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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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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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得一脸发白,急忙送给那名带头的大汉,结巴说道:“老大!点子太硬……”
  彪形大汉也为之一愕,四个人聚首一阵商量后,他却双眼凶芒一闪,当场撕破他们证件。阴森狞笑道:“这证件是假的,理应罪加一等!”
  红姑急得眼眶微红,泼辣脱口道:“谁说是假的!我相公可是村里‘甲主’忽都铁骨打大爷的契子,不信可以去问!”
  彪形大汉嘿嘿冷酷一笑道:“我说假的,就不是真的!连王亲国戚进了死牢,哪还有回门的命?去你妈的真假,老子最大!”
  话声一落,四名密探一涌而上,根本不将一身破旧衣裳的张心宝放在眼里。
  两名密探分成左右攻击,一掌化爪获住他的肩臂,一手擒拿其手腕,自以为力气很大,欲令其动弹不得。
  怎知张心宝使出太极“听劲”,当左右肩臂被他们五指攫住的刹那间!晓得对方的力道后推而来,便将肩头往后一缩再往前一震。顿使其攫力落空,只余五指拈肌的力量,而掌心却被其力道回顶,整个人往后仰丢。
  张心宝顺着左右手腕被他们捉住的支持力,猛然往内,交叉一带,就叫他们身体撞成一团,如滚地葫芦,纷纷龇牙裂嘴,大声叫痛。
  带头掠阵的彪形大汉脸色骤变,脱口道:“臭小子竟然会武,点子硬!”
  转到张心宝后方的另一名大汉,身高八尺,比张心宝略高过一个头。便一个箭步右腕从后搂住其脖颈,用力一挟,欲挟紧待同伴上来擒拿。
  岂料,张心宝双手攀住自己脖部,锁紧对方手臂,往下弯腰一蹲,臀部往后一顶再往上一拱,便将后面那个人过肩摔。借力使力,摔得对方整个人腾空而落,惨叫一声,一下子起不来了。
  “蒙古摔角!”彪形大汉诧异喊出。
  一旁吓得惊颤颤,泪洒当场的红姑脱口道:“相公是‘甲主’忽都大爷的契子,你们应该相信了吧!快点住手!”
  彪形大汉气呼呼叫道:“操你妈的!三个人一起上,别赖在地上喊痛装死!”
  他话一讲完,掠身而出,轻而易举地捉住红姑。
  其他三名密探连忙起身,从怀中取出一个半环状的“铁手”武器,套在手掌握紧,就不信张心宝的身体是铁打的,恨不得拆他几根肋骨。
  他们挥舞着铁手三面包抄,迫得张心宝发慌,背面靠墙,在地上捡起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乱敲御敌。
  他们三个人却不怕被敲似的,迫进二尺之内,打定如意算盘,如果任何一人能用铁手,只要有一拳击中张心宝,便要其痛得骤失抵抗力。
  刻下的张心宝灵光乍现,忆起了《九死魔诀》的内功、心法,及唯一的那招“不死剑法”。只见他气势凝沉,一股热烈无比的真气从七经八脉中窜至双眼,竟然湛照出这三个人左右挟击的拳势。突然间三个人行动变得十分缓慢,好像分解动作般,一寸一寸的前进,让张心宝早已预知敌方将攻击自己的部位。
  另一个中间袭来的密探,本是旋臂圈圆的急转攻击动作,但看在张心宝的眼中,有如顽童挥臂戏耍,破绽百出。
  当下的张心宝突然举起木棍,在三个人同时袭来的刹那间,作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动作。
  其右臂掼棍而出,左臂内弯,手掌捏个剑诀,腰身挺直,右腿笔直金鸡独立。忽尔左腿却往上翘伸,角度几与身直,足踝往内弯勾。
  乍看之下,就好像是一只毒蝎子摆尾,一副欲蓄势噬人的恐怖模样。
  张心宝一棍精准的直戳右侧密探喉咙,撞得他凄厉惨叫一声,从嘴里喷一股鲜血如箭细出,然后便如一条烂蛇般瘫在地上。
  本是弯肘剑诀霎间用一种手臂本不可能弯曲的倒转姿式,如蛇般盘旋于对方手臂,一指点在来击的手肘麻穴,令其垂挂晃荡。
  左侧的密探更惨!被悬高过顶,如蝎子尾刺般的足踝,瞬间勾挂其脖颈顺其冲劲借力往下一压,整个面部直撞地面。
  摔得好像狗吃屎般,鼻青眼肿掉了几颗门牙,满嘴鲜豳迸流。
  一招三式犀利无比!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张心宝感到制敌十分轻松,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就在这时候,忽闻红姑尖锐惊叫一声!
