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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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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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最疲倦的时候,反而是性欲最强烈的时候,便立刻打坐调息欲压制这力量,怎料阴阳不调岔了真气,重蹈覆辙,全身半寒半热痛苦不堪,于魔性驱策下,唯有敲敲右侧房门,叫花魂与残月双双出来陪寝。
  刚开始他浑身寒热各半现象确使残月及花魂惊吓不已,但其汗湿几乎全裸的魁梧身体充满男性气味及魅力,又怎不令女子为之着迷。
  他采取主动,残月与花魂顾不得其身体寒热一体的异常现象,便迅速宽衣解带迎合,让其大逞兽欲,战成一团,满室春色无边。
  她们本是女忍出身,又是东瀛公主侍女特殊身分,曾练过“阴门吹针”的救命绝活。吞吐之间锁阳功夫一流,异于一般女子,教他阴阳合调飘然忘情,极乐至巅。
  他施展“欲海九式”回报,让她们得到空前快感,耽溺爱欲漩涡里无法自拔,经不起他连番施招,淫呓满室,就是丢了性命也甘之如饴。
  他拿她们孪生姊妹来“筑基练鼎”,调合内元是会要人命的,但每到了奄奄一息的紧要关头,左侧房门总会如风般袭来两股紫气贯输她们体内,男欢女爱激战中无人察觉。
  她们瞬间精气神大振,便拿“阴门吹针”的绝活,连番上阵,让他予索予求,再高难度姿势也全力配合,直教他一败涂地为止,一男二女互相拥抱着,沉睡于甜密梦乡之中。
  舱房内日夜都是靠着一盏水银灯照亮,根本不知时辰,只能用更漏反覆计算时间,大约傍晚传来敲门声音。
  花魂及残月惊醒,慌然着装叫醒张心宝,再溜回自己的房间待传,张心宝胡穿一通衣服,衣衫不整去开门,看见是真田舟与真田边渡来访,便问来由。
  真田舟早已见怪不怪作揖道:“主子,咱们到了‘淮安’,您是否要上岸进城去遛达一下?今日是妖忍假期,顺便采购生活用品。”
  张心宝精神一振微笑道:“当然上岸,舱里可闷死人了!我叫醒她们进城吃喝一顿,岂不快哉!”
  他们说了句“回头等您”,转身离去,张心宝便整理服装就序,敲左侧门告诉陈詙这个好消息,想不到她已经穿着一袭轻便服饰等候多时,推门而进。
  “你……怎会得知咱们要上岸?”张心宝傻愣问道。
  陈詙抿嘴甜甜一笑道:“舰内全部妖忍都欢天喜地上岸了,前呼后拥的吵杂脚步声,竟然没有吵醒你?练武者的警觉性跑到哪去了?”
  张心宝面红耳赤,藉搓揉双颊掩饰羞窘,道:“练武后很累……可能睡死了……”
  陈詙故意环顾四面柚木壁剑痕累累,提高声调道:“张郎练功可别累坏了身体,也该有个生活调剂,急功躁进是会走火入魔的,应吩咐那两名丫鬟煮点好东西进补,恢复体力。”
  张心宝脸红支唔答道:“补了……当然要食补,但好东西还是岸上城里来得新鲜,我去招呼她们一下,真田舟还在等咱们上岸。”
  张心宝去敲右侧门,花魂及残月已经盛装完毕,连袂出来看见了陈詙瞪着,有如偷吃糖的小女孩般,心虚地睑红,慌忙低头裣襟请安掩饰过去。
  “已经快潜近目的地了,你们不可贪玩……该随时机灵点探取情报以供张郎参考评断,才不负皇上重托。”
  一语双关,听在张心宝耳里十分尴尬,忙温柔地牵着陈詙的手跨出门外,她们互望一眼,眼神充盈着幸福美满。
  潜水舰半沉浮间只露出顶端舱口,一艘小舟已候多时,真田边渡与真田舟留守坐镇,约定明晚这个时辰开船,要张心宝、陈詙、残月、花魂不需回来太早,坦诚告知这是饮酒作乐嫖妓时间。
  两名妖忍在前后座摇橹划舟,用东瀛方言与残月及花魂嘀咕几句,让她们一脸不快与无奈。
  张心宝发觉有异忙问道:“什么事?”
