放下酒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得好呀,满了就会溢出来,如今殿下着东宫有了一后一相一储,眼下又添了一将扶持,殿下,你觉得这是好事吗?要是把朝廷看成一只杯子,地儿都让你这东宫站了,这酒就得溢出来,当今这位万岁爷是个能做主的英明天子,就能一直瞧得下去?”

杜睿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离间人家父子的嫌疑,但是他有些担心,却不得不说出来。

李承乾闻言大惊,道:“承明,你的意思是说,我会招致父皇的猜忌!?”

杜睿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也不尽然,殿下终究是一国储君,圣上自然要为殿下的未来铺好路,但是殿下有一点要切记,与侯君集大人,不可过密,也不可过远。”

李承乾点头记下,又道:“那李恪那边!”

杜睿道:“道理是一样的,如今蜀王自以为得计,却不曾想过,圣上登基之前,已然发生过一次玄武门之变了,圣上难道会眼睁睁的看着,旧事在自家的子嗣身上重演?殿下大可放宽心,蜀王身上有炀帝的血脉,秦王府一派,是决容不得他登上皇位的!对于蜀王,殿下大可放纵,还是那句话,满则溢!”

这句话说得十分在理,让李承乾大感振作,他的眉目舒展开来,也举起杯说道:“多谢贤弟指点,来饮了此杯。”

杜睿也端起酒杯,向李承乾一敬,两人一饮而尽,接着二人便放下了朝中那些钩心斗角的龌龊事,弹起了诗词歌赋,李承乾倒也不愧是天家贵胄,虽然在诗词上的造诣不如杜睿,但每每也有独到的见解,让杜睿受益匪浅。

两人一直聊到天黑,李承乾才起身告辞,杜睿将李承乾送到门外,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不由得再次涌起了一阵感叹,或许李承乾保住太子位的话,这大唐也能少几分动乱吧!

第一篇蛰居第六十一章阅兵

承庆殿内,太宗正在与长孙无忌,房玄龄这两大左膀右臂议事,自打杜如晦因病辞世,太宗在于群臣商讨军国大事之时,便少了一个智囊,这也让太宗每次需要人拿主意的时候,总会感觉到一阵深深的乏力。

太宗目视房玄龄与长孙无忌,不禁想到:好在杜克明还留下了一个好儿子,等那个少年长成之时,也不知能否挑起扶保社稷的重任。

眼看着气候渐冷,泾渭两河又要冰封,此前每年这个时节,突厥人都要南下牧马,草原上气候甚冷,还有可怕的寒流,一进冬天,草木皆枯,突厥人的日子过不下去,便要兵进中原劫掠,每到了这个时候,也都是太宗最为头疼的一段时间。

好在前几日卫国公李靖进来本章,言道此前承诺的十万匹战马已然足备,当年渭桥之战后,太宗与李靖谈兵事,李靖便曾向太宗禁言,欲要北伐,须重开马政,蓄养战马,以资军用。如今战马经过了四年的时间,总算是练成了。

太宗看过李靖的奏折之后,便差人将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召入宫中,上个月封德彝病逝之后,朝中门阀势力被大为削减,太宗也趁机提拔了一大批寒门出身的士子,本想着让长孙无忌更进一步,登上右仆射的宝座,但长孙皇后却三番五次的劝谏,最后太宗在感动之余,只好断了这个念想,让房玄龄官居右仆射,统领百官。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进得宫来,太宗便将李靖的奏本传阅给了两人,两人看过之后,心中全都知晓,太宗这次是要准备北伐了。

渭桥之耻已然过去了四年,但是当年委曲求全,买退了突厥人的奇耻大辱,却好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了太宗君臣的心中,北伐当然是一定要完成的,但是此时时机是否已经到了?这才是太宗君臣要斟酌的问题。

正说着,内侍王德来报,太子觐见。

太宗微微诧异,最近李承乾的行踪,他也是知之甚深,虽然不相信自己的长子能练出什么强军,但是见李承乾能一心的扑在兵事上,太宗也是老怀弥慰。

李承乾入内,先是拜见太宗:“儿臣参见父皇!”

李承乾最近的表现,让太宗相当满意,微笑着点点头,虚托了一下,道:“乾儿平身吧!”