  他回头看见彪形大汉竟然手掣一柄明晃晃的尺来长匕首,抵住她的喉咙,并且压制退在墙角。
  彪形大汉双眼一抹惊骇,却啐一口浓痰咒骂道:“操你妈的!居然懂得剑法、捧角、搏击之术,你若胆敢再动一下,就一刀戳死这个贱人!”
  张心宝横棍于胸前怒声道:“是男子汉就别挟持妇道人家来威胁对方,有种就放马过来,斗个你死我活!”
  彪形大汉狞笑道:“只要能逮到你,就是任何手段我都不在乎,叫老子小瘪三都可以!”
  张心宝投鼠忌器,确实不敢妄动。
  受伤较轻的密探趁机捏着麻痹的手掌,血气一顺,便用“铁手”一拳击在张心宝的左肋骨处,痛得他额冒冷汗,抱肋弯身跪地,却硬咬牙根,不吭哼一句。
  另外二名受伤较重的密探,连忙翻身而起,恶狠狠地击出“铁手”,打得张心宝跌在地上。又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他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光是如此犹未泄恨,一直打到精疲力尽,双手发软才歇上。
  张心宝早已像死人般不醒人事。
  但昏厥前,却犹听见红姑凄厉的哀求尖叫声回荡于脑海中,不过瞬间即被脑海阵阵袭来的昏沉黑暗锁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一间卧房。
  充盈低级的胭脂味,并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桐油”味道,便是男女交媾后残留下来的刺鼻气味。
  红姑被这种熟悉的刺鼻味道惊醒过来。
  却发现自己一身赤裸,四肢大开,被绳索绑在床沿四根支柱动弹不得。
  与相公张心宝打斗的四名彪形大汉,就伫在床铺四周。每个人的眼睛都充满男人的原始兽性,双眼眯眯地瞪着,好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仔细。
  红姑十分害怕,但醒来时的第一句话却问道:“我相公人呢?”
  带头的彪形大汉一脸淫秽,双眼猛瞪其私处,居然裂嘴滴涎色态十足,嘻嘻如获至宝搓揉双掌,却答非所问道:“操你个好屄样!你突额、小眼、高颊、阔颚,一副丑姑娘的贫穷贱相,居然下面长了一个丰腴又窄口的好‘蚌’,不屌一屌实在可惜……”
  另一名大汉衣袖一抹涎沫,色眯眯接口道:“是呀,操她的牝口粉红通通的,难怪取名红姑……就由老大您先行拔得头筹……小弟我轮流第二个……”
  其他两个人淫笑不歇,直吵着要轮个三、四顺位。
  真是吓得红姑脸色铁青,四肢不断挣扎,若蛇腰般的蠕动胴体,却更突显其丰胸晃荡,健美身材无一处不展露。
  “操她妈的……老子快憋不住了……正主儿怎么还不来?”
