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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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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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哼一声!本是拍向白奇头颅的右掌五指一翻,五缕绿色指劲迭起一股凌厉无比的气机旋风,好似强烈的吸盘一样,竟将右击而来的那名帮众牵引过来……
  他整个人往红衣女子快速颠跌而去,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脑袋有如龟头突伸撞去,只听见“喀嚓!喀嚓!”两声;第一声是被其五指贯进头额,第二声是被其扭断脖子,头部离颈而去,血柱激愤,死状甚惨!
  这颗血淋淋的头颅被红衣女子当球抛掷而去,头撞上左侧袭来的帮众,恰好迎其面门砸个正着,劲道之狠,使其惨叫一声,往后颠跌五尺仰天倒地瘁死。
  一连串的杀戮动作,仅在弹指之间。
  白奇生死一瞬间,便弃刀作个懒驴打滚;在地面连滚三尺距离,才免去五指贯头的杀身之祸。
  白奇吓得魂不附体瘫倒在地,帮众见况约有半数惊慌窜逃,剩下三十名悍不畏死保护少堂主。
  红衣女子于冷笑中双掌十指骤张有如白鹤展翅之姿,看似大露空门,扭膑弹身而起,扑向帮众,一派赶尽杀绝的气势。
  她在挪腾飞跃间又搏杀了四名帮众,吓得旁人如潮涌退至两侧,因功力悬殊太大,光凭义气抗敌唯有白白送命。
  她掼出血淋淋的如钩五指,罩在白奇头顶三尺距离,任由他左腾右挪地挥刀抗拒及快速闪躲,都无法逃过其鬼爪范围。
  只见白奇双眼突睁欲裂,惊骇得脸色煞白,颤抖地高举大背刀凌空一劈;这般搏命一击,连最后吃奶的力量都挤出来,欲作困兽之斗,就是死前咬你一口也死得瞑目。
  噗——
  一条蜿蜒如龙的黑色腰巾与红衣女子鬼爪撞击声音;腰巾前端一尺化为粉齑,撒出里头包里的一贯铜钱纷飞落地,却将红衣女子震退三步,救了白奇一命。
  陈信骥瘦弱的身子出现在白奇面前,左手握着只余九尺的腰巾啧叹惋惜,右手却挚旱烟杆悠闲地抽了起来。
  索妙见了老偷儿出招,一条平凡的腰巾在他手中旋展开来竟如此功深了得,不由得鼓掌喝呼。
  红衣女子的蒙面巾无风飘动,但左臂鬼爪略为颤抖,虽然看不见脸上表情,却可以感觉到其吃惊不安的表情。
  她暴戾厉叫道:
  “挡我者死!你这个风干橘子皮的臭老头是谁?”
  白奇嚣张的气焰全消,忙抱英雄拳对着陈信骥连连称谢。
  陈信骥仰天吞吐白烟串出烟圈飘升,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道:
  “女娃儿好残忍的手段,梅寻阴这个老魔头可是姑娘的师父?你又如何称呼?我这个臭老头……不报姓名也罢!”
  红衣女子冷然道:
  “我师父命令我不得与天下间的臭男人讲话,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
  索妙一呆抢问道:
  “世上哪有这种不讲理的师父?若由我来问你,不就可以回答喽!”
  “凭你也配?”红衣女子怒答道。
  陈信骥苦笑道:
  “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随那个愤世嫉俗的变态老鬼婆,早晚会跟她一个样;好像天下间的男人都亏欠你……”
  红衣女子激动地暴怒大吼道:
  “不错!世上的臭男人都该死!”