李承乾起身之后,又向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见礼,他知道此二人是太宗的左膀右臂,更何况长孙无忌又是他的舅父,自然不敢怠慢。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见李承乾温和恭谦,心中也是大喜,他们都是将大唐天下装在心中的人,国之储君能如此,他们自是高兴。

“乾儿此来,所为何事!”

李承乾道:“儿臣奉旨操练飞虎军,如今已有五月有余,如今飞虎军已初具规模,儿臣此来,是特地请父皇阅兵的!”

“哦!”

太宗闻言不禁一惊,当初让太子操演飞虎军,为的不过是迷惑颉利,除了叮嘱房玄龄一切应用之物勿使有失之外,便不曾过问,却不曾想李承乾今日居然来交旨,还说飞虎军已初具规模。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也是大为惊讶,太宗在打什么主意,他们二人最是清楚,特别是长孙无忌,本想着去宽慰一下李承乾的,只是李承乾这段时间时常住在军营,也没有个合适的机会,却不曾想到李承乾居然能将飞虎军练成。

太宗如今正在为是否应当北伐游移不定,如今听了李承乾的话,便想着去看看,便是李承乾练出了花把势,也要好好的勉励一番,这个长子一向被人诟病,过于懦弱,要是真的能通过飞虎军这件事,稳固储位,倒也是一件好事。

“既然太子说飞虎军已初具规模,朕便去看看,辅机,玄龄你们也一道去!”

太宗下了旨意,早有马宣良去准备了,君臣一道赶往了飞虎军的军营。

杜睿这段时日也一直跟着李承乾操练兵马,他前世虽然不曾有过参军入伍的经历,但是兵书战策,历次战争的精要也也曾演习多时,只是那时节太平,杜睿没有用武之地,如今生逢大争之世,杜睿便将前世总结出来的一些练兵的经验,用在了这支飞虎军身上,五个月下来,倒也小有所成。

太宗父子君臣赶到时,杜睿正看着军士操演,原本四千人规模的飞虎军,如今只剩下了一千二百余人,但从军阵变换之间,却不难看出,这一支飞虎军当称得上精锐之师,他们唯一欠缺的就是实战经验了。

太宗的车马行到营前,早有站岗的士卒将车马拦下,李承乾见状赶紧出来呵退了守卒,太宗见状,不禁大笑道:“乾儿难道也要学一回周亚夫!”

李承乾忙道:“儿臣不敢,然军营重地,无令岂可擅自出入!”

太宗闻言点头道:“乾儿!你能明白这一点,也是不易!便去看看你操练的人马如何!”

李承乾本想着唤杜睿一起来见驾,却被太宗拦住了:“乾儿!这飞虎军的操演,那杜睿可出力不小!”

李承乾道:“回父皇,杜承明文武全才,儿臣自叹不如,这飞虎军的操演,训练大纲皆是出自杜承明之手!”

太宗身旁的房玄龄闻言,不禁大惊,此前他只知道杜睿文采斐然,没想到于兵阵之术居然也有研究,不过想到杜睿能编写出《三国演义》那么一部书,想来也是精通兵法,随即也就释然了。

太宗将车马驻在一旁,远远的看着兵士操练,但见虽是千余人,但阵型转换,士卒挥戈呼啸之间,却透着难言的气势,心中不由的也是大喜。

“乾儿!你当真练得好。”

李承乾忙道:“此皆杜承明之功,儿臣不敢当父皇的夸奖!”

太宗笑道:“杜睿善将兵,乾儿身为一国储君,只要善于将将便是难得!”

太宗说着便带人走上了演武台,杜睿早就看到太宗到了,忙拜道,口称万岁。

太宗一摆手,道:“不必多礼,继续操演!”

杜睿回道:“军阵操演已然完成,接下来便是要操演特种科目了!”

太宗奇道:“何为特种科目!”

杜睿以目视李承乾,李承乾领会了,忙回道:“启禀父皇!这特种科目乃是儿臣与杜承明研习之后,新得出来的一种兵士,儿臣谓之特种兵,其行动具有目的特殊、计划周密、方式独特、手段多样、隐蔽突然、速战速决等特点。”

太宗闻言,还是不解其意,便道:“操演来朕看!”

