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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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续集-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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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灵空寺座落在此带之南,己近在飓尺了!”

  突然,前面开道的带队将军如雷喝道:

  “喂!前面拦路的何人?快让开!”

  “嘿!老子从不让路,只有开路!”

  道前忽地闪现出三名气势汹涌的大汉,为首之人身材高大雄壮,双臂裸赤,虬肌集堆,凶眉恶目,在手执盾,右手握锤,飞身扑向开路之将,未及躲避,当场把这将军轰毙,亦将其坐骑所劈两半。

  “狗皇帝,快出来受死!”此人暴喝着,冲势不减,飞身扑向辇车,势猛无及。

  众人骇然,“大家快全力护驾!”曹公公惊喝命道,辇边两旁的数十名侍卫同一时间拔出腰间兵刃,“骼”的一声,纷涌扑上截击。

  来人尽属高手,特别是为前壮汉,手执一锤一盾,击无虚发。带刀侍卫们武功虽也高强。但遭其左右开弓,攻守得无懈可击而出现场面异常混乱。

  “砰砰”几声,有几人被之击倒受伤,“啊”。的同声惨呼,听来让人心寒,刀光剑影,金铁撞击之声不绝于耳,战得异常激烈。

  帷内的皇帝见此情景,不禁心头一痛,是为众侍卫及道旁见情势危急而挺身而出甘为皇帝抵难之受伤百姓而痛。

  “不要伤我子民!”一声暴喝,从辇内腾空飞出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当前袭至的执锤握盾之人,皇帝闪电飞出一腿,正踢向其手执巨盾上,发出“当”的一声震响,一拼之下,壮汉冲势顿时被制后退,而皇帝却借一蹬之势腾身半空,如腾云驾雾,更若天神降凡,威风凛凛,中原皇帝果然是一等一的高手!

  四周凶险非常,唯平民见到他们爱戴的皇帝乍现,尽皆让步,甘为一睹神采而冒死。

  抬首仰视,只见此人头戴龙冠,身穿黄色龙袍,腰束金带,只见龙颜流露出无上权威,他就是神洲万里第一人——当今皇帝。

  天?他不正是绝心所要假扮之人?

  神龙乍现,绝地、天行虽未抬头,亦感到四周顷刻笼罩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浩然之气,心中件然,己有所觉。

  那拦道狙杀之人,豁见皇帝目标现身,立撇下一众侍卫,纵身改向齐攻皇帝,三人气势汹汹,如旋风般腾空扑击。

  “快……快保护皇上!”曹公公大骇,即命所有随侍卫上前护驾。

  曹公公一声令下,众侍卫顿身如急矢般扑上来救,刺客们更刻不容缓,身在半空,急变招加速迫击,其中二人闪电般借为首大汉手中盾。锤之力一蹬,跃得更高,三人立把皇帝三条退路全部封死,意欲立置死地。

  而皇帝却气定神闲,丹田一道紫气升起,由日中透出,双拳紧握,似是还以劲招之前奏!

  就在此时,二刺客手中各挺长柄马刀,幻舞一片刀浪分别向皇帝脖颈左右劈去,势汹难匹,惊险万分,凛冽的刀劲寒气在尚有五尺远时己将皇帝身上的龙袍吹起拂扬,猎猎作响,威势好不惊人!

  绝地。天行墓地睁开双眸,看得目不转睛,二人跪候于此也是为要一睹皇帝绝学。

  只见皇帝看似不动,但在马刀劈近,势燃眉睫的刹那间,突然头下脚上一个险极迅极的倒翻,巧好避过,“当”的一声,震耳欲聋,二刺客劲疾的马刀猛然撞击一处,火星迸溅,流芒泄减。

  然而,那为首大汉却挥锤从下捞袭其首,皇帝正身停在半空,龙目落地一睁,暴射出的的神光,这道目光的威势不独可震慑苍生,亦将眼前的刺客慑气心神大乱,功力不由急卸几成,这种得天独厚,与生俱来的星者气质,即使是绝世高手苦练一生亦无法仿效得来,直盯得此刺客魂飞魄散,惶然万分。

  同一时间,皇帝拳影一抖,通生拳风,轰出其皇室不传拳学一一“拳倾天下”!一拳,非但把巨盾当场轰碎,更打出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质。

  那大汉盾碎人伤,痛呼着吐出鲜血重坠地上。

  皇帝虽己留手,唯为首壮汉仍向下直坠,以其功力根本无法可杀皇帝,他只是奉命逼其一展绝技,单是为让绝地、天行能睹这一拳之刚猛,无神绝宫便遣这三人前来行刺皇帝,一切全皆值得。任务己成,那手执巨锤的壮汉甫着地,即展身而逃,当料,道旁两条人影己翻身挡路于前,正是绝地。天行二人。

  这壮汉并不知他俩是同道中人,一声暴喝,右手电闪挥出一记直拳直击轰出,他拳极快,但绝地比他更快,左手疾抓,扣住其冲来手腕,另一只手向其脑门一抓,登时爆传出“啪”的响声!与此同时,刺客下盘亦同遭天行抓至爆裂,子孙带销毁破碎,二人一上一下,配合得紧密无问,把其击杀当场!