  花魂哀声叹气道:“相公,咱们虽是您的侍妾,却是鬼忍身分,与您同行只能匿迹尾随暗中保护,不能堂而皇之随侍在侧,这是真田边渡之命,也是鬼忍的规矩。”
  陈詙乐在心中,却一脸寒霜冷然道:“有道理!自古以来家养的侍妾可以赠予出去,或者遣散婚嫁,更甚者殉主陪葬,而死后不列入祖祠,偏房在家族中是没有地位可言,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是该自行检讨,别妄想乌鸦飞上枝头变凤凰。”
  花魂与残月脸色黯然唯唯诺诺,张心宝却气愤不平地道:“詙妹,世俗对家风看法虽然如此,但我的家风是关起门来大家一样大,出门在外碍于世俗的眼光,不得不从善如流以免遭人非议;所谓一代江山一朝臣,首先遭殃的却是贵族豪门,鸡犬不留,你该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陈詙脸色难看委屈道:“张郎……妾身讲的是理,却惹来您一篇教训论调……您总得替我处身设想,往后爵爷府中妾身怎么治家?”
  张心宝淡然道:“这门亲事为皇上所赐!你我若不沟通、互相了解彼此个性及处事方法、再培养双方感情的话,大家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而皇上圣明,如果想退婚应该会同意吧?”
  陈詙脸色如死灰更加难看,竟忽尔绽出甜密笑容,开朗道:“张郎是一家之主!妾身当然妻以夫为贵,一切听您安排就是了。”
  张心宝是不得不将丑话摊出来讲,自知这辈子欠了太多女人的感情债,若不硬压下这个醋坛子,家庭肯定会出纰漏的。
  思念电转作揖陪礼,又道:“詙妹,难得你贵为公主之金枝玉叶,竟能委屈地体谅我的心意,方才的话若是说重了点,请见谅!”
  陈詙展现其温柔一面道:“张郎是妾身往后一切的依靠,妾身还想劝您功成身退,免遭人忌引来杀身之祸,宦海浮沉妾身是看多了!”
  张心宝感慨道:“这几日来的相处,没想到詙妹率直敢言,秀外慧中,谈吐见识不凡,比较我第一次与你动刀动枪见面时的印象,完全判若两人,娶妻如此,这是我的福气。”
  陈詙脸色恢复开朗,却笑得神秘诡异道:“算命的曾经说过妾身有帮夫运!以后您就会知道真假了。”
  张心宝开怀大笑,说者诚信有灵,宁可信其有,而不可言其无,欢乐气氛感染下大家十分融洽。小舟已然靠岸,两名妖忍拉舟上岸用草掩盖匿藏,与残月及花魂先行探路,一干人等消失于草丛中。
  当他们远离后,从右侧三丈远的人高杂草处,突然现身一位衣衫褴褛的老乞婆,怀中抱着一名胖嘟嘟的稚童,年约五岁左右,祖孙十分亲昵好像黏皮糖一样;只见她肩膀一晃,顿似离地飞行草上疾走,掠过刚才藏匿的小舟上方,一弹腿再纵身而起,瞬间隐入张心宝的去向处。
  “蓬!”地一声脆响,凌厉劲风刮得杂草纷飞。
  杂草覆盖下的小舟四分五裂,被强劲气流抛飞,刮进河里沉没。
  “安庆楼”座落“勺湖”南侧,与“文峰塔”相望,塔高约二十丈,建于隋朝,是淮安城指标;西侧是“里运河”,环绕墙垣形成自然屏障。
  安庆楼三层建筑可眺望湖色风光,张心宝与陈詙登高顶楼一隅,靠窗即见“文峰塔”古迹若剑插天十分雄伟,摆了一桌佳肴大快朵颐。
  华灯初上,街道人潮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其中带刀配剑的江湖人不少,好像有什么盛会。
  不到顿饭时间,三楼就高朋满座,半数都是笑声豪迈的武林中人,十分喧闹,胆小的食客快速结帐离去。
  陈詙低声道:“张郎,一座幽雅古城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这么多的江湖人?好像有什么聚会吧?”