  话讲到一半,突然暴起双掌化爪,朝陈信骥的面们抓至;强烈的指劲挟带一股腥风扑鼻,使人闻之头眩昏沉。“有毒!”陈信骥脸色一变,推开索妙,手中旱烟杆向着红衣女子的“气海六”抢先一步一点而出,想废其一身邪功。
  老偷儿看似轻描淡写的旱烟杆一点!却让红衣女子感到烟头催化出一道剑气,封住了自己一双“九阴白骨爪”的精招变化攻势,好像早就预测到了一般,为何对自己的招式如此了解?不由得内心一瞿,抽掌急退。
  只见陈信骥双眼迸出深邃无边秘不可测的精光,罩定红衣女子的双爪退势,疾点的旱烟杆去势依然不变,但手法忽变龙蛇蜿蜒飘忽诡异,脚步左右挪腾互换,好似凭空踏踩飞快点去。
  看似简单的一击,连一旁观战的索妙及白奇均看出其中实含极臻剑招!
  旱烟杆头激出的盈尺剑气玄功,突然暴涨成五尺龙形光束,旋迭而去,虽是犀利无比,却能显现出恒常不变中又隐含千变万化的气势,真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故其妙处,出现凝聚虚无空间的力量,一有开始便无终止。任谁都不敢硬攫其锋,只能采退避办法,否则将被化龙剑气吞没。
  身在局内的红衣女子感觉双掌十指鬼爪无论如何凌厉挥舞,都被旱烟杆激出的剑气点破每一个攻击方向,并且吸纳所有劲道,顿显左支右绌,处处受制于人。
  红衣女子边战边退中,便以变制变;迸出十指鬼爪指劲,好像千万条毒蛇漫天钻动,狂飞乱舞的挪腾精招变化充斥空间,布下一层又一层的“嗤…嗤…”尖锐指劲,将有如龙腾大地、强劲迫体的剑气撕裂寸断,使老偷儿无法乘势追击。
  但她在气势上已略逊一筹!
  索妙及白奇与一批观战帮众被空间交锋的狂烈气劲迫得撒离一丈,各个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
  想不到看似老弱的陈信骥,竟能以一根旱烟杆使出渗透天地造化的玄之又玄剑气,迫得红衣女子手忙脚乱节节败退。
  突闻红衣女子厉声喝道:
  无极剑法之第一式‘能气剑’!‘全真派’掌门人‘天机神剑’阴元将是你的什么人?
  陈信骥嘴里抽着旱烟杆,双眼却露出一种空虚深邃的无奈眼神,瞪着烟杆头上那点火红窜出的袅袅白烟!自嘲微笑道:
  “蒙面的女娃儿双眼朦胧看不清,可别胡说八道……你与我这个臭男人讲话,岂不犯了你师父的禁忌?臭老头我可以不回话。”
  避重就轻答非所问,激起了红衣女子的好奇斗志道:
  “装疯卖傻的臭老头!你就接我师父独创这招专制全真派‘龙气剑’的‘厉鬼爪’,让你的身份无所遁形!”
  红衣女子气势凝沉,双臂环抱胸前,手掌背朝外,十指尖甲向内如抚琴般拨动,指尖窜出丝丝的绿色气劲,当其双掌往外一甩之间,凝聚的绿气化成一团萤芒抛落地面,惊见萤芒缓缓变成一名被头散发的女体,如鬼魂飘荡不去;因为女体被她十指气劲牵引著有如傀儡般被操控住。
  她再迸出一团萤芒,也化成幽灵女体,于是大展双爪各控一名形成三角对峙。
  陈信骥老脸骤变,这种“意遵神形”、“凝气化体”的内力修为,若无一甲子以上的功力根本无法施为,莫非梅寻阴遭逢变故,将内元输给了徒弟?
  一丈开外的索妙及白奇等一千帮众皆面露惊骇神色,暗忖这下子岂不变成三个打一个?