杜睿奉命,挥动令旗,台下众军士立刻分成了数队,分别操演破袭,潜入,刺杀等等科目,看的太宗面带惊恐之余,不禁大喜过望。

原本只想着李承乾和杜睿这两个少年君臣,只要能将兵士操练的稍具战斗力,便已然不错了,却没想到居然得了这么一支意料之外的强兵,或许杜睿对这大唐版特种兵,还有诸多不满,但是在太宗这些古人的眼中,已是非常难得的精锐之师了。

“好!好!好!”太宗连道了三个好字,看着李承乾和杜睿道,“今日此来,收获颇丰,皆太子与杜承明之功,不可不赏!来人,赐太子封邑千户,杜睿加兵部郎中衔,飞虎军校尉,赐封邑百户!”

李承乾和杜睿闻言,纷纷拜道:“儿臣(草民)不敢奉旨!”

太宗奇道:“这是为何,你们为国练此强军,理应有所封赏,为何推拒!”

李承乾道:“儿臣乃是太子,为国分忧自是儿臣的本分,哪有做了分内之事,反而要求封赏的,况且如今突厥未平,儿臣却领受封赏,自是心中不安!”

太宗点头,大感欣慰道:“乾儿一心为国,朕心甚喜,那么杜睿,你又是为何不愿要封赏呢!?”

杜睿道:“草民年幼,尚不更事,如何能一朝而居显贵之位,草民来此,只为尽朋友之谊,未曾想过什么赏赐,况且草民不过一无知少年,深怕担不起圣上的厚爱!”

太宗闻言又是点头,突然想到杜睿甚有见识,北伐之事,何不问问他,或许他能有所见解!

第一篇蛰居第六十二章对奏

飞虎军大帐之内,太宗端坐帅位,李承乾,杜睿,长孙无忌,房玄龄分居两侧,马宣良被太宗遣到了帐外,吩咐不可使人靠近。

太宗目视杜睿道:“杜睿!朕听太子说,你博学多闻,文采如何,朕不想说,却不曾想你于兵事也有所得,那么朕倒要考校一番!”

杜睿也见过太宗几次,倒也不觉得紧张,闻言便道:“请圣上出题!”

太宗故作沉吟,道:“依你看,如今我大唐兵事,首要是什么?”

杜睿不假思索便道:“北伐突厥,以雪渭桥之耻!”

太宗的目光骤然变得锋利起来,看着杜睿,道:“渭桥之盟,如何便是耻辱!?”

杜睿知道太宗有意如此,也不慌乱,言道:“渭桥之战,我大唐虽有小胜,最终却不得不用钱财买退了颉利,如何不能称之为耻,圣上!如今我大唐经过四年的休养生息,国力与武德九年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如今时机已到,圣上为何还要迟疑!”

太宗被杜睿一个小小少年,这般逼问,心中自是微微不喜,但听得杜睿所言,似乎别有深意,便问道:“你如何说时机已到!?”

杜睿起身,对着太宗与长孙无忌,房玄龄一拱手,道:“当年渭桥之盟,我大唐为了国内的稳定,不得不委曲求全,输送金珠,与突厥结为兄弟之盟,然今年四月,突厥无故犯我绥州,致使数万百姓罹难,上月东。突厥将军雅尔金和阿史那杜尔又率军进扰河西。幸得肃州守将张士贵、甘州守将张宝相互相统兵结成掎角之势,坚壁清野,利用城池阻挡突厥骑兵,最终使突厥人无功而返,如今北伐,已不是我大唐背盟,而是突厥无信,可谓师出有名!况且突厥内部由于连年征战和今岁霜冻干旱等天灾,使得民疲畜瘦,很多羊、马被冻死、饿死,再加上颉利为人残暴,突厥诸部早有不服,如今薛延陀、回纥、拔也古、同罗诸部亦趁机群起反抗,共推薛延陀首领夷男为真珠可汗,东。突厥次汗突利也因长期受颉利可汗压制排挤,与颉利面和心不合,此时北伐,时机正好成熟,当可一战功成!”

太宗虽然看重杜睿,却不曾想杜睿居然能有此见识,闻言也不禁信心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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