  张心宝漫不经心回答道:“詙妹,我们负有特殊任务,事不关己,出门在外别太好奇,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又指窗外文峰塔道:“你看,此塔有登塔转梯,登高眺望有摘星感觉,值得一游,但不知花魂及残月隐匿哪里,舰上那些妖忍群又去哪个地方狂欢作乐,多数不懂汉语,很容易穿帮坏事。”
  陈詙嫣然道:“张郎若有雅兴,妾身陪您一游,南方各大城镇皆与东瀛通商,是你少见多怪,妖忍自有他们的去处,不需要担心。”
  张心宝微笑道:“说的也是!咱们还有一道菜没上,尝过之后就登塔去,可眺望城中全景,顺便了解一下地理环境。”
  陈詙环顾四周一下,傲然微笑道:“张郎,在座武林人士都只是二、三流角色,相信没有什么特别聚会;您就催一下伙计快点上菜,听说城内还有几处风景区值得游玩。”
  张心宝闻言诧异道:“詙妹很少出门,竟对武林动态十分了解,倒变得是位观微知着的女诸葛了!”
  话刚说完,一名伙计双手端着个盖着锅盖的铁锅,冒出热腾腾烟气,大喝烧烫请让路,令人为之侧目,随即便将整锅放置桌面。
  张心宝及陈詙一脸讶异道:“伙计,这是什么料理?我并没有点这道菜呀!”
  伙计亲切道:“喔,是楼下主厨特别交代,有位你们的熟朋友请客,点了这锅道地的冬天补品‘水煮羊头’,滋阴补阳,给贤伉俪明年生个胖小子。”
  陈詙瞅着张心宝双颊晕红,含情脉脉嫣然道:“这锅食补可能是张郎以前在江南的朋友送的?怎晓得咱们婚约……”
  语音未歇,脸色骤变道:“张郎,小心有诈!其中必有花样,说不定是下了剧毒!”
  张心宝点头赞同,脸色一沉,追问道:“我的朋友还在吗?是否请他前来一叙!”
  伙计憨头憨脑傻楞当场,回神后气呼呼辩解道:“女客倌是说这锅补品有毒?我们饭馆可是三代百年的老字号了,又不是黑店!你这般嚷嚷教咱们以后生意怎么做下去!”
  真是做贼的喊捉贼,倒是他在大声怒叫,惹得楼面上所有的顾客为之侧目,议论纷纷。
  张心宝这一桌成了众矢之的,十分尴尬,怒责道:“你这个伙计耳朵有毛病吗?我的夫人是说‘有可能’,并非肯定句,你错得太离谱了吧?”
  陈詙冷笑道:“我们有怀疑的权利,江湖上可是人心隔肚皮,不能不防,你若要让顾客吃得安心,就先喝碗汤试一试,是否有人下了毒!”
  她说的是理,众人焦点又回到伙计身上,照张心宝及陈詙所穿着的一身亮丽华贵服饰来看,肯定大有来头,这种要求并不过分。
  伙计当场气得脸色发白有点下不了台,便取披肩抹布一把按着热腾烫手的锅盖翻开——
  竟是一颗半熟透的女子人头!
  伙计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跌地。
  锅里那颗人头面貌姣美,年纪大约不出双十年华,其双眸若死鱼眼般凸睁,不暝目的恐怖模样,教满座食客为之惊骇哗然。
  一名江湖人离座迅速跑过来,从怀中取出一张绘图文告,竟对着锅内人头比照一下,兴奋莫名地大叫道:“找到了,是我王道找到的!这是太守彭锋的掌上明珠,前天被绑架,悬赏黄金千两,想不到死得奇惨无比!”