  索妙与白奇自告奋勇,各执刀剑去抢攻红衣女子操控的气化幽魂女体,打算叫其分心,好让陈信骥有机可乘。
  陈信骥却身处对妻子梅寻阴生死未卜的爱恨交织回忆中,伫立当场。
  岂料红衣女子仰天狂啸,其头盖及蒙面丝巾气爆纷飞,一头黑发如瀑飘扬,露出了卢山真面目。
  一副恐怖惊人的面貌——
  她额头有横竖两道十字伤痕深可见骨,双眼突睁充满愤世嫉俗之怨恨,在泪堂下缘也各有两道血肉翻卷见骨的伤痕深划至脸颊,咬牙切齿的白森牙齿,总括的相貌狰狞有如厉鬼。
  最靠近的索妙,见其丑貌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起来,白奇也被吓得哇哇大叫,双双连袂的攻势为之一顿。
  红衣女子拥有曲线玲珑仙子般娇柔的体态,却料不到竟有副厉鬼般的恐怖脸孔,难怪必须蒙面,以免惊世骇俗;使得陈信骥震醒,一千帮众惊叹惋惜。
  红衣女子凄厉一吼!暴戾声充斥空间:
  “你们这些臭男人,瞧见了我……红姑的真面貌,必须为此偿命!”
  红姑如绳粗的气线牵引左右各一名“凝气化体”的萤亮女体,便往索妙及白奇扑去!
  两个气化的女体在其牵引下,好像是红姑的化身一样,张牙舞爪地灵动直扑,并且挟带一股腥臭味,令索妙及白奇心生恐骇。
  人怎么跟女鬼般飘忽的气体交锋?
  空气中忽转冷惨惨,一股阴风刮旋吹袭地面,温度骤降,令人毛骨悚然。
  陈信骥知其厉害脱口警告道:
  “你们小心,千万小心,别小觑这种‘凝气化体’的内力修为!先缠斗它们一阵子,待其力竭便即刻消失。”
  索妙及白奇闻警便各举刀剑抗敌,想不到各自倾力一击,有如砍劈在幽魂身上,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穿透而过,差点向前扑倒地上。
  惊见被红姑气机牵引的女体回身过来,掼直双臂伸展鬼爪飘浮捷速,反扑颠跌不稳的索妙及白奇。
  两个人却反应极快,反手就把刀剑挥砍而出。
  “铿锵!铿锵!”
  刀剑砍在气化幽魂女体的手臂,却如击铁器般发出坚硬交呜声,震得他们的虎口发麻,兵器差点脱手。
  “义父,气体怎会这样坚硬……咦?为何觉得脑中一阵昏沉……”索妙在惊慌中向老偷儿求援道。
  “老前辈,刚才怎像砍在空气上,毫无著力点……哎哟!这腥臭味有毒……”白奇恐慌叫道。
  陈信骥一呆,若有所悟脱口道:
  “你们凝神戒备,这就是‘凝气化体’的玄妙,也是一种刚柔并济的极臻武学!但偏向邪异且暗藏尸毒,虚虚实实变化多端。你们再支撑一会儿小心应付,我要出招了!”
  老偷儿陈信骥被环境所迫,不得不施展压箱底的绝学,去救中毒受困的男女,要不然便得替他们收尸了。
  他于是摄收杂乱的心境,气势凝然抬起手中旱烟杆,催劲迸出一股烁动流转的炙热剑气,化作漫天千光百影,变化出玄奥无偏的招数;似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往居中操控幽体的红姑高速投去。
  红姑面对千光百点的劲气旋卷而来,有如置身火海热浪之中,刻下才真正了解陈信骥凝聚一生功力袭至,比自己高出半筹有余,应可列为当世十大先天辈高手之一,但为何隐身微不足道的小小镖局之中?
  索妙及白奇苦已中毒而摇摇欲坠,红姑根本不去理会。
  红姑燃起强大好胜心,挥动十指劲气操控幽灵般气化女体,有如疯狂厉鬼般手舞足蹈,更快速将两个气化文体融和为一,化作一面坚厚无比的气墙,欲硬封陈信骥这能夺天地造化的“龙气剑”
  陈信骥见状双目精芒大炽,暴喝一声,如龙吟冲霄,气震山河,本是一剑万点星火,看似平凡至乎缓慢笨拙的一,忽化为一道让人睁不开眼的雷霆迅捷光束,气旋圆滚如龙腾蜿蜒,戳进了红姑催化的气墙里。
  不料一入气墙,却感觉自身的无俦剑气好像泥牛入海,再掠身穿进气墙中欲导剑气伤人,己身却于瞬间被浑厚气墙前压后扯、左迫右挤的四面正反相逆力道,困死在里头,欲前不前欲退无后!