  “是啊!咱们哥儿……就轮番屌她一屌……这种鲜嫩货色……叫我洗锅底都愿意……”
  “是呀!老大就先持‘枪’跨马上阵……小弟我实在按捺不住了……”
  “操她个骚模样……就将她的丑容用布覆盖起来……不也是美人一个……”
  红姑惊吓过后,转为睚皆欲裂,好像豁出去的样子,撕心裂肺般撒野哭叫道:“我的相公呢……你们根本不是府衙密探……你们到底是谁……快放了我相公……我任你们怎么样都行……”
  带头的彪形大汉十分邪淫,一把攫其毛茸茸的私处,不断用指头猛力粗暴的胡乱翻拨,淫笑轻声道:“好漂亮的东西……你真聪明,咱们确非府衙密探。你自己都顾不了了……还想你的相公……正主儿再不来……老子也熬不住……先打一炮再说……”
  其他的三名大汉雀跃不已,只见老大连裤子都不脱,直接掏出早已硬梆梆的家伙,跪爬上床就要举枪上阵……
  大伙也都靠拢过来,眼中淫光一亮,皆裂嘴滴涎,顺手对她上下揩油,观看即将开锣的好戏。
  倏然之间。
  “碰!”地一声,门扉被撞开。
  耀眼的光辉射了进来,这四条淫棍为之一愣!
  涕泗横流悲恸欲绝的红姑,此时好像发现救星般,凄厉哀叫道:“花姐——快来救我!”
  四条淫棍瞬间离开床沿,那名老大忙穿裤子,率领他们一字线地接肩排开,好似恭迎什么人似地。
  见况如此!红姑的心境,好似坠入悬崖,再掉进大海淹沉……一直……一直的旋沉下去……
  …
   


  
第 一 章 降龙一掌 
 
  惜多才,怜薄命,无许可留汝。
  揉碎花筏,忍写断肠句。
  道旁杨柳依依,千丝万缕,抵不住,一分愁绪。
  指月盟言,不是梦语。
  后回君若重来,不相忘处,把酒杯,浇奴坟上。
  红姑虽不识字却识得贞节大体;被四名伪称府衙密探的男子,赤身裸体绑在妓院小房间内,将要强行轮奸,万般难受令她痛不欲生。
  当她瞧见幕后主使者,竟是这几年来照顾自己的艺妓曹琼花时,心中所持人性本善的信念,当下便立刻粉碎。内心伤痛绝望,如坠深渊。
  目前唯一能使红姑继续苟活的信念,就是相公张心宝的安危。她睚眦皆赤,冲着艺妓曹琼花发出猛鬼复仇般的凄厉嘶叫:“为什么——这般待我……我死不瞑目啊——”
  曹琼花双眸瞪着她曲线玲珑的胴体一掠醋意,嘴角一抹冷笑,顾左右而言咒骂道:“操你个臭屄样小浪蹄子!一天到晚风吹日晒的黝黑粗糙皮肤下,想不到竟有如此好身段;面貌丑陋不识一个大字,居然还懂得去勾引男人!”
  红姑啐口痰厉声道:“万人操的贱货!你把我的相公怎么了?”
  曹琼花双眸深陷环黑,一副酒色过度的懒洋洋模样瘫坐在椅子上,不耐烦地伸出柔荑手臂,指着带头的彪形大汉代为讲话。
  彪形大汉指着鼻头淫笑道:“我叫熊霸!你可记得老子的长相,好向阎王爷去伸冤投诉。你的相公让我们送给了鞑子狱吏,诬其为红头巾头目,送进了死牢等待砍头,但是……”
  话还没讲完,帮会组织里的陈姓联络人,色眯着豆点般小眼,双眼眯眯地瞧着她胴体打量,笑得诡邪抢说道:“但是……我们还会花银子救你相公出来,好让他死心塌地加入咱们组织,当个称职的‘联络人’;凭他的一身本事,又有花姐的刻意栽培,肯定一帆风顺扶摇直上,钱财滚滚而来。”
  红姑恨得抿咬嘴唇沁出涔涔鲜血,啐一口血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无恶不做的帮派?
  光会诬陷善良人,与鞑子畜牲有什么两样?全都是蛇鼠一窝!”