  另一面,其余两名手执马刀的刺客亦被众侍卫们一拥而上,乱刀剁死,变成一堆肉酱。

  绝地、天得二人把那刺客诛灭后,跟着跪于皇帝面前,见礼叩头。

  “你俩救朕有功,不知师承何派?”皇帝见他俩挺身相救自己,而且武功不弱,便欢悦地笑问道。

  绝地。天行唯恐因口音不同而败露身份,索性闭口缄默,装作哑巴。

  曹公公向二人扫视一眼,便对皇帝道:

  “皇上,单凭这二人适才所露一手的武功来着,足见其武功非几,真是难得的人才!”

  皇帝微思道:

  “嗯!良才可遇不可求,。现在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你俩不如随朕一起回宫,如何?”

  二人“叮叮”的叩头不已,表示乐意应允,这下,实正中心意,心中俱不由欢喜万分。

  曹公公在旁赶趁机安抚道:

  “既是如此,你俩且先回去收拾行装,待返抵富廷后再由本公公为你俩安排职衔吧!”

  好戏演罢,绝地、天行终顺利晋身宫廷。

  回看断情居……

  绝心一掌当真非同小可,聂风甫回断情居便即加紧疗伤。他本服下血菩提,现更以做寒六诀之内力贯满全身,可惜丹田内仍是隐隐作痛。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

  聂风行功至浑身大汗淋漓,才能强把绝心的残余掌劲逼出体外。忽地,他感觉到有东西轻拭到他的脸颊,心里一惊,忙睁开双眸,只见面前多了一位绝色女子,正用丝帕为他擦拭汗珠,原来是独孤梦来到身边。

  “风,你伤势非轻,绝不能操之过急,得漫慢调养才行!”独孤梦柔柔地道。目中流露出无比关怀深情。

  聂风急欲起身,喜道:

  “梦,原来是你,谢谢!”

  独孤梦心疼地忙将他扶坐下来,怜惜地道:

  “你不要多礼,客气,坐上吧!别忘了我俩是相交多年的知己,说这些客气之辞岂不显得见外了?”

  自明白聂风并非杀父仇人后,独孤梦对他的敌意全消,语气更是温柔迷人,绝非虚情假意。

  聂风见她对自己倍添体贴关怀,面上不禁一红,但心里却甜透极了。

  独孤梦见他脸上一红,心中暗惊道:

  “哦?他饱历江湖却竟脸红,为人倒很算纯……”

  心中亦不由一喜,关怀顿现。

  说着,便温情地扶起聂风,携他来到旁边厅堂,聂风与她肌体相融,气息相融,脸上不由愈红,独孤梦见状,心中愈喜不己,同时也暗笑不己。

  聂风坐下,举著夹菜一一品尝,然后点头衷心赞道:

  “嗯!很合味口呢!全都是我所喜欢的菜,梦,你怎么知道我的胃口?”

  独孤梦嫣然一笑,灿若鲜花,莺语笑道:

  “当然了!因为你从前在信中提及过这些菜,我都记得,故而今日献丑了!”

  聂风止住著,乍闻此言,私下更觉心甜,不禁回想起美好的往事,脱口热情地道:

  “嗯,我也是对你每句话记忆犹新哩!而且还记得你所写的一句词。”

  独孤梦终究是女儿家,脸儿嫩薄,知他提及信中的缠绵爱语,俏脸倏现红霞,羞喜地分岔开道:

  “吃饭……时不要说话太多!我……还有些琐事要办,风,你先慢用。一会我再回来替你收拾碗碟。”

  说完,便喜滋滋的带着满腔的甜蜜栅栅移去。

  步出门外,走不及五丈,只见前面飘然而至一女,未待她开口,其已急急问道:

  “独孤姑娘,聂风吃了没有,他喜欢吗?

  独孤梦应声道:

  “第二姑娘!他赞不绝口,其实你既弄得一手好菜,为何不亲自给他,却要求我代劳?”

  第二梦忧郁道:

  “因为……这些菜若让你亲手给他、他……他会更觉可口。”

  独孤梦奇问道:

  “我真不明白!你与风乃是多年知己,为何不敢与他相识,还要我一直冒充下去?”

  第二梦有些失落,但诚实地道:

  “因为……我觉得他真正喜欢的是你……我不想破坏他的美梦!”

  独孤梦一怔,心中陷入一阵思索……

  陡地,第二梦又道:

  “独孤姑娘,我还有一事要劳烦你!”

  说完,从袖里取出一物,伸手递于独孤梦。

  独孤梦失声惊呼:“这……扇!”