  他立即知晓双方处硬拼内元重要关头,便使出关闭七窍的龟息大法,以防中毒;如老僧入定萤芒虚空中,运功抵抗来自四面八方的坚硬气墙迫挤,并且发出气机探寻红姑在气墙外的动态。
  此时此刻的红姑变化身形以十指操控气墙,也十分不好受,但依然强颜厉笑道:
  “看你这个臭老头对我的浑厚内力及尸毒能抵挡得了多久?除非你练就‘通天胎息’大法,才能不眠不休,更不需呼吸……”
  她的目的是要吓阻一丈开外观战的帮众,不然双方内元拼斗耗损颇巨,刻下根本无暇他顾,若随便来个帮众,要杀她简直易如反掌。
  三十几名帮众哪曾见过这种玄奥的拚斗场面,各个吓得呆若水鸡,只顾忙于抢救白奇及索妙,远离气劲弥漫的空间,免得中毒毙命。
  红姑毕竟江湖历练比不过老偷儿陈信骥,因心虚讲了狠话,不遇十次数息心跳时间,便被他的气机测出了动向。
  身处气墙中的陈信骥眉头一颤,手中掼直盈尺竹制旱烟杆,集内力一催,霍然轻爆脆响;烟头断裂化作一道锐利无比的白光,神速无比的穿过气墙,直奔红姑余音未毕的声带咽喉处。
  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就如此阴毒,今日如果不除,来日便成武林大患。
  红姑凭恃尸毒拖延时间,以为胜卷在握,岂料一点如刃白芒竟穿透气墙而来,此刻正是双方对峙的催功紧要关头,被困之人哪有这种能耐?
  她吓得面貌更加丑陋,恍然大悟;原来这道要命如刃的白芒,便是陈信骥犹胜半筹的内力催射而来,双方功力悬殊一丁点儿,实在就是胜利之机,取巧不得。
  红姑惊慌失措中,反应却仍一等一的快速,将大红被风上结绳的那颗铜制拳大的骷髅头,迎向那道致命光芒。
  “当!”
  一声脆响,铜制骷髅头立即裂为两半,却救了红姑一命!
  但是回震的力道仍然撞在喉咙十分剧痛,“噗!”地喷出一股血箭,震退一步。
  她内元所催的气墙立刻瓦解。
  陈信骥杀气腾腾掠身而来,手中持着的虽是一截断裂的旱烟杆,看起来却比任何宝剑犀利。
  红姑反应极快,顺手将脱落的大红斗篷披风凝劲抛掷而出,好像一朵红云飞去,迎着陈信骥的顶门罩上。
  霍——霍——
  千光万点的剑气将大红披风绞碎为漫天粉齑,迎风飘散,艳丽无比。
  但是,红站的行踪早已杳然。
  陈信骥暴跳如雷,不停咒骂诡诈的妖女红姑,便掠身回转,欲探视索妙及白奇中的毒是否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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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名园风光 
 
  庶浮云之志,筑室种林,逍遥自得,池沼足以渔约,舂税足以代耕,灌园鬻蔬,以供朝夕之膳,牧羊酤酪,以埃伏腊之费,孝乎唯孝,友于兄弟,此亦拙者之为政也,取园名为“拙政园”。
  “拙政园”在苏州太湖南侧,园址在娄、齐门内,传说曾是唐代诗人陆龟蒙的故宅旧址。
  “拙政园”面积约六十余亩,分东、中、西三个部分,各具建筑特色。其引太湖之水,水面约占全园的一半以上,总体布局也以人工造湖为中心,主要的建筑物均临水而筑,显得气派非凡,媲美公侯府。
  张心宝随着总镖头陈添进,被四名一身丝绸亮丽服饰的护院家丁奉为上宾,并引领他们进入了“拙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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