  熊霸一挺背脊,面带高傲道:“我们是人多势众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丐帮分为‘乌衣门’与‘青衣门’,咱们是属‘青衣门’之‘玄龟堂’经营妓院的一份子……”
  曹琼花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道:“我操你的老爹!嚼什么烂舌根?一个乡村姑娘懂得什么江湖中事,再讲下去,连你那根都去势!”
  熊霸挨了骂一脸尴尬,乖乖的退到一旁,垂手伫立,有如一只缩头乌龟。
  陈姓联络人献殷勤道:“花姐,这个丑姑娘红姑是否纳入咱们麾下,经一番密探训练后,再送去妓院接客……”
  曹琼花板起面孔怒斥道:“接什么客?岂不叫这浪蹄子爽翻,咱们‘玄龟堂’可不是吃斋念佛的,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留她下来,不就等于留个毒瘤,那个张心宝岂肯卖命?”
  雄霸在一旁不断淫笑,顺手做了一刀两断的手势阿谀道:“花姐,先让咱们兄弟爽一爽,之后按照老办法,再抬到北郊荒冢一埋了事……”
  曹琼花阴笑道:“真是便宜了你们,就奸死这个贱人!”
  陈姓连络人忙从怀中掏出一条蒙面巾,塞进红姑嘴里以防她咬舌自尽,并将其脸覆盖,啧啧叫好道:“操她个好身段,老子先上!”
  话毕,忙褪下裤子举枪就上。其余四名大汉,如饿虎扑羊般,也纷纷扑向红姑的身体。
  红姑吓得泪珠儿滚滚串流满面,不断发出痛苦的“呓喔……”叫声,被绑住的四肢奋力挣扎。
  但这么一来,却更引起这批人的变态兽欲,轮流强奸起来。
  曹琼花好似司空见惯,笑得十分淫荡,尖锐声音有如一头发春的老母鸡,摇肩摆臀,掩门而去。
  张心宝被两名差役押到一座紧闭的漆红大铁门前,狱吏扣环敲门后“啪!”的一声,一个半尺见方的小铁窗被打开。
  方洞里露出两眼凶光,先仔细打量叫门的二名差役,最后才将目光移向跪地的张心宝身上,见其头包红巾,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张心宝头顶剧痛,在呻吟中却给背后的差役一把粗暴地攫住头发。被扯得极不自然的脸孔向上仰,刺眼的阳光使他无法睁开双眼。
  小铁窗内一对凶目在他脸上扫了几遍,发出冷漠不像人的声音道:“收押令呢?”
  其中一名差役立时将收押文书递进小窗里,小铁窗“啪!”地关上。
  那名紧抓张心宝头发的差役手一松,便叫其痛得扭曲变形的脸孔往地上扑,当他是头畜牲般,又一脚践踩其头颅在地上旋动,弄得张心宝一睑污黑,然后又啐了一口浓痰。
  递公文的差役眉头一颤,不忍的说道:“老丁,同样是‘南人’,又何必如此?像这种红巾头目比比皆是,一进死牢便无一人能生还。但有一半以上,几乎都是无辜的百姓被上司顶人头冒功充数。依我看来此人也不例外,还真操他妈的缺德带冒泡,老百姓不反才怪!”
  丁姓差役却轻叹一声道:“老吴,我这么做也是帮他省去一顿无端端的‘杀威棒’。假如这小伙子一身精神抖擞又干干净净,不被打个半死才怪!”
  隆隆声中,大铁门从中分别滑开,里头清晰可见长着苔藓的潮湿石墙,及一重又一重的铁栅门户,直往地道延伸而下,迎面并扑来一股半密空间的腐臭空气,令人闻之欲呕。
  鞑子狱吏带四名手持木棍的狱卒出来,一见张心宝即将奄奄一息蜷曲地上的身体,像是受重伤而不停的颤抖,吃惊道:“操他妈的!上头也真是蒙混,连这种快死的人也送到我这里来!看他这般寒酸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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