  翌日

  “哗哗”船桨划起清澈见底的河水,拍击出一首动听的乐曲,心情欢畅的聂风与独孤梦坐在一叶小舟上,浏览阅目山水美景。

  二人相视对坐,伊人,美景,直令他俩霎时忘却了所有烦恼,沉溺于一阵欢悦之中。

  “风,你有伤在身,不若让我来划吧?”独孤梦体贴。怜惜无比地道。

  聂风展颜一笑,边挥动木桨划动,边道、

  “小意思,不碍事的!”

  “叮叮”船头上挂着的一串风铃随风互击,发出悦耳的动听之音,二人心情更悦,皆不约而同地注目看去,聂风的心情似是异常欢悦,少有此情,他环视四周,手指对面那翠绿峭崖,欣喜地道:

  “梦,这里碧水紊回,水天一色……你看水对面峭崖,晚上月中抱月,像不像你所形容的,家,一样?”

  独孤梦心弦剧震,忙娇露一笑道:

  “像……很像……”

  聂风忽转音道:

  “不知何时方有机会到你家去拜访?这伤……看来又得几日休养……”

  独孤梦应忖道:

  “总……总有机会的,你现在只管养好伤,不要多想!瞧!这尾鲤鱼多可爱!”

  说时,她岔开话题,纤指一指舟旁游来的一尾红鲤鱼,神情欢惊十分。

  聂风由其音忽忆有一事,问道:

  “梦,你不是说过你家湖边也有许多色彩斑谰的鱼吗?”

  独孤梦心中二惊,含糊地吞吞吐吐道:

  “是……是呀!不过,我很久没见过它们了!”

  她极力镇定,一心想扮好第二梦的替身这个角色,故而,她要尽一切努力不使自己在言行上出现漏疑之处,虽极力平静,仍掩饰不住一丝慌惶。心中暗道:

  “他老是在缅怀着那个梦……我可千万别败露身份!”

  “风,送给你的!”她忽想起第二梦昨日之托,忙从袖里取出那把扇,递给聂风。

  聂风停住桨,惊喜地道:

  “是……是扇!你以前也曾送我一把,现在……你怎知道它己不在?””

  独孤梦竟不思索地道:

  “你曾对我提及过众多惊险诸事,故我猜测那柄扇早已不在你身边!”

  聂风欣喜地接过扇,道:

  “是啊!那次激战中,不幸把扇弄毁了,今日得你重赠,放心,我定会珍之重之。”

  说完,缓缓把扇摊开,像是在把弄人间瑰宝、想不到遍历风霜的他竟能保持这等纯真的温情。他看得是那么认真,仔细,轻轻的抚摩,就像是在抚情人的身子般那么温柔的轻柔。

  她看得不禁一呆,顿生神往感觉,暗思道:

  他俊朗,温纯,兼具正义感,若和他在一起,令我内心一片平和,这是我从来也没有如此产生的宁逸、舒泰的感觉!自爹接管天双城后,便专注于巩固江山,一直疏于理会我和大哥……我遂四处浪荡江湖,一直不明白自己要找些什么……难道……我要找的……正是这种令我安定下来的感觉?

  正惬思,“轰隆”一声霹沥巨响,雷鸣电闪,突然下雨了,她这才惊觉,仰首看天,叹道:

  “唉!下雨了,真扫兴!”

  话音未停,陡觉眼前更暗,忙抬首视之,一把撑开的雨伞己遮挡了落往她身的密雨,“啊”的一声惊呼,一股暖流袭上她的心头。聂风正微笑着持伞为她护雨,并道:

  “这数日来天色甚差,我早已料到会下雨的,故而已备有伞。”

  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的正直,己轻轻扣动了她的心旋!

  “风,我相信自己己深深喜欢上你了……”她的心在坦白地道。

  一阵激动,强烈的情感推动着她的心潮变得陡地汹涌澎湃了,大胆地,出乎意料地,她一双如筝似葱的纤长温软的指掌全然包握他握伞的右手上,目光中流露出无比的痴情挚意。

  “啊!”聂风轻声惊呼,被她温软如玉的柔美握住,心中顿时砰砰急跳,脸红耳赤,握伞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儿下。

  二人的目光由感相遇,奇异的,她的目光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炽烈,就像是两团火,的的的烧得他心跳加剧,欲脱膛而出了,而她那本属温柔无力的双手,此刻却是那么的有力,握得虽不痛,但他也休想挣开,她的目光炽炙而大胆,但不放荡,与他甫一相交,再也难以离开。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情炽得惊讶一二,但他没有推拒,四目相对,默默无言,她握着他的手,已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惊羞,一激动,她不由芳心大动,双目激情含欲,呼吸渐重,半隆高耸的胸脯随而激情不自持的起伏,面亦泛潮,忽地一手握住其右手、左手将那伞取过,看也不看的随手抛到河中。

  “梦,你……”聂风不解地惊呼出二字,奇怪她为何在下雨时扔下伞,深被她怪异的举动惊住了。

  “我与你一起淋雨,好吗?”独孤梦动情地仍以柔情似水但又火辣辣之光的美目注视他,她自幼在江湖独行,素来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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