  王道话毕便脱下上衣包裹锅中人头,他的另外三名同伴抄着家伙赶过来,其中一人对着伙计拳打脚踢拿绳捆绑起来。
  事出突兀,真教张心宝及陈詙面面相觑错愕不已,而一颗心彷如坠入深沉湖底,离岸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人设计陷害。
  王道将包裹的人头挂在腰间,出口不逊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是凶手,要不然也是凶手的朋友,这下子人赃俱获,乖乖就缚跟老子到衙门走一趟,面对彭太守亲自认罪!”
  地面上被捆绑的店小二哀嚎叫冤,被人一脚踢昏,怕事的食客早已溜之大吉,却留下约百名江湖人,持着明晃刀剑,将张心宝及陈詙团团围住了。
  他们的身价可值黄金千两,更可能藉此得到彭太守赏赐一官半职,平步青云,没有人愿意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陈詙受辱,一拍那锅热烫汤水直喷王道面门,洒得他满头满脸哇哇大叫;陈詙自己在张心宝面前又不能展现真功夫杀人,甚感委屈。
  张心宝还来不及解释就见陈詙火爆脾气先行动手,这下子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虽然大势不妙,也得挺身而出,再赏王道两个巴掌,打掉了二颗门牙,以惩其出言不逊。
  王道随行同伴一见张心宝和陈詙不由分说就动手打人,更肯定与凶手必然是一夥,高举刀剑就劈。
  张心宝持天狼宝剑不屑地浪飘一剑,轻易敲飞三个人手中击来的兵器,因不愿平白无故伤人惹起众怒,护在陈詙身前,大声斥喝道:“我们夫妇是遭人栽赃嫁祸!各位武林同道为何看不出来?找个有点份量的人物出来讲话!”
  口气不小,教这群乌合之众人人不满,无一人会承认自己没有份量,纷纷强出头指责,十分杂乱。
  陈詙并不忌讳在众目睽睽之下,双臂搂抱着张心宝的雄腰,温柔地贴其背部道:“多谢张郎护花,原来这些江湖不入流角色齐聚一堂,定是为了彭太守赏金而来,我们快离开是非之地!”
  张心宝左手执剑右手搂其纤腰,无视众人将他看成是凶手的恶狠狠眼光,洒然地挺胸阔步走向楼梯。
  挨揍血流满嘴的王道愤怒无比,狂喝道:“若让你们这对杀人狂徒逍遥法外,淮安地界的江湖人物颜面何在?所谓恶龙难斗地头蛇,咱们本地帮手多,大家快剁了他们,好向彭太守领赏!”
  百来人闻言心中一乐,千两黄金不是一笔小数目,大家平分还可以渡过几年好日子,如果不马上动手,引来更多人觊觎这笔花红,可能连分一杯羹都没有。
  最前方围着张心宝的十来个人齐声喝喊,兵器纷纷出笼,或砍或刺全往一男一女的身上招呼,刀光剑影充斥空间。
  容情不动手,动手不容情!
  张心宝杀机大炽,天狼宝剑出鞘,黑芒森森龙吟颤抖,匹练一股光华横扫千军而出,兵器“铿锵”声不绝,再度震得他们个个刀剑离手,虎口崩裂,若滚地葫芦般往后面撞去,乱成一团。
  张心宝怒目横生,威风八面斥责道:“你们再无理取闹!就别怪我大开杀戒!”
  陈詙杀气腾腾嗔恨道:“张郎!杀光这批暴民!再找彭太守当面理论,看他怎么交代!”
  张心宝傲视楼面不屑道:“杀了他们会沾污我的宝剑!先到楼下找主厨查个清楚,是谁要他送这道人头菜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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